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凉月手在他抱在自己腰间的手上拍了拍,示意他走开。
花青璃抱着她,手上受了她一下,摇了摇头,下巴在她肩上撵了撵,臂弯却楼得更紧了些。
知道他这是要耍赖了,上官凉月放弃了让他松开正经说话的意图,手指着那墨点道:“燕儿山是所有事情的原点,我总觉得在十五年前是一个点,诱使后来发生所有一切事情的一个时间点。”
她说完,手在那点上点了点,指尖之上沾染了些未干的墨,继续道:“不管是十五年前花满楼突然被他叔父劫持,还是十五年前我被从兆闵国带出,亦或是十五年前亚父救了花满楼后将逍遥阁交给一名仅仅是五岁孩童手中,这一切,都是燕儿山为起点,慢慢扩散。
这十五年来,所有一切就像是这个墨点一般,慢慢向外晕染着,扩散着。
最外层晕染已经扩散到边缘,而这中间最最浓黑不透亮不透光的一层犹如一个无法言说又无法参透的佛偈一般,最里面却是让人一目了然的人。”
上官凉月的话,让花青璃的俊颜越来越凝重,听到最后他松开她的纤腰,站在她身旁细细看向那宣旨之上的墨点。
“你的意思是,十五年前的所有一切,都是这燕儿山为起点,以它为原点,向四国撒网?”
花青璃抬起头,俊颜之上凤眼墨瞳望向上官凉月清澈的双眼,正色道。
重重点下头,上官凉月的面色从未有过的凝重。
这些,在她从燕儿山上下来后,她还未想到,见了亚父之时也未想到,甚至是见到了白衣青衣之时,都没有想到,直到她脑中总感觉有一团需要解开的谜不解开心里不痛快,提笔滴下那墨点之时,她才恍然大悟。
“你所说看不清的这一层,便是燕儿山上那崇文道长的目的,而最中心的那一层也是崇文道长,却是他的身份?”
花青璃稍微想了想后,看向她道。
上官凉月不置可否。
转过身,走到椅子前坐了下来。
示意他也坐下说话后,自己才眸光微闪的说道:“也对,也不对。这燕儿山虽然神秘,却也出了花满楼与亚父这些出世之人,而青衣白衣显然是山内之人。
花满楼不在了,而我见到青衣白衣之时,却没有从他们面上看出丁点恨意与伤心。
我不知道是不是修道之人不动悲喜。
刨去他们的情绪,他们执意在此等朱雀却实为可疑。
我现在猜想,崇文道长早已知道引升神兽的事,而按捺多年,不是因为手中没有可以引升神兽之人,而是找不到可以引升的神兽。
白虎百年之前早已飞升。
玄武在齐国的玄武街,却早已数百年前的齐国始祖黄帝浇筑魂魄无法飞升。
于是便在十五年前将逍遥阁交予花满楼手中之后,在四国之中按了引子,就是为了打探神兽的下落。
我猜想,花满楼在寻找的过程中并不知道崇文道长的徒弟,他的小师弟青衣,就是那个引升神兽之人,于是在找到青龙的时候,才没有急于告诉他。
如今,四国之中神兽仅剩下这朱雀神兽可以引升,他怕是再等不及,便让白衣带着青衣亲自来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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