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那个墓葬里堆满了死人,这一株草当时生长在死人堆里,我先祖是一个百无禁忌的人,他把这一株草从死人堆里移植了出来,一直种在老宅的院子里。”
“之后,没多久,我先祖就去世了,老宅一直留到了如今。”
阳顶天点了点头,看来的确是阴灵草无疑了,可以在死人堆里生长,而且是在墓葬之中,种种迹象全部和阴灵草吻合。
“老宅里一直有人住吗?”阳顶天问了一句。
穆昌荣回答道:“大师,在我先祖死了之后,老宅一直空着,我们穆家搬出来住了。”
“只是在两年前,我父亲想要在老宅里颐养天年……”
忽然之间。
穆昌荣停顿了下来,他们一直以来忽略了一个问题,他们一直找医生给父亲看病,却忽视了父亲是搬到老宅里才慢慢发病的。
“大师,您的意思是我父亲的病和老宅子有关?”穆昌荣惊疑不定的问道。
阳顶天说道:“没去你家之前,我不能够彻底确定,我陪你去一趟穆家,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见阳顶天答应了下来,穆昌荣激动的说道:“大师,如果您可以的话,那么我们今天就出发回穆家。”
穆家所在的城市是明涧。
明涧和北淮市的繁华程度差不多,聂明和陆金铭把衣服买回来之后。
阳顶天和穆昌荣他们一起出发去明涧了。
在离开北淮市之前,阳顶天回家和母亲知会了一声,得知儿子只是去出差两天,李桂芬这才放心下来,不过,她对阳顶天叮嘱了好半天。
北淮市距离明涧并不是很远,坐飞机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
当阳顶天、穆昌荣和穆光河从明涧机场出来的时候。
有一个打扮靓丽的女人在等候了。
这个女人的年龄应该只比穆昌荣小上几岁,她是穆昌荣的妹妹穆娟兰。
“二哥,爸的情况很不妙,你不是从北淮市请来了名医吗?他人呢?”穆娟兰没有寒暄,一上来就提到了正事。
穆光河是穆家旁系的人,在辈分上他要喊穆娟兰一声姑姑。
可在他刚刚想要开口的时候,穆娟兰又说道:“二哥,难道北淮市的那位名医没有和你一起来?你不是说请到他了吗?”
穆昌荣皱了皱眉头,他觉得自己的妹妹太冒失了,关于阳顶天的身份又不能够详细和家里人解释,所以穆家人只以为他请回来了一位名医。
“娟兰,你没看到大师就在这里吗?”穆昌荣看向了阳顶天,只要有大师在,他父亲的病一定可以治疗好的,所以现在是非常的安心。
穆娟兰刚才根本没有注意到阳顶天。
此刻,见穆昌荣看向了阳顶天,她眼眸里闪现了一抹惊疑:“二哥,他就是你口中的名医?”
实在是阳顶天的相貌太多的年轻了,无论是谁都会有所怀疑的。
不过,穆昌荣听到质疑后,他的眉头皱的更加紧了,大师这等人物是一般人能够请得动的吗?这次能够一起来一趟明涧,在他看来这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了,要是惹得大师不高兴了,直接转身走人怎么办?
穆昌荣喝斥道:“娟兰,你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吗?不要再让我听到你质疑大师。”
穆娟兰从小对这个二哥很敬畏,看到穆昌荣就这样生气了,她随即闭上了嘴巴:“二哥,我们先回老宅。”
穆光河先一步给阳顶天打开了车门,恭敬无比的说道:“大师,您先上车。”
在阳顶天坐上后座之后,穆昌荣和穆光河才依次上车。
这一幕让穆娟兰更加的疑惑了,穆昌荣和穆光河对这个毛头小子未免恭敬过头了吧?
这小子真的会是医术大师?
退一步说,就算这小子是医术大师,也不用如此恭敬吧?他们穆家好歹也是明涧的大家族。
机场离穆家老宅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在一路顺利抵达穆家老宅之后。
阳顶天站在老宅门口,整个穆家老宅非常的古色古香,犹如一个御花园一般。
不过,他眼眸中的神色却凝重了起来,照理来说,这处宅子的布局和风水没有太大的问题。
可他可隐隐的感觉到,老宅的某处地方,充满了浓郁的阴气和怨气。
此乃这处老宅的祸根所在。
“大师,这处宅子真的有问题吗?”穆昌荣见阳顶天神色凝重,他忍不转口问道。
阳顶天点头说道:“不出意外,你父亲的病确实和这座宅子有关系。”
穆娟兰闻言。
她是越发的糊涂了,父亲的病跟这座宅子有什么关系?这个毛头小子不是来给父亲看病的?他是来看风水的?
一直听到穆昌荣和穆光河大师大师的喊着,难道说他并不是医术大师?而是风水大师?
二哥不是从来对这些嗤之以鼻的嘛,这次怎么会把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风水大师请回来?
一般年纪越大,才越是能让人信服吧?可阳顶天看样子才二十岁左右,二哥怎么会这么相信这个小子呢?
在穆昌荣想要请阳顶天进入老宅内看一看的时候。
有一个穿着长衫的老头和一个年轻人,从一辆车子上走了下来。
年轻人帮老头提着一个古朴的行医箱。
见到这个老头后,穆娟兰急忙迎了上去,颇为客气的说道:“张老,您来了啊!”
张老张仁广。
属于明涧的中医泰斗,在明涧的中医界内,称之为第一人也不为过。
他是明涧各大家族的座上宾,毕竟谁没有个头痛脑热的。
帮他提着行医箱的年轻人是他的徒弟李志,其脸上也有一种自傲。
这些天,穆昌荣父亲的病一直是张仁广在治疗的,起先的时候是有效果的,可现在效果是越来越差了。
张仁广对着穆娟兰微微点头:“你们站在门口干什么?”
穆娟兰实话实话:“张老,我二哥在北淮市请回来了一位名医给我爸治疗。”
一听到“名医”这两个字。
张仁广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认得穆昌荣的,目光在阳顶天和穆光河身上来回扫视。
穆光河的年龄比较靠谱,他问道:“我也认识一些北淮市医术界的人,不知阁下是不是刚刚在北淮市打响名号?”
穆光河看向了阳顶天,说道:“张老,给老爷子看病的是这位大师,我是老爷子的晚辈。”
张仁广微微愣了一下。
目光瞬间定格在了阳顶天身上,这个小子是北淮市的名医?
开什么玩笑?
张仁广问道:“兄弟,你是用西医来治疗?”
阳顶天曳:“算是中医吧!”
话音刚刚落下。
张仁广瞬间怒目圆瞪了起来,中医讲究的是时间积累,这么一个小子在中医上会有什么造诣?
“胡闹,简直是胡闹,中医就是毁在你们这些骗子手里的,你懂什么叫做中医吗?”张仁广怒火中烧的喝道。
作为明涧中医界的泰斗。
张仁广在全国也行名气,他有作为中医的骄傲,心里面一直想要将中医发扬光大的。
只可惜他能列限,最多能够影响到明涧的医术界,而且如今西医势大,在华夏国,中医的地位很是尴尬,明明中医才是华夏国先祖留下来的魁宝啊!
这也难怪张仁广会如此怒发冲冠了,实在是阳顶天不像什么中医。
张仁广心眼不坏,只是一辈子执着于中医,他容不得有人玷污了中医的名声,凌厉的目光狠狠盯着阳顶天,有一种要将其生吞活剥了的气势。
见自己的师父横眉怒目,提着行医箱的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