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赵哲绰想说陆曼文两句,毕竟孙祥是老板,多少给点面子,说话不能那么不考虑情况,可又怕她不高兴,她这样的富家小姐怎么会听这些,便不打算开口了。陆曼文对赵哲绰说道:“你们在万国操作什么?”赵哲绰想来说给你,你也不会懂,就尽量简单说了句:“没什么,一笔大生意,估计接不到。”陆曼文问道:“多大的生意呀?”赵哲绰有点不耐烦,不想说工作上的事情,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大概上亿吧!”
“回去,我跟我爸说千万不能给他。”赵哲绰听这话,头脑有点乱,问道:“什么?”
陆曼文又重复了一遍,还解释道:“你们这老板不像好人,像他这种人我见多了,坏主意特别多,我可得告诉我爸不能让他做我们家的生意。”
被她这么一说,赵哲绰恍然间明白点什么,却又不敢相信的问道:“万国集团是你们家的公司,陆百宗是你父亲?”陆曼文点了点头,心想原来赵哲绰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一直以来自己身边围绕着太多那种因为自己有钱而假意的人,从上学时学校的老师,到身边的朋友,甚至是男朋友,已经看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假的见多了,就认为没什么真的。赵哲绰对自己是不错,也明白赵哲绰有意无意的在追求自己,可就是没有搞清楚他是真的吗?所以尽管关系有点暧昧,却从不作回应。没想到他的确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倒让赵哲绰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又加了分。
赵哲绰一听原来这陆曼文竟然是万国集团陆百宗的女儿,心突然落了下来。突然有点失望,有点害怕。原来以为她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可没有想到不是一般有钱,身边从来没有接触过,更别说认识,想到这么一位富家女,原来还想追求,现在自己倒害怕起来,想来这怎么可能的事情,她是什么样的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差距太大了,大到无法想象的地步。
陆曼文看着赵哲绰,他的脸上竟然没有高兴的表情,就连刚才平谈温和的表情都没有了,眼睛中却有一丝失落。他真的与别人不同,别人都是以认识有钱人为荣,可他似乎并不想结识有钱人。其实陆曼文哪里知道赵哲绰之所以失落,并不是如电视中演的一般不喜欢有钱人,他也想结识有钱人,也想有一个有钱的女朋友,可她陆曼文不是有钱,是太有钱,多到已经让赵哲绰想来伸手也碰不着的层面,一直伴随他的自卑让他害怕退却了。
女孩毕竟是女孩,与生俱来的幻想浪漫情怀,把自己置身于电视情节中,把赵哲绰想像成情节中的不食人间烟火,痛恨世俗的男主角,而自己就是那个为爱不顾一切的女主角,正准备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可赵哲绰并不那么想,既然无法追求注定不是自己的,何必百般迁让呢。便说道:“我这还忙呢,要不,你先回去吧!”陆曼文没想到赵哲绰变化的如此之快,心中窃喜,他果然是我心中认为的那样,说道:“你知道我的身份后,怎么变化这么大?”赵哲绰觉得可笑,她用身份这个词,真以为自己有钱就了不起吗,说道:“不是我变化大,只是---”赵哲绰知道是因为既然没有机会,就不想浪费时间与精力,可这又如何说出口,“只是--是你的变化太大吧!”陆曼文不知道这只是赵哲绰的一个理由,听来他真的是在乎自己的身份,可自己只管他真心喜欢自己就够了。也许他一时还难以接受自己身份,那就给他点时间吧,陆曼文惊讶于自己的对于赵哲绰的理解,从没有人让自己为别人想过,也许缘分真的是注定的。不过还有一事还得说,陆曼文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一张卡,放到赵哲绰的办公桌上,说道:“你说帮我装修房子的,这卡里有50万,密码是******,不够你再跟我讲,我就先走了。”赵哲绰没有拿起卡,也没有说不要,待陆曼文走出房间,他拿起卡在手中颠了颠,收起了卡。
陆曼文走后不久,孙祥又回到赵哲绰的办公室,赵哲绰看孙祥这么快回来,想必没什么进展,对孙祥说道:“您亲自出马都没什么效果,那我们更不必说了。”孙祥叹了口气,说道:“这样的大公司,哪怕不挣钱都愿意接这个项目,可惜人家根本看不上我们。”孙祥停了停,又说道:“对了,你那女朋友背*景不一般呀?”赵哲绰想到如果让孙祥知道陆曼文就是陆百宗的女儿,一定会让自己想方设法争这个项目,原本这是很好的关系,可这又不同平时拉的关系,平时的关系不过是用金钱换来的关系,现如今钱对于陆曼文来说更本没用,如果以感情这让赵哲绰为难,更何况最终的价值还不值得自己出买自己,心中十分抗拒起来。赵哲绰否认道:“哪是我女朋友,只是普通朋友。”孙祥笑道:“普通朋友也可以是女朋友嘛,哎,她到底什么背*景呀?”赵哲绰无法拒绝这样的直问,可又不愿意说。孙祥看赵哲绰没有回答,说道:“怎么还不能说?难道政府官员?”孙祥如此追问,让赵哲绰避无可避。孙祥这样的人就像猎犬一样,碰到有价值的人,有莫大的兴趣,怎么会轻意放过,这样人的成功不是无缘无故,有他坚持不懈的地方。赵哲绰只好说道:“她爸就是万国集团的陆百宗,不过我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我连陆百宗都没见过,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孙祥眼睛一亮,这女的果然不凡,说道:“你紧张什么,我又没让她做什么,你们谈你们的朋友,好好把握这种机会,可不是人人都可以碰到的,万国集团明天可能就是你的。”赵哲绰苦笑一声,心想真是痴人说梦,别说我不是,即便是又怎么能把一生心血拱手让于他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