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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真秤系假砣(1 / 1)

()几个女人见状便让他在甲板上休息。几个女人也许是昨晚大补了,此时得运动消化。四个人竟比昨天五个人干得还多,将芦苇送到纸厂后。由于自己一天没有劳动,叶半城只好闷闷不乐的呆在船头等她们回来。她们回来后便一个人开始煮晚饭,另几个人躲在后舱里轮流洗澡。别看她们住在水上,但却很少洗澡,一来天天要出无数身汗,二来洗了给谁闻啊,三来身上味道重些也好让那些男人没了打主意的兴趣。

叶半城饶有兴趣的从在甲板上看天空,此时已经日落,但天空还是亮蓝的,如昨天早晨看见的湖水,湖面此时却已暗淡下去,象夜晚天空的背景。恍惚之间,这世界似乎颠倒了。

女人们洗完了澡,一个个都到甲板上甩头发,她们无疑没什么身材,多年的劳作让她们变得肩阔腰圆,但她们身上都散发着一股让他着迷的气息。多年以后,叶半城每想起这些女人的身体就要大吐一阵,但此时,她们的黑黑的皮肤和健硕的肌肉却让他盼着天快点黑。

吃饭时,四个女人各凑了一份钱交给叶半城,让他收起来,这让叶半城很感动,他当然明白自己这份收入来源于自己的昨晚的劳动。但此时人们还没有鸭子这个概念,再说了在湖面上鸭子也是平常之物,她们就经常偷野鸭蛋、捉小鸭打牙祭。

晚上叶半城又被四个女人狂欢一番,他很想变被动为主动,爬到女人们身上操作。可是女人们不许,说一是帮他省点力气;二嘛,她们只允许家里的男人爬上她们的身子,决不允许别的男人这样做。

其实在她们眼里,叶半城此刻的地位跟充气娃娃差不了多少,他只不过是她们用以度过漫漫长夜的一个活肉玩具。但不知为什么这后半句话让叶半城有点感动,他似乎认为她们做得很对。第二天他果然有了力气去割草,虽然还是腰膝酸软,但他干得比第一天多多了。晚上结账时,他拿到了他应得的那一份工钱。

时间过得飞快,叶半城在湖上的生活转眼就过了两个月。他从最初的完全被几个女人摆弄,现在开始慢慢的控制局势。他割草的数量越来越多,收入已经赶上了那四个少妇。这让他信心倍增,每晚在舱内的开始利用各种机会骑到女人身上,现在已经有三个女人被他骑了,爬上了只有她们先前声明的只有她们的男人才允许爬上的身子。一种骄傲的情绪慢慢在他胸膛里膨胀,在白天的工作中他再也不听从她们的指使,言语间倒开始有了一些“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你们要听我的”的意思。

四个女人虽然生得傻大黑粗,但并不笨,女人先天的直觉让她们感受到了他的野心。这让她们感到很不安,因为这打破了这只船上的平衡。她们用他的身体来扑灭身体里的欲火,但并不想与他有任何与此之外的瓜葛。女人是最容易结盟的,四人私下一嘀咕,也想不出什么别的办法,决定晚上狠狠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是夜,四个女人早早梳洗完毕,坐在甲板上吹风。叶半城此时早已按捺不住,他拖着一个进了舱。其实这段时间白天操劳,晚上劳操,他的身体已经有点吃不消了,脸上明显的瘦了一圈下来,有时在岸上走路脚也有点打飘的感觉。

四个女人见他开始发威了,便按商量好的计划进行。每个女人竭力在他身上榨干他的力量和资源,叶半城开始没有想到这层,直到第三个女人时才觉得不妙。今晚女人不仅任他骑摸,还肯用嘴来做“以前只给自家男人做的事”,为的是让他的玩意儿不断的勃起。

四个女人此时变成了四台残酷的榨汁机,当女人们还没轮上两遍时,他已力疲精尽,再也树不起来了,但四个女人还在使劲拔弄他的玩意儿。他感觉到自己玩意儿上传来的疼痛,眼球一阵阵涩痛,还有自己的意识正在下沉,穿过了舱壁,象块石头一样觉入湖底……

湖底是阴森而冰冷,有很多鱼正睁着眼睛睡觉。他想伸手去抓,但那鱼却打了一个旋,卷起了湖底的淤泥,扬起一片混浊的水。“我就不信我捉不到你,要知道我以前抓的鱼都有几万斤了”。他边想边追那鱼,那鱼不断的向湖中最深处窜去。

突然间不见了那鱼,四处观看却什么也没有,只有湖底软软的泥透出钻心的寒意。他感觉到了恐惧,于是就想赶快离开。可就在这时,一只巨大的、没有皮肉的骷髅手抓住了他,就象他以前捉那些鱼虾一样。

湖水不断翻腾,巨大的气泡不停的象湖面升上去,又破裂开来,发出啪啪声。一具巨大的骷髅从淤泥中钻出了半个身子来。它嘿嘿的笑着说:“有段日子没吃人肉了。”说完就将他往嘴里送,叶半城此时恐惧到了极点,这下可完了!可是当它巨大的牙齿从他的身上切割下来时,却没有一丝血肉流下。

那骷髅摇了摇头说:“我真是有眼无珠了,原来还是个活人灵体,那你下来干什么?”叶半城不知从那里来的勇气说:“我现在还好好的躺在舱板上,放我回去。”

“放你,没那么容易。”它晃晃骷髅头,“除非你和我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叶半城心想不如先逃出它的手心再说。

“我给你一种特殊能力,你可以改变别人的想法。条件是你每使用一次将会减少一年寿命!”

叶半城想了想,觉得此时离开它的手才是最上乘选择,于是就点头答应了。那骷髅头嘿嘿一笑,将他扔出了水面。

他感觉自已急速的下落,最后跌落到一个床上。他睁开了眼睛,四周是白色的墙,白色的床褥,还有一个穿白衣的男人。一个穿白衣的漂亮女孩正在给他换点滴瓶子。那四个女人也在,看见他醒来,四个女人不约而同的长出了一口气。他看了她们一眼,心想刚才做了了个好奇怪的梦啊,我现在是到了哪里?

当叶半城昏迷过去后,四个女人吓慌了手脚。她们用冷水浇他,拍他的脸,却见他不醒来,就以为他死了。四人没想到真会整出传说中的脱阳而死,吓得面面相觑。最后四人一合计,决心将他蹿入湖底的淤泥中,明天有人问起,大家就一口咬定他受不了这里的苦,回家了。在水上世界的传说中,这湖底有一个被君山神镇压的水魔,只要人落入湖底,就会被它吃得尸骨无存,在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

她们将他抬出了船舱,又将船小声的划入了湖中深水区,正要将他往水里窜,却见水底翻腾出出无数的气泡来,这块湖面上象开锅一样。四个女人都是在农村长大的,对鬼神报应之说深信不疑,见此异象吓得再也不敢把叶半城往水里丢。

也许是甲板上的空气清新,等她们回过神来,却发现叶半城又有了一丝呼吸。四人大喜,划着船将他送到了纸厂医院。纸厂医院的医生是个二把刀,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四个女人又只说他是突然昏了。医生没办法,决定给他吊葡萄糖水,因为那个年代的人普遍营养缺乏。

才打了半瓶,叶半城就醒了过来,医生问他是怎么回事。他当然不敢说实话,只说是白天贪多割草,累的。四个女人怕他说出实情来,忙七嘴八舌的补充,说别看他长得象个大人,其实刚刚才满十五岁,最近又拼着大人们割草,实在是累坏了。

医生动了恻隐之心,就对几个女人说,让这孩子在医院里休息几天吧,医药费我让厂里报销,你们先回去吧。四个女人这才不放心的走了。

在医院里躺了两天后,叶半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可以在医院里到处走动了。这天医院里又被人送进一个老头来,叶半城走上去瞧热闹,那不是收草过磅的宋老头吗?原来这老头平时就好喝两杯,喝完酒逮住谁骂谁。这天喝了点假酒,彻底歇菜了。

厂长这时走了过来,嘴里不住的骂着宋老头,说此时正是生产高峰,这时躺下了,谁来收草?收草是个得罪人的活计,天天因为秤的平与不平与割草的人吵。到纸厂来拉草的时候又要因为数量的问题与司机争吵半天。叶半城此时想不到这些,他想的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回那条船上了,那几个女人下面那张嘴迟早会吃了他,于是他就走过去对厂长说:“不就是过磅吗,让我来好了。”

“就凭你?”厂长看见叶半城,嘴角飘过一丝不屑的眼色。那个年代工厂里做工有一句口诀是:“干部坐楼上,工人太上皇,干活靠老乡。”过磅虽是个两头不讨好的差事,但多少也算个清闲职位。

叶半城心里一划拉,觉得自己还真配不上这个职位,但事在人为,心想就是拼了少活一年也要争得这个职位,他委实不愿再回船上,特别是在这医院住了几天后,他才知道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干净整洁的生活。

心里这么一想,没来由的心口一疼。他不由得捂住胸口弯下腰去,医生看见了,这医生虽说医术不怎么样,医德还挺行,他接口为叶半城说情,“反正这两天宋老头挺尸了,他没退休让别人顶班更不合适,我看这小子机灵,让他干几天,权当养病了。”

厂长这才想起叶半城就是前几天累病了让厂里报销医药费的半大孩子,他盘算了一下,让他在医院里躺着,不合算;让他回湖面上去,不合适;现在宋老头虽说半死不活,但他没说退休别人也不能替他的岗,就让这个小子替一段时间,反正挨骂挨打由他自己顶着。

就这样叶半城干上了一份割草人眼里的美差,不用晒太阳不用淋雨,每天轻轻松松的挣一份割草的钱。以前同在湖上割草的人开始眼红了,绵羊从不质问狼为什么要吃羊,但却对别的绵羊多吃了一口青草而打断犄角。他们欺他人小,便开始对他发飙,只有九十五斤的芦苇偏说有一百斤,如果他不按他们说的计数就要告状到厂长那里;负责拉草的司机也故意刁难他,明明一百斤足秤偏说只有九十五斤。

这样一天下来,叶半城发现有几千斤草不对数,相当于一个人一天割的草,也就是说他这样干上一个月等于白干。晚上,他一个人坐在湖边发呆,想不到自己改变命运的第一步居然是这个结果。一走了之?那自己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才有机会再出来!他望见自己以前割草的那艘船,心想那四个女人此时应睡熟了吧,如果象她们一样把大好的年华就浪费在无休止的割草中,自己何日才能出人头地?

他不能再回湖面,再看了一眼湖水,又开始往厂区走。厂里大部分人教下班走了,只有上夜班的人躲在车间不出来。他在厂里转悠,心里升起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自己是厂长的样子。他学着厂长的样子把手背在身后,在厂里慢慢走,越走越感觉自己就是这个厂的厂长,他开始想象着自己如何发号施令,如何训斥做错事的工人……这种感觉越来越美。

“站住!”身后忽然响起一声严厉的喝问。他站住身往后看去,对方拿手电往他脸上晃晃,“干什么的?”他的心开始乱跳起来。

“我是厂里新招的收草过磅的副业工。”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

对方看了他一会,终于认出了他,不由笑起来:“这么晚瞎转些什么?这里是以前收草的老路,你是来重温宋老头的吵架生活?“

不待叶半城回答,对方便走了,一边走一边大声说:“你干的可是一个两头受气的事,宋老头也是干上这事才开始喝酒,天天借酒浇愁、借酒撒疯呢!“

叶半城顺着这条收草的老路往前走,不服气的想,他是他我是我,我偏偏就要把这事做好。路旁一个小房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推开门一瞧,原来也是间收草过磅房,看来正是刚才那人说的那间因改道废弃不用了的。借着月光仔细打量一下,他发现这间房与现在上班的地方布置差不多。他上秤称了称自己,秤还蛮准。

不过他发现这秤比自己现在用的秤稍大一些,秤砣和砝码也稍大一些,看着这些他心里一个激灵,他想起了父亲跟他说的做生意要诀,父亲说做生意无外乎偷奸耍滑,戏法人人会变,让人拆不穿就是成功。

想到这里,他便把这套秤砣和砝码取了下来揣在口袋里。疾走到自己上班的地方,将两套秤砣法码一比较,外观毫无分别,只是用这套秤砣砝码称自己的体重少了许多,如果只用秤砣则只不过少了一成多点。

他盘算了一会,最后决定把中间的那个砝码换了,因为那是个经常要添加的,别的不动。将其余的砝码收藏好,将真秤砣收在另一个地方。做完这些,天已大亮,新的一天工作开始了。

虽然是一晚没睡,但叶半城却没有丝毫睡意,心头反而充满亢奋。他要看看今天那些人还怎么横得起来。

中午时分,送草的人来了,他们还是跟昨天一样,准备狠狠宰叶半城一把,叶半城拉长了脸,没等他们开口,就开始大声嚷嚷:“昨天我亏了几千斤草,厂长说了,昨天的草由我赔,今天谁还在这里拿九十五斤当一百斤就请他回家去。”

听说昨天叶半城赔了几千斤,这些送草的人心头闪过一丝快意。他们觉得惩罚叶半城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们不想再这么干下去了,因为副业工不比正式工,厂长确实随时有权辞退的。

当然小便宜还是要沾的,九十五斤不当一百斤,但九十九斤还是要当一百斤,原来正式工老宋头在时他们就这样干,所以天天吵架,现在不能对叶半城这小子例外。

叶半城嘴上和他们争来争去,心里却暗暗得意,骗这些人太容易了。这样一天下来,他不仅把昨天的亏空全补上了,还多出了几百斤!晚上司机来拉草时,叶半城并没有跟他争论,反正今天数字是平掉了。

带着一天的亢奋,他躺在床上想了很多,自己今天无疑是成功了,可是光是这样自己并没有更多的收获,如何让自己更成功呢?他来这里就是冲着钱而来,不能更多赚钱自己的目的就没有达到。

他想起厂医院那个对他冷冰冰的护士,他并不生气,人家现在地位高出他一头,为什么要对他热情呢?但是每想起她给他换针时拂过他身上的小手,他心里就一阵激动,那才是双女人手啊,白白,嫩嫩,好像没有骨头,要是一双这样的手来抚摩自己那该有多舒服啊!又想起湖面上那四个女人的手来,那简直就是八个草把嘛。

臆想了一会,他终于又想出了一个好主意,这才满意的睡去,梦中尽是钞票和那个护士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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