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三年前在灯市相见,你落水却赠我兔子灯之后,你就在我心底了,正因为这样,在我认为自己是莫二习的时候,莫名的对你很亲近,那时候应该是爱上你了吧,加上今晨……我更是不能放开你了!”
“是吗,既然这样,那当初你为何不辞而别?”蔚浅浅板着脸孔,直直的钉在他的脸颊上,不逃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只要他敢说谎,她定能看得端倪。
白羽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久久不语。
“哼,说不出来了吧,你不是说你在做莫二习的时候爱上我了吗,对于一个你爱的人,你都能选择不辞而别,那我就更没信心跟着你了。”
蔚浅浅冷笑一声,转身往房门口走,心想:看来今天是问不出其它问题了,先这样吧!
听着蔚浅浅一步一步离开的脚步声,白羽烈轻启薄唇,失望的道:“我知道,你的心理一直都有他,那日,我亲眼见到你俩幸福的依偎在一起,我接受不了这个画面,所以,我没有等你,转头回到了毓兰镇,之后,我更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所以,不辞而别了!”
蔚浅浅的脚步顿在了原地,脑袋像是一团浆糊那般,乱糟糟的,“我心理有谁啊?我跟谁依偎在一起了?你别为了逃避我的问题而给我胡乱加些罪名,你可得给我说清楚了!”
蔚浅浅转头瞪着白羽烈。
白羽烈眼神黯淡,却也迎上她的视线,缓慢低沉的吐出:“幽兰小院那位!”
“你说风夜澜?”蔚浅浅不可置信的问。
白羽烈点头:“据我所知,他的身份可不简单!”
“我管他什么身份,我跟他能有什么,你真是太会瞎扯了。”蔚浅浅矢口否认。
“浅浅,都到这份上了,你好歹给我留句真话,你对他……”
“没有,我对他没有半分男女之情,你想多了!”蔚浅浅不等他问完,连忙打断他的话,解释道。
“可那日,我分明见你们抱在了一起!”白羽烈那黯淡的眼眸中满是伤痕。
见他如此笃定,蔚浅浅也不禁开始回想他说的会是哪一天。
思绪回到他消失的那一天,她记得她随夜生去了一趟幽兰小院,也就是那天,风夜澜告诉了她金凤玉露汤的事情,如此想来,他当时怂恿她来这流觞县并非全是为了酒楼着想。他的主要目的是让自己为他送那封密信吧。
可那封密信还在泰平酒楼的房间内,昨日当着大家的面,她也没来得及告诉上官翔鹰啊。
那日,他的确是不顾形象的抱了她一下,可她很快就逃开了啊,他怎么会知道的?而且当时夜生就站在亭子外面的,没听说他过来了啊。
“哦,我想起来了,那日,他喝了些酒,有些冲动,的确是拉了我一下,可我很快逃开了啊,你又是如何知道的?”蔚浅浅看着他问。
“喝了些酒吗?”白羽烈的唇角荡起一抹冷然的笑意。
“我说,你不会真是误会了我和风夜澜才不辞而别的吧?”蔚浅浅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误会?”白羽烈步步紧逼:“这真的是误会吗?”
蔚浅浅被他逼迫到一旁的墙壁上,退无可退。
看着近在咫尺的白羽烈,蔚浅浅猛的点头,“当然是误会了,你是不是只远远的偷看了一眼,并未看得全面,我说,有时候我们亲眼见到的事情都不一定是真的,何况,你只看见了冰山一角的事实,就认定了吗?”
白羽烈紧靠着她,低头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唇角,一张一合的努力辩解着,心底渐渐开始疑惑。莫非,她跟他真没什么,是我自己多想了?
思绪不由自主的回到清晨,她在他身下努力绽放,是那般妖艳,那般迷人,当时的她肯定是心无杂念的,他能感受得出。
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吸引着他靠近,吸引着他俯身,吸引着他想要堵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嘴唇。
吻,忽然毫无预兆的落到了蔚浅浅的唇角,准确无误的封闭了她那开开合合的唇瓣,她来不及挣扎,两只手臂像坚硬的烙铁那般,已经死死的钳制住了她。
来不及呼吸,来不及换气,她感觉自己胸腔内的仅剩的那点气体将要被抽完,缺氧……严重缺氧,眼看蔚浅浅眼眶睁大,就要昏厥过去,白羽烈这才放开她的唇瓣,转战耳垂,脖颈。
得到解放的蔚浅浅猛的大口喘气,根本来不及招呼那个一直在身上乱拱是男人。
待自己回过身来,他的大手已经把自己刚穿上的华服退掉了一半。
“白羽烈,你干嘛?”蔚浅浅连忙抓住即将掉下的另一半衣衫,极力躲避着他的进攻。
“别闹,乖!”白羽烈忽然在她耳边吐气如兰,随后更是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一口,这可要命了,伴随着他这一咬,全身像被电到一半猛然颤栗,随后酥麻的感觉传遍每个细胞。
他仿佛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连忙趁此机会从她手中拿过捏紧的瓷瓶,放到一边,手掌和嘴唇一刻也没有停歇过,努力的挑逗着她的神经。
在他的带领下,蔚浅浅那少有的激情被他挖掘了出来,虽然她矜持着不给回应,可她的内心伸出是期待着得到更多的。
就这样,先前还立场坚定的蔚浅浅,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丢盔弃甲,最后轮为床上囚奴,任人取舍,乐此不彼。
门外的翠云和如烟俩人,又听见了那奇怪的声音,俩人对望一眼,翠云忽然就瘪了瘪嘴,心道:看来蔚姑娘的立场也不坚定嘛,刚才还在说不要跟人家在一起的,现在又……翠云想到这儿,自己都忍不住伸手捂住脸颊,羞得满脸通红。
这次,白羽烈很温柔,很细腻,蔚浅浅居然没感觉到任何疼痛,反而是愉悦而轻松的,只要自己稍稍皱了皱眉头,他就会温柔的停下来,等待自己适应,用亲吻抚平心底那丝丝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