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机是什么型号的?”
秦渊本来自己在那里碎碎念,想着自己的媳妇,怎么就一心想自己纳妾呢?正想得出神,就被云锦拉住。
“什么?”
多年之后的云锦将现在的自己归为冲动的白痴:“你手机,什么,型号?”
秦渊眉头微锁:“手机?型号?那是什么?你怎么了?”
云锦还不放弃:“你不是三岁就开始理朝政了吗?还把荒灾地区的百姓治理地井井有条,你如果不是穿越来的,怎么会做到这些?那你就不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是不是从其他时代来的?”
秦渊想看病人——神经病一样看着自家媳妇:“你在说什么?三岁理朝政是被迫的,荒灾有父皇母后和老师的指导,以及御史大臣们的努力,才能取得那样的成果。只不过被人越传越神了而已。”
云锦眨着眼看着秦渊:“那你就是单纯的早智?”
“可以这么说吧!至少母后和老师一直是这样说的。”
“李!显!”云锦扭头,却发现那人早已经没了身影,可真是个……好助攻啊。
“天色晚了,瞬影就在前面,快走吧!”秦渊看着云锦一副气炸了却没处发泄的样子很是可爱:“你刚刚说的是什么?什么是手机什么号?还有什么是穿越?二十一世纪?那是一个时代?你是从那里来的?”
云锦尴尬地挠挠头:“额……哈没有,没有……我是从书上看的。”
“什么书?”
云锦看向周围,目光锁定在泡泡狗身上:“额……我记错了,不是什么书,是它告诉我的!”
“他还懂这些?”秦渊表示不信,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只是泡泡狗不干了:“汪汪汪汪汪汪……”叫了两声,自己跑向瞬妈了。
云锦问肩上的小竹鸟:“它说什么?”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它说,论说谎话不脸红你是最棒的人。
“额……小破狗懂得真多。”云锦小声嘟囔,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秦渊耳朵有点忒灵:“它可不是小破狗,本事大着呢!”
“唉,你是属兔子的吗?这耳朵也不大呀,怎么这么灵呢?”
“我属龙。”
我问你了?!
“看得出来,他还不是一般的高,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来的,你知道吗?它和小鸟对话,小鸟说泡泡狗能和除人之外的所有动物对话,它是怎么做到的?成精了吗?而且他能预知到我的危险,先后救了两次不对,应该是我知道的了两次,小时候应该还有,只是我不记得了。不过,它如今已经十几岁了,十几岁也算一条老狗了吧?”
“汪汪!”
“吱吱!”不老。
云锦无语地看着小竹鸟:“他们两个是不是一个品种?耳朵怎么都这么灵?”
“纳!兰!云!锦!”秦渊一脸黑线。
“嘿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老黑着脸嘛,你笑起来挺好看的,嗯嗯,像春天的花儿样,哈哈哈,唉,不经夸啊,耳朵又红了。”云锦打趣。
秦渊咳了两声,掩饰小尴尬。
“你知道那狗的来历吗?我听哥哥说,他就是突然出现在我家门口的嗯,突然出现,算得上是流浪狗吧,可本事这么大!他会不会也和着小猪溺差不多?也是什么灵兽吧,我觉得他可能鄙什么灵兽的本质还要高,不然他应该早就和我认住了,哪轮得上小竹鸟呢?你别不说话呀!”
“他可能也是一种沙果神兽,但潜力还没被批发出来,他守护着你,已经够了,用不着其他的本事,你也不必探其根本,这样对你不好。”
云锦嘟着嘴:“有好的本事,我为什么不知道呢?再说了,那世界上的鬼神之说根本就不信,难不成还真能……还真能比人的本领高吗?我只是新人定胜天什么四零出唉,说白了又有谁真正见过呢?呵呵,你和舅父说的这些事吧?想了,还有一些不想让我知道的,不过也没关系,我呀,现在就当你的皇后,但也就是皇后。你放心,我想着不符合皇后身份的事情,不符合规矩的事情,应该只是喜欢红外的花花草草,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喜欢被规矩矩着罢了。我不会去找其他灵兽,就算找也不会为了什么乾坤转,你是个好皇上,百姓有你是百姓的福分,天下有你能安宁百年。”
“我信你。”
“呵呵,对呀,你信我,我也信你,你那么多嫔妃用不着在我身上吊着,我知道你现在喜欢我,只不过哼哼,只不过谁也不能确定将来会发生什么。嫔妃这个事情,我不赞同,男人三妻四妾,我也不赞同。可出生在这样的时代,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改变不了他,虽然不能接受,但我好像也只能服从吧,至少现在我只能服从,我会尽力的去处理好后宫的各种关系,给你一个稳定的大后方。”
云锦如此说着,但她还是拿定了主意,以后要出宫,她其实也算是向往爱情的,希望有一个人能和她相濡以沫,有一个知心的人,有一个真正相信他的人,有一个即使她说自己是从其他时代穿越过来也不会质疑的人,也不会把她当做怪物的人,而且那个人要一心为他,永远一心中只有她。
一夫一妻,是她心底心中的观念,是破不了的原则。或许旁边的这个男人能做到前面的几点?但肯定做不到,后面他注定要三妻四妾,注定三宫六院,注定了嫔妃万千,而且他没有子嗣,她可不想这样!
“我说了,我只宠你一人,心中只有你一人,只惜你一人,只爱你一人,你要如何才能相信,非要我现在回去就遣散后宫,不顾前朝只为你遣散后宫吗?纳兰云锦,我可以做到,也肯定会做到,但请你要给我一定的时间好吗?”
云锦笑了笑:“我们该回去了。”
今夜月色很美,可这里只有他们二人。哦,不对,还有一匹马,一条狗一只鸟。
秦渊突然抱起了头,痛苦地闭上了眼。
云锦一慌:“你……你怎么了?刚刚好好的呀!”头疼?我说废后都没事,这就头疼了?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