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却无半点羞愧之色,似乎那些事与她无关,李长命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似乎对于她的不知悔改大失所望;
随着将镇路愈来愈靠近木区,尧夕觉着似乎从繁华走进了落幕,从富贵走进了贫穷,将镇路左侧一条条小巷从将镇路上通向木区,小巷看上去又脏又黑,巷前街边有着小贩稀稀拉拉的摆着地摊,看到有士兵出现,惊慌的裹起摊子,也不管掉落的一些小东西,掉头就跑;
尧夕却看着这些小巷若有所思。
李长命如今还带在身边的人有十五多人,李长命打头,前方有三个,后面有六个,两侧分别三个。
尧夕能感觉得到这些人大多都将注意力放在周边的环境和人物身上,唯一关注她的,只有李长命和后面两人;
当一个买着瓦罐的小贩看到他们,慌慌张张收起小摊时,从毯子上掉落的一个高颈瓦罐狠狠的摔在地上,发生了很大的声响,就连李长命也都转头看去;
这一刻,尧夕动了,她以一种鬼魅的速度冲到了左侧其中一人身后,一个手刀便砍晕了这个士兵,待得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到了第二个人面前,那个士兵条件反射般的将手中的军刀挡在面前;
眼看尧夕便似要自己撞上军刀,尧夕下蹲,一个旋风扫,在这士兵还未来得及动作的时候便狠狠撞到他的小腿上,刀还挡在身前,只是他人已经倒下,尧夕踩着他的刀面,跃向第三人。
这时,众人已经反应过来,李长命面色一冷,一个闪身,下一秒便到了尧夕身后,一掌送出。
尧夕一惊,本来已经到那人脖颈的右手夺向刀柄,左手按在其脉门,清喝道:“撒手!”
身子一转,左手一带便将这士兵送了出去。
那人只觉手腕一麻,手掌无力,便被夺了长刀,身子更是扑向一掌而来的李长命,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冷汗直冒;
李长命眉头一皱,手掌堪堪避开了这名士兵,而尧夕却是已逃进了一条巷子,其余士兵也追了过去;
尧夕拼了命的往前跑,速度很快,渐渐的和那些士兵拉开了距离,只是一条身影却比普通人快几倍的速度疾驰而来,脚尖点地之间却已是数丈。
尧夕愣了愣,喃喃自语道:“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轻功的存在。”
于是更加拼命的往巷子里钻,一开始跑得飞快,只是渐渐的,速度却是慢了下来,
尧夕皱着眉头暗骂自己忘了这副身子是个千金大小姐,耐不住这样的狂奔;眼见李长命已经到了近前,尧夕索性提着军刀平静的指向李长命。
李长命也停了下来,冷声对尧夕道:“我倒是小瞧尧小姐了,也是,将军府的女子,且会柔弱。不过你是逃不掉的,跟我回去,今日之事我便当没发生过。”
尧夕摇摇头,认真道:“李大人也是明白人,这一局明显是死局,若我跟你回去,面对我的便是死,若逃,却还是有一线希望。”
李长命不语,默认了这个事实;
尧夕再次道:“大人何苦相逼,我只欲离开此地,从此不会再回来!”
李长命看着尧夕,却是皱了眉头:“你既然知道这些,也应该知道是谁想让你死,那你也应该知道,想要从他的眼皮地下逃走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你若走了,你就不怕连累尧将军?”
尧夕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陈知行的死,明显是个圈套,哪有凶手杀了人还会昏倒在现场的,我还在想到底是谁能够如此轻易的把手伸进将军府,能够让将军府忌惮,能够让一个做爹的都不管自己女儿的死活,更在消息刚刚传出,便派了府尹赶来,原本还有些不确定是否是那位想要我的命,原来真是那高高在上之人!”
“……”李长命一时无语。
尧夕接着道:“能不能逃走,总要试试不是,至于连累将军府,我是在将军府之外逃走的,想必一个大将军在那位心中的位置必定比我重的多吧!”
“这便是你没从那条小河逃走的原因吧!”李长命理解的点点头,却是道:“如果这样,那你应该知道我更不能放你离开,将军府是没事了,我却是要担责的!你还是束手就擒吧,你跑不过我的!”
尧夕点点头,认认真真道:“我知道!我和你说话是因为…刚才跑的气息不匀,没了力气,需要休息一会罢了!”
然而,尧夕的话却是没有说完,只说到‘因为’两字,便突然发力,手中的长刀被用作飞镖一般朝着李长命甩了过去;
李长命哪知一副认认真真和自己说着话的尧夕会突然发力,猝不及防只来得朝后跃了出去;便在同时尧夕窜进了右侧的一个小巷;
“哼!”李长命冷哼一声,脚尖一点,便急速朝尧夕追去,速度却是比尧夕快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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