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呵呵,老公,你真棒。”一时嘴快,云笑笑乐坏了,她本来就是给爷爷奶奶结婚六十周年纪念日专门设计的呢。
而且他们一家人,一人有一套款式不同,独独属于他们各自风格的服装。
吧唧一口,欧阳羽烨在云笑笑脸颊上狠狠亲了一下:“老婆,你错了,我怎么能是那种恶心的玩意儿呢?我们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好不?用词不当,该罚。”心里溢满了感动,他没有爱错人。
她看似迷糊,实际上在某些事情上她比任何人都敏锐、执着。
撇撇嘴,云笑笑娇笑着说道:“那不如我以身相许当作惩罚好不好?”玉手四处点火,她想要逗逗他。
谁知道欧阳羽烨本就面对她心猿意马了,此刻被她这么一撩拨,那邪火蹭蹭往上涨。
“嗯,这个惩罚我喜欢。老婆,你越来越上道儿了。”嗷嗷叫着,欧阳羽烨瞬间化身为狼,直接把云笑笑禁锢在怀里。
奈何,办公室的门突然间被打开,一脸笑容疾步而来的郝连泽明惊愕的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幕,心里呼啸而过一千一万个草泥马。
擦,烨以前从来不这样啊,他现在肿么变成这样儿了呢?
呜呜(┬_┬),谁来救救他啊?
上了个卫生间回来的雷鹏,看到欧阳羽烨办公室的门忽然间大开着,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急匆匆赶过来,却看到了郝连泽明一张脸跟苦瓜似的,欲哭无泪。
眼看着欧阳羽烨大怒抓起桌子上的笔筒就朝着郝连泽明砸了过来,少夫人窘迫的一张脸通红窝在欧阳羽烨怀里连头也不抬一下,雷鹏赶紧一把把郝连泽明扯了出去,顺手把门关上,心里甭提有多纠结了。
天,他不过是上了个卫生间而已,郝连泽明怎么就这么作死呢?
“哥们儿,如果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悲催的郝连泽明用脑袋撞着墙,声音里满是幽怨。
白了郝连泽明一眼,雷鹏无语的勾唇:“你信吗?”
真是被他给气笑了,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这么忘乎所以忘记规矩,去直接闯入爷的办公室。
哼,这下儿好了,彻底把自己作死了吧。
“o(︶︿︶)o唉,哥们儿,不瞒你说,我还真就不是故意的。”无辜的眨眨眼,郝连泽明看着一脸同情看着自己的雷鹏幽幽的说道。
“得了得了,忘了告诉你,少夫人如今跟爷一起打理公司。实际上换句话说,少夫人和小少爷、小小姐如今才是集团公司的大股东。”看在郝连泽明这么悲催的份儿上,雷鹏又丢了一记重雷给他。
瞬间,郝连泽明觉得自己被雷劈了:“什么?烨他不会把自己手里的股份全给了嫂子和那两个小家伙吧?”天,这是怎样一种爱,才会这么有信心啊?
烨他就不怕他人财两空吗?
“别想那些有的没有的,少夫人不是那样的人。他们能有今天,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不过,少夫人如今持有集团公司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小少爷跟小小姐各持有百分之十,家里那四位各持有百分之五。”换做是以前,雷鹏也觉得欧阳羽烨这么做,简直是作死,若是有个万一,爷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最让他觉得欧阳羽烨傻的地方是,他做了这么多,却一直瞒着云笑笑。
他是打心眼儿里想要这么做,并不是想要讨好少夫人才那么做的。
震惊的郝连泽明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不由得感叹道:“天,烨真的是好纯情哦。有一句话特别适合烨,他对嫂子的爱就像是那句话‘好的感情不是一下子把你感动晕,而是细水长流的把你宠坏’!天,我算是服了。”到底得有多爱,才能为她(他做到这种地步呢。)
本来来为郝连泽明开门的云笑笑,却无意中听到了雷鹏跟郝连泽明的对话,她发誓,她绝对不是故意偷听他们说话的。
只是他们的差点儿擦枪走火被郝连泽明打断之后,她可怜的老公此刻去用凉水降火去了。
她想着郝连泽明这么兴冲冲的闯进来,一定是有要紧事,这才来给郝连泽明开门。
哪儿知道,雷鹏却说出了连她也不知道的秘密。
感动的泪水瞬间溢出眼眶,云笑笑觉得郝连泽明说的很对,她的烨的确是用他细水长流的爱滋润着她,不过,郝连泽明有一点说错了,她的烨偶尔做的事情会把她感动的热泪盈眶。
她跟他在一起,即便是已经六年多了,可是他们之间如今却愈发的如胶似漆,仿若热恋中的男女那样,对彼此兴致盎然。
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云笑笑缓缓回到了座位上坐下,听到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之后,便看到那个让她爱如骨髓的男人踏步而来。
“老公,今天我有点累了,想要早些回家了。你不许跟我一起回去,你得负责赚钱养家,我貌美如花就可以了。”霸道如女王,云笑笑想要为他做点什么。
洗手做汤羹似乎是很不错的选择,她打定了主意,就算是再怎么忙碌,她也要为他做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诧异着,欧阳羽烨敏锐的看到了她眼眶有些红:“怎么了?谁惹我老婆伤心了?”他眼神犀利的扫向她浏览的网页,却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可她的确有些不对劲儿,令他很担忧。
“没有啊,就是忽然间想家了呗。老公,你就答应人家好不好吗?”撅着红唇,云笑笑双手环住欧阳羽烨的脖颈撒着娇。
狠狠亲了云笑笑额头一下,欧阳羽烨拥紧了她柔声说道:“好好好,我的女王发话了,我敢说不吗?不过,回家之后好好歇着,不许做其他事情,当然了,想我是允许的。如果不听话,我回家会狠狠的收拾你。知道吗?”他总觉得今天他的老婆此刻的反应有些奇怪,可是他问不出什么来,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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