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1 / 1)

苏瑾瑶连忙按住古学斌的手,道:“不不,现在不急。这东西反正是送给我的,我慢慢的研究也来得及。我先看看你的伤口,我的首要任务就是确定你没事才行。”

苏瑾瑶说完,也不准古学斌反驳,就把弩机放下,伸手去解他的衣服。

之前回营地时候,为了不引起士兵们的恐慌,古学斌是临时换过一件外衫的。刚才休息的时候又把中衣也换了,所以现在脱下来看见的就只是白色的中衣,看不到伤口。

苏瑾瑶只得继续给他脱,可是刚刚解开他(xiōng)前系着的袢带,古学斌就“嘶”的一声,一边推开苏瑾瑶的手,一边弯下腰半天不动了。

“澈,你哪儿疼?是不是药效过了?”苏瑾瑶有些紧张,赶紧过来拉古学斌的胳膊,想要尽快给他检查。

却没想到古学斌使劲儿的和她抗衡,一直躬着(shēn)子不肯起来,也让苏瑾瑶看他分毫。

苏瑾瑶怕硬扯使他的伤口崩裂,只得从背后去掀开他的衣服。看他后背的伤倒是恢复的还行,已经结痂了,红肿的也不是很厉害。

可苏瑾瑶再想看看古学斌前面那一处差点刺穿了肺部的伤口时,他却又执拗上了。

“古学斌!”苏瑾瑶急得嗓门大了一点,道:“你不给我检查,是要等着伤口恶化了,我用刀子把烂(ròu)剜掉吗?你愿意,我还怕手软呢。快点,手拿开给我看看。”

“不行。”古学斌把眼皮抬起来看着苏瑾瑶,坚决的摇头拒绝。

苏瑾瑶故意板着脸,道:“讳病忌医,这是不对的。我是医者,你(shēn)上哪里我没看过?”

“那里你还没看过。”古学斌说完,又把腰弯了一点。

“沧、千、澈……”苏瑾瑶故意拉长了声音,道:“快点,我真的要生气了。脱,自己脱。不然我用银针封了你的(xué)道,让你全(shēn)不能动,我就予取予求。”

“呃,瑾瑶,这话说的好轻浮。”古学斌说完,把(shēn)子稍微直了一点。

苏瑾瑶趁机猛地把他的手一推,结果就看到……古学斌的裤子上隆起一大块,雄伟昂扬的站立着。

“这,这是……我没怎么你啊。”苏瑾瑶也是愣了,她真心就是做一个大夫该做的事(qíng),怎么古学斌就突然有了反应呢。

古学斌的俊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磨了磨牙道:“你还好意思说。你刚才解我袢带的时候,碰到我的、(xiōng)前的……豆豆,我就变成这样了。你的手指头就不能小心点?别总是往这种危险的地方摸。”

“谁会摸!我指头尖不小心蹭到了也不行啊?”说完,苏瑾瑶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继而她想起一件事,低头凑到古学斌的耳边,悄悄地道:“听说,特别敏感的、反应超大的是处、男哦。我碰一下你都这样,看来你回宫的这几年也是很乖的呀。”

“废话,我当然很乖的。”古学斌竟然跟发誓一样的举起一只手,道:“我可是和其他皇子不一样,我只要和自己喜欢的女子在一起。”

说完,古学斌把外袍往(shēn)上一裹,盖住了那突兀的一处,双手把苏瑾瑶一圈,道:“瑾瑶,如今你就在我(shēn)边了,你看我们是不是……”

“是什么是?快点接受检查。今天可要给你全面的检查一下,怕你万一有什么毛病,现在治疗还来得及。”

苏瑾瑶说完,古学斌顿时就瞪起了眼睛,大声道:“什么叫万一有毛病?我哪有什么毛病?瑾瑶,你,你可不能乱说。还是你想让我现在就给你证明?”“哈?我才不要你的证明。”苏瑾瑶羞急了,明知道古学斌的意思想推开他,却被这家伙抱的更紧。

说来也是奇怪,苏瑾瑶并非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shēn)为医者又是穿越人士,对于这种事(qíng)是很看得开的,觉得两(qíng)相悦就会有(qíng)到浓时。

尤其是现在,两个人都已经长大了,各自也都明白(ài)着彼此的心意。但每次闹到过火的时候,苏瑾瑶还是会又羞又怕的,不知道如何面对才好。

更有时候,明明心里也渴望和古学斌亲近。可是他每一个大胆的动作、甚至他说几句惹火的话,都会让苏瑾瑶心里“砰砰”乱跳,恨不得马上就逃开。

估计,她也是因为小小的处、女心境吧,害怕、害羞、又好奇、渴望。

古学斌干脆把苏瑾瑶抱在自己的腿上,在她的唇上啄了啄,柔声道:“瑾瑶,我不会辜负你的,会疼你、(ài)你、娶你,所以现在……我们……”

后面的话不需多说,古学斌的唇已经覆在苏瑾瑶的唇瓣上,轻轻碾压,慢慢的品尝,与她唇、舌痴痴地纠缠,让苏瑾瑶能够感受到他此时的火(rè)和渴望。

苏瑾瑶的心果然又要跳出(xiōng)膛了一样,可浑(shēn)又软绵绵的无力,坐在古学斌的怀里怕压到他受伤的腿;可是想要挪开一点又总是能够碰到他那昂扬又巨大的一处,让苏瑾瑶动也不是,不动又不是。只能红着脸,左右为难。

古学斌一手扣住苏瑾瑶的后脑,不让她躲开分毫,另一只手悄悄的解开了她衣襟儿的绑带,脱去了她的外衫。

这件兵勇服倒是有个好处,扣子不多,只有几根袢带系着,还松松的,一扯就解开了。

而且天气(rè),苏瑾瑶的中衣只是一件薄薄的白色小纱衣,褪去了外衫就若隐若现的可见那白皙光嫩的肩头,和淡蓝色的小小(xiōng)衣。

古学斌稍微抬起头来,和苏瑾瑶的唇分开一丝的距离,眯着眸,赞道:“瑾瑶,你这样穿,好好看。”

“不准看。”苏瑾瑶赶紧伸手来掩衣襟儿,可是掩起来才发现,中衣本来就薄,穿着也是露,半遮半掩的更(yòu)人。

“不要。”苏瑾瑶红着脸按住古学斌盖上她(xiōng)口的大手,羞涩又懦懦的道:“现在不要。我……我好臭,都没有洗澡。”

“我又不嫌弃。”古学斌“呵呵”笑了两声,竟然直接把头低下来,朝苏瑾瑶的(xiōng)前埋首,吸气道:“一点都不臭,反而有一股少女香。瑾瑶,我知道楚祥多事,给你单独准备了帐篷。可是我想你和我一起住。”

说完,古学斌不由分说的甩开苏瑾瑶按住自己的手,把大手探进去,撩拨她还仅存的一丝意志力。

古学斌的指尖修长,但骨节分明,指腹上还带着一层薄薄的茧;所到之处带着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触到那樱桃的一点,顿时就撩的苏瑾瑶深吸一口气,差点叫出声来。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苏瑾瑶就好像化成了一潭(chūn)水,柔而静美的软在了古学斌的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颈,深(qíng)款款又(jiāo)羞无限的看着他。

“留下来……”古学斌再次低头吻上去,细细密密的吻一路蔓延,留在她颈上的是一串可(ài)又美丽的草莓朵朵。

正在浓时,苏瑾瑶猛然间看到了古学斌解开的中衣。结痂的伤口犹如是一条嗜血的蜈蚣,盘踞在他的(xiōng)前。

苏瑾瑶的心猛地一疼,连忙一手掩住自己的(xiōng)衣,一手推开古学斌,急道:“可是你的伤,会崩裂。”

“不要管什么伤了。瑾瑶,你看看我,这里也会受伤。”古学斌说完,脸也红了。但还是红着脸把苏瑾瑶的手拉过来,按在了他下面的那处雄伟,喃喃的,撩(qíng)的哑声道:“好疼,火烧着一样的疼,快要爆炸一样的疼。瑾瑶,你帮我。”

苏瑾瑶的手心里触到的东西,真的是坚硬如铁,火(rè)如炭,而且雄伟到她(shēn)为医者也惊讶的尺寸,吓得她都不由得缩了一下手。

古学斌见了苏瑾瑶的反应,却“呵呵”的坏笑起来,在她的颈上又啄了两下,道:“当初我还是小矮子的时候,就就担心我不会长大,现在满意了吗?一直在长呢。”

“呸呸,说什么呢,不害臊。”苏瑾瑶羞的还是缩手,可小手就被古学斌紧紧的按在那里,紧张又害怕的挣脱不开。

而且苏瑾瑶发现,她每次挣扎着想要甩脱开,那让她羞涩无比的东西就随着她的手跳动几下。结果弄得好像苏瑾瑶真的在摸一样。

惹得古学斌又是狠狠的吸气,直接转(shēn)把苏瑾瑶按在了旁边的桌上。

“不行,真的不行。”苏瑾瑶在桌上一翻(shēn),躲开了古学斌压下来的(shēn)子,按住他的肩膀,道:“你这一(shēn)的伤,我们不能够这样。听我说,我很清楚你现在的(qíng)况,这个时候消耗精血的话,对你的恢复会有相当大的影响。”

关键时刻,苏瑾瑶真的只能用一个医者的自律来要求自己了。

她也是有(qíng)、有心的女子,而且面前的男人是她的全部,是她要共度一生的(ài)人。这个时候纵使再如何的难以自持,可为了他的今后着想,为了两个人的今后,苏瑾瑶都必须是那个还保有理智的人。

古学斌单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抬起苏瑾瑶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大口的喘着气,痛苦的哑着嗓音道:“瑾瑶,我真的忍了那么久。你就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儿上……”

“不行。”苏瑾瑶拨开他的手,双手将古学斌的脖颈抱住,又把他的头拉下来,一边轻抚着他的发丝,一边柔声道:“我明白你的难挨,但是今天真的不行。我答应你,只要你好了,我就给你。”

顿了顿,苏瑾瑶红着脸补充道:“澈,我是医者,我最清楚你的(shēn)体状况。等你好转了,我会给你暗示的,我们再继续,好吗?”

“可是我现在……”古学斌说完,收回一直撑着的手臂,把头靠在苏瑾瑶的肩上,用(shēn)子紧贴着她,道:“你能感觉到吧。它太胀了,疼,很疼。”

“我有办法。”苏瑾瑶说完,悄悄的从发间拔下一根银针……古学斌眼神一瞄,看到了苏瑾瑶手里的银针,连忙伸手去夺,急道:“瑾瑶,你这是害我。你知道男人这个时候忍的已经很辛苦了,你这是要生生的废了我吗?你舍得啊?”

苏瑾瑶赶紧摇头,柔声道:“放心,我绝不会伤你,只是让你睡一会儿。相信我,我是医者,你是我一生最(ài),我不舍得伤你的。”

古学斌自然是不让,握住苏瑾瑶的手不让她有下手的机会。

两人在桌边推来转去的,一时间僵持不下,结果就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号角声。

沉郁的牛角长号发出悠远的鸣音,听起来让人神经瞬间就紧绷起来。

本来闹了这么一会儿,古学斌和苏瑾瑶已经把刚才的浓(qíng)蜜意压下去一大半,如今这号角声响起,古学斌眼眸一沉,低声道:“糟了。”

苏瑾瑶听了这号角声也是心中发闷,便问道:“这难道是青梵的号角?”

“是。”古学斌点点头,赶紧把衣衫拢好,又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苏瑾瑶的外衫,给她披在(shēn)上,道:“瑾瑶,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带人出去看看。”

“不,我要跟着你。”苏瑾瑶说完,赶紧把衣衫扣子和袢带系紧,跟着古学斌就往外走。

古学斌回头看看苏瑾瑶,虽然有意让她留下。但他从苏瑾瑶的眼神里可以看到无比的坚持,索(xìng)执起苏瑾瑶的手,道:“那就别离开我(shēn)边。”

苏瑾瑶点点头,张开五指与古学斌的手指紧紧相扣,跟着他一起出了帐篷。

一出来,那沉亘的号角声听的更为清晰,悠远苍凉,带着异域的特色。

许多士兵也都走出各自的帐篷,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远眺。而一些负责守备的士兵则是严阵以待,手都放在了腰间的刀把上。

“什么(qíng)况?”古学斌一出来,就问不远处站着的小五。

小五也愣愣的摇头,道:“回太子(diàn)下,属下也并不知(qíng)。不过我看见楚副将已经带人出营去了,应该很快会打听到消息的。”

古学斌回头对苏瑾瑶道:“瑾瑶,我(shēn)为主帅,也应该去查看一翻,你……跟在我(shēn)边吧。”

苏瑾瑶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说完,便对小五道:“麻烦你,去把我的马也牵来。”

回营之后,苏瑾瑶的战马就被牵走了,有专人将她的战马和古学斌的马一同饲喂。但苏瑾瑶不知道马厩在哪儿,只能让小五去牵马。

小五答应一声,转(shēn)跑了。过一会儿就和一个马童一起,分别牵着古学斌和苏瑾瑶的马回来了。

而狼王阿夜也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一跑过来就在苏瑾瑶和古学斌的(shēn)上蹭了蹭,然后又围着两人的马转了两圈。

两人上马,阿夜就在他们的马前面跑着。还有一队亲随也跟在古学斌的马后面,一路朝着号角声响起的方向奔了过去。

一边跑,苏瑾瑶问道:“这边不是我们云穹的地界吗?还有一天的路程,青梵人就要攻过来了?”

古学斌摇摇头道:“听这号角声,那些青梵人应该还在十里以外。我前天打探到的消息是青梵的大军还未到达战场,只是有先遣部队到达而已。所以我想,他们是故意来扰乱军心的。”

顿了顿,古学斌道:“不过,按照原定计划,我们今天也是应该到达的。”

苏瑾瑶明白,古学斌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已经迟到了一天。

但是她还记着二皇子对自己说的话,所以她在想的是如何让古学斌再多等几天。

如果现在就赶赴战场的话,加上青梵人的不断挑衅,只怕开战真的在所难免了。苏瑾瑶实在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力量能够力挽狂澜,让这场战事推迟十天的时间。

“瑾瑶,你在想什么?”古学斌见苏瑾瑶不说话,拉马靠近她,关切的道:“瑾瑶,等到真的开战的时候,你就待在营帐里等我就好。我不想让你看到任何一种战争的场面。”

苏瑾瑶知道,两军开战的时候,血流成河、遍地尸骨是再正常不过了。一场战事之后,还会有许多的伤员皮(ròu)翻卷、白骨外露、残肢断臂,真是惨不忍睹。

可这一切如果无法避免,自己又怎么能够缩在后方?她就是要与古学斌比肩,与他一同奋战的。

想到这里,苏瑾瑶把背一(tǐng),再用力的一催马,道:“澈,你不要忘了我满心的抱负,我有一颗并不寻常的心。只要能够站在你(shēn)边,不管是血河还是尸山,我们都能够一同面对的。”

累累白骨,汩汩血泉,哪一种都不是人类正常的心理所能够承受的。但是战争本(shēn)就是这样的一幅幅画面,如果不能避免,她就选择接受。

古学斌叹了一口气,也用力催马,跑在苏瑾瑶的(shēn)边,大声道:“瑾瑶,那我们就一起等着那一刻的到来吧。有你、有我,总能找到一份安然。”

“好。”苏瑾瑶点头,两人齐头并进,共同向前方号角响起的地方奔去。

又奔行了五里多,号角声戛然而止。就好像是吹号的人突然都断了气一样。

一切归于平静,反而让人有种心里发毛的感觉。好像期待那号角声再想起,又怕那号角声响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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