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话,玉蝶苦笑,“在你眼,原来我是这种无情无义的人。.Ыqi.me”抬头望着狰狞的小彤,眼神渐渐迷离,回忆地低喃道,“刚到王府的时候,因为我是个假主子,府里的下人都不重视我,只有你理睬我,不是因为你有怜悯之心,而是因为你贪婪。下人要你给我送饭菜,但凡有好吃的,你自己偷偷吃了,然后才把残羹剩饭端到我面前。娘亲赏赐的金银首饰,你也是偷偷背着我拿出府外变卖,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后来,娘亲渐渐重视我的存在了,你怕被人发现,收敛了许多。你人前乖巧顺从,人后却是仗势欺人,府示弱的下人被你欺辱得敢怒不敢言。我被龚邦尉玷污欺辱之后,你虽然在照顾我,可你毫不掩饰的轻蔑厌恶像一把尖刀刺在我心。你是什么人,我都清楚,而我留你至今也是因为你陪伴了我这么多年,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毁了我的幸福!”
玉蝶缓缓闭眼,一行清泪从脸颊滑下,“你走吧,离开京城,走的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什么!你要赶我出京城!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小彤震怒,她不仅要毁了她最后的生路,还要毁掉她唯一的一点机会,不!她不走!她不能走。走了成不了太子妃了,走了成不皇贵妃了!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享受荣华富贵,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她毁容了,毁容了,没人会要一个毁容的丑女人……含恨的目光犀利如箭,直射淡然而坐的以菲。是她!是她!是她毁了一切!
突然,她像疯了一般,咬着牙,赤红的双眼,疯狂的冲向以菲,“是你这个贱女人!是你这个阴毒的贱女人害我的,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啊!公主”
“小主子!”
四周围着的下人纷纷惊呼出声,玉蝶也是大惊失色,“以菲妹妹”
以菲却是未动,依旧风轻云淡的喝着杯凉茶,甚至连头都未抬。
一直颔首立于身旁的云姑姑却出手了,五指成爪,如游龙般越过小彤的手臂,缠她的脖颈,五指猛然一扣,下了死手!
“慢着。”
冷声骤起,云姑姑目光微闪,成爪的五指顿时松开,改为擒拿的姿势。
“小公主,有何吩咐?”云姑姑擒住小彤,向以菲请示着。
以菲放下茶杯,周身阴煞之气徒然高涨,冷酷残忍的吩咐道“施以刖刑,拔了舌头,留着性命吊在神武大街以儆效尤!”
刖刑砍去双脚!
“不不!我不要被砍双脚,我不要拔舌头,小姐,救命,小姐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愿意出京城,我愿意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再也不回来!”小彤仓惶凄厉的叫喊着。
受如此重刑,玉蝶也是不忍。犹豫着正欲开口为她求情,却被以菲眼底的戾气和阴狠给吓得不敢说话。
以菲此举不止是惩罚小彤,也有威慑之意,她要震慑京城那些宵小,敢打她雷霆王府的主意,小彤是他们的下场!
以菲回了厢房,突然想起,今日小彤之事闹得如此大,却不见娘出现,便开口问,“朱雀,娘去哪儿了?”
朱雀给她挂好披风,“王妃进宫求见皇去了。”
皇宫内,御书房前!
景熙身着宫装,刚毅决绝的跪在地,她闭着双目,不言不语,任凭身旁的苏牧说破了嘴都坚决不起。
“公主,您这是何苦呢!圣说了不见便是不见,您跪在这儿也没用。快起来吧,别伤了身子……”
“哎~公主,您怎么是不听老奴劝呢,赶快起来吧,要是伤了身子,不仅没救回王爷也苦了您自己……”
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苏牧急得在原地直打转儿,哎~依景熙公主这倔强的性子,如果圣真的不见她,她只怕是会跪死在这儿。
权衡再三,苏牧还是觉得进去劝圣还容易些。
御书房内,乾闽帝虽拿着周折,可心思却不在面,眼睛时不时瞅一眼殿外,眼底的担忧一闪而过,见苏牧进来,他忙开口,“还在外面跪着?”
苏牧也是一脸无奈,“皇,公主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她见不到您是不会走的。”
乾闽帝头痛的揉了揉额角,“她这不是逼朕嘛!她说朕不念及兄妹之情?你说朕要是真不念及兄妹之情,该连她一起,将雷霆王府所有人都打入大牢,而不是只抓呈拓一个!”
“好好好,她要跪让她跪着。朕不管了。”乾闽帝扔下奏折去了内殿睡塌休息。可刚闭眼一会儿,又倏然睁开眼,道“去给她打把伞,顺便再送些茶水糕点什么的。”
苏牧“……”万岁爷,要不要奴才再送把椅子去?!
景熙公主跪在御书房外求见,此事在宫里传开了,自然也传到了东宫太子爷的耳里。
第一百四十九章百官震惊
东宫之,太子爷身着长衣慵懒的斜卧在睡塌之,两条性感修长的腿儿随意搭着,长衣松散的套在身,隐隐露出曲线优美的精壮腰身,眼角微微挑,携着风情与相思,像是开在眉角的桃花瓣儿,妖妖艳艳,灼灼其华!
一手捻着糕点,漫不经心的放在嘴里吃着,一手举着令人喷血的火辣春宫图研究,看得双眼都直了,翻开一页,哎哟~这个姿势好!又性感又火辣还够劲儿,哎哎,改天与菲儿试试!哎哟!这个姿势更绝,一前一后,这深度,这力道,那叫一个**哟~哎哎,改改天和菲儿试试。
而此时,殿外隐隐传来两个小公公的议论声,“听说雷霆王妃跪在御书房前,都跪了一个时辰了!”
“是啊,苏公公连御医都叫去了,以防她有个什么好歹……”
太子爷捻着糕点的手一顿,随手又翻了一页,漫不经心的问,“靴子,姑姑跪在御书房外所为何事?”
小靴子公公支支吾吾“这个、那个,奴才也、也不知道。”
太子爷的视线终于移开那些**入骨的火辣姿势,眼的旖旎春波顿时化为冰天雪地,冷得刺骨的寒意迸射而出,“怎么?胆子大了?连爷都敢瞒着了!?”
小靴子公公吓得跪倒在地,都还没用刑勒,他老实的噼里啪啦的交代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