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忙去止住撕毁裙裾的手，瞪大着眼睛，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身体发育，呈现在顾煜面前，难为情，不止一点点。
“你一定是醉了。”她心里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清醒的，不然不会问出那些话，她不过是想给双方一个台阶下。
忽而，顾煜莫名其妙地冷笑了一声，侵染上薄凉的神色，双手脱离她的钳制，一下，卡在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
他摇头：“不，我没醉，我很清醒，可我多希望自己醉了。”
她迷惑不安地望着顾煜，他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
“你不是爱我么，不是很喜欢我么，我要你。”他暗哑着嗓音，对她说。
顾雅涵已经睁大的眼睛，这个时候已经惹上了惊恐，不再是不谙世事，他口中所指的是什么，她也清楚的很。
顾煜连这样的事情，都能说得如此直接，他嘴上这么说，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难不成还在征求她的同意，要说真正的绅士，不是别人，大概要数顾煜了。
男女之事，再正常不过，可是，换做她面对他，却成了难以启齿的事情。
就算她曾想过，和他有身体上的接触，也不过是，抱一下，至多，唇齿相碰，也绝没有想过要越过那一道防线。
“不，哥，我们之间不可能。”话从她的嘴里出来，顾雅涵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她曾经不愿接受的事实，却在这种情况下，说出了口，也许潜意识里，她早就接受了自己和顾煜是兄妹的关系。
他重复了她的话，冷哼：“不可能？呵，如果我说，机会就在你面前呢，你和我并没有流着相同的血。”
顾雅涵越来越不明白顾煜究竟是怎么想的，以前，总是他一再提醒她，不要想太多，两个人的关系只限于兄妹，现在，他将她当什么？
女人？还是……因为秦漠远，所以吓唬吓唬她？
他的指尖来到她诱人的唇，轻抚着，不施粉黛的脸，总是让他心上像是有蚂蚁噬咬，痒痒地。
顾雅涵眼见着他低头下来，压低了半截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他说：“这里，有没有人碰过？”
她没能开声，他的唇，准确无误地对上她的，顾雅涵来不及躲闪，柔软的触感，还有他的气息，让她闭眼大气都不敢喘。
原来，和顾煜接吻，是要窒息的感觉，心跳得如此的快，像要爆炸。
他的手覆盖在高耸之地，她紧张的心跳声，传了出来，终于，他发现这傻女人，连换气都不会的时候。
心中对她和秦漠远的气愤，消散了许多，换之，是禁不住的好笑。
“亲吻的时候也要呼吸，这么大了，也该知道。”顾煜脸色好了许多，说完之后，又加了一句，“不过，要是你不是这样的反应，我倒是想知道，你身边有哪个男生。”
手指点着她的心口处，那里起伏的厉害，他嘴角有一抹轻笑：“口是心非的人，真是不可爱，试了才知道，你这么期待。”
她耳根子都红了，却在她暗暗看了顾煜一眼之后，望着他的唇角，那样子像是将她轻看，顾雅涵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