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饮血剑如此恐怖,毕方和美杜莎同样恐怖,禹寒这个变态也是无所畏惧,七煞魔蛇都死光了,剩下的这些金合欢家族的五级高手们全都绝望了,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他们这些五级巅峰的存在,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这简直就是一场屠杀。
五分钟不到,全场5oo多个五级巅峰的金合欢家族成员全都死光了。
就剩下爱丽丝一个人。
看到尸横遍野的会议中心,爱丽丝傻了。
魔宗宗主说禹寒必死无疑的,结果被禹寒翻盘了,魔宗宗主就是个级大坑比。
“这是禁摩阵法,事先布置好的,进來之后无法出去,这个魔宗宗主失算了,哈哈,本以为能够将我们一网打尽,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已经与曾经辉煌的时候不一样了,经过无数年的沉淀与蜕变,我变得更强了,曾经我是神器,虽然现在掉级了,但是我却可以慢慢地重新恢复,而等我恢复真正的实力后,会比以前更加厉害,这一次,我极有可能蜕变为神器,这一世,我的气运非常好,哈哈,吸了这么多的血,我已经进阶到中阶圣器了。”饮血剑大笑着说道。
“恭喜啊,不过,这个禁魔阵法,你可能破开。”禹寒问道。
“刚才确实不能,这个魔宗宗主算计的非常好,知道低阶圣器的我无法破开,但是现在,我进阶为中阶圣器,就可以破开这禁魔阵法。”饮血剑说着,当即一劈,咔嚓咔嚓,无形中传來玻璃破碎声。
紧接着,禹寒便与冥皇戒取得了神念沟通,于是立即将满地的尸体全都纳入冥皇戒。
“爱丽丝,你是不是很失望。”禹寒心情大好,看着爱丽丝问道。
“禹寒你”爱丽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本來是一个非常精妙的布局,禹寒本來是必死无疑的,却沒想到饮血剑竟然成了变数,七煞魔蛇沒有对他构成任何的威胁,父亲也被禹寒杀了,金合欢家族所有的五级巅峰高手全都死光了,爱丽丝彻底绝望了。
“你还想利用我,真是可笑,我对你说,你这就叫做装比不成反被干,而且还是被我干,我不杀你,我要玩死你。”禹寒说道。
“禹寒,我们魔宗宗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去死吧。”爱丽丝说道。
“好,我就让你亲眼看看,到底是他死还是我死。”禹寒说道,当即便将爱丽丝纳入冥皇戒,然后大跨步地走出会议中心。
冥皇戒内。
爱丽丝看到天宗大军,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天宗这么多高手,这可真是人多势众啊。
天宗大军所有人都在看着爱丽丝,眼神都不太友善,尤其是那些女成员。
爱丽丝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还想利用宗主,竟然还让宗主爆她菊花,真是太无耻了。
但是她们都沒有针对爱丽丝,毕竟宗主说了,准备玩死她,并且让她亲眼看看,魔宗宗主到底是怎么死的。
从皇冠酒店出來,禹寒就冲天而起,朝着澳大利亚都堪培拉飞去。
魔宗总部就在堪培拉,饮血剑说,魔宗宗主不是人类,禹寒对这个魔宗宗主也非常好奇,究竟是何方妖孽,有如此可怕的实力。
暂且不说别的,光是饲养几百条七煞魔蛇,就让禹寒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了。
这七煞魔蛇可是非常罕见的,魔宗宗主竟然有几百条之多
堪培拉。
禹寒抵达之后,傲立云空,然后沉声呼道:“我是禹寒,魔宗的,都给我滚出來。”
“小子,你总算是來了,本大王已经等候多时了。”
“哈哈,这是來送死啊。”
“桀桀,我要吃他的肉,玩他的女人。”
“杀了他,饮血剑是我的。”
一道道浑厚而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嗖嗖嗖嗖,几十道身影窜來,放眼望去,禹寒顿时大惊。
都不是人,都是灵兽,都是七级的,一二三四五六七数了数,竟然有68个。
“这么多七级灵兽。”禹寒惊骇道。
魔宗竟然是个灵兽窝。
“我的孩儿们死光了,真是可恶啊,禹寒,等你死了,我就玩遍你的女人,让她们给我繁衍。”一个浑身赤黑的男人阴邪地说道。
“这是七煞魔蛇,七级巅峰实力。”毕方惊讶道。
虽然毕方是神兽,同样是七级巅峰实力,但是面对五界排名前十的七煞魔蛇,她还是非常忌惮的,如果七煞魔蛇不喷毒,毕方一只手就能捏死他,但是他喷毒的话,毕方就束手无策了,她的苍木术是第六重,面对七级巅峰的七煞魔蛇,就沒有任何的效果。
毒虫根本就不需要修炼别的秘术,因为他们自身的剧毒就是非常可怕的。
“这么多七级灵兽,不过我们不需要害怕,饮血剑吊炸天,完全可以大杀四方。”禹寒说道。
现阶段,饮血剑就是禹寒最大的仰仗。
中阶圣器,堪称无敌啊。
但是这个时候,饮血剑却说道:“主人,我不能参战了。”
“你妹的,你说啥。”禹寒惊愕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七煞魔蛇的毒对我的威胁不大,但我一次性吸噬这么多毒血,需要一个净化吸收的过程,所以接下來,只能靠主人自己了。”饮血剑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就指望你绝地大翻盘呢,你竟然说你不能参战,这么多七级灵兽,我怎么能打的过。”禹寒崩溃道。
“那就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逃跑,等我彻底净化了毒血,然后再杀过來。”饮血剑说道。
“你说的轻巧,这么多高手,我往哪儿跑。”禹寒有种想哭的冲动。
“主人吉人自有天相,何况对方虽然人多势众,但毕方和美杜莎就可以碾压一群,再说主人还有更厉害的手段沒有施展出來呢,这一战不需要我。”饮血剑说道。
“我考。”禹寒汗颜道:“我非常需要你。”
“我的体内毒血泛滥,不能出战。”饮血剑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早说的话,我就直接跑了,不会來堪培拉了,你这个大坑比。”禹寒气急败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