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资料夹之中有更多的照片,比起之前只给我的一张照片要多样许多,照片之中呈现的细节更加的完整,毕竟都是警察拍出来的,因此可以看到各个方面,在照片之中大部分的细节和我推测的都没有出入,再看一遍只是检查有没有疏漏的地方。中 ★文网w√wくw√.√8く1 zくw .
尸检报告上面写着,死于窒息,身上没有现明显伤痕,唯一的一个伤口就是头顶上的三根银针,但是银针并没有毒,银针只是刺入到了皮肤,也没有穿透头骨,所以银针杀人的可能就这样子排除了。
最后警察定性为自杀,一来是因为没有动机,二来是因为没有证据。
我在一边看着这些报告,叶先国把板凳搬过来了一些然后对我说道“这些天我也打听过,我听说有一种摄魂术,我儿子很可能就是被某个修道者摄魂了,我怀疑是韩世友做的。”
叶先国口中的消息让我有些惊讶,我急忙问道:“韩世友是谁?”
“他是前重庆市市长,退休有八年了,听说喜欢研究茅山道术,和许多修道者都有密切的联系,经常可以看到有修道者去他家做客,最近听闻这个家伙病重了,因此修道者造访的次数也是剧增了起来,我通过一个朋友打听过,有一种道法可以用来续命,这个道术好像是叫做五煞童灵,需要找五个特殊命相的童灵作为祭品才能够续命,小时候,因为儿子多病,寻医无门,医院也没办法,我只能求助于其他的一些方式,当时我听闻有一个先生算命渡劫非常的灵验,我便是带着儿子找到了这个算命先生,他告诉我,我儿子是五火极阴之命,需要以水综合,因此便是给我儿子去了另外一个名字,叫做叶洪淼,并且给了我一些道符和药剂,我当时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没想到一道灵服,按照那先生说的办法,小淼吃了药挂上了符,居然就不再生病了。”
说着叶先国开始抽泣起来,一个大汉哭成这个样子,我心里面也有些难受便是转移了话题说道“那五煞童灵,我听说过,好像是需要五行纯灵来开法,你儿子是五火极阴命,的确是符合条件,但是如果真的是这样子的话,那么应该还有其他的人死才对。”
叶先国整理了下情绪,然后对我说道“我听说隔壁村有一个小姑娘也离奇死亡了,我打听了,那个姑娘也是穿着一身红,脚上也挂着秤砣,头上也有三颗银针,只不过这个小孩不是上吊死的,而是淹死的,那村子有条河,经常淹死人,因此这件事情也就没有深究,但是我知道这一定不是意外,一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那个女孩叫做什么名字?”
“叫杨森然,奇怪吧,名字里面有三个木,很可能就是五木极阴命,有人一定在摄魂续命,但是对方是权威,是高官,有背景,有钱,并且还有道士帮忙,我完全没有办法,所以才找上你。”叶先国说道。
“如果真的是五煞童灵道术的话,那还真的是很麻烦,因为能够施展这个道术的人必死高手,这一类高手杀人非常容易,他们可以在千里之外下个蛊毒就杀死一个活人,毫无破绽,对方如此势力,我觉得这件事情很难办。”我说道。
叶先国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情很难办,我也早就想好了,如果实在是没办法,我只有和那个韩世友同归于尽,我已经拖朋友在水泥厂找了一些炸药,就算是死,我也要让韩世友全家陪我一起死,给我儿子祭灵。”
我看到叶先国好像是非常激动的样子,便是急忙安抚他说道“大哥,你别激动哈,你这是犯法,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如果你死了,那你的家人怎么办?大嫂刚刚失去了一个儿子,如果再死了丈夫,家庭就破裂了,你认为她还有活下去的勇气吗?你要为你的家人多想想啊。”
说道这里,叶先国沉默了下来,我松了口气补充说道“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如果有人害得我家破人亡的话,我也会让对方血债血还,但是问题是现在事情都还没有弄清楚,你也不确定就是那个韩世友干的对吗?如果真的是他干的,他也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说着我拍了拍手抽完了手中的烟,然后又拍了拍叶先国的肩膀说道“哥们,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尽力帮你的,其实我也很讨厌那些用道术作威作福的人,这些日子你就不要乱来,我会调查清楚这件事情的,至于血债血还其实不用你动手,我相信作孽定会有阴祸,动手未必要活人。”
离开了叶家老宅,我的心情很乱,我也非常讨厌这些用道术害人的人,一边的小淑这个时候骑到了我的脖子上说道“怎么了?又伤神呢?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碰为好。”
“为什么?”
“你也知道五煞童灵必须高手施展,你都未必可以施展这个道术,因此对方的法力很可能在你之上,招惹这一类人恐怕会很麻烦的。”小淑说过。
我笑了一下说道“先,我很讨厌这一类人,如果他不死可能还有更多的小孩要死,作为一个正道上的驱魔人不去管,这就是损阴德,难道你想要看到我死后不得生吗?别忘了驱魔人的天职,最开始的驱魔人就是为了驱魔维护阴阳和平的,再说了,这种邪术我才不会去碰呢!”
“哎,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每一次我劝你,你都这么说,看来我一直都在说废话了。”小淑从我脖子后面跳了下来跑到前面背对着我往前飘。
“所以说嘛,你还是蛮了解我这个人的。”
“那既然驱魔是你的天职,怎么不把我给驱魔了呢?”
我见小淑有些生气便是哄道“你又不是魔,你是好鬼嘛,驱魔人只驱魔,不驱好鬼。”
说着我见小淑飘到了我的旁边,我补充说道“你还记得龚天宇吗?”
“龚天宇?难道你又要去找他啊?我最讨厌这个警察了,领着工资不干实事,只知道吃喝泡妞,你要去你自己去,我不想看到他的脸。”说着小淑慢慢的变成了透明,我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这当鬼的居然也有原则。”
说道这个龚天宇,我必须介绍一下,龚天宇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不错,这个家伙的确是一个堕落的警察,混吃等死的那种,但是这个家伙却有一些本事,他不会被勾魂,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弄清楚他为什么不会被勾魂中邪,最重要的是这个家伙对驱魔还很感兴趣,因此便是成为了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平时没事他都会找我喝酒吃饭,并且请教一些关于驱魔的事情,虽然这个家伙有着很好的天赋,但是却没有当驱魔人的料,因为我怎么教他都教不会,后来我也只能是放弃了,和他说驱魔的事情也就当成聊天来讲了。
因为我提前给他打了电话,所以我还没有进入到警察局,龚天宇便是已经在门外等候,他见到我急忙过来招呼烟喊道:“师父,师父。”
我看了看周围,然后说道“你搞什么鬼啊?我给你说过,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要叫我师父,更不要说是派出所了,被你同事看到,还以为你是个不正经的警察,记住警察和驱魔人不能为伍的。”
“是是是,只不过派出所的人谁不知道你的大名啊,都想和你做朋友的,但是你却和我玩得最好,我一直引以为傲,和那些家伙说话都自信许多。”龚天宇说道。
我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走,我不喜欢警察局,我们去对面的饭馆聊,对了,你那妹子帮我调查好没有?”
“当然调查好了,姚婷的效率你是知道的,你刚刚给我打电话,一个小时不到,她就查好了相关资料了。”
“我给你说哈,姚婷是喜欢你的,你家伙别辜负她,她是个好人。”
“是是是,师父,走,那边我已经订好了饭菜,我们一边吃喝一边谈。”
说着我们来到对面的二狗饭馆,这个饭馆我是常客了,因为来找龚天宇的时候我们都是在这个饭馆吃饭,只不过说实话这个饭馆的饭菜也真难吃。”
坐下过后,龚天宇便是拿出了几页资料给我看说道“不错,那巴南村旁边的村子的确死过一个小女孩,叫做杨森然,结案写的是事故溺水,我还调查了同样特殊的案件,原来在一年前也有一个小孩离奇死亡,是市里面的一个小男孩,叫做王焱,这个小男孩是坠楼而死的,并且也是穿着红色衣服而死的,脚上挂着一个秤砣,头上也有三根银针,因为没有找到凶手,也被定案为失足坠楼意外。”
“你给的资料上只有这三起案件,难道只生这三起吗?”
“不错,加上叶洪淼的话,只有这三件案件具有雷同点。”
“确定不啊?你办事我可不放心。”
“当然确定啊,你不放心我也该放心姚婷吧,她调查了近十五年的案宗,就只有这三个案件具有相同点,师父是不是又有什么灵异事件需要你亲自出马了?”龚天宇问道。
我没有理会他,这是用手算了算,三火,三水,三木都有了,那么应该还差金,土两个童灵了。
“师父你又在算命啊?”龚天宇见我愣便是问道。
我叹了口气说道“算什么命啊?我又不会算命,对了那个韩世友的资料呢?”
龚天宇急忙帮我翻到了韩世友的资料一页给我解释说道“这个韩世友有些本事的,八年前是重庆市的市长,这个家伙打黑很厉害,他的政绩全部都集中在打击黑势力上,后来还被选为了xx代表,一时风光无限,只不过后来这家伙辞职退居二线了,理由简直是无法理喻,居然说要去研究中国道教文化,再后来这个家伙就和一些道术交往慎密,其实在我看来啊,他研究道教文化,不如说是在研究茅山道术了。”
说着龚天宇笑了出来,我喝了一口茶继续问道“这还用想,就是搞这些歪门邪道的,那么对于这个人,有没有更多的简历?比如他有没有犯过什么事?做过一些奇怪的事情啊一类的。”
“没有啊,这个家伙的简历非常的清白,看起来算是一个非常干净的人,虽然他和那些猪朋狗友有来往,但是却没有做出什么相关的事情来,为人也比较低调,平时间也不喜欢出门,就在家里面蹲着,难道师父你最近调查的事情,和这个人有关?”龚天宇问道。
我抓了抓头,心想这个家伙既然这么清白,并且还这么有背景,那还真的是很麻烦。
“有没有办法,让我和这个人见一面?”我问道。
龚天宇愣了一下说道“师父,这种事情你居然还要我来帮你啊,我不是说了吗?这个韩世友非常喜欢结交江湖术士,你不就是这一行的高手吗?你要见他,那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情?”
被龚天宇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是反应了过来,好像的确是这样子的,既然这个家伙喜欢这方面的东西,那我还真的是可以无理由的去见他。
因此第二天我便是前去拜访,这龚天宇也是讨厌死活要跟着我去,只要是关于驱魔相关的事情,他就要跟着我去,反正有龚天宇在我旁边,一般情况下小淑都不在,虽然小淑说自己是讨厌这个人,但是其实我知道,他只是忌惮警察,因为警察天生阳刚之气非常充足,三阳之火非常旺盛,所以许多鬼都怕警察,特别是穿着制服的警察。
龚天宇跟着我来到了韩世友的房子前,这家伙居然还住在一个小别墅里面,十有都是个贪污犯,只不过却没有被人查,看来黑白两道都是有人的。
敲了门过后,韩世友的管家出来迎接了我们,他的这个管家我只看了一眼就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