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云洁的故事
昏暗的地下室,一个全身**女孩庸懒的趴在一具同样浑身**的男子胸膛,女孩不停的急促喘息着,额头之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滑落,身上的皮肤因**过后呈现淡淡的粉红色,女孩如葱玉般的手指不规则的在男孩的胸膛上画着圆圈,泛着粉红色的身体还不时的轻微颤动着。
半响之后女孩一脸满足的从床上坐立起来,女孩胸前春光乍泄,一条修长惑人的美腿伸出被子,艳红妩媚的俏脸,轻轻颤抖的峰峦,雪白如玉的长腿,还有那被子都掩盖不住的曲线,这一切都无不刺激着人的眼球,可惜面对这样的美景,张箫寒只是目光冷漠的注视着头顶灰褐色的墙壁,似乎这冷冰冰的墙壁比女孩魅惑的桐体来的更有吸引力。
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匕首被一条纹满狰狞纹身的手臂紧紧的握住,匕首的大小样式与之前画上的那一把极其相似,三寸长纤细的刀尖既使在昏暗的灯光之下也能看见其上的一抹光芒,可以想像到它的锋利程度绝不亚于一把军刺,刀侧的刃口上充满不规则如齿轮一般细小的尖刺,刀身中间部位有一寸长的镂空,若是刺入人的身体中可快速的把空气引入人体中使血液极速流空,手握之处雕刻着一朵鲜艳的红梅,花蕊中一条细小的血流缓缓流淌着,红色的血液之下清晰的刻着“血莲”二字,整把刀充满了嗜血杀戮气息,这样一把利刃其价值恐怕丝毫不亚于一辆跑车。
此刻这把名贵的匕首正被云洁拿在手上熟练的把玩着,尖细的刃尖缓慢的滑过云洁充满魅惑的脸庞,被刀尖滑过白晣细嫩的皮肤微微颤动着,若是被猎艳的花花公子看到恐怕会立刻夺下匕首,感叹道:“上帝赐予你如此美丽的脸,你怎么如此不知珍惜……”。
云洁拿着这把曾经用来交换她初夜的匕首,没有悲伽凄然,没有刻骨怨恨,有的只是一份淡然平静。
你想知道这把匕首的来历吗?听闻云洁的话,张箫寒的目光终于离开了冰冷的墙壁,充满讥讽的道:“我有反抗的权力吗”?
不理会张箫寒的不满,云洁悲哀的道:“你知道吗?我和哥哥是孤儿,没来这里之前我们虽然饥一顿饱一顿风餐露宿,可我们依然快乐,和平常人一样对未来充满憧憬,对生活满怀希望,我们甚至计划好了未来,虽然显得十分幼稚可笑,可那是我们的希望,但来到这里之后一切的幻想都随之破灭了”。
也许是被自已的话语勾起了从前的回忆,云洁不知觉的嘴角微微上翘勾成了月牙状,洁白无瑕的脸庞也呈现出幸福的笑容,暗淡的眼神也渐渐变的柔和起来,原本因纹身显的妩媚妖艳的脸在一刻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下半身犹如诱惑众生的魔女,那是一种室息也让人无法摆脱堕落的快感,那是一种犹如毒品般至命的的吸引,特别是其上的纹身充满了妖艳邪恶的气息,让人看一眼便沉迷其中不可自拨,忍不住冲上去不顾一切的抱在怀中好好的抚摸亲吻一番,即便明知死亡也会毫不犹豫如飞蛾扑火般的靠近。
完美脸上的表情却犹如一个沉沦在幸福中的小女孩,清纯的气质绽放着在这个年龄清新靓丽,扰如雨后的竹笋纯洁无瑕不沾一丝污垢,而下半身气息却忧如婴栗般的吸引让人欲摆不能,不可思议的两种气质出现一个人身上,偏偏却是那么和谐完美的融和在一起,不但丝毫没有破坏美感反而使原本佳人更增添了至命的吸引力。
张箫寒第一次无法忽视云洁魅力,漆黑深邃的眼中原本古井不波的冷漠也化为了惊艳,那是一种纯粹的欣赏,不带丝毫欲望。
柔和的线条恢复了平整,染上色彩的眸子也从归平淡,檀口轻启不带丝毫情感缥缈的话语缓缓述说着仿佛与自已无关的事,和哥哥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己经注定我的命运,他看上了,为了让哥哥活下去,我答应了他的条件。
他说我是他最爱的玩物,云洁睫毛轻轻眨动间,多了许些令人心痛的沧桑,凝视手中“血莲”片刻,抬起天鹅般优雅的脖子凝视虚空,嘲讽道:“他说这把匕首和我的人都是他最爱的玩物,既然两者都是最爱就应该放在一起”。
对他而言,我不过是一个摆设品,一个花瓶,一件商品,云洁诧异道:“哦不”我比哪些花瓶唯一有用的地方,可以在他需要的时候成为一件他发泄**的工具。
呵呵…………
还真悲哀的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