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君见安净长得蛮威武漂亮的,心胸却如此狭隘。他在原地呆了将近一个时辰,不小心动了一下,一声痛叫道:“我的腰啊。”
宁安净是台册长老的大女儿,拥有二十一分十八层独异的剑气,还有二十二分高强的元级功力。安洁活泼可爱,善解人意。与她姐姐相差三岁,却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性格,而宁团长不喜言谈,恪守职责,一切都军令如山,严格执行军纪,不容有半点垃圾在她自己的团中。至于她的团长职位,更没有半点是靠她父亲的关系的,而是安净战沙场,扫内部,一步一步的踩着尸骨走上来的。
神工军非常重视宁团长,所有有很多人都不敢得罪于她。小小年纪就能够从一位士兵晋升到团长,也有着她拥有独异的剑气关系,因为在整个大唐王朝中也只有几十万个剑气修炼者。
时辰终于到了。“什么,还要我再蹲一个小时。”天君摸着自己的腰道。
“没错,这是宁团长的命令,不得违抗,否则斩首,请你不要以身试法。”又走来一名士兵道。
“我管你什么命令。”宁天君弯着身,走着离开道。
中午,天君被押到刑场,台上坐着宁安净和副团长陈多功监斩。
“午时以到。”安净扔下令牌,侩子手举起大刀,从远处赶来的安洁道:“刀下留人。”
安洁马上冲到她姐姐面前,跪着抱着她姐姐大腿道:“此人不可杀,杀了他,我们宁氏家族中的一支,将不复存在。”
“管他是天王老子,违抗军令,依法当斩,给我斩。”一声令下,手起刀落。
“大胆台册,我要将你全家抄斩。”宁威严怒发冲冠,恨不得将全军抄斩。
台册长老携两位女儿,自来请罪道:“老身该死,求族长放过我两个女儿,我什么都答应你。”
“全部都给我拖下去,斩了。”宁威严没有正面见他,命令手下护卫,将他们押下去斩了。
“族长,看在老身一直忠心耿耿为你效劳,放过我两个女儿,求你了族长。”台册长老泪流满面的猛叩着头,乞求道。
“爹,你是主人级人物,为何要向这奴才求饶呢,贼老头,早晚会有人来收拾你的。”台册长老一个巴掌,打向安净道:“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从小到大,你没打过我一下,为什么你要为了一个奴才打我。”安净不明白。
“你们逃走吧,三日后,我自会追杀你们一支族人,是死是活,看你们的造化了。”宁威严看在台册也不想有丧女之痛的份上,给他们一个逃亡的机会。
突然有人传来:“少爷的头合起来了。”
宁天君跑来大殿之上,请父亲饶恕台册长老一家道:“他们的无心之失,造就了我命脉打通,起死回生。”
“太好了。”宁威严双手握着天君双膀道:“谢天谢地,我的儿子没有死,感谢老天爷。”
“方方,向宁族长请安。”叶方方拱手道。
“好。”宁威严转身面对台册道:“你们先下去,以后再找你们算帐。”
天君依旧从一名士兵做起,而每次面对宁团长,她脸色可不怎么好看,绝色容颜上满是寒霜,柳眉倒竖。
安净每每想到自己在权贵面前,眼看着老父亲还为自己,低三下四求着别人,自己却无能为力,最后老父亲为了她,叩破了头,就求得一个逃亡的机会。
宁威严亲自调天君入安净的神帝团里,他倒要看看她,翻了天不成。
天君复活的第七日,就已经回到军营三天了。
中午,天君和安洁一起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吃饭,前面也正坐着宁团长,天君一边吃饭,一边淫想:在宁氏家族的时候,天君上过李帝团的李秀秀,就已经让他流连忘返,永远缠绵不够。如果再能把宁团长搞上手的话。那不就是鸿福齐天吗?一想到,能和神工军最有资色的两个女人发生了暧昧关系。想到刚才自己能为所欲为,噗的一声,两股鼻血就已经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哪怕他此时正在吃饭,这鼻血可是直接出卖了他心中的龌龊想法。
宁团长一向擅于观察周边事物,她看到宁天君一脸色样道:“你是什么人呀?”看到他喷出的鼻血,让安净觉得恶心,她很想踢走这垃圾,可整个神工军都是他老子的,她没有足够理由,不会轻易得处罚天君的。
“我是新兵,我在想,要好好跟你学习,努力向上。”天君一边注意着宁团长脸色,一边心中暗暗赞叹,看人家安净,同样是贵族出身,却能靠自己,一步一步的踩着别人上位。
安净还记着那垃圾的撞胸事件,心里头想着:“狗奴才,你给我等着,我的胸部,不会让你白撞的。”
下午,太阳猛烈,安净拿着自己的新装备走进营帐。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把自己的装备放在那里,一手一手的脱掉自己的衣服,之前装备穿着十分不舒服。既然领了新军服,自然要先穿上再说了。
她脱了衣裳,解下围布,全身以是清洁溜溜了,啥都没剩。她也不急着穿回衣服,在等着一个人进来,她早闻那狗奴才,下流无耻,就在此设下了一个仙人跳。等着他来上套了。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门响,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一切皆在安净计划之中,她要报父亲受辰之仇。正是刚才在营帐外意淫宁团长的天君?
宁天君一进帐内,一眼就看到了脱光光的宁团长,这一幕让天君整个人顿时呆滞了,计是好计,但宁安净还是俏脸羞的通红,宁天君虽然不会武功,但也不是个傻瓜,就马上退出帐外,急忙回队。
“站住。”宁团长怒喝一声,看着那狗奴才,识破她计,岂不是给他又占了便宜,俏脸气得煞白道:“你这个狗奴才。你给我站在那里。
站在这里?天君想着:“傻子才在这里等着。”他马上拔腿就跑。天君可一点没把这美女团长的命令当回事,快速跑回队里待命,说真的,全军都知道他的身份了,谁还敢吆喝他呢。
安净只有一张大布围身,不敢跑出帐外,这是她失策之处,眼看着那狗奴才早以跑的无影无踪。恨得宁团长牙痒痒却又偏偏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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