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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秋雨梧桐叶落时(1 / 1)

四个季节的雨,最令王小红感到烦躁的是“秋雨”,毕竟它既不像春雨那样情意绵绵、又不像夏雨那样奔放热烈、更不像冬雨那样严峻寒冷,而且还不能出去玩。秋雨,它带着点秋天的萧瑟,加上点冬雨的冷酷无情,大约是一场秋雨一场寒的缘故,现在的王小红瑟缩在妈妈的怀里,闻着空气中发霉的味道,感到十分的不安。

家里的地瓜干还没有晒好,就来了一场不停歇的雨,这秋雨霹雳啪啦的带着一股要把人砸到泥土里去的劲头,略带潮气的地瓜干给霉菌提供了生长所必须的水分和养料,霉菌接到这一信号后便开始大肆进攻。随手拿起一片地瓜干,就能感受到表皮被一层毛茸茸的不知名物质覆盖,这是地瓜干散发出的已经长毛了的信息。王小红知道如果再不天晴的话,这一季的收成就要没了。

挣扎着从妈妈的怀抱中离开,王小红跑到对面大衣柜的镜子前面,想要确定一下自己的现在的模样,毕竟从小到大除了一张站在麦田里拍的照片,就只剩学校里照的一张张一寸照了。她微笑着看向镜子,里面出现的却是一个“嘴歪眼斜”怪物。王小红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镜子里的怪物也随之消失。王小红明白,镜子里一定就是自己现在的样子了。

王小红的妈妈赶紧跑过来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打,轻柔的哄着:“没事没事啊,妈妈抱着你睡一觉。”然后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动,希冀通过这样一个方式能把孩子安抚下来。

也许是刚刚受过太多的惊吓,王小红的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的陷入了睡眠当中。她仿佛来到了一条长河边,这河里星光灿烂,一颗颗星星你碰碰我,我碰碰你,十分的欢乐。王小红感受到它们的情绪,顿时忘记了刚才的烦恼,走上前去伸出手,想要掬一捧星沙来玩耍,或者加入它们。结果手指刚碰到一点星光,河里的星星好像被惊醒一样,四散逃开来去。谁知道它们被束缚着,离不开这条星河。

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一位白胡子的老人,手中的拂尘轻轻一挥,这些星星随着拂尘的动作,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王小红的眼前出现了一幕幕的剪影,或者说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里面的小女孩出生时受尽父母的疼爱,随着一个个弟弟妹妹的出生,她开始学着长大,帮妈妈洗衣服收拾家务,还有努力学习。最后考上了普通的二本,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年龄大了找了一个普通的老公,生了孩子之后为孩子操碎了心,父母年龄大了作为最孝顺的孩子为父母养老,结果自己的孩子却不孝顺,有了自己的家庭后把父母弃之不顾,送走了一个个亲人后,小女孩在孤独中慢慢结束了自己平凡普通的一生。

王小红问旁边的白胡子,这是我吗?白胡子把剪影收起来,轻轻一挥这行星星便化作一道流光飞入王小红的脑海中,他轻轻叹道:“这是你,这也不是你,去吧,孩子。”

,若是治不好的话一辈子就是这样了。尽管知道爸爸一定会把药带回来,自己也不会成为“歪嘴”,但是看着这瓢泼的雨,被妈妈抱在怀里的王小红还是不由得担心起来,如果自己的“病”治不好,那家里的10只大白鹅算是白白牺牲了。

是的,我叫王小红,这是个在农村常见的俗气至极的名字。半个月前我早上睁开眼盯着目前还存留的天花板10秒钟,明明我在瑞士滑雪遇到了雪崩,怎么就回到了小时候呢?鉴于有穿越重生必备的大杀器——空间加系统,最后无可奈何的接受了自己由一个霸道无情的女总裁变成了一个不满三岁的黄毛丫头这个事实,而且是一个“嘴歪眼斜”的黄毛丫头。

据我上辈子的记忆,秋天忙完后闲着无事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热衷于去地里“盗”东西。当然,此“盗”非彼“盗”,并不是偷或抢的意思,而是指农忙结束之后,再把地翻一遍,寻找地里的‘漏网之鱼’,比如拉下的花生、地瓜、洋芋之类的,这时就不再局限于自家的地。拥有“火眼金睛”并且技术高明的人,往往能有很多收获。

而我就是因为跟着妈妈去山上“盗地瓜”,一阵邪风吹来晚上回家后就变成了‘嘴歪眼斜’的模样,幸亏这个病不能见风,我不出门爸妈也一直在家陪着自己,不然得被大我六岁的堂哥笑死。

幸好爸妈打听到20公里外有一个医术高明的老中医,他们带我去求医后拿了几副中药,我喝了之后有所好转。接下来再吃一个疗程就会完全治好,但是今天偏偏断药了,于是爸爸冒着秋雨骑着我门家的二八自行车去给我拿药了,如果今天下午两点不能按时服药的话,说是这辈子就好不了了。

至于王小红这个名字,据我妈后来说是为了让家里过得红红火火,所以给我起了这么个寓意极好的名字。然而我并不相信她,我清楚的记得自己上小学的时候才知道有这么个名字,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就叫‘同同’来着,后来才知道自个儿还有个大名。小时候不知道听谁说这个名字是村里的大队书记登记户口的时候给起的,简直是令人发指。因为我在以后的学习生涯中成功的拥有了“王小绿”这个外号,大概从三年级一直到初三。

为什么高中没人叫了呢?因为那群人没有考上高中。而高中时比较霸气,坚决拒绝大家给我起外号,大家都称呼我为“红姐”!你问我大学?好吧,本人以超鲁东省40多分的成绩考入魔都一个二本的学校,还是鲁东省理科最后一名考进去的。到了大学,厉害了,虽然还是有人叫我“红姐”,但是更多的人叫我“红红”。

毕业后,进入了一个代理记账公司,就是那种小的创业公司,实习期一天50块的工资,还不包吃住。一天的实习工资在魔都市区也就勉强一顿午饭加来回路费,但是为了留在魔都,我还是撑过来了。在这家公司我待了两年,然后跳槽去了会计师事务所。本来一年的时间就够我把这家小公司的所有东西都学会的,但是我还是坚持到了CPA六门全考出来,毕竟在大魔都,没有资本你是不敢跳槽的。

在事务所待了三年,在要升项目经理的时候被人黑了一把,又不想在对手的手底下工作,我就去了‘四大’中的毕马威。在毕马威带了5年,33岁了。没有什么发展的空间,因为公司越大越趋于扁平化,女孩子升职其实很难。加上工作这些年我攒了点小钱,果断考了复旦的金融硕士(PS:学硕,专硕在10年前学费就10万左右了,实在读不起)。

当然,研究生的生活还是很舒服的。最开始的半年天天睡到8点起,闲暇的时候听听讲座、音乐会什么的。然而,半年后,事情就找上门来了。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一个学高分子化学与物理的学弟(也是我的老乡,关系还不错,比我小五岁),研究遇到瓶颈,在微信上跟我哭诉了几句。我一时母爱泛滥就安慰了他几句,结果他就缠着问我借钱,不多也就五万块。

我当时一时头脑发热,认真考察了之后发现他的项目还可以,决定给他投资,而且阴险的要占70%的股份。后来他的项目在国际上拿了大奖而且商用价值很高,因此我的回报也很丰厚。最后学弟说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在我拒绝多次之后仍不改初衷,最后通过说服我爸妈把我拿下。

说实话我在感情方面一直看的比较淡,毕竟从小看惯了爷爷奶奶的偏心加上父母的感情并不是很和睦,所以一直不敢奢望自己能拥有一份小说里童话般的王子公主式的感情。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结婚、生了孩子,也开始催我。看到朋友的生活也不是万事如意,更加不敢步入婚姻。首先,我并不擅长处理复杂的婆媳关系,我不敢赌自己会遇到一个待我如亲生女儿般的婆婆;其次,我很难相信自己未来的丈夫会一直忠贞,与其发现他出轨后离婚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结婚;最后,我承认自己是一个自私的人,既不想承担抚育孩子的重任,又不想为了结婚降低自己的生活品质。

至于我父母一直认为我到了年龄就该结婚,而且这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我就遂了他们的心愿。可惜,结局并不是happyending。也许真的是因为没有爱情,我努力过后还是无法爱上这个学弟,所以把更多的精力投入的工作中,觉得日子这样平平谈谈的也挺好。

很不幸,在我们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孩子才三岁的时候,我发现他出轨了。当时我去华烨酒店帮上司准备下周招商的事情,下楼时正好碰到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挽着他,看见我还示威性的挺了挺刚刚显怀的肚子。作为一个有感情洁癖的人,肉体的出轨和精神的出轨我都不能接受,反正我让他净身出户了。

而我,在研究生毕业后考上了魔都的公务员,五年之后辞职开了一家投资公司,也算是有车有房,生活一直比较顺遂。他们一直以为我没谈过恋爱,其实我有。二十五岁我遇到了他,彼时他已是娱乐圈家喻户晓的明星,这段感情持续了五年,虽然聚少离多,其实我很爱他,但是觉得对方并不是合适的结婚对象所以就分开了。

离婚后我重新遇见了他,只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开始一段感情。孩子结婚后我选择了环球旅行,然后在瑞士滑雪的时候遇到了雪崩,之后就回到了小时候。

秋雨还是没有停歇,爸爸也赶在下午两点之前回来了,我吃过药之后,爸爸摸摸我的头说:“同同真乖。”我抱着爸爸,一直不停的嚎啕大哭,似乎想把上辈子的委屈都哭出来。上辈子我谁都对得起,最对不起的就是父母,一直没能好好陪他们。

PS:面神经麻痹(面神经炎,贝尔氏麻痹,亨特综合症),俗称“面瘫“,是以面部表情肌群运动功能障碍为主要特征的一种常见病,一般症状是‘口眼歪斜’。它是一种常见病、多发病,它不受年龄限制。患者面部往往连最基本的抬眉、闭眼、鼓嘴等动作都无法完成。人的面神经左右各一,它自脑干发出,到面部后分成五个大分支,分布于两侧整个面部,支配面部肌肉的运动,正常状态时,面神经是受人的大脑支配,所以面部的运动是随意的,可控制的,故不会出现任何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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