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极好的心情,结果被这一通电话打得一点儿心情也没有了。? ? w≥w≈w≤.=
她不能拒绝叶国利去扫墓,可是一想以叶国利是因为薄靳煜背后的身家所以才会提出去扫墓的,她心里就觉得难受,替妈妈觉得难受。
“又不开心了?”薄靳煜心疼地搂着她。
“我就是想到妈妈曾经爱过他,可是他却这么背叛了她,我就替妈妈觉得难受。”
“那你还答应让他去给妈妈扫墓?”薄靳煜其实有时候也不太懂她的心思。
“你不懂,女人有时候就是傻,我记忆中妈妈的眼中总是透着难懂的深情,我想,如果妈妈是爱着他的话,就算他背叛了,她应该还是想见一见他……他已经有十三年没有去扫墓了。”
最初的时候,叶国利还是会带着她去扫墓,也不知道是还有情或是做做样子,但后来,就干脆没有了。
“哎,我也不愿意想这些事情,好烦!”叶安然一想到这些就觉得烦,伸手扒拉了一下头,看向了薄靳煜:“老公大人,给你一项重要的任务,哄哄我,让我一秒钟变快乐!”
想到每一次不开心他总是能想出各种奇特的方法让她忘记不开心的事情,她眨眼看着他。
薄靳煜看着她,想了想,而后认真地说道:“嗯,这还真的不是难题。”
“那你逗我?”叶安然扬着小脸,笑着看他,等着他哄她。
“多简单的事情呢!”薄靳煜直接伸手,把叶安然就给抱了起来。
“呀……”她叫了一声,人已经被他抱起,而后安放在了他的双腿之上。
她穿的是职业套装,紧身的a字裙,因为双腿的双叉而被推到了大腿根部,内里的丝袜纹路都同来了。
她红着脸,瞪着他。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快乐呢?”薄靳煜笑道,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勾起了她衬衫的衣扣,几乎是一下一下,很快就将她的衬衫给解开了。
因为穿着白色的衬衫,所以她里面穿的是杏色的薄薄蕾丝胸衣,聚拢的效果,将她的事业线挤得即深而满。
薄靳煜的眸子一下子就火热了,低头,直接就隔着薄薄的衣料吻着。
一只手却已经不规矩地朝下而动了,她咬紧了唇,媚眼如丝,羞涩而深情地凝视着他。
“小太太,商量个事?”
“嗯?”她睁开眼睛。
“你的腿又白又细又直,所以真不需要穿丝袜了。”薄靳煜的声音低沉暗哑,一边说着,手里却是一扯,就见薄薄的透明丝袜被他给扯破了。
叶安然:……
“瞧,总扯破你的袜子,为夫也是难为。”
“……”
“而且这太浪费时间了!”
“!!!”
叶安然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他抱了起来,而后就觉得下半身一凉。
而后,身子再一次沉了下去。
“唔……”
他已经飞快地奔腾了起来,最近可把他给憋坏了,每天都忍着忍着,就是她承受不住。
这会儿,看着终于长了些许肉肉的小娇妻,终于可以放心地为所欲为了。
“小太太,快乐吗?”
“嗯~~”她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却被他狂猛的动作弄得有些疼,伸出手,轻轻地推了推他:“你,轻一点儿……”
“我尽量~”薄靳煜闷声应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直接就将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了车座上。
叶安然被吓得紧紧地捉着车座的手把。
车子在路上飞地行驶着,一个右转身,让她觉得人都要掉出去了。
而身后,一遍又一遍地传来的极-致-快-感却让她快要晕掉了。
咬紧了唇,她几乎是控制不住想要尖叫出声,但都被她极力给控制住了。
这可是大马路上,虽说这车子上有极好的隔音效果,但如果尖叫的话,车外的人还是能够听到的,所以她只能被迫而无奈地出一声又一声,咬唇的闷哼。
可是这种带着压抑的细细吟声,反而让薄靳煜更加激动。
薄薄的细汗从额头滴落在她光洁的后背上,从那条精致而漂亮的脊椎骨婉延而落。
他的眸光灼灼似火,低头就吻住了她漂亮的后背。
密热的汗珠,顺着额角,缓缓地滴落。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潮般向她袭来,她只觉得快要不能承受,一边捉紧着车座,一边压抑地叫着:“不,不,我不行了……”
“快,快了……”薄靳煜声音暗哑低沉地低吼了一声……
……
薄靳煜抱着她,一脸餍足地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像个小孩子一般。
激烈的运动,让两个人的身上都出了不少汗,粘粘地十分不舒服。
叶安然扯了扯衣服,想穿上,却被他给抱得紧紧地,只好作罢,也是累及了,索性打横就在车座上躺了会。
累!
每次下来她都是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了。
而且刚刚转道的时候,她的手还被撞了一下,现在还疼着。
“以后不要在车里了,太丢人了,而且也不舒服,我硌得手臂都疼了!”
“嗯,尽量。”
“什么叫尽量,是不要,不要知道吗?”叶安然一听就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放在眼中,什么叫尽量呢?
太坏了!
“小太太,你要懂的,情到浓时,哪能考虑那么多呢?”薄靳煜抱着她,头也没有抬。
温热的气息,拂着她的小腹,一阵一阵地撩起,她只觉得痒得不行,伸手又推了推他,却现根本就推不动他。
“别装!我知道你没累!”这个男人生猛得像野兽一般,以前连着来好几次也不见他喊累,今天一直趴她怀里装!不就是想多占点儿便宜吗!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拧了他的手臂一下,只觉得那肌肉结实得让人拧都拧不出肉来。
“晚上想吃些什么,我让管家去准备。”薄靳煜问道。
“我晚上只想好好地睡觉,随便吃点儿简单的吧!”
太累的她,此刻的念头就是好好地躺一会儿。
“小太太跟我想得太一样了!”薄靳煜一听她的话,却是故意屈解,笑盈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