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爆破声回荡在整个古城之中,我不知道卢雨清到底用的是什么炸弹,竟然会有如此巨大的声音,他在地上炸出了一个巨坑,地面被炸开过后,我们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我本以为这些盒子是放在地面上的,但是没想到盒子底部还有一根类似钢筋一样的柱子,每一根柱子和人的手臂差不多大小,他们深入地面,就算是炸出了这个大坑,依然是没有看到柱子的底部,并且如此威力的炸弹竟然没有炸断这些柱子。中√ 文网w w w.
唐学礼蹲下去看了看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当下要做的就是打出一个盗洞来,这对于搬山力士来说并不是难事,卢雨清跳到了坑洞下面,用双手开始刨了起来,他那巨大的双手从脱下手套开始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总算是看到了搬山力士的双手,那是一双大口,一双怪异的手,这手粗壮厚实,并且力量很大,他就像是一个鼬鼠一样很快就刨出了一个大洞,当他的身体跳下去过后,他身上软甲中的刀锋弹了出来,这个家伙现在就像是一个穿山甲一样从大坑底部挖出来了一个盗洞,盗洞是斜着往下的,挖出这个盗洞并没有花掉多少时间,大致也就是四十分钟的时间,我本以为卢雨清会在下面出事了,但是没想到他并没有出事,这个家伙从新从那坑洞之中爬了回来。
他满头大汗,收起了刀锋说道“和你说的一样,下面的确是别有洞天,有一个古墓,我已经刨开了墓顶,但是没下去,你们准备好了过后就可以行动了。”
汤姆这个时候来到这个盗洞旁边朝着里面看了看,出自职业习惯,他告诉我们,这里面杀气很重,死了不少人,进去的话,需要慎重,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不太愿意下去的样子,只不过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他最后还是决定和我们一起下去,为了这几百万也是拼了。
盗洞挖得很专业,虽然用时很短,但是被挖得很规整,爬行在里面并不会觉得压抑,至少比之前我经历过的盗洞要好很多,果然不愧是专业人士。
往下爬行的过程中,我看到了不少的骨头碎片,这里的泥土里面有大量的骨头碎片,也许正如汤姆所说,这个地方的确是埋葬了不少人人,而这里的土壤和沙漠的土壤是不一样的,这些土壤非常坚固,并不会让人觉得什么时候会散开。
唐学礼告诉我们,罗布泊以前可是草原,上古时候的话应该是丛林茂盛的,也许那个时候这个地方周围都是丛林,因此有这样子的土壤并不奇怪。
我们在这个盗洞里面爬行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整个过程的确是很费劲的,只不过总算是到头了,我们到了所谓的墓顶之上,这个墓顶是用一种黑色的铁砖制作而成的,当然只是我这样子认为而已,因为这种黑色钢铁有些奇怪,摸上去感觉怪怪的,很冰凉,并且会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钢铁之中活动一样。
卢雨清用了一种溶剂融掉了这个墓顶的钢铁,这钢铁其实并不后,可能只有二三十厘米的厚度,因此溶出这样子一个破口也不难,这个时候汤姆把几根镁棒递给了卢雨清,卢雨清折断了镁棒扔了下去,镁棒在空气中是正常燃烧的,可以说明这个地下墓穴是有空气的,只不过说实话真的有点高,镁棒花了十几秒才掉落到底,接着镁棒短暂的光芒,我看到了这个墓穴底部的大体情况。
墓顶离底部很高,大致是有三十到四十米的高度,换算过来差不多就相当于十几楼的高度,宽度还不知,毕竟镁棒的光亮照射不到太远,在镁棒周围,我看到有一个雕塑,雕塑的应该是半人蛇,而周围其他的情况就不知了。
卢雨清在墓顶边缘挂好了铆钉便是开始第一个下去,悬挂在这个墓穴的半空中可以把周围的情况看得更加的清楚,灯光没有照射到远远,我们手中的手电射程是五十米左右,也就是说这个墓穴的四周很宽,应该是过了五十米,人在这个半空中说话,回应就比较空旷。
我每一次呼吸都可以闻到一种奇怪的味道,这味道有点呛口,也不知道是什么。
降落到了底部,镁棒刚好是燃烧殆尽,汤姆拿出了一些灯具放到了地面上点亮,在这个过程中,一边的卢雨清用了一种更奇特的装备,类似孔明灯,他把这种灯叫做黄泉灯,这种灯点亮过后便是开始飘了起来,并且飘的方向有些奇怪,竟然是朝着西南角飘的,借着这些微弱的光线,我略微的看清楚了底部的情况,这地方中央有一块巨大的场地,场地非常平整,场地的地板砖不知道是什么用料,感觉和外面古城的建筑材料差不多,整体都是以死灰色为主,在这个场地的东南西北方位有四个大雕像,这是个雕像都有三米左右的高度,雕刻的是半人蛇。
唐学礼观察了一下这些雕塑得出一个结论,这些雕塑并不是雕出来的,而是一体成型的,因为他没有找到任何雕刻的痕迹,并且用料也很奇怪,唐学礼说他没有见过这种材质,感觉这种材质是一种介于金属和泥土之间的材料,感觉怪怪的。
朝着这个场地的边缘走,我们现这原来是一个平台,边缘下面还有一点高度,大致只有一两米的样子。
汤姆趴在地面上朝着下面观察,他惊讶的现,这个平台下面原来有很多的房间,其实只是类似监狱一样的方格子房间而已。
唐学礼开始爬着跳了下去,他现这些所谓的房间之中还有尸体,一些干枯的骸骨,这些骸骨并没有被捆绑,唐学礼做了简单的观察过后,认为,这些都是囚徒,他们并不是被杀死的,很可能是被饿死的。
“这个陵墓到底是谁的墓?感觉好奇怪。”我问道。
远处的秦山说道“这不是谁的墓,这只是一个监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