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深吻之后两人都有些喘息,李濂灵活的手指顺着她的腰侧抚上去,停在那方傲挺上,轻轻地揉搓,韩暮华浑身一颤,那种带电的酥麻感就传遍了全身,让她身子酸软无力。
她咬着唇水盈盈的眸子盯着他控诉道:“李濂,还在马车上,一会儿要到家了!”
李濂深眸里神采变幻,他低头轻吻她的淡眉,眼睫,鼻尖,唇角,然后埋在她白皙的脖颈里吮吸。
韩暮华受不了这样的挑逗,马车外是骑着马的护卫,这种幽闭的环境让她有一种羞耻感,全身更加的敏感,李濂咬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低喃,嘶哑的声音染上了情|欲,“放心,暮华,为夫有分寸。”
灼热的手掌穿过褙子的下摆与她柔嫩的肌肤直接相触,一寸一寸地抚摸着,韩暮华整张脸红透了,看也不敢看李濂的神色,将一颗脑袋都埋在了他胸口,鼻尖都是他身上淡淡的男子好闻的气息,她伸手抱住他的腰,依偎着他,以减少自己的紧张。
腰间纤细的手臂搂紧,李濂在韩暮华耳边轻笑了一声,磁性喑哑的声音里透着得意和满足。垂眸瞧见她红透了的小巧耳朵,他伸舌在她的耳洞里舔了一下,然后轻轻咬住她粉红的耳廓,这样亲昵的动作换来换暮华身体的轻颤。
她全身麻痒又燥热,敏感的耳朵又受到刺激,韩暮华紧紧咬着唇才抑制住了呻吟。
揽在他后背上的手,不自觉的抓紧,身体的感觉让她觉得难耐!
李濂一手揽着她。不让她受到马车的波动,一手在她衣内肆虐,沉甸甸的丰盈被掌控在手中,他喘息了一声,食指和中指夹住顶端的樱红搓弄。
身体里好似有一阵激流,胸口微疼麻痒的感觉扩散到全身,她的小腹好似也要跟着收|缩。
很快,李濂不满足于这样的挑逗。手掌慢慢下滑,停在她平坦滑腻的腹部,温柔地抚摸,然后不自觉地往下钻……
意识到李濂要做什么后,韩暮华连忙按住他的手,抬起头来,她脸颊晕染了欲|望。红的滴血,杏眸里水汪汪的,叫人看了口干舌燥。
韩暮华狠狠瞪她,可是她现在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根本没有杀伤力,反而更能引人遐思,“不行,外面还有人!”
她刚刚死死咬着唇才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如果李濂还要做什么,她一下子忍不住,脸面定然无存,他脸皮厚可以不顾,但是她不能。
李濂瞧着她,俯身在她粉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知道自己有些过了,可刚才实在是情之所至,谁叫她这么诱人!
他浑身火灼火燎,全身肌肉紧绷。温香软玉在怀,还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能抱能挑逗却不能吃,他憋屈的很。
他凑在韩暮华的耳边委屈道:“好,是为夫不知分寸,可是,暮华,我好难受。”
韩暮华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以为他身子哪里不舒服,前阵府上韩柔莫名染上天花,她还余悸未消,担忧地伸手就往他头上按。感受到他温度正常才松口气。
李濂被她的动作逗笑,韩暮华有时候真是笨的可爱,他将她水葱一样白皙的手拉下来,贴上他身上的某处,脸上漾着狐狸一样的笑。
韩暮华明白过来手中是什么后,震惊地瞪圆了眼睛,然后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要抽回手,小手却死死被他握住,动弹不得。
她都要哭了,李濂这厮怎么色心不改,他那里高竖,胀的那般大,她一只手简直要握不住……
“李濂,你……”她已经被他的大胆震的不知说什么了……
李濂拥着她,两人发丝都有些汗湿,现在贴在脸上,更显得车厢内气氛的不同,“这才过了永定门,回府至少还有小半时辰。”
韩暮华的眼更是瞪大,他竟然在暗示她,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温存……他怎么这么大胆,这么不要脸!韩暮华真后悔与他坐一辆车,这简直就是受罪!
他说话间,竟然将她的手带进了他的衣裤中,毫无阻隔的与小李濂亲密接触,韩暮华艰难的咽了口口水,与隔着布料不同,手中的东西灼烫,她甚至能感受到上面脉搏的跳动。
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他那处,舒爽的他要叹息,尤其是看到韩暮华一脸的不敢置信和羞臊的样子,他更是满足,其实,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他把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诱哄道:“暮华,乖,动一动。”
韩暮华整个人都僵硬了,哪里还能动,理论知识虽然清晰,可第一次这么做她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还指望她反应过来接下来怎么做,太看得起她了。
李濂瞧她都吓傻了,轻柔地在她脖颈间吮吻,然后握着她的小手上下动了几次。
立即舒爽的他要飘起来,从来不知道与韩暮华做这种事,竟然是这么销|魂的滋味,李濂几乎要沉沦。
韩暮华只觉得手中的东西好似胀的更粗更大了,过了刚开始的震惊和尴尬后,她也慢慢的镇定下来,她面无表情的试着动了一下,就发觉紧抱着他的李濂身体猛地一阵颤抖,在她的耳边发出闷哼,好似很舒服满足的样子。
她有些不忍,便照着他说的上下动了起来,若是忽略掉贴着他的男人强烈的反应,小李濂还是挺好玩的,硬硬的,滑滑的,你摸它它还会紧张跳动,韩暮华生出了一丝恶趣味。
手上动的时候,拇指顺便在头部轻刮了一下,李濂立即因为这突来的刺激呼吸紊乱,剑眉紧锁,眸色也越加深沉,他一把堵上韩暮华红艳的嘴唇,握着她的手加快地抚弄小李濂。
最后的时候,李濂浑身猛地颤抖,放开了她的红唇,抱着她剧烈的喘息,韩暮华被他吻的差点窒息,接触到空气后也猛喘。
右手好酸,手上还有黏黏腻腻的液体,韩暮华尴尬的动也不敢动,她一想到前一刻她在马车中满足李濂,她的脸就烧的不行。
巅峰极致过后,李濂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脖颈和嘴角,然后将她的手拿出来,用帕子帮她擦干净,在她耳边夸赞:“暮华,你真是进宜了。”
韩暮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这边车厢两夫妻爱意绵绵,曹国公府夫人却在生闷气,方才在长公主府,盛京几个老一辈的贵妇聚集在一块儿,韩国公府的老夫人竟然明里暗里职责她竟然让妾室先坏了身孕,不把主母放在眼里,纵容庶长子出生,以后让高门贵族对韩暮华有看法。
宗规祖制,若不是主母不能生育,或是有特殊情况,为了稳固主母的地位,都是要等嫡子先出世,屋里的姨娘妾室才能有孕嗣的权利,否则就是不合规矩,嫡庶不分!
那些簪缨望族里的嫡少爷,即便是在正妻未过门的时候纳了妾室,有了通房,那孩子也是不许出世的,妾室的身份极低微,就像是夫妻之间的财产或者是奴婢,夫妻都有处置的权力,这么低微的妾室身份让她们先有孕,不是打正妻和正妻母族的脸吗?
韩国公府还是这样鼎盛的时候,曹国公夫人就这么不顾颜面,老夫人真的很生气。
毅勇侯夫人,杜国公夫人都站在韩暮华这边,曹国公夫人孤援无力,她气愤之下就说出了韩暮华那微不足道虚寒体的毛病。
老夫人也不是丝毫不懂医术,以前珏少爷常年身体不好,她为了照顾他,简直可谓是因他久病成医,立即就直切要害,问她韩暮华是不是不能生育。
曹国公夫人当然支支吾吾,既然不是不能生育,小两口结婚连三个月都不到,曹国公夫人在一边瞎操心,确实过了,这般老夫人和毅勇侯夫人对她更是有成见。
曹国公夫人也不是不讲理,她也觉得她这事做的不体面,可是她抱孙心切啊,难道要她亲自派人了结了她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孙儿吗?她怎么下得了手!
于是她只能顶着老夫人和毅勇侯夫人的轰炸,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回府。
顾嬷嬷一直伺候在她身边,当然知道曹国公夫人在烦恼着什么,她叹了口气:“老奴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事确实亏待二奶奶。二少爷和二奶奶都年轻,夫人以后总会有抱金孙的时候,还在乎这个庶子做什么!总归名不正言不顺!若是夫人替孩子着想,还不如不让他来这个世上,庶长子以后即便过继到二奶奶名下,有您的疼爱,那外面说闲话可怎么办,您难道要他听一辈子的闲话吗?”
顾嬷嬷的话很中肯,她是在为孩子的未来考虑,到时候他长大懂事了,被父母带出去,别人就会提到他的出生,嘲笑他是姨娘生的孩子,还占着嫡子的身份,甚至有些狗眼看人低的会将他排斥在外,肆意羞辱。男孩可不像女孩,长大就嫁了人,他要继承家业,要为家族出力奋斗,出生会成为他一辈子无法抹去的诟病。或许有人会觉得残酷,但这就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