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太,我会尽管把事情处理妥当,咱们,回去就合体!】
叶安然默默无言地回了一句:【这个,真的不急。中?文网 ? w≈w≤w.】
【许久未尽为夫的责任,为夫心中愧疚无比,怎可不急?】
叶安然想了想,两人确实是好久没有合体了,这段时间因为种种事情,再加上她的身体的原因,她其实都没有想过这些事情。
此时他一说,她还真的有些饥渴了。
咬了咬唇,轻轻地笑了笑,回了一句:【我会养好身体。】
她想,他懂她的意思吧?
薄靳煜怎会不懂呢?
他向来是善解人意与善解人衣的绅士。
【小太太真好。】
【你在那边,也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薄靳煜看着她的信息,心里暖暖,薄唇勾着温和的笑意,从言语中,可以看出她的心情已经好了,心结也解开了。
所以才会说出养好身体等他回去这样的话来。
手指轻轻地伸出,在手机上编辑着信息:【放心,我还要跟小太太生许多个我们的小宝……】
原本他是想说,想要跟她生许多个他们的小宝宝。
可是当信息编辑到一半的时候,他的手指,停了下来,轻轻地叹了口气,想起了打掉的那个孩子了,心中一痛。
毕竟是一个重重的心结。
他此时想着都如此痛,她肯定心里也不好受,手指微微动了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将信息给删除了。
改为【我自然要保护好自己的安全,我还急着回去跟小太太合体呢。】
叶安然被他的话给逗笑了。
果然是衣冠禽兽!!
表面看着清隽俊秀,绅士风度的一个男人,谁又知道他开起船来如此污污污呢!
看了一眼时间,知道她这段时间都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于是赶紧信息:【都快天亮了,赶紧去睡一觉,养好精神,等着老公回去。】
【晚安,老公。】
【晚安,我的小太太。】
我的小太太。
叶安然竟然觉得这五个字也能把她甜到。
轻轻地抱着手机,她拉了拉被子就睡了起来。
……
林潇潇这边已经急坏了,看着时间差不多就直接驱车到机场来等薄靳煜。
她平时虽然处理干练,但是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太棘手了,她完全想不到什么解决办法。
任谁也想不到纪凯会做这种几乎等同于玉石俱焚的事来,而且他们三人曾经可是铁角三人组啊!那么深的感情。
“靳煜,你说纪凯会不会是被什么人给下了降头呢?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我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啊!”
“他大概是恨我娶了叶安然吧。”薄靳煜淡淡地说了一句。
“啊?他不会也爱上叶安然了吧?”那叶安然,有什么魅力啊?林潇潇顿时就叫了起来。
薄靳煜被林潇潇这一番话一逗,顿时嘴角就有了丝丝笑意:“你想多了,他爱的是人上官静,他只是恨我娶了安然。”
“……”林潇潇一时无语。
当年的事情,她其实也是看得出来,做为女人,到底比男人看得更仔细一些。
不过当时纪凯自己选择了退让并帮上官静,她也没有什么可说。
此时想来,更是觉得无语。
都三年了,她虽然也看不上叶安然,但是薄靳煜娶叶安然这有什么地方错呢?总不能让薄靳煜给上官静守寡吧?但上官静也得配啊!当初他们也就是男女朋友,连婚也没有订呢!
一时不由就愤怒了。
“他真的是有病了,这三年来我就觉得他的性子越阴郁,没想到竟然做出这么蠢的事情来!”
“我也是十分想不明白。”
“我听说你跟叶安然最近闹了矛盾?”林潇潇随口就问道。
薄靳煜的脚步停了下来,林潇潇一直走在他的旁边,他一停下来,她就越到了他的前面去了。
不解他为何停下来,于是停下子脚步,回头去看他,却见他的眼底,闪着淡冷的光芒。
她一时心中一惊,才现自己说错话了。
薄靳煜的家事,她怎么会知道呢?
其实她就是心里不甘,所以就暗暗地在那边也留了一些人员,时时都在关注着他们夫妻的事情。
因为不甘心,所以她觉得,叶安然那么平凡的一个女人,说不定薄靳煜哪天就会厌倦了她。
而自己……林潇潇想过了,如果再有机会,她一定拼了所有也要去争取一次。
在这世上,她已经找不到像薄靳煜这么配她的男人了。
能力有他出众的男人,人品脾性却不如他,人品脾性好的男人,能力太差她也看不上。
但是,这种私下监视他私生活的事情,薄靳煜向来最厌恶。
看了她一眼,轻启薄唇:“把人都收走,以后不要再让我知道这些事情了!”
“我只是……”林潇潇见他语气淡漠,虽然没有责备她一句,可是却让她更加难受。
她倒是宁愿他骂她几句,她也许就有勇气,索性疯狂地向他告白,然后就能拉下面子,强追他了!
“潇潇,我跟安然的感情很好,你知道我的为人,如果不是认定了她,我不会跟她结婚,既然跟她结婚了,那么我就是打定主意要跟她过一辈子的人。”
薄靳煜怎么可能不懂她的心思呢。
但是她这种行为,还是让他很不喜欢。
“你很好,你值得更好的男人对待,至于我的心,已经给了安然了。”
“靳煜……”
“潇潇,我希望我们能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薄靳煜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他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有些话一旦说出来了,后面就真的是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林潇潇那到了嘴边的话,突然间就说不出口了,她望着薄靳煜,一时觉得羞愤难受。
她本就是个骄傲的女人,所以这几年来虽然爱他却从来没有主动追求。
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想要向他说出自己的内心话,却被他一句话给堵死了。
是啊,真的说出来了,只怕,连朋友也做不了了。
她隔了许久,才淡淡地笑了:“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