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的阴谋得逞,范斯维克被吊死之后。w√ww.我同艾瑞贝斯等人一起离开了无冬城。”
“我不会忘记,当那天醒来,我走到大厅中之后的境遇。虽然周围人的同声称赞令人兴奋,但是对我来说,最大的意义在于那时急步向我走来的艾瑞贝斯。”
“我知道那代表什么。现在,她需要我了。我不再像之前那样,仅仅是众多冒险者之中比较出色的一个。”
“当然,我知道我现在不可能在她心中取代范斯维克的位置,但是这是一个好的开端不是吗?”
“我们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男权没有压过女权。而之所以那样,答案很简单,力量。没有实力,就没有地位。没有力量,就没有尊重。雌性暴龙不需要讨好雄性,她们比雄性更加健壮。而雌狮则必须忍受她们的境遇,眼看着新任狮王咬死自己的孩子。卓尔的不需要女权运动则是因为罗丝的恩赐。”
“而现在我和艾瑞贝斯之间的力量对比,就生了微妙的变化。”
“力量,不仅仅是刀剑或者魔法以及灵能亦或神术。对于一个人来说,他的财产,他的声誉同样也是他力量的一部分。”
“现在,艾瑞贝斯的声誉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也参与到了对无冬城的阴谋之中。但是,她的恋人,范斯维克的事情,已经是盖棺定论了。而我,作为无冬城的拯救者,名声正如日中天。”
“我不知道范斯维克是凭借着什么赢的了艾瑞贝斯的爱。我不打算效仿他。我不是精灵,没有他们那种独特的细腻情感。在我看来,爱情不是请客吃饭,不是花前月下,不是吟诗作画。爱情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俭让。爱情是战争,是一个人攻陷另一个人内心的暴烈的行动。我要的,是征服。”
“当然,我不可能干脆的神术与弯刀并上。将艾瑞贝斯打倒在地后骑在她的身上。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如今,男人戴在女人身上的,不是昔日的沉重镣铐,而是闪闪光的饰。男人都在进化,我也不能退回到穴居人时代啊。那种从洞中窜出,一棍将目标打倒后拖回洞中的时代已经一去而不复返了。我不相信如今还有人能用那样的方法赢的异性的欢心。”
“我打算慢慢的见机行事。当时我对如何对付范斯维克一筹莫展,最后不也抓住机会了吗?我一定能够找准时机战胜她的。虽然我对艾瑞贝斯满怀深情,但是我并不打算拜倒在她脚下。我要的是相反的结果。但凡男女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我相信,我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的。”
“虽然我对那时向我快步走来的艾瑞贝斯有着极为美好的印象。但是她带来的消息却不是好的。虽然这次针对无冬城的阴谋已经被终结。但是阴谋背后的黑手依然存在。而无冬城甚至不清楚幕后黑手究竟是什么。”
“我们从无冬城赶往莱斯特港的目的,也正是为了彻底查清楚那个口呼着什么上古人类的邪教。随着我们的不断深入,也就越的惊异于对方的能量。敌人已经不只一次的试图截杀我了。但是他们毫无例外的失败了。我和那些村子里的小混混可不一样!”
“斯莱德尼.瓦斯塔尔勇往直前/他的思想血红他的牙齿雪白/他的敌人求和但他为他们带来死亡/最美丽的斯莱德尼.瓦斯塔尔。”
“我又一次的念起了这赞美诗。只有我一个人使用,亦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赞美诗。虽然那个被我称颂的偶像已经不在了。但是而今已经成了一名强大的德鲁伊的我,在念起昔日的这赞美诗的时候,依然平添了许多的自信。”
“我不会忘记是什么把我从那种被压抑的境地解放出来的。我也不会忘记是什么接纳了我,赐予了我力量。”
“因此,在我又一次面对一个看来自己难以对抗的阴影的时候,我再一次的念起了童年时的赞美诗,称颂那个偶像,那个神。”
“很多的德鲁伊或者游侠都有着他们的信仰。但是对我来说,无论是潘神的短笛还是梅莉凯的独角兽都无法对我构成足够的吸引力。我想,我信仰的大概是大自然的本身。而童年时的偶像,就是大自然的一个化身,一个符号吧。”
“莱斯特港是个小地方。在这里虽然也有着神殿等各项建筑,但是这里毕竟比不上无冬城,自然也没有月石面具那样的地方。”
“但是我不在乎,现在,有着一个最为伟大的女性抚慰着我。那就是大自然。我已经在无冬城这座巨大的人造环境里待了太久。有机会能够重新亲近自然领我欣喜。”
“当然,自然就意味着弱肉强食,意味着缺乏人为的秩序。因此,在这里,除了要查询邪教之外,我要处理的事情还有很多。不久前我刚刚解决完一件有关狼人的事情。而眼下我则忙着追捕着一个名叫威恩的逃犯。这两件事情都让我联想到我曾经和师父一起追杀的那名叫做加布里埃尔.厄内斯特的狼人。”
“我注意到,似乎整个地区一片混乱,处处都有暴力冲突。但是有些事情是孤立的,例如狼人事件。而另一些则是有联系的,例如我在寻找那名失踪的农妇的时候,意外的在敌人的领身边现了一名邪教教徒。在将他的日记交给艾瑞贝斯并安抚不断的做恶梦的艾瑞贝斯的同时,我怀疑幕后的势力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庞大。”
“追捕威恩的过程比较顺利,但是当我听他诉说完那一切后我决定释放他。仅仅割下他的耳朵去领取赏金。如果在法律上,大概要给他宣判一个什么防卫过度什么的吧。但是在我看来,他的行为合情合理。我可以想象他的母亲在当时有着什么样的悲惨命运,那群粗野的人类会对抓住的精灵做些什么不用我说。女性的悲惨命运,而且似乎是永恒的……由此我甚至可以推想,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男性厌恶基佬。他们不想也经历众多不幸的女士那黑暗的一幕——被人打昏之后拖野地里……”
“当威恩被铺的消息传开之后,逃犯之中的犯终于做出了他的报复。他绑架走了市长的女儿。在一路向那个矿坑奔去的时候,我不由得开始琢磨在莱斯特港的这段经历。有那么多的事情都在向我诉说着一个问题:女性。”
“我对女性并没有太多的了解。我的师父,他简直是一个厌女狂。在他的眼中,女性心口不一而又故作姿态,爱慕虚荣又好逞风头,缺乏理智而又匪夷所思。他有着这样的看法似乎与他昔日的经历有关。而在我阅读各类书籍,以了解人类社会这个巨大巧妙精密无比的世界时。我读到过有诗人说什么比什么什么更轻的是什么什么,最后他说道,比女人更轻的就没有了。而我又曾读到过说有个哲学家说什么要见女人之前带上鞭子一类的话。至于民间的种种说法,那就更有意思了。杀舞党人的那段话充满着多少的怨愤啊。”
“但是在我看来,从我在莱斯特港所经历的这些事情来说。只能让我深深的同情女性的悲惨命运。没错,在我们这个世界,女性未必是男性的附庸。她们有着她们的事业,她们的传奇,她们的领导者,她们的神灵。但是,她们永远要比男性多着一层不幸。威恩的母亲那件事自不必说,艾瑞恩所讲述的那个故事也绝不美妙。如果那个依靠着魅惑能力的水妖精的法术失败,她会遭到什么样的结局?老女巫塞塔拉对她相貌的追求,黛利斯坦然的诱惑……甚至连康斯坦斯那缺德的讹诈在事后我想来也是令人唏嘘的。面对我的威胁,她还能怎么样?不还是乖乖的将物品交还吗?她的狡诈,她的勇气又有什么用?”
“我不由得又想起了艾瑞贝斯。是我害死了她的恋人。而她此刻却又把我当做可以依靠的对象。每当在我上交那些邪教教徒的证据的时候,我都要抓住机会与她交谈。而她也乐于向我倾诉,她给我讲她做的那些噩梦,还有她的过去,她是怎样的成为一名圣武士。偶然间,她还会提起范斯维克。我小心翼翼的对她作出回答。一步步的取得了她的信任。最终,她向我宣布,她真的将我当做了朋友,并且将她的戒指赠送给我。那一刻我心绪起伏如同大海的波涛。即使是我拯救无冬城而被宣布为英雄的那一刻,我也没有如此激动。我很清楚,她所说的朋友并非那种可以就此上netg的朋友,但是也绝非类似好人卡的朋友卡。她的戒指不是定情之意,但是却也寄托着她的诸多情感。我,这个害死范斯维克的凶手,就这样的获得了她的认可。下一步,我将会撬开她的心扉,作出更多……如果范斯维克知道我的阴谋,而又看到将来的那一幕,他会怎么想呢?他是会憎恨范斯维克,高呼着杀舞党的那句名言。还是会深深的同情艾瑞贝斯的命运?”
“对于市长的女儿沙尔德丽莎。我并没有什么好印象。她太幼稚,太天真,太不成熟。我记得我开始碰上她时生的那些事情。当然,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是对于她,我没有对范斯维克的那种怨恨。我觉得,那些天真幼稚出现在那样一个少女身上时,并非是不可接受的。”
“尽管如此,我对于她这次的遭遇,在同情之余,居然也有着一丝的别样的感情,一种看到幼稚的人栽跟头之后的满足感。”
“绑架走市长女儿的逃犯伊斯格躲到了一个矿坑之中。里面遍布他的党羽。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在我的刀锋与神术面前,他们或是被电成焦炭,或是被斩穿心。我径直杀到了他的面前。”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阴谋诡计没有丝毫的作用。这个狡诈的罪犯轻而易举的被我击败。之后我又如同一只猫戏弄它的猎物一般的肆意捉弄着他。给他虚假的希望,眼看着他忍痛割下自己的耳朵。然后,在他转身离去的时候,我手起刀落。”
“解决了他之后,我打开牢门,看到了遍体鳞伤的沙尔德丽莎。她显然已经饱受摧残了。她的精神如同她的衣着一样的残破。看到了我。她居然还哀鸣着说什么不要打她,她什么都会做的。我可以想象那些半兽人们都在她的身上做了些什么。而看到眼前苦苦哀求的她,我居然生出了我也干脆效仿一次的念头。”
“但是我终究什么也没做。只是按照老套的故事那样,安慰她,给她披上衣服。接着带她离开。正如老套的英雄救美的故事一样。事实上,我就是按照那些浪漫故事里那么做的。按照沙尔德丽莎过去十分迷恋的,而害得她落得如此地步的那些浪漫故事里那样做的。我一面回忆儿时听到的那种故事,一面略带恶意的猜想,看她以后再听到那种庸俗的浪漫故事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解决完最后的逃犯之后,我起身来到了路斯坎。这座混乱之城。“
“路斯坎眼下的情况比那时的无冬城更糟。几个大统领为了争夺权势厮杀不休。而无辜的市民们自然也遭了殃。那个巴拉姆大统领拉壮丁的本事尤胜过了常凯申。他直接的将强征来的民众变成鼠人,之后也不怕对方不服从了。”
“在这个混乱的地方,我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战斗。街道简直变成了战壕。到处都是争斗,只有一少部分地方才有安宁。当我一路厮杀,并最终来到神殿的时候,一个坏消息打击了我。”
“那些神殿里的人们说着什么神殿被抢掠的事情。对此我根本就不在乎。打击到我的消息是有关艾瑞贝斯的。间谍头子艾瑞恩告诉我,她失踪了。”
“这个消息沉重的打击了我。幸好根据艾瑞恩的说法,艾瑞贝斯是带着盔甲与武器走的。不然的话,我肯定会放下手头的一切事情,全力去寻找她的下落。”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在想,艾瑞贝斯为什么出走?我相信,她绝不是那种无聊的小女生,拿出走这种事情赌气。她的出走,肯定有着她的理由。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多的事情。但是苦于证据不足。我只能简单的得出结论:她是想给范斯维克报仇或者洗清冤屈。”
“不管如何,路斯坎到底是也是一个曾经繁荣过的城市。类似月石面具那样的建筑物在这里也是有的。我曾相当的惊异那座名叫眉来眼去的妓院为什么没有毁于兵祸,但是当我见到那个老板娘之后就明白了一切。她真的是一个相当有手段的人。我看到分属两个大统领的士兵居然能够在这个建筑里和平的喝酒——当然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界限分明。但是毕竟没有打起来。”
“妓院是收集情报的最好地方之一,男人们在那种氛围内难免会走漏消息。除了一个人在那种地方所做的正常事情之外——艾瑞贝斯失踪的消息令我抑郁不已,而前一段时间我受到的诱惑也多了一些,正需要泄。我还通过做帮忙找回孩子——幸好不是无脑死婴。找回戒指这类事情培养起了她们对我的信任。最终,我通过一个妓女获悉了那两个大统领的藏身之处。”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说了,我血洗了一个大统领的窝穴。然后提着他的头去见了另一个大统领。在拿到钱财之后,我又干脆把那个鼠人头子的窝穴也清理了一番,砍下了他的头颅。虽然说起来轻巧,但是对于我来说,那次经历也是相当危险的。巴拉姆远比库尔泽要来的危险。那些身手矫健的鼠人可是大威胁。他们凶残无比而又灵活机动。我不得不召唤出了动物伙伴以及更多的自然盟友——全是猫科动物,从花豹再到黑豹再到雄狮再到老虎。用猫来对付老鼠大概的确是一件正确的事情。”
“我不单单是出于正义感才消灭这两个大统领的。他们搜刮多年,积累的财富十分可观。但是,我也不完全是因为利益问题去消灭他们的。他们的暴行确实令我义愤。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弱肉强食是一件普遍的事情。两个大统领的争权夺势其实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类似的事情在世界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生着。”
“但是现在的那两个大统领是疯子,他们做的事情逾越了人类良知的底线。”
“在最终清理完那些垃圾之后,我也拿着艾瑞恩为我伪造的那个通行证进了奥术兄弟会主塔。”
“我知道,路斯坎莫名其妙的混乱绝对有着其原因。那些大统领早已在此地多年,不会无缘无故的疯。我相信我能在塔内找到相关的线索。”
“但我先现的东西又一次的沉重的打击了我。我在与那些来到奥术兄弟会的特使们的交谈中。听到了一个令我万万不敢相信的小心。一只反对无冬城的大军已经组建了起来。而艾瑞贝斯也加入其中。艾瑞贝斯!加入反对无冬城的大军!他们怎么不说吸灵怪和吉斯洋基人正在结盟呢?他们怎么不说艾瑞贝斯跑到了地底当上了一个黑暗精灵家族的主母呢?我怀疑他们已经现了我正为无冬城服务,故意拿艾瑞贝斯的事情来试探我。”
“但是在搜查中,我居然找到了一件房间,一件艾瑞贝斯居住过的房间。我仔细的检查,找到了一本艾瑞贝斯的日记。我是熟悉她的笔记的。看了那上面的话之后,我不得不承认,艾瑞贝斯确实已经背叛了无冬城。”
“那时,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我对无冬城根本就没什么感情。望着那些被我煽动起来,吊死无辜的范斯维克的民众。我只生出了一丝轻蔑的微笑。英雄领导群氓,就是这样的。群氓哪里找不到呢?我为无冬城服务,只是为了艾瑞贝斯而已。而现在,艾瑞贝斯已经占到了无冬城的另一面去了。我是不是也应该追随她而去呢?”
“但是我很快的抛弃了那个想法。我对自己说,艾瑞贝斯的背叛,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其实是天赐良机。这是我压过艾瑞贝斯的最好机会。即便是我现在追随艾瑞贝斯而去,那么处于矛盾之中的她未必能够接纳我。我不想再像过去那样,因为她的命令而跑来跑去而建立起她对我的感情。即使她已经坠入黑暗。我仍然无法相信,她那样的人会因为我屠杀掉一个村庄的民众而奖励给我一个吻。”
“拿定主意的我,干脆的掏出了弯刀。先从特使开始下手,接着逐层杀了上去。我找到的传送石可以让我跳过某些楼层。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一层层的杀了杀去。基本上不留活口。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威。”
“随着我到达顶层,我也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艾瑞贝斯。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远处的我。但是我清楚的看到了她堕落的过程。随着他们之间响亮的誓言,艾瑞贝斯的盔甲逐渐的染上一层黑色,正如同她的心一样。而昔日装束整齐的长披散了下来。还有更多更多的变化……”
“随着仪式结束,我知道,圣武士艾瑞贝斯已经不复存在,接下来的只有黑卫士艾瑞贝斯了。望着艾瑞贝斯的转变,我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这是圣武士的宿命之一吗?”
“我无法阻止仪式,也没办法拦下艾瑞贝斯。我只能把气出在留下的那些蜥蜴人身上。”
“那它们尽数砍碎之后,我举起弯刀起誓要夺回艾瑞贝斯。不管前方是多么大的阻力,不管那个幕后黑手有着多大的势力。”
“范斯维克死了,玛格瑞姆还能活吗?”
———————————————————————————————————————————————————————————————————————————————————————————————————————————————————————————————————————————————————————————————————大概又是一蟹不如一蟹吧。也大概是因为和我当时玩无冬之夜以及看怎么办离得太远了。写得……
如果是熟悉萨基这个英国作家的人,大概能从小说中看出些什么吧。我最近看了些他的短篇小说,大赞啊。在我看来尤胜过了欧.亨利呀。被书中人称为小荡妇的十六岁少女薇拉相当可爱的。强烈给没看过的人推荐他的小说。
另外,推荐一本网络上的小说。在起点搜《伪信者》即可。写得还是挺好的。而且作者很勤奋,更新的很快。本来我也看着感觉一般,但是从兽人攻击开始就变得精彩起来了。特别是后来又出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女圣武士卡玛,相当萌。我对那个角色很有爱。哦,我不是圣武士控,但是我不得不指出,那个角色真的很吸引人。而且从某种意义上,主角与她的关系,正是我这篇小说所写的问题。
请大家给书评书评!我是十分寂寞的人……
ps:现在北方好冷,雪都下过了,还没来暖气,体制问题啊问题问题。我就靠电暖气了……忽然想起来,有人出一张日本国萝莉在大雪之中依然皆是短裙打扮的图。并且说,日本国的萝莉都是些怪物吗?其实那种情况在中国也一样。我们学校的男生都以为天冷而穿上长裤的时候,女生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