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七送她回家的时候,在车后座就有了些亲密接触,欲望上头的玛格丽特也迷失了自己,失去冷静的她当晚没有能再回去,她直接随白七去了街对面的另外一个宾馆。
次日,当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时,玛格丽特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
白七一惊,妖精还想再战?
玛格丽特惊慌失措的对他道:“我的男人会在今天过来参加巴拿马运河的通航仪式,赛文森,我必须赶紧回去。”
“。。。。你不是单身?”白七不由惊喜,好刺激,然后他表现的很抓狂:“你昨天和我说你是一个人。”
他似乎气的团团转:“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我不是这样的人!玛格丽特!这对我不公平。”
玛格丽特也是醉了,难道还要老娘和你道歉?
她懒得理他先去洗漱打扮,而后对白七说:“好吧,赛文森,你是个好伙伴,如果我们还能有机会再见的话。”
留下这个伏笔,她匆匆就出了门。
然而。。。她在门口遇到了脸色铁青的帕埃斯上校。
帕埃斯是在她出发后不久就出发的。
行省的矿产资源丰富出口却有很大问题,自贸区的那些人物的能力毋庸置疑,因此他们要来此找寻机会。
而帕埃斯也负责一个事务,那就是和自贸区的军校对接,希望能获取一些名额深造自己的家族子弟。
但这份名单的敲打却牵扯很多的人事。
所以他给拖的必须连夜赶路,才在巴拿马运河通航仪式前抵达。
结果,他来到预定房间发现他的“女人”不在这里。
随从坦白了一切,因为她目睹了情况。
于是帕埃斯就堵门来了。
这里是巴拿马运河区的商业区域,他不可能带军队过来,但是任何男人受不了这种羞辱。
其实他对那个女人是动感情的。
结果却是这样,他特么严防死守还是给人进了个球!我滴个妈,一夜啊,简直没法忍。
于是玛格丽特也傻眼了,脸皮再厚的女人也没法在这种时刻镇定。
尤其她的家族还依靠着对方的权势。
更要命的是,白七也下来了。
他迷离着小眼睛,扶着楼梯,脸上还有种志得意满玩了白玩的操蛋状态。
然后这货看到门口这一幕,他——哦?咳,白七面色淡定的继续往前走,他心理素质极佳的走过那边时说:“麻烦让一让。”
说实话,帕埃斯做梦想不到这狗比居然还有脸面对他。
帕埃斯也知道华人在这里不好惹,少爷脾气的他也只能侧身一步。
玛格丽特到底是女人,开始还没觉得,当白七擦肩而过时,她不由自主看向白七,然后就本能流露出了点细微的神态变化。
深爱她的帕埃斯瞬间炸了,立刻问:“是不是他?”
玛格丽特都给问的懵逼,你怎么知道的,再看,白七忽然拔腿就跑!
这下帕埃斯彻底疯了,他立刻迈开腿追了上去,白七没跑几步就给他摁住,好在白七的人就在楼下,见状忙架住他和他的随从,双方立马纠缠成一团。
白七大喊:“你特么谁啊?”
帕埃斯大叫:“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你在说什么鬼!”白七理直气壮,妈的巴子的,没给你在床上堵住,在查理的地盘我还能丢他的人吗?我当然不能承认。
要知道今天可是巴拿马运河通航的日子。
街面多少的巡逻。
那些武装警察见状立刻杀来,分开双方,他们自然向着药王,于是帕埃斯就急眼了:“他拐带我的女人!”
玛格丽特顿时崩溃尖叫道:“你胡说八道神么,我和这位先生不熟。”
她这个时候想到了对策,她怒视帕埃斯:“你不要污蔑我的名声,是谁在背后编排我的?你把她交出来。”
大家一看,白七发型凌乱,显然刚起床。
而玛格丽特妆容精致,两人似乎不是同状态的样子,也都疑惑。
在别人的提醒下,帕埃斯也有些懵了,但闹到这种地步他索性叫来随从指认。
这会儿其实大家已经被带去了宾馆。
白七的人当然晓得老板是什么德行,已经开始做安排。
接着那名随从就被带来,面对帕埃斯的询问,白七问她:“你看清楚了吗?嗯?”
那名随从瑟瑟发抖着,但勇敢的点头:“我确实看到小姐上了你的车,然后进入这家宾馆的!”
“就是你!”帕埃斯大吼要上来玩命。
白七大骂:“放屁。”
说话间一个女人从楼梯上下来,白俄女孩吃惊的看着这一幕问:“赛文森,怎么回事?”
大家转头一看,她的穿戴和玛格丽特有些类似。
现场顿时。。。
白七大叫:“这个白痴说我。。。”
这个时候宾馆的美国老板走了出来:“好了先生,请不影响我的生意,昨天晚上您的女伴住在209,而这对中俄伴侣住在207,目前宾馆还没有打扫房间,你可以上去看看,但是请您不要再在这里大喊大叫。”
全场顿时。。。随从哭喊道:“我看到他们的,我发誓。”
“发你妈,我想起来了,我确实认识这位女士,在昨天的酒会上聊过几句。”白七说完义愤填膺的瞪着帕埃斯:“我堂堂三角洲管委会的副主任,查理的少年好友,会被你羞辱吗?”
后面一句很重要。
帕埃斯目瞪口呆,这个猥琐男人居然是查理的兄弟,还是管委会副主任?
他不由气势全无,喃喃的道:“那你跑什么?”
“巴拿马运河仪式很快要开始,我得先去和查理汇合,明白了吗?明白了吗?你在大街上走的时候,后面有人叫一声你如果心里没鬼,你会回头吗?”白七气的直哆嗦。
玛格丽特见状一耳光打在随从脸上:“你亲眼见到了吗?你这个信口雌黄的家伙。”
然后她瞪着帕埃斯:“你居然派人监视我!”
她立刻拔脚就走,舔狗忙狂追上去,现场只留下了白七的人和那个随从,还有露出满脸无奈的宾馆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