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璋难受的动了动眼皮。
头痛欲裂,浑身上下又酸又累,像被卡车碾过似的。
昨晚喝醉了?
是的,应该是喝醉了,然后呢?出了警局之后发生了什么?
完全不记得了。
一杯就倒,没想到现在这个身体这么不经事儿。
他缓缓睁开眼,看到面前放大的那一张脸后,下意识的往后一缩,牵动了某个隐秘之地的肿痛。
“嘶——”
赵璋豁然变色,他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雏儿,所以更加清楚的知道到底是什么才会造成这样的疼痛。
他的脸色不断变换,看着躺在他身边似乎睡得十分香的赵清渠,心头涌起一股无名之火,怒火中还夹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和郁闷。
赵璋被这种情感弄得心慌胸闷,越发觉得怒上心头,狠狠地捶了一下床。
“赵清渠,你他妈给我起来!”
没有回答。
赵璋伸手拍向他脸颊。
“给我起来!”
“唔……”
赵清渠眼皮动了动,却没有睁开,赵璋这才发现手触摸到的温度有些偏高。
“你发烧了?!”
赵清渠这才缓慢的撑起眼皮,仿佛这个动作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
“你还好吧。”
赵清渠的声音完全没有了以往金属般冷硬的音色,反而带着沙哑和浓重的鼻音,赵璋原本的担心却在听到那句话的内容后烟消云散,强忍着才没把手掐到对方的脖子上去。
“赵清渠。”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到底……”
他梗着脖子,接下来难以启齿的内容让他没办法继续说下去,脸因为气愤微微涨红。
赵清渠欣赏了好一会儿自家侄子羞恼的表情,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赶紧垂下眼轻咳一声,把到嘴角的笑意压下去。
“昨天晚上……”赵清渠忽然开口,垂下眼帘:“我没想到你酒品那么差。”
“什么?”赵璋一愣,随即正色道:“不要转移话题。”
“转移话题?”赵清渠淡淡的看了侄子一眼,沙哑的缓慢开口:“我把你从警局弄出来,你喝醉了发酒疯,扯我衣服,我根本制不住你,只能由着你来。”
赵清渠没有说下去,只是神色浅淡的看着他,但话里的意思却不言而喻。
赵璋被这个天雷般的消息劈傻了。
“我我我……”他一连好几个我,始终没能说出后面的话,脸逐渐涨红,扬声道:“胡扯,明明是我被……”
“你觉得我有必要糊弄你?还是你觉得我这个残废真的能对你做出什么?”赵清渠冷冷的看着赵璋:“我的确希望我们能在一起,但我现在可是个断了腿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
他扯出一抹冷笑:“现在你清醒了,反而来怪我?”
说完,一连串咳嗽从喉咙间溢出,他的脸颊越发通红,仿佛十分疲倦般闭上双眼。
赵璋张口结舌,被赵清渠口中的真相震得魂魄出窍,上辈子他从未听说过自己酒品那么差,怎么这辈子一喝醉就变得这么饥渴?
难道真是禁欲太久,以至于他下意识的抓住身边的人就上?
还是该死的骑/乘位!
天知道他最讨厌骑/乘了!
赵清渠又是一串压抑的咳嗽,看样子似乎昨晚是累狠了,身体虚弱,还在发烧。赵璋心底虽然别扭,但却十分内疚,如果昨晚真的干出了那样的事,那他……似乎更对不起赵清渠了。
赵璋坐立不安,觉得自己实在是需要冷静冷静,于是起身就往客厅走,刚迈出两步,却被赵清渠叫住。
“干什么?”
“你想让我在床上躺一天?”
赵璋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大步走回去把赵清渠打横抱起来放进轮椅里,强忍着因为动作而牵动的隐秘之处的疼痛。
明明自己才是吃亏的那一个,为什么现在看起来反倒像是罪人一样?
赵清渠的体温依旧偏高,他看起来似乎没多少精神,双目微阖,随赵璋折腾,等在轮椅上坐稳后,忽然道:“去医院。”
赵璋一下子紧张了:“很难受?”
“有点感冒。”
昨晚给赵璋清洗身体的时候又有些忍不住,但又不忍心再折腾侄子,于是冲凉水弄得。
当然,这种真相赵清渠绝对不会跟赵璋说。
他只是又轻咳了一下,哑声道:“去医院开点药,顺便给你也拿点。”
赵璋立刻明白了话里的隐藏含义,哆嗦了一下:“我就不用了……”
“去医院。”
赵清渠的话语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从医院开完药,赵璋陪着赵清渠回到赵宅,一路上时不时的观察对方的脸色,发现小叔一直面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浅淡模样,便也释然了。
再别扭倒显得矫情,但以后要注意少喝酒。
赵璋端着热水给赵清渠喂完了药,看时间还早,打算去公司一趟。
“等等。”
赵璋回头看着赵清渠。
“回来,我先给你上药。”
赵璋的脸顿时有些挂不住,几乎是狼狈道:“不……不用。”
“难道你想让张姨帮你?”赵清渠似笑非笑:“还是说去找别人?”
“我自己会……”
“过来。”赵清渠沉下声音:“该看的都看了,扭扭捏捏个什么,还是说你想让全公司都知道你发烧是因为屁股疼?”
赵璋难堪的在原地站着,下/身的确在一直隐隐作痛,不用看也知道肿的厉害,这样严重的程度,他几乎不敢想象自己昨晚多么疯狂。
赵清渠忽然叹了一口气,放软了声音。
“过来,我不想看到你难受,你这样反而让我更难受。”
最终赵璋心软了,闭着眼咬着牙乖乖的褪下裤子趴在床上,任由赵清渠上药。
沾着冰凉药膏的手指轻柔地在皱褶处按压,缓缓地进入,赵璋闷哼一声,感到一股凉意覆盖了肿胀的疼痛感,但那根手指微微勾着,不断地沿着内/壁按压,本来就因为红肿而十分敏感的小/穴反射性的收缩,他不禁微微扭了扭。
“别乱动。”
臀/部被轻拍了一下,发出“啪”的响声,在安静地房间里显得异常突兀。
赵璋整个人都僵硬了。
赵清渠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面不改色的抽出手指,又挖了一手指的药膏,插了进去。
“你对自己可真狠。”
听到这话,赵璋觉得脸都丢光了。
赵清渠涂的异常仔细,没有错过任何一寸地方,仿佛在雕琢一个精细的工艺品,全神贯注。
时间似乎变得异常漫长,赵璋清晰地感到在自己体内不断按压的手指,他强迫自己保持平稳地呼吸,下/身的东西却十分不争气的颤颤巍巍半立起来。
赵清渠淡淡的瞟了一眼那昂扬的东西,嘴角勾了勾,又很快恢复正常。
“你起反应了?”
听到这话,赵璋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狼狈的直起身,手忙脚乱的扯过裤子就往腿上套。
“乱跑什么,药还没涂完。”
赵清渠一把扯过他的裤子,随手扔到一边,示意他继续趴着。
赵璋光着下半身,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昂扬的小东西,窘的无以复加,猝不及防被赵清渠扯进怀里,分/神被冷不丁握住,顿时惊喘一声。
“既然没办法专心,那就先解决了再上药。”
赵清渠面不改色,手却不由分说的动起来,赵璋顿时又抽了几口气。
“不劳烦你我自己来!”
“别动!”
赵清渠指甲若有似无的刮过吐出些许液体的顶端,动作忽然猛烈起来,赵璋本就高度紧张精神紧绷,被这么一刺激,顿时将白色的粘稠液体吐了赵清渠一手。
赵清渠慢条斯理的将手上的浊液擦在床单上,一把扯过他按在床上。
“好了,继续上药。”
“……”
赵璋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赵清渠卧室的,从早上到现在不断地受刺激,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观都要被颠覆了。
赵清渠上完药后倒是没再做什么,只是坐在卧室里看书,见他浑浑噩噩的换好衣服出门,还好心提醒了一句裤子没换。
赵璋窘迫的将睡裤换成西裤,拿着公文包匆匆开车走了。
虽然赵清渠情/事过后处理的很好,但这具没有经过开发的身体初经人事,经不住那一晚上激烈的折腾,到了下午,赵璋坐在办公室里昏昏沉沉,发起了低烧。
他趴在办公桌上似睡非睡,耳边响起罗执的呼唤,却有些睁不开眼睛。
周围很快又安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他似乎被什么人抱了起来,有些颠簸。
宿醉的头疼,低烧,加上身体的不适,他很快就在有规律的颠簸中沉沉睡去,睡梦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轻柔的触碰着他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鼻尖萦绕的气味很熟悉,让他安心。
恍惚中,他似乎听到了一个温柔而低沉的声音,声线带着特有的清冷。
“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又忍不住写了点肉渣练手,我一定会越练越顺手的握拳!
你们想看的赵璋的反应╮(╯▽╰)╭
小叔真心黑,黑啊……
赵璋还以为自己发酒疯把人强了,强一个残疾人!罪大恶极有木有!!!
感谢以下读者扔的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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