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知道这是凌炎不放心她,心中也泛着甜,也想着就这样腻在他的身边哪都不去,可是想想那文司琴,想想那穷凶极恶的尸魔,这个念头她又打消了,随即点点头说道:“炎,我答应你,走到哪里都带着老竹子,我也向你保证会保护好自己与月的。”
得到她的保证凌炎这才担心的点点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司棋,你现在想怎么办?”已经变化了司棋等四人,此时已经站在了宁王的势力范围之内,模样虽然依旧俊俏可却少了灵气的凌月忍不住的问向司棋。
变化的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司棋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见没有注意他们才轻声的说道:“我打算摸进宁王府,先与上官堂主接上头,只有找到他咱们才能知道赵毅清和宁王的准确消息。也才能有机会接近宁王。”
“你,你接近宁王做什么。不是说这次来只是挑拨他与血尸之前的关系吗,有必要非得近他的身才行吗?”凌月可是时刻记着她哥哥出发时对好的叮嘱,那可是要保护好司棋的安全的。
听她这样一说,一旁的赵毅楷也忍不住的问道:“是呀司棋,我们可是答应凌炎的,无论如何一定要护住你的周全的,你可不要我们为难啊!”
听这俩个婆婆妈妈的说了一大堆,司棋不由得撇了撇嘴,眼睛扫了一圈说道:“我说各位,咱们能不在这大街上讨论问题吗?这可是在敌营,再这样下去咱们非得被抓不可。当务之急先找一个宅院住下,之后会把我的计划说给你们听。”要论当卧底的经验,另外三个人可不是司棋的个,大家一听有道理便都点点头,便四下寻找找到一个比较清静、又不显眼的院子。
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司棋又被另外三人压着坐在花厅中要她将计划说出来。
司棋无奈的点点头,才说道:“我要接近宁王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断了尸魔的尸源。”
“你要怎么做?”凌月是个聪明的,听司棋这样一说她好像隐隐约新气象的猜到了什么?
司棋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断续说道:“宁王心思狡猾,又生性多疑。要想挑拨他与血尸之前的关系怕是太难。况且他野心**,一心想当东来国的国君,正要依靠血尸的力量。怎么可能轻易的挑拨他们之前的关系呢?即使可以怕是也需要太多的时间。而眼下尸魔冲破封印在即,咱们可没有太多的时间了。所以,我想到的最快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说着,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
赵毅楷不禁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要行刺宁王?”这个想法也太大胆了吧,就他们这四个人吗?
司棋摇摇头,赵毅楷见此刚刚松了一口气,那丫头竟然说出一句更让人吃惊的话:“不是行刺,而是斩首,只有宁王死了判军才会群龙无首,才会不攻自破,也就是说这一次这宁王必须死,而不是伤!”
凌月听了也吓了一跳,问道:“司棋,你确定要这样做?只有咱们四个人吗?”
“当然,人太多也不利于斩道行动。”司棋肯定的说道,然后转头看着赵毅楷说道:“毅楷,你在赵候爷那里知道了我外公当初定下的全部计划,你应当知道与上官堂主的办法。明天你就试着去一下上官堂主,将宁王府里及宁五的情况打听清楚,另外将咱们的计划说与他听!”
赵毅楷与司棋接触的时间不短了,也知道她是个什么脾气,只能无奈的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就听你的。明天我便去上官堂主。”
听到他这样说,司棋满意的点点头又看了正好众人说道:“天色不早了,大家早些休息吧,明天还有着忙呢!”
其他三人一听也都点点头,各自回到自己的卧房休息……
第二日一早,赵毅楷便出去了,而司棋等人也不闲着同样出门打去探消息。
至晚饭时分,这几人才回到这个院子,赵毅楷还带来了一个人:冲天道长——上官云飞。
“司棋见过上官堂主!”这上官云飞曾是沈老国师的弟子,论辈分是司棋的师伯,当然得给他行礼。
上官云飞急忙扶起司棋上下打量了一翻说道:“不愧是老国师的孙女,这气度竟然真有几分相像。棋儿,你娘亲现在可好?”
司棋微微一笑说道:“多谢上官堂主费用心保护我娘亲的身体,才得以她老人家还阳。上官堂主请棋儿一拜。”说着,不顾上官云飞的反对又是一拜。
上官云飞拗不过司棋只能受她一拜,之后司棋又说道:“娘亲如今身体康泰,得闻堂主这些年忍辱负重隐在敌营,特意让司棋代她老人家问候堂主,望堂主保重身体,回京之日我文家上下定要拜谢堂主!”
“唉,同门师兄妹这样说就言重了。司棋咱们言归正传,说一说你的想法吧,你真的确定要这样做吗?”上官云飞抚着胡子看着司棋:显然,赵毅楷已经将司棋的想法告诉上官云飞了。从他的表情上看,似乎也肯定了司棋的想法。
司棋点点头说道:“兵书云擒贼先擒王,如今这宁王判军已成气候要想瓦解他非一日所为。只能将宁王斩首,令判军军心大乱我东来国便可趁机平复判军。而俱我们得到的消息,这宁王与其他三国的判军也有,宁王倒势必会影响其他三国的判军,从而达到平复人界纷乱的现像,从根上切断尸源为六界对对抗血尸创造条件。”
“可是……”正当司棋说得起劲的时候,赵毅楷说话了,只见紧皱眉头说道:“可是,那宁王虽死,还有一个慕容复,他可是宁王世子是判军的少主,由他挑起判军的大旗那可是名正言顺的事,这样能扰乱敌心吗?”
听了这话,司棋不以为意的笑笑,转头看向上官云飞说道:“那慕容复就是一块烂泥根本扶不上墙,根本不足为惧,不信可以问上官堂主!”
上官云飞听了这话,哈哈一笑说道:“司棋说得没错,那慕容复根本不值得一提,整天就知道花天酒地的。不过,那个文司琴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身为宁王的私生女她的性子倒是极像那宁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