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疯狂而扭曲(1 / 1)

叶奎眨巴眨巴略带水雾,水汪汪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她对白祁临的话表示出千万分个不解,服侍?

她记得之前这个人有说过,叶奎想做他身边的一只犬,那口气就像主人在施舍可怜的宠物。这个人和叶奎,究竟是什么奇怪而又复杂的关系……

缓缓松开紧抓的薄被,叶奎犹豫的咬了咬下唇,最终垂下眼睫,沉默的盯着自己的指缝,没有任何行动上的表示。

叶奎不知道,她的表现,无疑是当面拂了白祁临施舍的好意。

白祁临微微动了动身子,不悦的压下眸底翻涌的戾气,抬起一只手,缓缓朝叶奎招了招,命令道:“过来。”然后在叶奎越来越不解的目光中,微微前倾了身子:“跪在我脚边,让我看到你十足十的诚意。”

把叶奎没有任何表示的行为看作是叶奎太过难以置信的表现,这是在他的耐性下,给出叶奎的第二次效忠机会。

叶奎戒备的抬眼,瞳仁漆黑而清明,在投向白祁临的时候,一瞬间扯断了白祁临的最后一丝耐性。

白祁临缓缓站起身,摄人的眸子闪出残忍和不耐。

慢慢踱步至叶奎近身,随着叶奎戒备的眼神中不断出现胆怯和颤栗,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叶奎,伸出瓷般长指,抬起了叶奎的下巴:“我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意思理解为拒绝,嗯?”

话语的尾调,危险而锋利。

他鄙夷的打量着此刻的叶奎,那苍白的面容上,妆容早已被他命人洗去,纤长浓密的睫毛下,眼神宛如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看在他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古怪。

叶奎是该怕他,却不该像陌生人一样怕他,而是卑微的祈求着,害怕失去他的怜悯。

这七年来,他让叶奎跪,叶奎绝不会站,他让叶奎爬,叶奎绝不会走。

叶奎所有低贱的行为都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只要能近身服侍他,叶奎什么难堪的的事都做得出来。

然而七年后的此刻,叶奎居然敢违背他。

像这种自降身价的胎生血脉,如果不是还握有他要的药物清单,早就成了丧尸的笼中之餐。

叶奎神色僵硬的直视着白祁临唇角残忍的冷笑,忽觉之前被打的脸颊又火辣辣的肿痛起来,她感到自己和白祁临完全是牛头对着马嘴,无法沟通,白祁临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无法感同身受,更何况她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

想到这里,叶奎被自己之前莫名遭受的一切,汇在喉头,成了一股堵闷之气,秀气的眉毛蹙了又蹙。

叶奎现在除了害怕胆怯,更多的是难以理解,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的一切表现,都没任何用武之地。

垂下眼帘,叶奎望着抬起她下巴的指上,那深深的咬痕,头一偏,抵触的挪开了下颌,脱离了白祁临的掌控。

下一秒,白祁临只觉指上一轻,漂亮似谪仙的面孔立刻狰狞三分,他用一双瞬间布满阴寒的眼睛,紧盯着做出抗拒动作的叶奎,不紧不慢的伸手,抓住叶奎的发丝,扣着叶奎的后脑。

然后猛然用力,在叶奎无声的痛呼中,将叶奎生生扯下了床。

“扑通——”

叶奎摔在冰冷的地上,发丝被白祁临扯得生痛,痛得她冷气倒抽,即使房内没有腐尸的腥味,她也四肢冰冷,在完全没料到的情况下,浑身剧烈颤抖起来,脑中轰鸣一片。

“知道吗?”白祁临居高临下,像看一只蝼蚁一样看着匍匐在脚边,不停喘息的叶奎,缓缓松开掌心里,被他扯下的几缕发丝,轻轻半蹲□子,手指抚上叶奎线条柔软的侧脸,讥讽似的冷笑:“违背我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白皙秀气的手指在叶奎娇嫩的脸上狠狠摩挲两下,缓缓移至叶奎的衣襟边,白祁临在叶奎的不断颤栗中,一颗一颗,解开了叶奎上衣的纽扣,露出了一片雪白中带着病态的肌肤。

原本在叶务和顾管家精心照料下一点儿一点儿恢复着健康的身体,被白祁临几经折磨,生生磨回了苍白的状态。

如果叶务知道了此刻的状况,一定会失去该有的严谨和理性,为自己的大意内疚不已。

“如果不是你还有那么一点儿利用价值,你早就被扔进了笼子里,然后被迫剔掉一片一片的肌肤,直到露出森森白骨,送给我可爱的宠物们,品尝。”白祁临压低嗓音,唇贴着叶奎的耳畔森森开口。

话语间,他将冰冷的指伸进叶奎敞开的衣衫,贴着叶奎光滑的背肌,指腹缓缓摩挲着下移,似挑逗,似暧昧,惹得叶奎更加颤栗不堪,让叶奎完全在他阴晴不定的骇人举动下,惶惧的忘了反抗。

尤其当宠物两字从白祁临嘴中不带感情的吐出来,叶奎立刻想到了那满屋被绞碎的腐烂尸体,血液像凝固在了她的血管中,她只要一闭上眼,映入的除了铺天盖地的腥红,再无其它。

叶奎颤抖着双唇,意识前所未有的清晰,哪怕知道白祁临针对的不过是重生前的叶奎,她也不禁被吓到了。

“奎奎。”白祁临不轻不重的捏了下叶奎的腰肢,在叶奎狠狠颤抖了一□子,抬头错愕的望向他,脸上布满羞耻屈辱的潮红时,轻蔑的笑出了声:“不管你再怎么掩饰抵触,你的身子,都抗拒不了你真实的反应。”

伸出一只手拍拍叶奎发怔的脸,白祁临突然握住叶奎的胳膊猛地一个用力,把叶奎从地上拽了起来,往沙发上一坐,将手脚发软的叶奎圈在了腿上,搂在了怀中。

他向来是厌恶碰触胎生血脉的,尤其还是对他卑躬屈膝多年的叶奎。

但是叶奎刚刚望向他的眼神,是那么屈辱与隐忍,这不禁让他想到了叶奎生涩的第一次,抛开叶奎对他玩出的欲擒故纵,其实胎生血脉的身子,确实要比培养皿培养出的血统,鲜美不少。

“好了。”白祁临突然一改之前的阴毒暴戾之色,整个人眉眼立时温和的异常,可即便再温和,也掩不住他阴柔之下的残忍气息,他伸手捏了捏叶奎的下颌,顿时耐心十足的哄道:“你不该激怒我,你如果像往常一样,我又在怎么会惩罚你,来,告诉我疼哪了?我让卫军医给你看看。”

叶奎微微低着头,还处在云端与地面相互交替的惊惧感中,白祁临指尖冰冷的温度,不断渗进她的每一个毛孔,她颤抖着唇瓣,重重喘息,对眼前这个男人,越来越难以理解。

明明刚刚他失控时候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个动作,都狠得难以想象,却又能在眨眼的时间,变得极其体贴温柔,就像在抚慰一个情人。

一个人,怎么能这么疯狂而……扭曲?

别过脸,叶奎朝白祁临那张近在咫尺的脸望去,虽然笑着,却让人感受不到一点儿感情。

眨巴眨巴长长的眼睫,叶奎不自觉的瑟缩了□子,唇角僵硬的线条渐渐柔和下来。

白祁临四平八稳的端详着叶奎的每一个变化,当那水润亮泽的眸子直直望进他眼底的时候,他倾国倾城的面庞上,笑容突然布上了一抹明显的阴霾,差点儿抑制不住将叶奎狠狠甩下去。

这个女人黑白分明的眼中忽然出现的,柔柔的怜悯和困惑,是什么意思,一直以来那么卑微模糊的面孔,此刻却在他眼前,无比清晰,让他感到很怪异。

冷笑一声,白祁临危险的眯了眯漂亮的眼睛,慢条斯理的往叶奎唇前凑了凑:“怎么这么学不乖,奎奎,从来没有人能让我这么不舒服。”把叶奎的发丝往侧一扯,叶奎痛苦的闭了下眼睛,被迫转回头,留给白祁临的,是一张惨白的侧脸。

怒极反笑的白祁临一手抚在叶奎的腰际,狠狠往怀里按了按,在叶奎急促的吸气时,咬了咬叶奎的耳垂,低声道:“既然你哪都不疼,就是浪费了我一番惩罚的心思。”

竖起一根玉琢似的手指,白祁临往叶奎裸-露的锁骨上重重按了按,眼神恢复一贯的鄙夷阴冷:“这是不被允许的。”

失去了耐性的白祁临,在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抓住了叶奎的手腕扭至身后,然后用力,将叶奎按在了沙发上,毫不怜香惜玉。

叶奎让他感觉心中珞了一块石头般不舒服,他越是不舒服,就越想看到叶奎屈辱隐忍的表情。

他刚刚才察觉,比起让叶奎像一只犬一样卑躬屈膝,还不如让叶奎屈辱到抽搐来得有趣。

抬起一条修长的腿,跪在叶奎身侧,白祁临薄薄的唇角,露出浅浅的嘲讽:“还违背我吗?”

本是细水流淌似的嗓音,却让叶奎震了震,心有余悸的睁大了圆润的双眼。

心跳倏然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叶奎知道,这是她恐惧的证明,她张了张唇,冷气全灌进了嘴中。还来不及在被动下,机械服从的摇头,白祁临就拿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相当斯文优雅的脱掉了她的衣衫。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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