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年前?夏梨不由想起了两桩事情来。
第一桩,那个跨国的拐卖人口的组织,似乎就是在三年多前露头的。
第二桩,胁迫三蹦子下墓的那个侏儒胡仙儿似乎也是三年多前露头的,而且胡仙儿也有组织了伙人。
现在又出现了一个帮派,在人前只是聚聚会,平时的业务也只是帮人看管酒吧,收账,也是三年前逐渐形成的。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夏梨这样想的同时就告诉了姜培墨,关于那个侏儒胡仙儿,姜培墨在回来的路上听夏梨讲了,当是就觉得有些奇怪,之前他做任务的时候接触过一个侏儒,不过当是的那个环境他根本看不清楚对方的脸,所以也不能判断和夏梨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账本核对完毕之后,夏梨签字,没有留下吃午饭,而是和姜培墨一起去了姜家。
姜老爷子和老太太以及姜大汉都在,夏梨和姜培墨已经订婚了,回到湘省到姜家来看看长辈是礼节。
当然夏梨也没空着手,把姜家这一年要吃的六粒供养丸送来了,还带了两瓶紫色毛球熬制的养颜膏。
姜老太太看到孙子和未来孙媳妇一起来了,欢喜不已,一旁姜大汉的妻子俞明阳笑容也比平时多了些,看到夏梨的指如凝脂不由诧异的问道:“夏梨,你的肌肤似乎好了很多啊?”
之前夏梨的皮肤不是很白,有些小麦色,这次却白皙了一些,最惊奇的是似乎连一个毛孔都没有,且水润润的。
夏梨拿起摆在茶几上的一个简易的没有丝毫标识的瓶子,拧开,瓶子里露出了紫色和果冻一样的膏体来。
夏梨简单介绍道:“这是我自己熬制的啫喱膏,美白补水的,要是俞阿姨不嫌弃就试一试。”
俞明阳因为幼年时期缺乏营养,一直有气虚气短的毛病,生了姜鹤之后这毛病就更严重了,免疫力还低,隔三差五的小病一场,伤风感冒是时常光顾,脸色就没红润过。
可是自从吃了夏梨送来的一只硕大的水蜜桃之后,她拉了一天肚子之后,脸色就逐渐的红润了起来,尤其古怪的是她变得能吃了起来,之前她不爱吃肉,这之后她连肥腻的猪脚都爱吃了起来,她以为自己得了生了奇怪的病,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
结果熟识的医生竟然问她这一年来怎么保养的,身体免疫力提高了很多,各项指数也好转了。
原本她好了很多的时候,姜大汉说是吃了桃子的缘故,她还嗤笑不已,觉得姜大汉太多了缘故,直到自己见效之后,她才发现身边的婆婆和公公已经七十多的高龄了,竟然连一根白头发都没有,她记得她嫁过来那边婆婆时常抱怨鬓角的白发多了很多,可是这两年似乎再也没听到过了。
所以此时她看到如此简陋的啫喱膏是一点都不嫌弃,拿在手上就不放了,眼睛还盯着另外一瓶。
一旁的姜老太太见状赶紧就拿在手上了,开玩笑呢,这一瓶看着也就是一百多克,儿媳妇都有了,还盯着自己的,这要是张嘴要了,自己给还是不给啊?
在姜家吃完饭,夏梨帮着收拾碗筷,俞明阳赶紧把人赶了出来去,自己和保姆阿姨一起收拾。
姜培墨笑着拉着人一起坐了下来,这边姜老爷子已经泡好了茶,是夏梨这次带来的红茶,吴师傅亲自做的,不过是第一批,做的成色不是很好,茶汤的颜色也不是很好,好在喝起来因为有灵气的缘故,感觉浑身一阵舒爽。
姜大汉喝着舒服,冲着老爷子喊道:“爸,我的那一份我要带回单位!”
姜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好,你带走,你回家别喝我的,不然老子打断你的腿!”
姜大汉一阵心虚,假意的咳嗽了两声道:“那算了,我还是放家里吧,带单位那帮土匪非给我打劫光了不可!”
姜老爷子哼了一声继续喝茶,不理会这个儿子。
夏梨见状笑着问老太太道:“俞姨在,姜鹤呢,他怎么不在啊?”
其实刚才夏梨就想问了,一般情况下,俞明阳在,姜鹤也会在的。
老太太无奈的摇头道:“姜鹤啊,去英国了,学什么导演去了,走的时候和你蒋叔叔的大吵了一架!”说着老太太瞪了儿子一眼道:“孩子都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不能什么都想管着,只要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学什么不是学?”
姜大汉一张脸黑的难看,被老爹骂了,又被老娘嫌弃了,此时刚从厨房出来的俞明阳也接话道:“姜大汉,我和你说,你现在这个思想可要不得,都什么年代了,学导演怎么了,什么叫戏子是下九流?导演你懂么,那是一种学科,和艺术相关的学科,怎么能是下九流呢?”
姜大汉把手里的茶一口喝完,一边走一边道:“得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们一个二个的,就不能放过我啊?”说着就拿起了帽子。
老太太问道:“干嘛去啊,不是周末么?”
姜大汉瞟了儿子一眼道:“我约了夏忠国说点事情,你们坐着,夏梨在这里玩儿,你奶奶和你爷爷自从你走了特别惦记你!”
夏梨不知道姜大汉见夏老爹要干嘛,笑着站起身道:“好,姜叔路上小心!”
姜大汉走了,夏梨转过头就看到老太太和老爷子一脸笑意的看着夏梨,就连一旁的俞明阳和姜培墨也都带着特别大的笑容,不由有些发毛:“这是怎么了?姜叔找我爸干嘛啊?”
姜老爷子刚要说什么,却见姜培墨先一步的道:“没什么事情,咱们别管他们,这会闲着,咱两去郊区转转!”
午饭后,姜家两老都有午睡的习惯,见孙子要带着夏梨出去也没有拦着,只是叮嘱,晚饭记得回来吃。
两人一出门,夏梨就问道:“姜叔找我爸爸干嘛?”
姜培墨转头挤眉弄眼的道:“你想知道?”
夏梨气的拍了他一下,姜培墨却还是没说,一直到车子开到了郊区的湖边,夏梨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姜培墨无奈的道:“当然是去商议咱们的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