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削尖的常青树枝从前到后,把邪神整个刺穿。
大量黑褐色的液体从他的身体内流出。
“啊——!”中年男人疼得脸庞扭曲变形,无数血肉脱落,他的面貌凶戾至极,犹如从地狱爬出来的厉鬼。
常青木对这个冬至之神的杀伤力太大了,集合人类对于圣诞节的美好祝福,这个在圣诞节还要出来吃人的邪神被一击秒杀!
贝拉揉了揉脑袋,早知道这么轻松就不用心灵震爆了。解决了自己的对手,她看向另一边。
另一边的娜塔莎正和中年女人打到关键时刻。
凭借更强的身体素质和搏击技巧,她已经压制了上千年没有动手的中年女人。
可中年男人临死时的惨叫把中年女人吓住了,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娜塔莎身旁不远处的常青木。
她尖锐地一声厉吼,从嘴中喷出一道粘稠的血箭。
双方间的距离太近,娜塔莎担心这东西有腐蚀的特性,连忙侧身闪避。
她这边躲开血箭,中年女人也借机向相反方向跑去。
“该死!”娜塔莎抬脚就要追。
贝拉当然不能看着自己的便宜妹妹涉险,不过她之前的那根常青木已经用掉了,急切间再去削木头实在太慢,她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注意自己,也顾不上淑女不淑女的问题了,伸手用力,左手在前,右手在后,腰肢用力,双脚抓地,硬生生把路旁的一颗圣诞树拔出来了......
这树就是常青树,杀伤力同样也有。
“躲开!”她喊了一嗓子,之后举着树干,就像桃白白一样,用一个扔标枪的动作,把圣诞树直接扔出去一百多米远。
圣诞树没什么穿透力,但这东西有重量。
加上对中年女人的巨大压制作用,她被树干砸倒在地,挣扎半天也没爬起来。
娜塔莎二话不说,抓起树上的树枝,生生地往中年女人的嘴、眼睛和耳朵里刺。
这个邪神也很快变成了尸体,她的眼耳口鼻里全是树枝,从远处看跟什么恐怖片里的场景一样。
贝拉拍拍手,走到近前细看。
从人类的角度看,这两个邪神都死了,但在神灵的角度看,他们还活着。
可能用不了几年的时间,他们就能重新复活,想彻底杀死他们,目前的贝拉还真做不到。
圣诞老人多半也不想杀他们,否则他亲自出手肯定比贝拉她们有效率。
“通知你们的那个组织吧,把这两个玩意关押起来。”贝拉说道。
她是知道神盾局林中小屋计划的,虱子多了不痒,满头包的人也不在乎多一榔头,这两个家伙也关起来吧!
她们救出被装在袋子里的男人,这人被之前的中年男人一阵暴打,此时满脸是血,还是昏迷状态。
这个人同样交给神盾局处理。
娜塔莎与前来收押的神盾局特工交接,之后借了一架昆式战机战机回洛杉矶。
去的时候一眨眼,回来用了两个小时。
查理他们已经睡着了,两人轻手轻脚地走进家门。
在自己家里肯定不能做太夸张的事,贝拉自己没感觉,但娜塔莎叫起来的声音实在是太高亢,太勾魂了......
贝拉拿着三叉戟的忠诚戟尖,心里开始寻思另外两个戟尖的事。
她们各自回房,娜塔莎突然叫住贝拉:“唉,能不能借我点钱。”
“借多少?”
娜塔莎很罕见地露出了心虚的表情,她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一千万?”
贝拉面无表情地反驳:“你把我卖了吧。”
“我舍不得!”
某人揉了揉额头,自己挣钱难道是为美国老百姓谋福利吗?不就是为了现在吗!
她叹口气,把手中可以调动的私人资金快速计算一遍,当场签支票:“拿去吧,不记名的,去吉隆坡取。”
娜塔莎的表情很精彩,她一直知道贝拉有钱,但不知道有钱到这个地步。
一千万美元随手就拿出来了?
原本她想说的是一百万,现在觉得真是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
在娜塔莎面前装了个逼,贝拉美滋滋的,转身就回房睡觉去了。
......
那个小镇发生的事根本没有上新闻,当地报纸用豆腐块大小的版面简单讲述了一下,理由是瓦斯爆炸,除了邪神的几个邻居,这两人的失踪就再也没有引起任何波澜了。
娜塔莎拿到贝拉的钱,开始准备按照圣诞老人给的无限公式佩方制造抗衰老药剂。
生化病毒大幅度延缓了她衰老的速度,不过和贝拉那种三年下来相貌都没有一丝衰老的血脉比起来还是差距明显,在一次两人嘿嘿嘿的时候,贝拉太嗨,直接说漏嘴了,她说自己不出意外的话能活两百年,她的四十岁相当于普通人的二十岁,六十岁相当于普通人的三十岁。
如果算上灵能的延寿效果,那寿命就更长了......
两人最初认识的时候,贝拉明显比娜塔莎大两岁,现在呢?看起来年纪都差不多了!
娜塔莎对自己的容貌原本就很在意,现在被贝拉天天拽着问“谁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这个世界哪个女人最漂亮”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现在对容貌的在意程度要加个更字,她不允许自己的容貌衰老下去!绝不!
......
圣诞节后,2oo2年就走到了尽头,全新的2oo3年走进所有人的视线。
斯旺一家四口忙得不行,因为萨曼莎的产期到了。
贝拉这个兄弟会导师、维兰德汤谷的幕后黑手,娜塔莎这个已经升到五级的精锐特工全部回来陪伴。
他们几个就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中心等待小凯蒂的降生。
看着查理像热锅蚂蚁一样在产房外面溜达,贝拉和娜塔莎只能劝慰他。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是啊,胎儿的位置很正,顺产没有问题。”
两人车轱辘话说了一堆,反复说、来回说,说得自己都烦了,偏偏查理每次都深受鼓舞,可五分钟后又开始担心,她们只能继续宽慰。
等查理靠着椅子睡过去的时候,她们才算松了一口气,彼此对视,生孩子可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