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城内的这些达官贵族们纷纷恭喜,祝福的话语说了一大堆。
风月洞的弟子们都感到非常诧异,尼玛洞主竟然要和大师结婚。
长老和护法们都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坐在禹寒旁边的杨芍和沈妙君,都用诧异地目光看着禹寒。
莎莎直接问道:“你要和李风月成亲。”
“我考,沒有啊。”禹寒汗颜道。
“她当众说明,难不成是开玩笑啊。”莎莎问道。
“我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要嫁给我,至少也要征询一下我是否同意吧,这个女人真是太恶毒了,竟然擅作主张,还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妈的,现在假的也要变成真的了。”禹寒蛋疼地说道。
“你真不知情。”莎莎半信半疑地问道。
“骗你是孙子。”禹寒认真地说道。
莎莎听后笑了,然后说道:“李风月这招真高啊。”
“大师,你要娶我师傅啊,哎呀,真是太好啦。”沈妙君则是兴奋地说道。
“好你妹,我还从來都沒有遇到过这种蛋疼地事情,洞主事先也沒有任何的征兆,今天直接当众说要嫁给我,我要是当场反对,那洞主就要颜面扫地,最可悲的是,洞主把日子都定好了,三天后,这可怎么办。”禹寒无奈了。
“别人都嫌女人少,大师偏偏嫌女人多,李风月天生丽质,是个尤物,实力也高强,做大师的妻子,我感觉很般配。”莎莎笑着说道。
“就是啊,我师傅一直都喜欢大师,这下正好,结为夫妻,我师傅也就解脱了。”沈妙君说道。
“洞主剑走偏锋,害怕大师拒绝,所以就采取这种方式,让大师无法拒绝,大师总说我脸皮厚,可洞主比我脸皮还厚。”杨芍调侃道。
禹寒看向李风月,而李风月只是微微一笑
酒宴结束,禹寒便去李风月的住处找她。
“洞主,你玩的这是什么套路啊。”禹寒问道。
“我想嫁给大师,做大师的妻子。”李风月坦然道。
“我考,就算你想嫁给我,事先也要跟我商量商量才对,你怎么不吭声,就擅作主张啊。”禹寒说道。
“杨芍对大师投怀送抱,大师犹犹豫豫,君君对大师一往情深,大师也是犹豫不决,既然大师对这种事情很难抉择,那就來果断的。”李风月说道。
只能说,李风月这个女人很精明,知道來狠的。
“我在人界的时候就做过决定,从今往后,不再娶妻,所以我不能娶洞主。”禹寒说道。
“决定不是誓言,即便是誓言也可以违背,何况人界与神界不同,大师如今在神界,就要习惯神界的生活方式,风月洞原本是个小门派,可是如今却成为一方诸侯,我更是做了城主,这一切,都是大师赐予,大师为风月洞贡献这么大,除了以身相许,我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好的感恩方式。”李风月说道。
“早知道你会这样,当初我就不会加入风月洞。”禹寒郁闷地说道,点根烟猛抽两口。
“然而事实上,大师已经做了。”李风月说道。
“今天下午沈妙君找我,非要住我家,到了晚上,你这个做师傅的竟然说要嫁给我,你们师徒二人,真是绝配。”禹寒说道。
“大师是那种不喜欢主动的人,但是大师对美色的诱惑,抵抗力很差,只要女人稍微主动,纠缠着不放,大师终究都会收下的,我说的可对。”李风月问道。
禹寒很是惊讶地看着李风月,说道:“你把我研究的真透彻。”
“所以我才会在酒宴上宣布三天后拜堂成亲的事情,大师准备一下吧,三天后,我便是大师的妻子,然后拜堂成亲入洞房。”李风月说道。
禹寒转身便走,什么都沒说。
回到府邸,沈妙君和杨芍都在卧房。
看到沈妙君,禹寒问道:“你在这里干嘛。”
“侍寝啊。”沈妙君说道。
“我和杨芍睡,你回你的房间睡。”禹寒皱眉说道。
“大师都同意让我留下來,怎么不和我睡啊。”沈妙君委屈地说道。
“你师傅把我弄的很不爽,我现在沒心情跟你睡。”禹寒说道。
“我师傅都要做大师的妻子了,大师应该高兴才对啊。”沈妙君说道。
“我高兴个屁,神界的女人太无耻,都喜欢玩不要脸的套路,杨芍厚着脸皮非要跟我睡,你也纠缠不清,你师傅更无耻,莎莎玩的套路更阴险,做我的贴身侍卫,你们一个比一个阴险狡诈,坑我这个老实人。”禹寒气愤地说道。
“我沒有坑大师啊,我对大师是真情实意的。”沈妙君说道。
“好了,赶紧回去睡觉吧,我现在很烦,最好别惹我生气,你不听话,明天你就离开我府邸。”禹寒厉声说道。
沈妙君很是委屈,然后伤心地离开。
沈妙君走后,杨芍端來一盆热水,蹲下身子便给禹寒洗脚。
“大师为何这般不悦啊,洞主是个非常优秀的女人,实力高强,而且追求者无数,洞主爱慕大师,并要嫁给大师,大师应该高兴才对。”杨芍说道。
“我最大的罪孽就是长得太帅,魅力太大,女人见到我,都会情不自禁地爱上我,在人界就是这样,不曾想來到神界后更是严重。”禹寒感慨道。
对于禹寒的装比行为,杨芍视而不见,娇笑着说道:“男人就该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大师何须愁苦。”
“或许是我想的太多了。”禹寒说道。
“高手追求的便是逍遥快活,在有限的生命里,尽可能地享受人生的各种乐趣,在神界,高手们纸醉金迷,就是因为他们知道,也许今天活得好好的,或许明天就要死掉,把握好眼前,才是最重要的。”杨芍说道。
“说的很有道理,妈的,看样子我必须放纵我的节操了。”禹寒说道。
给禹寒洗完脚,杨芍柔声说道:“大师,我扶您上床歇息吧。”
禹寒笑了笑,将杨芍横抱而起,朝着床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