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声音冷硬,强势:“别再哭了!”
哭得双眼通红的司空念一愣,收住了几秒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一串串的,晶莹剔透。
她无措又茫然的摇着头,呢喃着,“手机呢,我的手机呢……”
她低头,目光四下搜寻,手也往两旁摸索寻找。
那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可怜得不行。
亚瑟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心,就这么不设防的,被她可怜的小模样,撞击得粉碎。
一点渣都不剩。
“念念,我不是凶你。”亚瑟着急了,“你再哭下去,爹地就要对我家法伺候了。”
司空念抽泣,不受控制的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亚瑟看了着实心疼,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打。
第一下。
司空念有意收了力道。
亚瑟目光灼灼,“再打,打到你满意为止,嗯?”
啪。
清脆的巴掌声。
司空念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亚瑟薄唇紧抿,拿着她的手,啪,又是一巴掌。
她倏地瞪大眼,因为,手心里,痛得发麻。
他肤色[熱,門.小'説.网]很白,细腻的白,一个红色的巴掌印,隐隐浮现而出。
“来,继续。”
司空念挣扎,抽回手,“疯子!”
“现在可以静下心来听我说几句了么?”亚瑟捉住她的手,微微翻转,露出手心。
低头,在她柔嫩的手心里,亲了一口。
麻麻的,痒痒的。
司空念抿着唇角,不说话,神情戒备。
修长的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顺滑的发丝,在他指尖上打圈缠绕。
他玩得不亦乐乎,“我不是不想碰你,而是不敢。纪伯伦说你体质弱,无论是流产还是生产,对身体都是一次损伤。哪怕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我也不敢轻易拿你和孩子冒险。”
司空念倏然冷笑,借口!
别说什么为了她好的借口,是个男人都有生理需求,她更是了解他,平时那么重|欲的人,怎么可能一点需求都没有呢?
除了结合,还有其他方式可以为他纾解。
为什么他不要?
所以,这些都是借口,都是他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别急着否定我的话。”亚瑟摸摸她的脑袋,轻柔得像是在给一直闹脾气的宠物顺毛,“你还记得么?你怀温蒂和奥斯汀的时候,我并不在你身边。所以,对于照顾孕妇的事,我是头一次。当初……”
说到这,亚瑟语气陡然低沉下去,带着不可忽视的心酸:“当初在s市医院,你执意要打掉温蒂和奥斯汀,任由我在手术室门口怎么祈求,都无济于事。坦白说,对于那一时刻的往事,我做不到忘怀。”
司空念低下头,落寞的弯起唇角:“所以,你现在是在报复我?报复我当初那么对你,是么?”
“也不算是。”亚瑟指腹揉揉额角,“是我自己过不了心理那一关。”
“那现在呢?你就过得了心理那一关了么?”
“嗯。”
“如果一直过不了心理那道坎,你是不是就打算这么折磨死我?”
“折磨?”亚瑟低笑,“有么?如果不做|爱算是折磨的话,我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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