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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误解(1 / 1)

【两章合一,章内有肉,自行拆封】

韩暮华还是在午后知道这件事的,她吃惊道:“柔姨娘的孩子真的没了?”

妙函点点头,“漱玉轩主屋内的地毯上都是血,将去送药的小丫鬟吓个半死!”

韩暮华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账册,“可找了御医来瞧?御医如何说?”

这件事发生的这么突然,她直觉的不简单,而且早上发生的事,她们陶然院竟然午后才知道……韩柔是二房的妾室,是她陪嫁的滕妾,金氏又回娘家探亲,发什么了什么事不是应该先回了她吗?

“御医来过了,孩子定是保不住,幸好瞧的及时,否则柔姨娘自己也别活了……”妙函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同情,在她眼里,柔姨娘这个孩子本就不应该有。

“清秋阁那边没有动静吗?”如果这一切是朝着她来的,想必母亲早就要派人传她过去问话了,怎么什么消息都没有?这事处处透着蹊跷。

妙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边整理衣柜边疑惑的问道:“自奶奶清晨去清秋阁请安后回来,夫人都未叫人过来,这事是柔姨娘咎由自取,上天也不想让她破坏奶奶和二少爷之间的感情,夫人怎么会怪罪您。”

韩暮华叹口气摇摇头,妙函还是太单纯,心思剔透却少心机。柔姨娘那么小心自己的孩子,她莫名滑胎只有两个原因,一是有人不想让她生孩子,二是这个孩子本来就活不到落地!

首先。她从未想过要谋害李濂的亲生骨肉,这阵子,她心里虽然嫉妒,但是对一个小生命的尊重她还是留有的。她早就打算好了,她好吃好穿伺候着柔姨娘,她如果有那个能耐,就让她的孩子生下来,如果是女儿最好。男孩的话过继到她的名下,她也会尽量好好对他。

其次就是曹国公夫人那边,婆母急于抱孙,即使她为了二房的颜面不让这个孩子出生,也不会突然动手,而且曹国公夫人定会做足了工作,与她商量一番后才做最后的决定。

最后剩下的就是李濂了。那孩子无论如何都是他的骨血,他不会丧心病狂到杀害自己的孩子吧?

这些可能都排除,就只剩下韩柔自己的原因了。莫不是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孩子存活不了多久,所以买通了御医,瞒过了所有人,然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将这个孩子流掉。再把责任都推卸到别人身上。韩柔最嫉恨谁,怕是非她莫属了,其实一开始韩暮华便知道,韩柔并不甘心一辈子做一个身份卑微的妾室,她妒忌她所拥有的一切,妒忌的发狂。

从她流产先是清秋阁得到消息就可见一斑。

到这里,韩暮华的猜测基本都是事实,只是,她不知道雨花被曹国公夫人秘密抓了过去。

韩暮华冷哼了一声,“妙函你派人去清秋阁那打听打听。回来详细的告诉我。”

“是,二奶奶。”妙函得令去了。

她刚出了内室,赤芍就来报:“二奶奶,不好了,雨花被人送回来了……”

靠在美人榻上的韩暮华坐起来,撇头瞧着赤芍满面担忧的脸,“怎么回事?”

赤芍只好把来龙去脉说清,“奴婢早间按照规矩要派人给柔姨娘那院送补品。那时候,院里忙乱,奴婢一时找不着闲着的人,恰好雨花迎过来。问奴婢可有什么要帮忙的,奴婢便把这个差事给了她,今日本就摊她歇着,后来奴婢也没见着她,以为她那里躲懒去了,刚刚奴婢在外头,就见清秋阁的几个嬷嬷将浑身是伤的雨花抬了进来。”

韩暮华立即觉得不好,脑中什么一闪而过,她从榻上猛地起身,脑子一阵晕眩,赤芍连忙扶着她,担忧问道:“二奶奶,您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闭着眼等到眼前视力恢复,韩暮华连忙吩咐,“快找人看着雨花,莫要让她自尽!”

赤芍虽然不知道韩暮华为什么这么做,但前后一联想,也猜到了今日柔姨娘滑胎怕是与她脱不了干系,一刻不敢耽误的去了。刚才雨花被人抬进来的时候是昏迷着的,希望她没有立马醒过来。

可赤芍还是迟了一步,她到了雨花房间的时候,她已经咬舌自尽……

韩暮华随即也赶来,看到雨花被用了严刑后破败不堪身子,紧蹙眉头。

赤芍愧疚道:“二奶奶,奴婢来迟了一步,雨花她已经去了。”

韩暮华摆了摆手,“罢了罢了,找几个人,买副棺材,弄出去葬了吧!”

瑞雪扶着韩暮华回了主屋,韩暮华心情差乱的很,什么也不想做,怔愣坐在堂中发呆。很快,妙函派去清秋阁打探的人回来了。

韩暮华急忙问:“如何?”

妙函将事情一五一十仔仔细细说了,讲到曹国公夫人为了让她说实话,动用了严酷的私刑,雨花指认是韩暮华叫她动的手,后来李濂亲自去了清秋阁,怒火中烧的夫人就让人把半死不活的雨花送了回来。

李濂的袒护让她很感动,也让她免了婆母的嫉恨,消去了外人的闲话,只是她没料到,赤芍一时的疏忽,引出了这么大的蝴蝶。柔姨娘估计早就知道雨花送的那碗汤里有问题,可还是不顾一切的喝了,又故意让小婉去清秋阁哭闹,让曹国公夫人与她生了嫌隙,败坏她的名声!

雨花是这件事的关键所在,是什么人指使她这么做的?会不会是和煦长公主?若是她,她的目的又是什么?朝堂纷乱,任何的后宅小事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韩暮华不得不认真思考。

“妙函,带人将雨花和银红的屋子都细细搜一遍,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瞧见什么奇怪的东西都给我拿来。”

妙函带着几个信得过的小丫鬟就去了。

韩暮华起身去里间的玫瑰椅上躺着,等着妙函搜查的结果。

一盏茶功夫后,李濂从外院回来,韩暮华起身出去迎他。李濂神色疲惫,眼脸下有着一圈的淡影,显然是熬夜熬的,韩暮华很是心疼。

与他一同进了内室,她拧了冰凉的帕子递给他擦脸。歉疚道:“你那么忙,还害你回来为我挡事,瞧你这神色,怕是几日都没睡到好觉了。”

李濂这些天忙的昏天暗地,有时候处理各地急报到深夜,囫囵在书房的榻上寐一两个时辰,就又起来做事。白日里,他还要出门、进宫,他是很想回来陪她,但又不想她为他担心,打搅她一夜的好眠,只能在书房将就,顶多傍晚抽个时间回来陪她吃顿饭。

李濂擦了脸。好似随意的问道:“柔姨娘的事你知道了吧?”

韩暮华转头看了他一眼,瞧见他神色平静,才叹息着点了点头,“我午后才听说,而且……”她顿了顿道:“雨花方才自缢了。”

李濂眉头轻皱,没有问她为什么雨花会自杀,好似根本就不关心。

他拿起旁边一杯韩暮华饮过一半的凉茶,一口灌了下去。

“暮华,你知不知晓,付姨娘早产。孩子没活下来。”

韩暮华正在衣橱里给他找衣服,闻言吃惊地转过头,“什么时候的事,付姨娘端阳的时候跟着大哥回来身子那么好,怎么会突然早产!”

她话语里满是惊讶,李濂起身从身后拥住她,靠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耳边鬓发上的淡淡香气,“还有谁。定是大嫂做的。”

付姨娘的肚子怎么也有七个月了吧,胎儿都长成了,这个时候失了孩儿该是多么痛苦,而且李宇一直期盼那个孩子出世。他被圣上派去西北,付姨娘一下子失去依靠,孩子便没保住。

李濂一只手掰了她的脑袋,两人对视,从来阴沉、做事毒辣的男子,深眸里此时是满满的温柔和包容,他深情道:“暮华,我答应你,以后只对我们的孩子好,绝不会让你再与大嫂一样!”

韩暮华差点被他这样的甜言蜜语蒙混过关,他话音一落,她心里满是甜蜜,可总觉得他这样的表白听起来怪怪的,随后,她惊恐失望地睁大眼睛,一把用力推开身后的李濂。

她大睁着眼睛质问道:“李濂,你怀疑我毒害了你的孩子?”

怀中空空让他心中一阵烦躁,他上前一步想要把韩暮华拉进怀里,韩暮华却猛然地后退了一步。

李濂眼中有些受伤,“暮华,就算你不了结了那个孩子,我也会亲自动手。我们之间,这件事是谁做的又有什么关系,我从来不介意,不但如此,我还很高兴,你终于也会为了我吃醋了,你放心,以后我们之间只会有你给我生的孩儿,其他人谁都不可以!”

韩暮华因为他说的话几乎被气笑。

说穿了,他还是认为这件事是她做的,是她指使的雨花,然后为了掩盖证据以至于结果了雨花的性命。原来在他的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狠毒的连他的子嗣都会毒害的女人?

韩暮华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她歇斯底里的朝着他吼。

“我承认柔姨娘怀孕我很嫉妒,可是我从未想过要害死你的孩子,这件事从头到尾我都被蒙在鼓里,直到午后我才知晓。事实就是如此,信不信由你!”

李濂眸色深黑如夜,里面隐藏了太多东西,他盯着韩暮华,再一次上前了一步,这次,韩暮华没有躲避,他一把将韩暮华抱在怀中,好像什么宝贝失去多年又一次得到一样,他珍惜地不敢放开。

“暮华,是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你原谅我好不好,不管这件事是谁做的,都做的很合我的心意,就算今日柔姨娘不小产,过几日我也会亲手送那孩子走的。在我心里,只有你才是我的妻子,只有你才能为我生儿育女。”

他话语中带着失去的惶恐,他如今与韩暮华之间的感情是多么的来之不易,他不希望就因为一个姨娘和一个不能出生的庶子或是庶女就轻易毁掉。

他早就知道柔姨娘肚子里的胎儿有缺陷。根本就落不了地,即便是没有人害她,她一样也会小产。

韩暮华全身僵硬,她就这样任由李濂抱着,他收紧的手臂挤地她生疼,她也未感觉到。韩暮华心中一片凄凉,从李濂的话里明白,他还是不相信她。她知道。李濂真的不把柔姨娘肚子的孩子放在眼里,觉得可有可无。可是她接受不了这点,那是他的亲骨肉啊,他既然就这么随意的将了结孩子放在嘴边……

他不喜欢柔姨娘,也就不在乎她的孩子,以后是不是等到他不喜欢她了,甚至是厌恶她恨她了。也会把他们的孩子当做仇人一样憎恨?甚至会亲手杀了他们的孩子?

以前,他见她两次身陷险境,他都没有出手相救,他本来就是个薄情的人,或许他可以说那时候他没有喜欢上她爱上她,等到他真心喜欢上她了,他可以为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排除万难。为她做到一切。爱情这种东西在韩暮华的眼里本来就是飘渺的,他现在爱她宠溺她,说不定哪一日这样的感情就忽然消失了,那到时候他们是不是什么感情也没有了?连陌生人也不如?

他太狠心,太阴沉,太毒辣,不得不让韩暮华有这样的隐忧和后怕,最关键的一点是,他竟然不相信她,这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夫妻之间没有了信任。还谈什么爱情!

她脸色越来越差,后来整张脸都变得苍白,韩暮华最后什么也没说,任由他抱着,也不做回应。

李濂抬起她失魂落魄的小脸,他深眸晦暗,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忽的一下离他远去了,任他怎么抓也抓不住。俊美的脸庞瞬间就变得阴沉难测。他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堵上她嫣红柔软的唇瓣,嗜血般的啃噬,仿佛不是在亲吻而是在发泄。

韩暮华嘴唇吃痛,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刹那回神,双手挣扎着推拒,她越是拒绝,李濂就越愤怒。

单手将她纤细的两只手腕束缚住,另一只手固定在她的脑后,韩暮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排斥他,她讨厌这样非自愿的占有。

身子不自觉的后退,她退一步李濂就危险的进一步,突然,韩暮华撞到了身后的博古架,整个人被李濂控制在他与博古架之间。

李濂的吻越来越血腥残暴,他猛力吸吮着她香滑的小舌,好似要吮断她的舌根,然后又在她的口腔中掠夺,最后还不放过她柔嫩的唇瓣。

韩暮华被吻的透不过气,她摇头拒绝着,口中只能发出“呜呜”断续声音。

眼眶温热,泪水不禁就从眼角滑了下来,他深邃的眸子注意到她的泪水,这才松开她的唇,轻轻地舔去她脸颊上的清泪。韩暮华上嘴唇被咬破,红肿不堪。

李濂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在她的耳边后悔的低喃:“暮华,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韩暮华轻轻笑了一声,带着浓浓的失望,她有些赌气道:“李濂,你还用我原谅吗?”

李濂低头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杏眸里是他不愿意看懂的神色,他忽然觉得莫名的心烦和暴躁,他的妻子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的韩暮华眼里只有对他的绵绵的爱意和痴慕,还有信赖和依靠,而不是现在的惊恐、失望和抗拒。

他大掌突然盖住了那双湿漉漉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堵住被他揉弄得嫣红的唇。

韩暮华被他压在博古架上动弹不得,双腿也被他的长腿压住,她用力扭动了两下,只能换得他更粗暴的对待。

李濂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掌,直接按在她夏日凉薄的衣衫上,用力揉捏着胸前的高耸。

被隔着衣裳触碰,韩暮华整张脸都涨红了,她瞪大眼睛想要用眼神来反抗,可是李濂却闭着眼睛根本不去看她。

她挣扎越来越剧,李濂轻松地解开她腰间的衣带,大掌从肚兜里伸进去,狠命地揉动。

酥麻和疼痛同时从胸口传来,李濂的呼吸很急促,终于他暂时放开了她的唇。韩暮华得空说话,抗拒的哭喊:“你走开,我不想要!”

李濂根本不理她,他低下头粗鲁地吸吮啃咬她白皙的颈项,在上面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

他眸子里一片赤黑,好像失去了所有的情感,只余下要发泄的*。

“我叫你走开,听到没有。我不想要!不想要!”韩暮华话中带了一丝哭腔。

可是李濂就像没有听到一样,他将她固定的动弹不得,手掌从胸口滑下去,伸进襕裙中,褪下她的亵裤,就朝着她两腿中摸去,韩暮华又羞又气。夹紧了双腿不让他得逞。

李濂轻轻用膝盖一顶,就将一条长腿卡在她的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不受阻碍地就摸到那处,他邪恶又痛恨地在她的耳边道:“不是不想要吗,为什么湿了!”

韩暮华被他泄恨般的话语几乎震得魂飞魄散,她现在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也好过被他这样嘲笑和戏弄!

泪水像泄洪一样委屈的滚落。李濂根本不管,他手上一用力,将她一个翻身,背对着他。

掀起她的襕裙,褪了她亵裤,将她按在博古架上,双手被迫扶住博古架,身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韩暮华瞧不见后面的情况,害怕极了。她惊恐的吼道:“李濂,你不要这样,我讨厌你这……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从后面被瞬间贯穿,激的她呻吟出声。

然后就是一次强过一次的顶|弄,韩暮华咬着唇,死死抑制住尖叫,满脸是泪。他竟然真的不管她的感受就这样的逞兽|欲,她恨死他了!

因为紧张和恼怒,韩暮华的身体更加敏感,她夹|得很|紧。几乎要叫他疯狂,他发泄似的在她的体内冲|刺,身上都是汗水,羞人的*相交的声音在室内回荡,还隐隐应和着男人舒服的叹息。

韩暮华被他撞地直往前缩,想要摆脱,李濂哪里由得了她。掐了她的细腰将她固定住让她撅着臀迎向自己,随着动作,韩暮华的襕裙滑下来,盖住那让人羞窘的部位,随着一次次重重地撞击,襕裙有节奏的摆动着。

她的腰被迫凹下去勾人的弧度,双手紧紧抓住博古架,她一丢手,定然要被他的大力磕在架子上,突然他放开了抓住韩暮华手腕的大掌,顺着她后背还未脱下的衣衫抚到身前,钻到衣襟里,配合着他的速度重重捏弄着她垂下时越加沉甸的白兔。

体内的愤怒被欲|望取代,为了保持她的尊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隐忍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李濂好似疯了一样,加快在她体内的驰|骋,韩暮华被他猛地一用力,额头几乎撞到博古架上。她慌乱地抵着博古架,然后一个掐丝珐琅黄底红花的装饰碟子被她碰到地上,碟子掉到地上顿时摔的四分五裂,室内发出一声特别清脆碎裂声。

韩暮华的整个身体都随之僵硬。

原本守在外间的几个大丫鬟听到里面有不和谐的声音都是自动避的远远的,绝对不会去打扰主子的好事。

可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就不一样了,而且她们之前还听到了韩暮华不愿意的叫声,本来就提心吊胆了,这个碎掉的碟子就像是压弯的最后一根稻草,徐嬷嬷和瑞雪都害怕里面发生了什么,若是二少爷一个不高兴打了二奶奶或是用东西砸了二奶奶,可怎么得了!

瑞雪硬着头皮在外面喊了一声,“二奶奶您没事吧!”

韩暮华哪里敢动,浑身紧绷的像一张拉满的弓,要是被丫鬟婆子进来看到他们现在的姿势,她就不要活了!

她太紧张,体内越发的绞紧,李濂因为她突然的紧缩要呻吟出声,他深吸了口气这才压抑住,还坏心在她身后用力的一撞。

这个时候韩暮华哪还能受到刺激,她几乎是立即身体就开始颤抖,达到了高|潮。

要不是死死咬住嘴唇,那羞耻的声音已经溢出口,红嫩柔软的唇血迹斑斑,被她咬的惨不忍睹。

听到没人回答,瑞雪更担心,不死心的继续问:“二奶奶您怎么了?需不需要奴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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