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人最后可连任何报复手段都没有使过,甚至是特地跑来店里给他道了歉后就奔得无影无踪了,任别人怎么问也不能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此后再也没人愿意去招惹段零了,但是因为他个性较为隐忍,久而久之一些常客也都跟他混了个熟脸,小小调戏下段零娱乐娱乐大众都是没有关系的,由此看来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倒也还是愿意配合大家娱乐娱乐的。
段零是个谜,一团散不开的迷雾,一团人一旦进入就会迷失方向的迷雾。这也是他的印象给阳猎天留下的印象之一。
在他总以为可以抓住他的时候,往往他下一个步骤就会打翻之前对他的印象,他总是给人一种若近若远的感觉,飘忽不定谁也无法真正靠近他,可是他却又似乎从来没有远离过你,这种奇妙的感觉更加燃烧起阳猎天的征服欲。
这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里段零没有主动说话的意思,而阳猎天利用笔电在处理着一些公事也同样是没有要说话的念头。
“咚”一个轻微的声响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意外的响亮。阳猎天抬头望去,看见段零正睁着迷糊的双眼捂着额角不悦的嘟着嘴,他好笑的问:“怎么了?”
段零原先是没什么表情的,揉着脑袋还在打瞌睡,忽然一个温热的物体覆在他捂着脑门的手上,他一个潜意识的动作就扣住了那物体。
阳猎天吃痛的闷哼一声不敢有所动作了,此时他心里忍不住懊恼道:明明知道这家伙碰不得居然还会想帮他揉揉,疼死他活该了!
段零脑子倏地清明了,发现自己扣住的是阳猎天的手腕,心下更加警惕起来冷着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阳猎天苦笑道:“看你捂着脑门就想帮你揉揉而已。”他可不想在挑战狂化后的段零了,那惊心动魄的回忆一次就够了,两次不仅多余还蛋疼!这样犀利的警惕性可不是一般普通人有的,到底他那空降来这里的十八年前是做什么的呢?
段零盯着他看了几眼就随意的甩开了他的手淡淡说道:“以后别随便碰我。”
“为什么呢?”阳猎天实在很好奇,查他太难了,所以只能试着看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出些什么信息,这样的反应应该不会太过头吧?
可惜段零只是安静的继续把头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假寐,对阳猎天毫不理会。
阳猎天不禁有些郁结,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优雅叠着双腿侧过脸细细打量着假寐的段零,心里不住的思考着为何段零对他一直这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没有安全感这种说法不能够完全成为他漠视他的理由,一定还有别的理由才对,会是什么呢?
阳猎天绞尽脑汁的想着一个又一个的可能,可又一个接一个被自己推翻。作为一个商人,特别是时不时就会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商人,他那份过于敏感的警惕性丝毫不下于段零,若不是他心底对段零那份特殊的感情,或许他也很可能对段零下手了。
难道是欲擒故纵计吗?可是他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钱?不,他不缺钱,他的养父同样也不缺钱,甚至他对钱还持有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一个冷漠得近乎机器的人对任何事物都是这样差不多的看法。
可是这样一个对任何事物都可有可无的人为何会突然救了频临死亡的他?该是说他善心大发吗?
阳猎天可不承认这个说法,因为他本身在遇见段零之前也是这样的人,他和段零一样是个冷漠至极的人。阳猎天轻轻眯起狭长的双眸,又微微扭正脸庞继续拿起放置一旁的文件开始工作了。
段零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身边那个人正用着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他如同一湖死水般平静无澜的心里早已波涛澎湃,早在阳猎天那温热的手掌覆在他手上之前他就感觉到了,内心犹豫了一下该不该阻止的时候阳猎天就碰上来了,身体下意识的动作就把他扣住了,到现在他似乎还能感觉到阳猎天留在他掌心的温度,没有多高的温度此刻却像烈火一般灼烧着与他碰触过的皮肤。
他很渴望有人能像阳猎天刚才那样对着他关心的说:我只想抱抱你,安慰你。可是他却直觉的知道阳猎天当时是在骗他,那句关心的话语担忧的眼神都是虚假的。
段鸣说的真对,像他这样的人一旦动了真情必死无疑。真情那种东西他早就没了,他只是想要有个人能在此时此刻真正关心他罢了,但是他清楚的明白,在这种时候谁要是对他动了真心也同样是必死无疑的下场。
他不由得为自己感到可悲,竟然将自己逼到了这种风雨飘摇的境地,稍有失神就是下地狱的结果,可是他没有选择的余地,连退路也没有。
段零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从他上车开始已经开了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了,其中他迷迷糊糊的打瞌睡有二十分钟左右,终于到了。
这种心里默算时间的举动是他的习惯,很早以前被迫无奈下意识形成的习惯。
段零下了车深深吸了一口空气,终于感觉胸腔里好受多了,果然那种密闭的空气还是令他无法长时间适应啊。
他向前走了几步才忽然记起自己身上没有钥匙,他侧过头看了看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阳猎天问:“我没有钥匙。”
看着段零这种理直气壮的表情阳猎天忍不住的笑了,从自己西裤口袋里掏出了皮夹,又从皮夹里掏出一把钥匙给了他,说:“这可是你自己家的钥匙啊,竟然对一个外人说‘我没有钥匙’这种话,还说得这么的理所当然。”
段零拿着崭新的钥匙左看右看了两眼边走边说:“我家经常换钥匙,身上忘了换掉旧钥匙而进不了门也是经常的事。”段零故意跟他啰嗦了两句,反正今天心情不坏,多跟他啰嗦几句没问题。
果然阳猎天又笑了,紧紧跟在他屁股后面就怕段零把他关外面了。
进了门后段零直接走过客厅进了房间,在经过客厅的时候随手一甩就把那把亮锃锃的钥匙丢在客厅的玻璃茶几上,然后它由于惯性向前滑行一段距离直接划过了玻璃茶几掉进了沙发底下。阳猎天在后面看的一脸无奈,但也没有出声提醒他,因为他不认为那小小的一把钥匙还能起什么作用,反正段零只要问过他养父的意见就能搬离这里了。他自信能够劝服段零住在他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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