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珏脑袋一懵,心里简直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今日是被谁惹着了,跑到她这里发火?
她顿了顿,继续柔声安慰道:“别生气了好不好啊,我虽说喜欢生气的,但是我胆子小,我怕殿下的火烧到了我,好疼的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但是顺毛总没错吧,在生死大事面前云意珏还是颇有几分狗腿天赋的,专拣好听的说。
晏敬尧此时火气大,也不理会她一贯的花言巧语,声音带了几分冰冷:“明日我便去洛城。”
云意珏没发现这话有什么不对,晏敬尧本就公务繁忙,之前让自己拿到王尚书的密信肯定是有大事要办,不好留他。
“嗯,我知道了。”
听了这话,晏敬尧眸色变了变,眼眸里蕴满了失望之色,她就这样希望他走,连一句挽留的话都不肯说?还是因为本来就不在乎,所以不在乎他是走是留,不在乎洛城是个龙潭虎穴......
不愿多说,语气里生疏克制,“你方才在内间与温修衡做什么?”
半晌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晏敬尧漫不经心地扫了眼菊花茶,又是生气又是期待她的回答,一时间竟不由自主的将她的菊花茶一饮而尽。
云意珏顿时明白过来,他怕是看见了自己与温修衡发生的那一幕。这男人,这要吃人的架势,难不成是吃醋了?
“修衡公子身体不好,今日楼里忙,便由我端了些汤给他补补。”好汉不吃眼前亏,她绝对不敢说是自己特意吩咐厨房煮的红枣桂圆汤。
男人喝了口茶,哼了一声,终究没有说话。云意珏偷摸瞄了一眼他,继续道:“我不慎摔倒,他扶住了我。”
“怎么,他不扶你我不会去扶?”晏敬尧一听这话,心中不是滋味,也不管逻辑,直接脱口而出。
云意珏心里好笑,自己又不知道他在,难道还要专门挑他来的时候摔倒吗?
“殿下好不讲理,我怎么知道你会在?”小女人声音一贯的温柔,倒是让晏敬尧有些绷不住了,声音软了下来,“那他扶稳你之后,你为何不推开他?”
云意珏面色尴尬,却又不知道如何回他。她是想立刻推开的,可是自己的腰在那时莫名其妙酸软的不像话,根本没有力气。
“我推不开他。”
“哼,”没想到自己等来的竟然是这样一个苍白无力的解释,他冷笑:“究竟是不想,还是不能?”
云意珏本来一进来受了他的火就委屈,一听这话心里也来了火,他既然不相信自己,又跑过来问什么,既然这样,那自己说什么还不都是证实了他内心的想法?
她倔强的别过脸去,似乎不愿意多说,明显的让晏敬尧更加恼怒。他拼命压抑住内心的痛楚,声音嘶哑,
“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心思懵懂了些,我觉得终有一日我对你的好你会清楚。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心!”
说完这句,晏敬尧推门而出,一道玄色身影瞬间消失无形。
“屠苏!”云意珏语气不耐,她怎么就没有心,早知道他是这么想的,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替他包扎,让他疼死算了!她一挥袖,将手边一精致漂亮的食盒打翻,里面的内嵌匣子尽数滚落出来。
屠苏闻声,赶紧从外间赶了进来,看着被自家小姐摔翻在地的食盒,暗暗叹气。
“拿去喂狗!”云意珏没好气道,连喝了几口菊花茶都没有降火,索性将一壶茶水喝得是一干二净。
而另一边的雅间里,温修衡若有若无的凝视着手里的白玉琉璃盏,嘴角微收,眼里的神色晦暗不明。
“看来,晏敬尧对那丫头倒真是动了情。”他面色略微苍白,迎着渗透进屋内的日光淡漠疏远的不似凡人,修长白皙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桌面上点了点。
是他先发觉晏敬尧到此,便引云丫头端汤,略施小计让她踩到了自己衣袍上的珍珠,再顺手拦住她的腰际,在外人面前仿佛十分亲密。之后又点了云丫头的软麻穴,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在晏敬尧眼里,还不得是一副欲拒还迎?
“呵,这就有意思了。”想不到一向不近女色的敬王殿下,也会有这样的失去理智的时候。之前听玉妆说晏敬尧帮她赎身他还心存怀疑,自己只不过稍微试他一试,就表现的这样明显。
可真是将云家丫头放在了心尖儿上。
只不过他抱着她时,倒不若他想的那般全无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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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修衡:(掩面略略一笑,声音清醇):在座皆才子佳人,品貌不凡,修衡有一事相托~
(不好意思的眨眨眼,疯狂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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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不行,我要矜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