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日南宫瑾喝了童子尿之后,连续呕吐了好几日,身上的疹子就这么好了,到了这种时候,就是再笨的人也能明白,定然是有人做了手脚,这番算计,不用想也知道是何人所为,但那又如何,没有证据,南宫瑾根本就不能拿赵博晨如何,就算闹到皇上面前,皇上也会明里暗里偏向赵博晨,南宫瑾不傻,自然不会这么做。
养了好几日,身子已经没有大碍,但心里上却始终迈不过拿到坎,一日漱好几次口,他还是觉得嘴里是臭的,身边的宫女寻来了好些花,泡在水中,南宫瑾含在口中好几日,这才稍稍觉得好些。
这日夜里,南宫瑾避开众人,运气轻功,一路飞行,直奔齐若颖的明珠殿而去,殿里灯光昏暗,南宫瑾轻轻推开窗户,轻轻一跃,跳入殿内,刚站定,就发现脖子上多了一件冰凉的东西,南宫瑾低头一看,居然是一柄长剑,顺着长剑看过去,竟然是一名宫女,南宫瑾好奇的打量着,轻轻挑眉,轻挑的说:“没想到公主身边竟然还有如此能人!”
“我家公主已然歇息,南宫太子请回。”谷雨一脸冷漠,狠厉的盯着南宫瑾,警惕的防备着。
南宫瑾对于谷雨的长剑一点不惧怕,勾唇一笑,轻松自在的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笑看着谷雨,“本太子既然深夜前来,不达目的,绝不离开。”这无赖的模样那里像是一国太子,若是换做其他女子,必定会笑出声来,偏生谷雨从小接受的就是杀手训练,冷清无情那是天生必备,加上谷雨心气高,又不待见如南宫瑾这般花心好色之徒,见南宫瑾这无赖样,更加厌恶,手上的长剑稍一用力,南宫瑾白皙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
“嗯。”南宫瑾轻哼一声,似笑非笑的看着谷雨,不但不躲,反而往谷雨手上长剑的方向靠去,血痕加深,长剑边缘瞬间染上鲜血,“一条命罢了,姑娘想要,拿去便是。”
“谷雨,别把剑给弄脏了。”谷雨还没动作,就听身后传来齐若颖娇美慵懒的声音,齐若颖穿戴整齐的走出来,身后还跟着立冬,谷雨慢慢将长剑从南宫瑾的脖子上移开,一步步后退到齐若颖的身前,手里的长剑还指着南宫瑾,齐若颖抬手轻拍了两下谷雨的手,淡笑着轻轻摇摇头,谷雨愤恨的瞪了眼南宫瑾,利落的将长剑一收,退到齐若颖身侧。
齐若颖往软塌处走去,远远与南宫瑾拉开距离,“南宫太子有事就快说吧!”齐若颖虽然面上沉稳淡定,但语气里却满是不赖烦。
南宫瑾看着齐若颖,好半响,才说:“我以太子妃之位求娶公主,公主为何不应?”
齐若颖轻蔑一笑,说:“于本宫而言,别说是太子妃之位,就算是皇位,也不如一个赵博晨重要。”
“他就这么重要?”南宫瑾再问。
“是。”齐若颖毫不犹豫的回答,接着说:“比我的性命还要重要。”
南宫瑾盯着齐若颖,眼中快速的闪过一抹哀伤,衣袖中的手紧了又送,站起身来,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若是有一日你负了她,哪怕她不愿,我也定将她抢到身边。”说完,纵身一跃,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