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至少待过半年的学校,所以虽然一个寒假过去学校发生了很多变化,同学们还是很快就适应了,生活进入了正轨。
在阿鹏搬出去住以后,寝室里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简单来说,还是那副鸟样,该闹的闹,该嗨的嗨,该吃的吃。
早操后,等睡仙,佛祖,毅波走到教室,他们的位子里已经有早餐躺着了,而阿鹏,吴帆两个却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着。
“这是第一个晚上就通宵的节奏啊!”
??????
“这又是一个通宵的节奏啊!”
之后大家就习惯了这两个家伙一大早就来教室里睡觉的节奏,可是总有意外,意外就是走的匆忙忘记给他们带早餐了,可怜的三位,就只能去商店凑合一下了。
后来大家也知道了这两位的节奏,下自习后回租房睡到十二点,然后起来去网吧通宵到早上,去上晚自习。不得不说这是一个疯狂的举动,然而毅波和睡仙还羡慕的一塌糊涂。
深陷网瘾的少年,身形日益的憔悴,上课睡觉已经成了寻常事,只能靠旁边的提醒来躲避巡查的老师,只是有时候避无可避,也就只能死翘翘了,为此还被风爷多次喊出去谈话,只是消停几天又成了老样子。
自由虽好,可若是不懂得自控,那也就成了致命的毒药。
当你选择了放纵,而不能早些醒悟,也许很多事就迟了,再也难以弥补回去。
因为第一个学期开头吴帆就表现出了惊人的成绩,然后一直独占鳌头,再加上个人也很活跃,长得也不差,所以在三个月的时候就找了一个女朋友,维持到现在。
然而,畅游在游戏的世界,已经无暇经营爱情,所以在新开学三个星期后一段恋情就宣告破灭。
一个春天,一个充满新生的时节,也成了一个感情肆意散播的时间段。
首先,小龙主动出击萌妹子甄朦,经过两个星期的死缠烂打,终于拿下。原来这个家伙在期末就不老实了,有事没事就用QQ去烦人家,烦都被烦死了。
一开始小龙行动的时候,他不仅面临了甄朦的拒绝,还有室友的埋汰,那感觉,小龙几个月练就的厚脸皮就起作用了,走自己的路,让你们去说吧。
在这个过程中,毅波非常漂亮的装逼了,当小龙在寝室里说出自己到追了萌妹子并且被拒绝的时候,毅波很不屑的对着小龙说,“渣渣,给你三张纸去借鉴一下。”说着从床尾掀开了床单拿出了三张纸。
小龙很随意的接过这三张纸,他可不信毅波能拿出什么正经而且够叼的东西来。
可是拿过来一看,直接就目瞪口呆了,“尼玛?情书?”
寝室直接就炸锅了,这是什么节奏啊,毅波居然私藏了情书?这还是那个对异性从不过问只看动漫的孩子?
“写给谁的?谁写的?”睡仙在那非常非常好奇的问道。
小龙咽了一下口水,“帅气的毅波,你好:”这句话一出,大家就不淡定了。
“是谁?敢勾引我们的班草。”秦霸打断了小龙的续读,问了重点。
“期考NO.1,吴月,其实这名字我是拒绝念的。”大家也一阵唏嘘,怎么是这位?
“写的还可以,写了都有六七百字,居然把毅波写的这么帅,真是瞎了眼了。”
“我分析了一下,她绝对只发现了毅波华丽的外表,却没有发现毅波禽兽的本性,教室里是个美男子,寝室里就是个衣冠禽兽。”佛祖在一边带着解析的说道。
本来毅波是一边静静的看着,不说话的,听到这话,不爽了,“说的这么不屑,你们就羡慕嫉妒恨吧,提醒你们,那三张不是一个人写的。”
小龙瞬间交换了下子的位置,念出了两个名字,吴芬,张雨晴。
“毅波这个装逼相当有水准,值得你们借鉴。”肖文在一边指点着江山。
不过这好像提醒了林峰什么,“装逼的都得死,兄弟们,怎么办?”
“都是室友,能怎么办,寝规伺候,上。”老规矩了,寝室里很快有人反应过来。
在听到装逼的都得死的时候,一波已经摸到了门口,老规矩一出,直接就跑出了寝室,“我去教室看书去了,你们自己玩。”
“哪里跑?”林峰当即追了出去,前几天才被寝规伺候过得他,显然想报复回去。
飞速下了几个楼梯层,毅波虚了一口气放慢了脚步,“碰都这群逗逼室友,也是醉了,还好我机智。”
结果林峰就从后面出现了,一个冲刺就抓住了毅波,然后强拉硬拽拖回了寝室。
然后就是老规矩了,围攻。
结束后,几人开始了询问,“吴月和吴芬是怎么回事?她们关系不是挺好的吗,怎么都给毅波写这东西?”
“还有那个张雨晴是谁?怎么没有听说过?”
“我怎么知道,我就偶然发现书里面多了一张纸,然后顺手拿回来收藏下,剩下的管我屁事。”毅波很无辜也很放肆的说道。
“啊,禽兽啊,收我为徒吧?”小龙立马就嚎叫起来,这事怎么不落在他头上呢?
毅波是拒绝收这么个徒弟的,拿出这三张纸出来已经是最宽大的仁慈了,你自个玩去吧。
人类的世界就是这么复杂,这些讨论也没有什么结果,小龙无奈之后就制定了一套无赖计划,结果还真的成了,不过那已经是几个星期之后了。
起床,早操,吃早餐,早自习,上午四节课,吃午饭,午休,下午四节课,吃晚饭,洗澡或休息,晚上三节晚自习,回寝室睡觉。一天又一天就这么过去着。
然后又是一个月底来了,这回的月考很多人可是牟足了劲,势要把那些浮渣统统干掉,换一个朗朗乾坤。
然而,又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吴氏姐妹再次冲入前十,夺下八九名次。
这时候秦霸第一个不服,因为他是第十名,这让他倍感屈辱,又一次被两个渣渣以肮脏的手段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