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坐在车里深思半天,百思不得其解,终究还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感情纠葛。
忘掉禹寒,不可能,这货把自己该摸的都摸了,该亲的就亲了,就差脱裤子的最后一步了。
对于这样的家伙,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跟他在一起,不现实,他四五个老婆,自己是刑警队的,老爸是公安局的,都是机关干部。
跟禹寒这种人在一起,影响多恶劣。
跟他展开一段孽恋,偷偷摸摸地交往一段时间,沒事上个床,逛个街,把小三应尽的职责做到位,然后一拍两散,更不可能,那样只会让自己更加伤心难过。
有些人,年龄小,阅历丰富,心理成熟。
有些人,年龄大,阅历欠缺,心理幼稚。
有些人看起來很小,其实年龄大。
有些人看起來很大,其实年龄小。
赵雪就是那种年龄小,阅历丰富,心理成熟,看起來比较大的类型,别看她今年只有21岁,但是她往大街上一站,就她那傲人的胸部,沒人会把她认定是2o出头的小姑娘,只会把她当成二十六七的大姐。
因为想不通,所以就哭泣,哭了大半个小时,哭的菊花都累了,然后动车子,准备回家继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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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禹寒开车回到家,那些人非但沒有睡,竟然还是在搓麻将。
男人喜欢喝酒,沒事就喝,而且还是屡教不改。
女人喜欢打牌,沒事就打,同样也是屡教不改。
因为喝酒和打牌,多少家庭吵架,打架,闹离婚。
禹寒不会,人家都这么纵容你了,要是再把女人唯一的嗜好给剥夺了,那还让人家怎么活。
人家打牌,无非就是在家坐着,沒有出去勾引男人,沒有跟你戴绿帽子,为何不能理解万岁呢。
你特么整天喝酒,出去按摩,人家说你什么了。
看到她们八个人,两张桌子,有说有笑,不亦乐乎,禹寒也非常欣慰。
至少,她们沒有勾心斗角地给禹寒找麻烦。
搓麻将,还可以培养她们姐妹们之间的感情,使得这个大家庭更加的和睦融洽。
花芷香在抽烟,王文娟也在抽,美妇人,闲着沒事就是打牌,做美容,所以抽烟完全可以理解。
“姐姐们,11点了啊,该睡了。”禹寒走到跟前,揉着花芷香的肩膀说道。
“你又不跟我睡,我着什么急,倾城不准走,打到1点再说。”花芷香说道。
“1点啊。”苏倾城汗颜道。
她一走,那就是三缺一,做人不能太自私,今晚轮到她了,她跟禹寒上床去了,人家怎么办。
“必须的。”同桌坐着的小梅和郦紫秀异口同声地说道。
苏倾城一看这阵势,直接无语了,只能硬着头皮打了,其实她对打牌沒什么兴趣,就是到了禹寒家里之后,花芷香才教她打的,以前都是锻炼、执行任务、杀人、潜伏,哪有什么心思研究搓麻将啊。
“那你们继续玩吧,我先上楼睡了。”禹寒无奈地说道。
吊丝一日不撸,就觉得浑身难受,禹寒一日不做,就觉得少点什么,睡前來一炮,已经养成了一种习惯,而这种习惯也都是在老婆多的情况下被逼出來的。
禹寒上楼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看电视,打了一瓶红酒自斟自饮着。
看到又有报道幼儿园虐童事件,禹寒气愤的很,差点沒把电视砸了,同时也想到了陈二狗曾经说过的事情,要投资幼教领域,建立高档的,素质的幼儿园,不图赚钱,为的就是能让父母放心,让孩子们健康地成长。
当初说的是,每所按照2oo万的投资预算,在上海先行建设17所,陈二狗说干就干,投资3ooo多万就开始着手操办了,把上海铺张全部之后就辐射扩张,最后覆盖全国,但是现在,陈二狗死了,这事儿必须有人继续下去才行,虽然死讯沒有传开,而且知情人屈指可数。
想到这里,禹寒穿着睡衣就下楼了。
看到禹寒又下來了,苏倾城觉得他是等不及了,可是她又沒办法起身,所以只能暂时委屈禹寒。
结果禹寒沒找她,则是走到王文娟的旁边,拍着王文娟的肩膀说道:“王阿姨,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王文娟郁闷的很,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情麻烦我,难道是要麻烦我这个身经百战的高手伺候伺候你。
那行,绝对沒问題,老娘我这就起身,至于她们三缺一如何玩,那是她们的事情,老娘的性福才是最重要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啊,老娘都快旱死了。
“什么事情啊。”王文娟问道。
“我大哥投资3ooo多万建设幼教,现在他去世了,这件事情必须有人接手才行,本來想着让你也去神话集团呢,但是如今想想,这个比较适合王阿姨,把这个做好了,王阿姨就是国内慈善第一人,因为我准备投资至少3o亿资金砸在这幼教上面,建设高档幼儿园,不图赚钱,为的就是做慈善,服务大众。”禹寒说道。
“3o亿,你有钱沒地方花了啊。”王文娟汗颜道,做慈善,适可而止,做做样子就行了,国内的那些企业家都是如此,干嘛往死里砸钱啊。
“别人做慈善那是虚情假意,我做慈善那是真心实意,而且我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我做民族企业,富国强民,靠的就是民心,只有老百姓都力挺我,才能走的更远。”禹寒说道。
听了这话,王文娟语塞了,禹寒这想法,真的是
“这方面我不懂啊。”王文娟说道。
“什么是老板,老板就是出钱聘请别人做事,老板可以大字不识几个,只要肯出钱就行了。”禹寒说道。
“嗯,那我听你的。”王文娟说道。
“我现在就任命你为神话幼教的总裁。”禹寒说道。
“成了你的下属,好突然啊。”王文娟笑着说道。
“突然的事情还有很多,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好了,你们继续搓麻将,我上楼继续苦逼。”禹寒说道,摇头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