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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一场谋划,谁真谁假?(1 / 1)

一下午的唇齿磨合,激荡旖旎,明确了关系,相通了心意,两人似乎从此定格,沉醉在那蜜中不愿醒來。

好在,白司霂还沒忘了有一群嗷嗷待哺,要在今天展现分组能力的武修院学子,还在等待他们的白大人归來审核。

夏日的清晨,不得多得的清新,不可多得的凉爽,不可多得的湿润,还有不可多得的嘴唇微肿的白大人。

若是平常人的嘴肿当然沒什么显目的,但一加在白大人那薄片含冰似的唇上,那就是一个醒目,一个耀眼啊。

那些武修院学子们看白司霂面瘫着一张脸,却肿唇的样子,存些疑惑和暧昧。本來大大方方地看人,总是有几个眼神好奇地在她唇上扫來扫去地乱瞄。

看白大人这模样,像是和人那啥那啥了,却看她一股随便看我沒做亏心事的样子,又有些疑惑,这是虫子咬了还是蚊子叮了?瞧这毒深地嘴都肿了。

而又有人抬头悄悄地看,偷偷地扫,眼光暧昧鼻尖生了些薄汗,觉得这样的红配在她冷冰冰的白皙的脸上,真是不可多得的韵致,整个人雪似的人好像都多了几分小女儿的柔情。

那人咽一口唾沫,想要再看,抬头却对上了柳芙笑着的脸,柳芙在笑,笑得那样甜蜜,那样温和,却令人害怕,而你却不知道看着那样一张无害的笑脸,有何害怕的。

再去看……眼前一黑。

地上有什么珠子似的东西,凹凸不平却翻滚着,沾了尘土染了泥灰。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惊恐的气息,有人顿在那里半天无法动作。

那个偷看臆想的人,突然在片刻之后才惨叫连天。

柳芙竟然瞬间剜了他的一双眼睛。

白司霂一怔,疑惑地偏头向柳芙看去,柳芙眯眯笑,道:“主子说了,任何人不得对他家小白有非分之想,不得觊觎他家小白,不得眼神不干净地看他家小白,不得对他家小白恶言相对……”

他说着,便斜着眼睛睨白司霂,语气也着重加在了“他家”两个字,指望着白司霂能从中听出些什么。

白司霂扯一扯嘴角,觉得那几个他家小白听着不怎么舒服,想着这才多久,他就急着召告所有权了?这占有欲还有这些一条一条的不许,听着是那样地令人发指。

不过,这召告的几个不许,结果是不是也忒残暴了些吧?

她看着那个捂眼哀嚎**的男人,两个硕大的血洞张扬地挂在惨白的脸上,鲜血如流水一般流淌不休,不是有什么黏着鲜血淌出,那张脸也骇人得紧。

“你……知道……知道他是……是谁吗?”旁边一个学子脸色惨青,他看着地上被剜了眼的男人,颤抖着声音道。

柳芙从未觉得有什么值得他害怕的,随意地问到:“谁啊?”

那人仍然是抖着声音,似乎害怕那个被叫出名字的人:“骁……骁骑营……秋将军……的侄儿!”

白司霂本來还有些不以为意,此时脸色也不经变了变,不是害怕而是有些担忧。

骁骑营秋将军,秋实,一直和颜墨有些不对付,颜墨当初带领攻瑰晗的黑奇军便是便是骁骑营的分支,属于其中最为精锐的一支部队。颜墨当初带兵,本來皇帝指派的是另一支部队,人数多,实力是中上级别,但颜墨笑盈盈地指了黑奇军。

黑奇军所有士兵皆是精选,称一声人上人也不为过,一直提供的是最为优良、精细的吃食住行,设备最好,铠甲与武器最全,所有兵甲的选造全是经万审而过的。

当年秋实组建军队,本來是为国所练,后來皇帝被这群日销万金的兵吃空了,再无力付出。秋实砸锅卖铁倾家荡产,供养他们直到现在。那些兵更是对秋实极为感恩,在那尊敬上,甚至超过了皇帝。黑奇军表面上虽然是皇帝的军队,其实在实质上已经转变成了秋实的私军。

力量一次次壮大,皇帝也担忧,所以当颜墨提出要黑奇军时,皇帝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秋实想要表现出那是他家私军,他还沒同意的表情,几处暗示明示,皇帝就当眼瞎沒瞧见。

皇帝这也是要对他的实力进行打击了,他只得忍一时风平浪静,就此先放过这一关,也只有将对皇帝的怨恨加倍地放到颜墨身上。

秋实被夺去兵甲本就不甘愿,颜墨去一趟瑰晗,折损得剩了一半,若不是当先回來了一小半,就得在瑰晗留下全部性命!秋实听见这个消息正在朝堂上想等他的黑奇军回來他如何把条件放得更加优越,想颜墨來了,他该如何整治。

听闻黑奇军那剩下陪同颜墨巡国的一半,也尽数折损,当即喷出一口心头血,大殿之上他鲜血淋漓,怒吼他与颜墨不共戴天,秋实的怨恨也更加快速地增长。

此时柳芙招呼不打一声,不分青红皂白剜了他侄儿的眼睛,导致他侄儿终身残疾还不知性命如何能保,他必得对此大放厥词,报复整治追责将会不休不饶。

颜墨此时两边都顾不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更莫说疑心病忒重的皇帝已不许他再惹出什么事,此事一出,颜墨地位不保,声名不保,更会被皇帝加上携宠乖张,肆意妄为的名头。

柳芙却笑笑,仿佛已经看透她心思一般,无所谓地道:“还有我家主子顶着,他会伺机报复,我主子难道就任他欺压,不会就此做出些打击,更加削弱他的气焰?”

“何况……”他凑到白司霂耳边,指着被人扶起來就地诊治的秋实侄儿,道:“谁说我认不得他?主子本來就是要抓着机会治治他,可让我逮着了……那皇帝心思也在这方面,只是秋实是一朝大员,他也不好说掰就掰,秋实被他弄倒了,首先挺身而出的就是秋实如子如亲的手下。”

他自豪地一笑,鬼兮兮地对着白司霂道:“但我主子來就不一样了,皇帝也乐意,除了不在表面上闹出來,其实很多时候也会让让我主子,推推秋实的势。谁叫伴君如伴虎?你一心帮着他,他却在封赏宠爱之间夺你位再杀你人。”

白司霂扯扯嘴角,“俗话说这种人叫做披着羊皮的狼,皇帝要打击这个可能随时反咬自己一口的狼,却不知道自己才是那个藏在软绵绵的无害的羊皮里咬人的狼。”

“不错,正解。”柳芙一合掌,“所以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我家主子,而是那个顶着‘皇上为我报仇’名号的秋实秋大将军。”

白司霂舒展开紧皱的眉头,神色却并沒有因此放松,反而更加沉了几分,她沒有说话,只让人尽力抢回秋小侄儿的性命。

秋家侄儿被利剜眼,本來因为极为迅速的动作他还不至于死,但一番惊吓恐惧,让他失血更多,从而奄奄一息,尚存的一口气卡在喉咙,上來他就保得性命,出出一口闷气,下來就性命立即丢,直接性地断气。

人人各有想法,有人盼望他死,可以给白司霂颜墨一次重终打击,有人祈祷他活,显然明白此时帝王心思,若秋实为他侄儿大闹,定会因此获罪,那时死的不只是秋家侄儿,还有更多无辜人的性命。

要是秋实借此看破皇帝用心,以此为由,乘机打起讨伐皇帝不忠不仁不义的旗帜,一举反国。秋实手握重兵,那谋反之事举手之间,尊贵皇位唾手可得。

一切,万事俱备只欠秋实哪里一吹东风。

一切的一切,以保住秋家侄儿的性命为先!

而白司霂想的,却在柳芙,要是皇帝追究秋家侄儿的伤事,虽然会牵扯到她,却被直击要害的是柳芙,秋家侄儿错事小得若米粒,被这么平白无故地受伤了,柳芙伤人其重犯,难逃罪责。

看着柳芙像是完全沒想到其中他的危害一般,还是为他主子能够扳倒秋实而自豪,她却不经起了担忧。真的沒想到吗?刚才那一番长篇大论,他想得清清楚楚,怎会放过他其中最大的危险?

要是皇帝也乘机打击颜墨气焰,以颜墨的刹陨卫入手,一个个削弱一个个分离,颜墨本就不大的势力或许会被皇帝慢慢的心机瓦解。

她转过头,看着沉安城的方向。

风欺人凄。

白司霂回转过头來,对着这些还站得稳稳的武修学子道:“你们的组可分好了?组长选出來了?队长选出來了?一个个愣怔着在这里干嘛呢?”

众人本以为就今早这事发生,白司霂也会先停歇停歇,乘早去处理这件事,免得人家找上门來,赔礼道歉不得慌慌忙忙?要是在众人面前出糗,她白司霂这个女杀神也别想混了。

底下听闻她问,立即响应一片,“早已经排好了,就等大人您过目了!”

本來组织好的一句话,此时零零散散,有人欢喜着白司霂不负众望,什么样的事情发生,都拦不了她做一件事的决心。

有人却有些惶恐,甚至带着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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