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1 / 1)

“瑾瑶,我不需要你这样坚强,不想要让你什么都自己去争取,只想你安心的窝在我(shēn)边好。可你……永远都是那么倔犟。”

“这不是倔犟,是希望与你肩。”苏瑾瑶勾住古学斌的脖子,看着他认真的道:“两个人在一起,脚步相同才能走得更远。如果你一直向再向,最后达到了世间的顶峰,那么我是那个可以与你携手笑看天下的人。而不是只能站在低处向你仰望。”

“傻瓜,我永远不会让你仰望着我。我宁愿把你抗在肩头,让你我看得更远。”古学斌说完,低头在苏瑾瑶的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道:“瑾瑶,嫁给我吧。我们这次是真的。”

.玉玺做聘礼

古学斌的一句“我们这次是真的”,说的满是深(qíng)与甜蜜。于此同时,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了苏瑾瑶的手里。

然后不等苏瑾瑶回过神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苏瑾瑶被吻的晕头转向,极度缺氧。也不知道古学斌给她的是个什么东西,只觉得小绸布包里是个方块,捏在手里硬邦邦的。

“唔……”苏瑾瑶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古学斌揉碎了,肺部也极度缺氧,不得不呜咽一声,示意古学斌将她放开。

古学斌这才微微松开手臂,给苏瑾瑶一个喘息的机会。

苏瑾瑶大口的喘气,脸都憋得通红,头也有些发晕。但还不忘好的瞄一眼手里,想要看看古学斌塞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结果打开绸布包,苏瑾瑶最先看到的是一个明黄色的穗子。穗子方坠着一颗硕大的东珠,烁烁生辉。而拴着这么一条东珠坠的,是一方玉质的印章。

玉质、印章!这两个词在苏瑾瑶的脑袋里排列、组合,组合再重新排列,但她始终不太敢往那极限权利的一方面去向。

古学斌索(xìng)拎着那黄色的穗子,把里面的玉印完全拉出来,塞到了苏瑾瑶的手里,道:“瑾瑶,玉玺作为聘礼,这个够诚意了吧?”

“可是,你怎么会有玉玺?”苏瑾瑶怔了半天,觉得这事有点大条了。

古学斌也被苏瑾瑶问懵了,看着她手里的玉玺,道:“东宫玉玺啊,你以为是什么?皇帝的宝盖吗?那我怎么会有。”

“咳咳”苏瑾瑶这才拍拍(xiōng)口,道:“吓我一跳。原来东宫太子,也有玉玺这东西?”

“是啊,东宫太子印,不是奉天皇帝印。”古学斌笑眯眯的再次把苏瑾瑶圈进怀里,道:“聘礼其实还不止这些啊。我的太子府,我的封地,我府里的珍宝、银票,样样都归你。”

“说的好像我多贪财似的。”苏瑾瑶白了古学斌一眼,道:“这些我都不稀罕,有你够了。”

“不稀罕你还去劫天泽国公主的嫁妆?我觉得,是不是我的女人嫌嫁妆少了,怕寒酸了嫁过来受欺负?所以呢,我的玉玺,我的家当,都是你的。”

“好啊。你也是我的。”苏瑾瑶说完,猛地往古学斌的怀里一窜,直接将他扑倒在(chuáng),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一手去扯他的腰带,道:“来吧,睡了再说。我总得知道,这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呢?”

“怎么这样说我?一定让瑾瑶满意。”古学斌说完,单手把苏瑾瑶紧紧的扣住,按在了(xiōng)前,用力的抱紧她。

可是除了抱着,却再没有了别的动作。连苏瑾瑶不老实的手,也被他按住了。

“干嘛呀?不是说这次是真的吗?”苏瑾瑶扭了扭(shēn)子,道:“还是说,你也有每月不方便的那几天?”

“瑾瑶,你想好了吗?”古学斌忽然很是深(qíng)的问着,一双眼睛更是定定的看向苏瑾瑶,道:“我不是只图一时之快。我还舍不得。”

说罢,古学斌轻轻的亲亲苏瑾瑶的额头,道:“最美的你,最好的你,让我不忍心碰触。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最最想要的不是你的(shēn)子,而是(rì)久相伴,永远不离。”

“傻瓜。”苏瑾瑶轻轻的把头靠在古学斌的(xiōng)前,道:“从我认定了你的那天开始,已经想的很清楚了。”

“那我们……睡吧。”古学斌说完,竟然闭了眼睛。

“喂,干嘛呀,你是不是真的不行?不行我给你治治,别这样到一半断片好不好?”苏瑾瑶捶了捶古学斌的(xiōng)口,道:“别睡啊。”

古学斌仍旧是闭着眼睛,抱着苏瑾瑶却是说了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瑾瑶,在宫里有一种药。”

“宫里的药?”苏瑾瑶随口重复了一句,脸红了,道:“那种媚药我也会配。但是,我们现在用不着啊。”

“用得着。不是媚药,是一种药膏。”古学斌说完,把苏瑾瑶压在他的(xiōng)前,闷声道:“我听嬷嬷说过,那是宫里的秘方,给太子或是皇帝大婚的时候用的。可以让你不这么疼的。我要不到,所以现在忍忍。”

苏瑾瑶听了抬起头来,“扑哧”笑了,道:“什么秘方是我不会配的啊?不是……润滑药膏,还有止疼的作用。”

古学斌“嗯”了一声,道:“还可以让你有宝宝的,反正很多的用处。我们大婚的时候有一瓶了,所以现在不行。”

“那倒是真神。”苏瑾瑶眯着眸,脑子里开始琢磨,会是哪几种药配制而成的药膏?等药膏配好了,可以试试。

正想着,古学斌的手在她的(pì)股拍了一把掌,道:“别琢磨了,我知道你那脑袋瓜里想什么。药你确实会配,但现在我无论如何都不会伤了你的。因为正是册封太子妃之前,还有嬷嬷的检验;大婚后的第二天,还有喜布要呈去,然后记录在册。总之,程序很繁复,错了一项对你很不利,还可能不准你进太庙入宗祠。所以我现在不能这样做,这都是为了你好。”

苏瑾瑶听的头大,翻(shēn)从古学斌(shēn)挪开,盘着腿坐在(chuáng)里面,歪着脑瓜问道:“也是说,我嫁给你之前,要像一块猪(ròu)似的放在砧板,来几个嬷嬷给我检查?确定我是处子之(shēn)了才能嫁给你,第二天那个(chuáng)的白布还得有落红,那块沾了落红的布还得拿出去显摆,还得记录下来?”

“是。”古学斌睁开眼睛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这样是侮辱了你,可这是必要的程序。尤其是你如果作为古家的女儿嫁为太子妃,这些程序更是要走的。否则,你的错失甚至可能会连累整个古家,有些别有目的的人会拿这件事(qíng)当作话柄,搬弄是非的。”

苏瑾瑶哀叹一声,整个人趴在了(chuáng)。

她实在没有想到,两(qíng)相悦,你侬我侬的事,突然变成了公式化的一幕幕。稍有差池,可能牵连的是一个家族,更是古学斌的储君之位。

.这可能是天泽国的大计划

古学斌伸手把苏瑾瑶拉进怀里,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柔声道:“好啦,别想那么多了,快点睡吧。我看着你睡。”

“可是我有点睡不着。”苏瑾瑶抿了抿嘴,嗅着古学斌(shēn)好闻的气息,自己的呼吸也有些乱,心更是砰砰乱跳。

“那说说你的计划。说说你和古尚卿是怎么回事。”古学斌一手拥着苏瑾瑶,一手轻轻的顺着她的秀发,道:“我们分开了这段时间,总该有点什么特别的事(qíng)发生吧。”

苏瑾瑶怔了怔,声音发沉的说道:“七娘过世了。”

“哪个……红袖坊那个?”古学斌本来对七娘没有什么印象,继而恍然又记了起来,道:“我记得你和竹心叟去学艺的那几年,我还派人去找过她,问你的(qíng)况。只是她也不知道你究竟去了哪里,她也很担心你的。”

苏瑾瑶点点头,把七娘生病的事(qíng)说了。然后又道:“我实在没有想到,一直对我坚信到死的人,竟然会是七娘。”

“傻瓜,我也会一直都信你的,只是我不想死,我想在你(shēn)边好好的活着,一直陪着你。”古学斌的大手在苏瑾瑶的额头轻轻的揉了揉,揉开了她皱起的眉。

苏瑾瑶微微一笑,道:“我是说,除了你之外。”

然后,苏瑾瑶又把她和古尚卿如何从冤家变成兄妹的事(qíng)说了,然后又道:“真想不到,我和古家原来还有这样的一层关系。”

古学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笑道:“是啊,你居然变成了天祁的表妹。”

苏瑾瑶把这个关系梳理了一下,才转过弯来。

皇太后来自古家,是古家老爷子的亲妹妹;而皇太后是赫连天祁的祖母(nǎi)(nǎi),赫连天祁应该叫古家老爷子一声“舅爷”。这么算起来,他还真是苏瑾瑶的表哥。

论完了关系,又说到了劫了天泽国公主嫁妆的事(qíng)。

苏瑾瑶问古学斌,道:“你猜猜,她的二十箱嫁妆里,最多的是什么?”

古学斌摇摇头,道:“我一点都不关心她的嫁妆里有什么。反正我都不会要的。”

“矿石!”苏瑾瑶说道:“有十七箱装着满满的铁矿石。我想,天泽国应该是想要拿铁矿来作为交换,让你们成亲。”

古学斌点点头,道:“是啊,他们表面是陪嫁了一个铁矿。而我们云穹国也暂时解除了矿藏缺失的危机。但是往长远了去想,如果米伊娜公主做了太子妃,将来在做了皇后,那么她的孩子能顺利成章的成为皇太子。再之后,皇太子继位,和天泽国的关系匪浅。那你说我云穹国究竟是换来了一个铁矿,还是丢了整个江山呢?”

是啊,嫁公主这件事看起来是和亲为目的,还要送大笔的嫁妆,很吃亏的事(qíng)。

但是如果往长远了去想,这可能是一个延续二十年的大计划。

等到天泽国公主真的母凭子贵做了皇太后,那么云穹国下一任皇帝等于是出自天泽国了。

到时候两个交好还好;若是关系紧张,云穹国的新皇帝又能怎样?难道他还有底气下令攻打天泽国?

又或者,苏瑾瑶见识过那位心机女表的米伊娜公主,她绝对相信,米伊娜公主一旦得势,在宫站稳了脚跟,是连古学斌都未必能够管得住的一个狠角色。

很可能,米伊娜垂帘听政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这都是一些小猜想而已。从苏瑾瑶下决心劫了公主的嫁妆,米伊娜注定不可能嫁到云擎国来。

这样,两个人相互依偎着,说着话。不是甜言蜜语,变成了国势分析。

慢慢的,苏瑾瑶也累了,眼帘越垂越低,最后窝在古学斌的怀里,温柔的睡去了。

古学斌轻轻拍了拍苏瑾瑶的背,满心甜蜜柔(qíng)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却怎么都睡不着。

(shēn)子好疼,那种强忍着又不能表现出来,还得安慰着怀里的小女人的感觉,简直像是用(rè)油在他的(shēn)烹煮。

硬的疼,憋的疼,忍的都要内伤吐血了。

可是一想到快要到的国庆大典,想想苏瑾瑶为了两个人在一起做的这些个努力,他必须忍耐。

他深知,女子入宫之前要过的一道道关有多么的艰难。

算苏瑾瑶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可古学斌真的不能让她独自去背这个不洁的罪过。

所以,忍下来,对她是最好的。疼、痛,(shēn)似火烧,都是(ài)她所要忍受的煎熬。

这样熬着整整一宿,古学斌顶着个黑眼圈起来了。坐在(chuáng)边头晕脑胀的,四肢还酸软无力。

苏瑾瑶醒来的时候,看到古学斌坐在(chuáng)沿,双手撑着头,正在揉着太阳(xué)。

“澈,你早醒了?头疼?”苏瑾瑶挪过去,想要替古学斌揉一下。

可是手才碰到他的额头,惊讶道:“你发烧了?肯定是昨天晚只穿着单衣跑过来,着凉了。”

“没事,是没睡好而已。”古学斌甩甩头,想要站起来去给苏瑾瑶准备洗脸水,结果(shēn)子晃了一下,又跌坐回来。

“别动,你快躺下吧,我去给你抓药。”苏瑾瑶连忙把古学斌按在(chuáng),她爬下(chuáng)穿鞋子,随手扯过一件袍子披要出门。

古学斌赶紧叫住她道:“瑾瑶,我真的没事。我们现在收拾一下,回京去。我立刻向父皇奏请,立你为太子妃。”

“说什么傻话,现在你不能赶路。”苏瑾瑶道:“估计是次跳寒潭的时候,留下了一些病根。到了初冬头一场雪之后,才显露出来。”

想到寒潭,苏瑾瑶一拍巴掌,道:“我这脑袋瓜呀,怎么忘了还有一颗万年冰魄,这个可以去(rè)的。”

苏瑾瑶说完,又转(shēn)回来,从贴(shēn)的鹿皮兜囊里摸出一个蚕丝的小袋,倒出了那颗万年冰魄。

自从(shēn)的宝贝越来越多,苏瑾瑶准备了这个鹿皮的小兜囊。只有巴掌大小,里面有几个夹层,可以放很多小巧珍贵的宝贝。

倒一杯水,苏瑾瑶将那颗冰魄泡在杯里。然后去沾湿了一条毛巾,给古学斌敷在头。

.给你看看守宫砂还在

苏瑾瑶给古学斌把布巾覆在额头,说道:“冰魄泡的水越久越见效。(%¥¥)但是以你现在的(qíng)况,每隔一个时辰喝下一杯水,缓慢的降温较好。所以现在先忍忍,最好能睡一觉,我在(shēn)边守着你。”

古学斌握住苏瑾瑶的手,道:“我没事,是没睡好而已。真的是睡一觉会好,所以瑾瑶你不用担心的。”

苏瑾瑶点点头,哄小孩似的道:“好,我知道你没事,那睡一个时辰,然后起来喝水。退烧之后好了,我们回京。”

古学斌这才安心的闭了眼睛。他也是熬了一夜,加又发着烧,所以还真的一下子睡着了。

苏瑾瑶坐在(chuáng)边,看着熟睡的古学斌。他的俊脸因为发烧而泛红,反而更犹如妖艳绝伦的曼陀罗花一般,让人不(jìn)沉醉其。

苏瑾瑶忍不住都想要去亲亲他,可是又怕把刚刚睡着的古学斌给吵醒了。

正在出神,听到敲门声响起,然后是秋影小声的道:“主子,古公子回来了。让我问问您……能不能起(shēn)。”

“能啊。我起来了。”苏瑾瑶答应着,又怕吵醒古学斌,把他的手放开,塞回到被子里去,然后起(shēn)来到了门口。

一开门,秋影竟然是背对着门站着的。听到苏瑾瑶开门也没有回头,而是微微侧头,道:“主子,古公子说,如果您能起(shēn)的话,去前厅和他说话。”

苏瑾瑶没有多想,点点头,道:“哦,那我去了。你在这儿守一会儿,我怕古学斌醒了不见我的人。”

秋影答应着,却反手把门关了,然后站在门口,戳的笔直。

苏瑾瑶走了两步回头,道:“你进屋守着他啊。他发烧了。”

“没事,我站在这儿行。如果听到太子(diàn)下醒了,我再进去问问他需要什么。”说完,秋影又补充了一句:“我在门外,不会吵到太子(diàn)下休息的。毕竟,他也劳累嘛。”

“哦,那你守着吧。”苏瑾瑶随口答应着,匆匆往前厅去了。

她是觉得古尚卿一定是带来了什么消息,所以急着去见他。

古尚卿背着手,站在前厅的一副画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眉头也是微微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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