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开疆扩土第二十节朝堂定计打南诏,成才献出围剿计
张成才在个朝堂上公布了天竺黄金的储量,又把自己上次去天竺捞回来的黄金重量这么一说,一帮子大臣可就红了眼了,还没等他们醒过神来,张大公爷就又扔了一颗炸弹,凑军费打天竺,按出钱的比例瓜分天竺的黄金收益,一听这话那满朝堂的文武大臣都不淡定了,这开疆扩土属于争权夺利,可这组团抢劫吗?还是都很愿意搀和搀和的。
虽说这众文武大部分都趴在了地上看地图,可这是事他总有个例外,朝堂上衮衮诸公都被了利字给弄趴下了,咋还有个不重利的君子在那站着呢?这人是谁啊?礼部尚书许敬宗,只见这小子站在原地,腰挺的笔直,一付不肖为伍的样子,要不是张成才学过历史,知道他那点德行,还真把他当成君子了。
这许敬宗今天咋回事啊!这货本来就不是个什么好玩意,怎么突然不爱财了呢!说不爱财那是太高看这个小子了,这货自从指使穷达尼玛告了长孙无忌的黑状,跑回家装了一阵子的病,看看朝堂上渐渐的没了这事,知道风头已经过去了,这才稳了稳性子来上班,可这人心里有了鬼他就是不一样,自打回来他就觉得身边的人看他的眼神不一样。
今天看见张成才突然来上朝,这心里就跟揣了个拨浪鼓一样,扑棱扑棱的乱叫唤,老觉得啥事都是对着自己来的,这张大公爷可是科学家,挖坑下套是强项,长孙无忌更是个阴谋家,排除异己是本能。自己一下子得罪了他们两个人,怎么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啊?因此这个伙计是一动不动的静观其变,不管你们说啥,老子就不接茬,你挖再多的坑,老子不走你也没办法,打定了这么个主意,许敬宗采取了不参与、不反对、不支持的三不政策,把自己的小腰这么一挺,一个大唐君子的光辉形象,就这么产生了。
他不参与,他自己知道是为什么,可张成才不知道啊!就这货那点德性!说他不爱财,鬼都不信,可人家就是在那站着,一付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子,看着他与众不同的表现,张成才甚至有点自惭形秽,深深的为自己的粗鄙感到羞愧!感到浅薄!
“许大人,莫非您不信成才刚才所言?”为了摸摸许敬宗的目的,张成才走上前去,决定对许敬宗表达一下“景仰”之情。
“哪里哪里,护国公学究天人,从来不打诳语,许谋岂会不信?”许敬宗正在那得意,一看张成才走过来问自己话,心里是咯噔一下,暗自后悔自己没有随大溜,现在满朝堂就自己一个人跟别人不一样,这也太显眼了啊!
“您真的相信?”
“哎呀!护国公说的哪里话,许谋对您的话是深信不疑啊!”
“许大人真君子也,面对如此储量的黄金,居然能够如此不动声色,成才佩服!佩服啊!”
“护国公过奖了,许谋并非不动心,而是另有隐情啊!”
“奥!有何难处,莫非是手头紧没有多余的钱财?若是如此,成才借给你点也不是不可以啊!”
“这个!多谢护国公厚爱,许谋确实囊中羞涩,另外,前些时日许谋得了场大病,到现在还行动不便,故而站在这里不愿乱动。”
“奥,大病初愈,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是成才多心了,恕罪恕罪!”
“不敢当不敢当啊!护国公尽管与大家商量便是,等到了凑钱的时候,许谋定然也会参与,哪怕是借,也要把这军资凑起来,助我大唐开疆扩土啊!”
“许大人高义,真君子也!”张成才也没想到这货居然这么能装,愣是没让自己抓到一丁点的把柄,可看看这小子的脸上,没看出来是刚得了什么大病啊!
“师兄,这许大人咋站的这么稳当,满朝堂都趴着,咋他就那么站的住啊!”李治本来也觉得纳闷,见张成才过去跟许敬宗唠了几句,边凑到张成才身边打听情况。
“怎么这么多问题啊!集体活动不参加,下次抢劫不叫他!”张成才不耐烦的回了李治一句。
“上次你说的还是花酒,怎么这次成了抢劫了?”李治被个张成才桑白了一句,心里也是极不高兴。
“书要活学活用,谁告诉你这话非要用在喝花酒上了?”
“护国公!礼仪!礼仪!主意你的身份!”长孙无忌正在那看地图,一听这张成才这么跟李治说话,登时就有点不高兴了,赶忙出言提醒。
“哦!成才失态了,陛下恕罪,长孙大人恕罪!”张成才一听长孙无忌这话,立马是出了一身的冷汗,平时欺负欺负李治就算了,怎么在个朝堂上也拿皇帝开涮了啊!一反应过来,这小子是连连的告罪。
“无妨无妨,我们本来就是师兄弟,礼仪多了也烦人。”李治小嘴一撇,心说话你也就在个朝堂上还能给我点脸,这满大唐谁不知道你爱欺负我,这会装什么文化人啊!
“哈哈,护国公向来说话率直,想来陛下也不会怪你,只是护国公啊,我刚才把个地图看了又看,实在找不出什么地方能到天竺啊,难道你打的是南诏的主意?”要不说人家长孙无忌能当仆射呢,趴地上看了那么一小会,立马就明白过来了。
“长孙大人果然是洞悉万里啊!成才确实是想从南诏打过去,先把南诏这个软柿子给捏吧了,然后直接进军天竺。”张成才也不否认,直接就应了下来。
“可这南诏的瘴气到处都是,不一定那么好打啊?这万一要是丧师失地,你我的罪名可就大了。”
“瘴气好弄,孙道长早就有了良药克制它了,再说了,这次我没打算直接对南诏动武,而是打算在南诏修路,只要咱们把路给修过去,那南诏的几个野人就成不了什么气候!”
“修路?”
“对,修路!不光要修路,还要建堡,咱们往回运金子也得修路,倒不如直接先修过去再说,早修也是修,晚修也是修,反正瞎不了。”
“可南诏能让修吗?再说了,您建堡干嘛用啊?”长孙无忌疑惑的看着张成才,对于建堡很是不解。
“南诏的野人比较善于山地丛林作战,我们的军马进去以后很难追击,也无法聚歼他们,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只能靠着道路和城堡来限制他们的活动范围,以道路为链,以城堡为锁,对南诏蛮夷实行铁壁合围,而后定期会剿,逐步压缩他们,他们若是归顺我大唐也就罢了,若是从牙缝里蹦出半个不字,我们就让他们被围死、困死、饿死、病死在深山老林里。”
“以道路为链,以城堡为锁,铁壁合围,定期会剿!”长孙无忌哆哆嗦嗦的重复着张成才的话,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仿佛看到了南诏的惨样。
“没错,不过光这么做还不行,我们还得设置三区,让他们更加没有活路。”
“三区?这是何意啊?”长孙无忌一听事还没完,吓的是口瞪目呆,心说话这科学家可真不是东西啊,灭人国家毁人社稷还觉得不够,那怎么着才算个完啊!以后跟这小子打交道可得小心点,不然死都死不出好死来。
“三区,顾名思义,就是三个区域,我们会剿时扫荡过的,南诏的蛮子不敢来的地方,就叫占领区,对这个区域,我们要逐步的巩固,不断的发展,不断的扩大;南诏蛮子和我们正在争夺的地区,就叫做游击区,这个区域只要发现有人,立马弄到占领区集中管理,管他们吃喝,让他们修路,至于游击区里一切有利于生存的东西,如房屋,牲畜等等,能搬就搬,搬不了就烧,啥时候成了空地,那这地方也就成了站林区了;剩下的就是敌占区了,只要我们不断的巩固占领区,扩大游击区,压缩敌占区,那么我相信,胜利最终一定会属于我们!”
“护国公大才啊!此计一出,那南诏的蛮夷必定会因为逐渐失去山林的庇护,最终走向灭亡啊!若能如此办理,南诏灭国指日可待,进军天竺也是旦夕之间啊!我们可以边剿南诏蛮夷,边打天竺秃驴,抢钱修路两不耽误啊!若是能从开采的黄金中抽出一部分来用于对南诏用兵,那我们就成了以战养战了啊!”长孙无忌一脸的激动,从张成才的叙述里,他看到了消灭南诏,抢劫天竺的希望,有了这些理论基础,再加上大唐军队的战斗力,消灭南诏那是真没什么大问题。
“长孙大人真乃是国之栋梁啊!您这一句以战养战,才是画龙点睛的神来之笔,成才佩服啊!我们不光可以从天竺的黄金里拿出一部分来护路,还可以跟过往的商旅收税,这样一来,军费的指出也就有了延续性,根本不用朝廷掏钱了啊。”张成才一看长孙无忌如此上道,立马就把个商税给提了出来。
“无端加税!这不太好吧?”长孙无忌犹豫了一下,慢吞吞的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毕竟军方参与收税,那是很容易出乱子的。
“大人错了,我们收的不是税,是费!”张成才也看出了长孙无忌的顾虑,灵机一动,把字给改了一个。
“费?啥意思?你说清楚点!”
“此费乃是专门用来维护修理道路使用,当然,也可用于维护道路的安全,至于怎么收取怎么指出,还是由户部去拿主意,名字吗?就叫养路费如何?”
“养路费!养护道路的费用,好,好啊!”长孙无忌浑然不知道自己掉到了坑里,一听不是加税,还是由户部处理,立马就变成了一付菊花一般的笑脸,捋着胡子晃着脑袋是叫好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