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程从颈子上拿下她的手,面无表情:“逢场作戏懂不懂?”
顾言汐盯着他看了几秒,不高兴道:“什么逢场作戏,你这样说,以后都不会有男生追我了。”
“跟我有关系?”这不正好中了裴锦程的意?她要是有其他男生追,怎么会有心思和时间来撩他?
“怎么就没关系了?”
“那好,我回去告诉他们,你是我包养的情妇。”
“你!”顾言汐见他真问往学校走,急忙拉住他的手,换上小女人的娇柔,“好了啦,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要那么认真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女朋友就女朋友咯!”
看着她娇滴滴惹人怜爱的样子,裴锦程真是恨不得……
但还是甩开了她的手,高冷的往车子走去。
顾言汐站在原地没有动,不高兴的撅了撅唇。
切,有什么了不起,高冷给谁看啊!
裴锦程走后没多久,一些同学涌了出来,将顾言汐团团围住,问她裴锦程的话是不是真的类似问题。
顾言汐随便敷衍了几句,和苏小乔一起离开了现场。
但这样一来,全校同学都知道她是裴锦程的女朋友了,如果她不把裴锦程追到手,岂不是打脸?
嗯,她要追他,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他搞到手。
她看上的东西,哪怕是不折手段,也要收进囊中。
于是,顾言汐开启了一条漫长的追夫之路。
一有空就跑去裴锦公司找他,每次被他赶出来还不死心,跑到停车场去他车子旁边等他,逼得裴锦程每次下班都让司机接。
公司见不着,她就去他家里,一开始被保镖拦着怎么都不让进去,后来在裴锦娴的帮助下才能进去宅子里,但裴锦程死活不让她进他房间。
她找了梯子放在裴锦程楼下,想爬上他的阳台,结果摔了下去,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
裴锦程每次都是等她夜里睡着了才去看她,所以她都不知道裴锦程去看过她,伤心的要死,放弃了追他的念头,发誓再也不见他。
躺在医院的时候这么想,但一出院,又是满血复活。
死皮赖脸的跟着他去野营,结果把自己弄丢了,原以为会一个人在山上过一夜,没想到裴锦程竟来找她了。
那夜过后,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她使出浑身解数,终于在他二十四岁生日那天,他们在一起了。
那晚,裴锦程推了兄弟伙的庆祝晚宴,选择了和顾言汐过烛光晚餐。
顾言汐为了他的生日准备了整整一天,他要是不跟她过,她肯定伤心死。
到底,裴锦程也是喜欢这个丫头的,怎么舍得她难过?
对她的感觉,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的,如果不是第一次见面,那必定是在车上,她吻他的时候。
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接近她,但是顾言汐,是特例,每次见到她,心里都有一丝丝兴奋。
他觉得她像极了莲儿,曾经多少次想问她,但害怕她伤心,害怕她难过,只得忍着没有问。
是也好,否也罢,都已经过去了。
他相信莲儿过的很好,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很开心,很幸福。
两个人的烛光晚餐吃的特别甜蜜,喝了点酒,让两人情欲高涨。
吃过饭后,裴锦程带着顾言汐上了楼。房门一刷开,他就迫不及待将她压在了墙上,但没有吻下去。
顾言汐搂着他的颈子,傻傻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他柔声的问。
“我终于和你在一起了,你让我好辛苦。”
“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锦程,我要一辈子和你在一起。”顾言汐撅起唇,吻了吻他的唇
“小妖精,天天勾引我。”裴锦程低头肯住她的唇,抱起她往浴室里面走。
不吻还好,一吻就难分难舍,连脱衣服都舍不得分开。
裴锦程将她抵在墙上,一边吻她,一边打开蓬头,试着调节水温。
顾言汐被吻的透不过气来,硬是推开了他,他让她休息了两秒,又吻了上去,顺着白净的颈子,一路往下……
顾言汐被他弄得娇喘吁吁,身体发软站不稳,他有力的双臂紧紧搂着她。
她冰凉的小手在他身上不停的摸索,弄得他欲/火焚身。
裴锦程涨的浑身难受,再也不想忍了,挑起她的腿想要进去,但刚刚才送入一点点,她就疼的一个劲的捶打他的肩。
裴锦程不忍心弄疼她,只得退了出来,硬是忍着洗完澡。
他将她抱回床上,迫不及待的将她覆盖在身下,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吻在她的后背时,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忍得太久,他竟流了鼻血。
顾言汐感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背上,问他怎么了。他不想让她知道,赶紧拿纸巾过来擦,但还是被她看见了,因此笑了他好久好久。
裴锦程见她笑的没心没肺,双手在她两个大包子上用力的揉捏,似乎想发泄:“不许笑。”
顾言汐又疼又酥麻,忍不住将身体供起来,抬手搂住他的颈子:“疼……”
一见她发嗲的样子,裴锦程就受不了,将粗硬抵在她那里:“宝贝,我要你了。”
“锦程,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似乎每个女人,都喜欢问这样的问题。
“你是第一个。”
“骗人,你这么娴熟。”
“一要你就无师自通了。”裴锦程在她肉包子上捣鼓了一阵,起身去吻她的唇,下意识的沉了沉腰身,“每天都想干你。”
“轻点,痛。”
“宝贝乖,忍一忍。”尽管是这样说,但裴锦程在门口磨蹭了很久不敢刺进去,生怕弄疼了她,舍不得弄疼她。
直到顾言汐催他进去时,他才小心翼翼的往里送,一见她蹙眉,他又立马退了出来。
结果半个小时后,他还在外面。
又在她身上亲吻了一阵,裴锦程才狠心一闯到底。长痛不如短痛,一直磨磨蹭蹭只会让她又痛又难受。
顾言汐疼的咬住他的肩,他不敢乱动,零零碎碎的吻着她的唇,炽热的气息洒在她耳边:“没事了宝贝,我不动。”
顾言汐眼泪都要流出来了,裴锦程轻轻为她吻去,两个人又是一阵激烈的热吻,等她完全适应了,他才开始抽送。
初经人事的她,在他粗硬的凶猛下,很快就飘飘欲仙。
裴锦程让她休息了一会儿又才继续,直到将精华全部送进她的身体里,他才停下来。
但一次怎么够,他想与她彻夜缠/绵,可看着她因为太激烈而红肿的下体,他又舍不得再要她,只得自己强行控制。
顾言汐早上醒来两腿间疼的要命,在套房里呆了一整天,裴锦程陪了她一整天。
早早的吃过晚饭,和她在床上打闹起来。
那一夜,他抱着她要了整整一夜,一刻也没有消停过,弄得顾言汐完全虚脱,一觉睡到傍晚时分。
那时候,他们太幸福了。
她是大三学生,他是集团总裁,他工作不忙的时候,经常会去学校接她放学,羡慕死众人。
裴锦程原本是想,等她毕业了,他们就结婚,过几年二人世界后再生孩子。
如果没有后面的事情发生,他们的爱情和人生,将会一帆风顺。
可裴锦程毕竟是商场上的人,心机重,手段很,难免会招到仇人的惦记。
顾言汐在一次无意中听到一行人计谋着要杀裴锦程,她本来是想赶紧回去把这个事情告诉裴锦程,却不想被那些人发现了。
那些人当时不知道她和裴锦程的关系,只是计谋被人知道了,想要杀人灭口。那时候顾言汐正跟着裴锦程学跆拳道,就用裴锦程教的办法保护自己,可能是太用力而伤到了对方致命的地方,那个人直接倒地不起。
顾言汐回去后,一直不敢把她打死人的事情告诉裴锦程,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是因为他才伤了人,那样的话,他会自责。
但还是委婉的提醒了他要小心一点,随时要注意安全。
直到后来,宋文依拿着顾言汐打死人的视频找上裴锦程,裴锦程还是糊里糊涂,他不敢直接问顾言汐发生了什么事,但调查的结果让他犹如调入万丈深渊。
为了保护顾言汐的安全,他不得不向她提出——分手。
要知道,那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简直比要了他的命还困难,可他知道,警局是宋家的,如果顾言汐进去,就算不死在里面,也是残废一个。
如果他给她的爱,会让她的生命受到威胁,那么他就收回这份爱。
尽管她会难受,但她的生命比什么都重要,他只要她好好的活着。
那两年里,裴锦程每天度日如年,顾言汐每次找他,他都不敢见她。
他害怕看到她难过的样子,他不想看她掉眼泪,那样比杀了他还让他更心痛。
他没有想过要放弃她,他在想尽一切办法将那个事情压下去,他曾试过美男计从宋文依手中拿回那个视频,但身为女警的宋文依是何等的聪明和警惕,怎么可能会让他得逞。
她也看出了裴锦程想要销毁证据,所以才提出结婚。她知道,只要证据还在她手中,不管她提出什么要求,裴锦程都会答应。
可她没想到,顾言汐那么的冥顽不灵。
尽管裴锦程那样的冷落她,她还没有死心,跑去破坏了她的婚礼。
但庆幸的是,时隔经年,事情尘埃落定,裴锦程和顾言汐,还是幸福的在一起了。
尽管中间经历了那么多。
但就如他所说,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两个人的婚礼结束后,裴锦程如约带着顾言汐去了他们小时候生活的地方。
但因为太久没有人住了,房子破烂的不成样,根本没办法住。可顾言汐非要住在这里,她喜欢乡下的新鲜空气,呼吸到胃里都觉得清香。
裴锦程为了满足老婆的要求,只得亲自动手打扫房间。
老婆怀着孩子不宜动手,所有事情就只能他自己一个人干,一边干活一边嫌弃。
忙了一个上午,一间房间都没有收拾出来,抱着老婆撒娇不想弄了。
他长这么大,何时做过这些事情,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两个人到镇上去吃了午饭,打电话叫了保洁公司去打扫,又列了清单发给江以信,让他去准备生活用品之类的各种东西。
忙完乱七八糟的事情后,还问顾言汐要不要请个保姆。
顾言汐只觉得一阵好笑,他们两个过清闲的生活,请个保姆来当电灯泡真的好吗?
保洁公司人员多,很快就把乱七八糟的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傍晚的时候,裴锦恒和顾言汐给两人送来了一些床上用品。
裴锦程真是懒到家了,回来乡下住,什么东西都不带,需要的时候尽打朋友和弟弟们的电话。
陈永年听说顾言汐回了外婆老家,刻意去了一趟。
如果说之前还不能确定顾言汐是他的孩子,那么确认了外婆家的地址,他几乎可以肯定了。
裴锦程习惯了早起,很早就起床了。顾言汐没有醒,他就没有叫醒她。
起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走到外面透透新鲜空气,却见陈永年在顾言汐外婆家的院坝里。
他知道顾言汐不想触及过去的事情,所以他的态度立中。对于她来说,不知道或许是一件好事。
陈永年见他出来,笑了笑朝他走了过去,轻声道:“锦程。”
毕竟是长辈,裴锦程不理显得太没礼貌,回了一个微笑:“伯父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