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三人很快就融成了一片,围绕着那个节目说笑不停,似乎很开心,而温小柔和程依依两人也正式的沦为了所有女同胞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远处仍然关注着这几人的景诺却没这么开心,笑得那么无顾忌的温小柔好是让他陌生,自打温小柔进景家那天起,他都没见过温小柔如此开怀大笑过。
景诺以为温小柔是个不会开心的人,失去父母、寄人篱下,自己喜欢的男人却又那么讨厌自己,她的生活的确找不到值得开怀大笑的事情。
可是这才离开景家多久,温小柔便活得如此轻松,景诺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怒气,景家养了她10年她却连个像样的笑脸都没给过,却可以对见过两次面的男人笑的如此开怀。
景诺无法继续目睹温小柔的小幸福,便悄然离开了。
因为温小柔的笑容让他感到刺眼,那个离开他却更招人喜欢的温小柔,让他有些不服气,因为在这个女人身上除了有张漂亮的皮囊以外,他找到她的可爱之处,即便是自己不爱的东西被扔掉,他也讨厌那种被人捡起呵护的滋味,这多少意味着他是否看走眼了,是否让别人讨到好了。
对于善于计算的景诺而言,这种感觉让他不得不去反思自己,而他讨厌这种对自己反思的行为,特别是为了一个女人去反思。
饭后的大厅与财务科,程依依和温小柔都成为了女人的聚焦点,程依依上班时间比较久,对付这种事情还算游刃有余,可是温小柔却不知所措了。
大家东一句,西一句问的她头都大了,似乎她跟楚歌真有什么奸。情似的,任她怎么解释跟楚歌不熟,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大家一致表示不信任,认为温小柔是想独吞楚歌。
温小柔看着这群女人有些无奈,如果她与楚歌关系真如大家所想,她不是更不应该透露楚歌的事情么,就是应该独吞楚歌,为何还要把自己的男人拿出来与大家分享,这样才是有毛病不对么。
不过这一切都只是温小柔的一番遐想,面对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她还是卖乖比较好,以免被分尸。
第二天,温小柔便就接收到调离通知,直接从尚景最底层员工爬上了位居第二高的级别,这便是奴才随着主子贵的道理。
楚歌在尚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作为楚歌的下属,在尚景集团的员工级别里也是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景诺的助理群体不能得罪,在其余员工面前那都是可以像螃蟹一样横着走路。
楚歌的办公室里,温小柔环顾着被书架围绕起来的办公室目瞪口呆,这么多书要看完,估计得花上几辈子,依她分析楚歌这些书不过也只是装装门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