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别想从她这里再是拿走一文钱。
入夜之后,沈清辞摸了摸女儿的小手,再将被子盖在她小小的身上,而后自己也是躺了下来。
而她的肩膀之处,不由的再是一疼,这每一次的疼痛,似乎都是提醒着她的没用,她的无能一般。
任是由着一个冒牌货如此的兴风作浪,而她这个正主却是一点的办法也没有?
不但让那人占了她的名子,她的身份,她的家,甚至就连她的救命恩人也都要害。
最好不要栽在她的手中。
沈清辞用力抓了一把身上的被子,差一些没将被子给撕成了碎片。
“叽……”
“叽叽……”
这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老鼠,不时在叫着,沈清辞用力挥了挥手,可是挥了半天,这声音还是在。
叽叽……
又是一声,这吵的沈清辞都是头疼。
“叽……”
这一声简直就跟杀猪了一般。
沈清辞猛然的睁开了双眼,低下头便是看到自己怀中竟是多了一只巴掌大的小狐狸。
“年年?”
沈清辞不相信的问着。
不是所有的狐狸都是白的,也不是所有的狐狸只长这么大,更不是所有的狐狸会叽叽叫,也不是所有的狐狸都是叫年年的。
年年只有一只。
“叽叽……”
小狐狸高兴跳了起来,小尖嘴不时往沈清辞脸上贴着。
对小狐狸而言,主人就是主人,哪怕主人再是变,那也都是主人的,反正它看的又不是主人的脸,是主人身上的气息。
“年年,你是从哪里来的?”
沈清辞让小狐狸坐在自己的手心里面,她只是想要知道,它到底跟着烙衡虑去了哪里?她找不到它,它也是找不到她。
现在它是怎么找回来的,又是怎么找到的她?
“叽叽……”
小狐狸不时叫着,就如同要哭了一样,甚至还能听到它呜呜的哭声。
沈清辞安抚的摸摸它的小脑袋,结果还没有等到她同它多说几句话,小狐狸竟然又是一溜烟的便跑了出去,就跟来时一模一样,说说来便来,说走便走。
沈清辞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等你下次过来,看我的不拔光你的毛,好一幅人狐相遇好画面,好只忠心耿耿的小狐狸。”
“没良心的小东西,还真是说走便走了。”
而她口中那只没有良心的小狐狸,正在各家的房顶上方,踩的正是欢实。
当是它看到一辆马车之了,嗖的一声便是跑了进去。
“去了哪里了?”
烙衡虑抬起了双眼,也是望着眼前的这只小狐狸,一转身就不见了狐狸影,让他们在还在路上找了许久,它这是去了哪里了,恩?
胆子到是越来越肥了,想要讨打了是不是?
“叽叽,叽叽……”
小狐狸跳上了桌子,也是手舞足蹈的,然后再是跳上烙衡虑的肩膀,用自己的大尾巴将他的脖子缠了起来。
“这是……”
烙衡虑伸出手,而后将手放在了小狐狸面前。
小狐狸再是收回了自己的长尾巴,而后也是往他的手掌上方一跳,再是平平稳稳的蹲了下来。
“你找到她了?”
烙衡虑试探性的问着,相处一年左右,若问他同谁说的最多,不是长青,也不是长更,更不是长意与长雨,而是年年这只小狐狸。
小狐狸这一年间也是渐通了人性。
而刚才的那个动作,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
这意思是在说阿凝吧,因为也只有阿凝才会拿着小狐狸的尾巴当成围脖在用,小狐狸也只给阿凝当围脖。
余下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没有这般的殊荣,可以有一个活着雪狐围脖的。
“是她吗?”
烙衡虑再是问了一句,一年的时间,整整一年时间,他们走过太多的地方,跟着这只狐狸,没日没夜,也是天南海北的找,总是感觉可能要找到了,可是在下一瞬之时,却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一次,会不会又是如之前那一般。
小狐狸跳到了他的肩膀之上,一条大尾巴也是摇来摇去,不时抓着烙衡虑的头发,又是跳到桌子之上,又跳又跺,又叫又喊的。
而后它跑了出去,也是站在前方的路中间,再是对着马车叫了一声,向前跑了起来。
“跟上!”烙衡虑吩咐着外面的长青。
长青却不由的再是一阵头疼。
这只小狐狸从来来没有带对过路,八成又是一次无功而返。
可是公子的吩咐他又不能不听。
“公子,我们先不回府里?”
长青刚是要挥鞭子之时,不由的再是再问了一句,他们都有一年未回去过了。
公子就不想小郡主吗?他们离开之时,小郡主才是两岁多一些,现在都是三岁了,都是一年没有见到爹了。
“先跟上。”烙衡虑轻敛起自己的眼睛。
朔王府跑不了,可是人却可能会跑,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找到她的机会。
哪怕那样的机会,如此的渺茫。
“好了,继续睡吧,”沈清辞拍着女儿小小的肩膀,小姑娘刚起来喝了一些水,现在又是睡了。
“恩,多睡吧,这样就能长的快上一些。”
其实时间还是过的如此快,想想他们才是生出来之时,还是小小一点,可是如今已是长的这般大了。
还好那三个孩子还是在四休学院之内,而她也从来都没有如此的庆幸,当初烙衡虑狠下了心,将他们三人都是送到了学院之内,否则,如今果儿的所经历的这一切,可能也会落在他们的身上
有些事情,一个人承受便好,有些事,一个人遇到也就行了。
只是辛苦了果儿,明明是金枝玉叶,却还是要和娘一起,受着这样的罪?
会好的,一会都会好的。
沈清辞摸了摸女儿睡的红扑扑的小脸,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的果儿,晶后一定会平平安安,健康长寿的,对不对?
“叽叽……”
外面的窗户再是出现了一阵响动声,沈清辞走了过去,一只小白狐狸便跳到了她的怀中,一条蓬松的大尾巴甩来甩去的。
沈清辞单手将她抱了起来。
“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原来你还有有些小良心的。”
她捏捏小狐狸的小尖嘴,小狐狸蹲在她的手中,大尾巴还是在甩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不时在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