看着眼前一切,七仙女彻底惊呆了!
回过神来,她才甩了甩手里的捆仙绳,厉声喝道:“狗贼,站住!”
讲真,本来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跑,但七仙女这么一喊,我就没有丝毫犹豫了,当时就拉着叶柔爬上了黑珍珠号。
“把他们给我拦住!”七仙女神色大变,身先士卒,赶紧冲我们追了过来!
我和叶柔虽上了船,但却不知该怎么发动,急得团团乱转!
眼看着七仙女已经到了船边,恍惚间,我看见桅杆上似是有一个插孔,当时想也没想,就从叶柔手里夺过钥匙,随即差了进去!
“轰隆隆”
当时骷髅船长猛吸一口烟,然后急转方向盘,船翼的两个骷髅水手,也开始用力划起船桨!
虽然下面没有水,但结冰的岩石也蛮光滑,于是当时黑珍珠号就滑了起来!
冷宫的外面是树林,距离海岸已经不远了。
在骷髅船长和两个水手的配合下,不一刻,黑珍珠号穿越树林,最后“腾”的一声滑进海里!
我和叶柔一个站立不稳,当时双双跌倒在地,刚好滚到船舱外面。
虽然摔得不轻,但我们心里着实惊喜急了!
没想到这黑珍珠号,果然是名不虚传,好像它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你的心意一样,自动带你驶向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等到黑珍珠号驶离海岸老远,我才喘息着爬起身来,看着头顶月色、吹着耳畔海风,一扫之前的倒霉相
好美的夜色我和叶柔相视一笑!
记得之前在寝宫见到叶柔,当时她正在对着花月吟诗,此情此景,我也忍不住想吟诗一首:
大海啊,你全是水!
女人啊,你两条腿!
叶柔啊,你真娇美!
两条腿下面,居然也会出水
“呸,无耻!”
一首诗念完,船翼下面居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风浪太大,我听不清那是谁的声音,正想走过去看看呢,没想到那根追魂锁命的捆仙绳居然又飞了上来!
是七仙女!
原来之前她就扒在了大船的一侧,直到此时才爬上来!
当时我就是一愣,竟忘了要躲避!
等我回过神来,叶柔已经提剑追了上来,“刷刷刷”三剑,虽然未能将捆仙绳斩断,却也把绳子绕在了自己的剑身之上。
这时,七仙女也纵身飞了上来,看着我和叶柔恩爱地紧靠在一起,眼睛有些发红。
“小七,你怎么还执迷不悟!”见七仙女竟追到这里,叶柔是真的生气了。
“我”被叶柔这么一骂,当时七仙女竟委屈的掉下泪来,那小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被我给干了二十七次呢,当真是我见犹怜。
对峙半晌,叶柔沉沉叹息一声,道:“小七,趁现在还未驶太远,你下船回去吧。”
“师尊,你就这么讨厌小七吗?”七仙女一脸委屈,哪里还有之前的娇蛮跋扈之态。
我也想不到,女人居然可以转变得这么快,刚刚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一眨眼就成了百病缠身的林妹妹。
可我又深知,眼前这个女人的恶毒,对自己情同手足的师姐都可以毫不犹豫地下狠手,更别说是别人了!
见七仙女这副模样,叶柔也无奈了,又道:“你究竟想怎样?”
七仙女咬着嘴唇,指着我道:“我我不想师尊和这狗贼在一起!”
叶柔道:“你这是病,得治啊!”
我赶紧点头,表示同意!
七仙女道:“男人有什么好的,尤其是这个狗贼!那么邋遢、那么猥琐、那么肮脏,师尊你怎么会爱上他!”
靠,人身攻击?
我正要狠狠反驳过去,叶柔却拦住我,示意我不要打岔,又道:“小七,你知道屠龙人,为什么会全族灭绝吗?”
七仙女似是没想到叶柔会问起这么个问题,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叶柔道:“生存繁衍,繁衍生存,这是所有动物的本能与天性!而屠龙人,是不完整的人、不健全的人,所以即便他们本身再强大,却终究难以抵挡得了岁月的轮回。”
七仙女不服气道:“所以师尊的意思,我也应该找一个男人,过着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无聊生活?”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插嘴道:“这怎么能叫无聊呢?男人与女人,就像螺丝插螺母,两条螺丝怎么能插在一起呢?”
“你闭嘴!”
叶柔和七仙女同时鄙夷地瞅了我一眼!
叶柔继续道:“你现在终究是小孩子心性,或许你对我,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爱!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那么一个男人,击中你的心灵、打开你的心扉的!”
说话间,黑珍珠号又驶出了老远。
七仙女回头看了渐行渐远的白蛇岛一眼,道:“可是我就是不想离开师尊,见不到师尊,我就心里失落落的,好像丢了魂儿一样!”
叶柔也深知,这种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三言两语就能给她掰过来的,于是道:“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吧!只是若你再敢伤害他一次,我肯定饶不了你!”说着,叶柔又把我胳膊夹得紧了些。
说完这句,叶柔不再看七仙女一眼,和我一起进了船舱。
黑珍珠号虽然庞大,但船舱却只有一个。
船舱很简陋,却又很神奇。
头顶有一盏好像永远都不会熄灭的油灯,虽然昏黄,却足够照明使用。
拐角有一张木床,上面叠着两床被子床前有一张茶几,茶几上摆着两幅被子,杯子里装着好像永远也喝不完的清茶。
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见我坐着发愣,叶柔自顾铺好被子,嫣然道:“还不睡?”
我看了外面一眼,道:“你徒弟”
叶柔叹息一声,道:“让海风吹一吹,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我心里却想着,海风吹肯定不管用,应该找个男人,强行把她给狠办一次,说不定完事之后,她就会明白、为什么女人需要男人了
不过,我知道叶柔心情不好,也不敢跟她开这种玩笑,于是乖乖地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