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家向来都是极为奇怪的存在。
起初无声无息的凭空而起,而后飞速的敛尽着这天下的财富,当年娄家敛财的速度,比起如今的沈清辞,都是要可怕。
可娄家也就只是存于了世上百年左右,而后便是悄无生息的结束,直到了如今,真正拥有娄家血脉的,当年也就只有一个娄雪飞,现在到是多了一个果儿,所以娄家的血脉,也都是得以存于了世间。
而他相信,能让娄家人视为珍宝,也是埋起来的东西,定然也是不差,他用了半年左右才是找到了那地方,却仍是未能找到那些东西。
也不知真是找到,又是费尽什么心思?
这一年都是等了,便不怕多等上这几日。
好生的休息,养足好了精神,再是过去。
“用上交吗?”
沈清辞现在担心的到不是别的,若是真的挖出来金山银山的,不是又要上交于国库。
这次不用。
烙衡虑还以为她担心什么呢?
“这是你娄家之物,所以逄是私财,而非那些无主之物,你可据为已有,也可上交于朝庭。”
若是不知,那些东西,你可以一直都是拒为已有,可若是被人所知,那么就要加倍的奉还。
可是私财不同。
说是私财,那就是本家所有,哪怕真的就是挖出金山银山,也都是与朝庭无在,就是比较麻烦。
沈清辞再是坐了下来,然后在桌上托起自己的脸,那就准备吧,虽然说她挺急的,不过有一句话,到是说的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们还是准备妥当来的好,也是免的到时有什么东西准备的不齐全,再是麻烦的来去几次。
想来,那应该比起现在,更加的令人感觉不舒服才对。
烙衡虑在第二日,就已是过去准备他们想要的东西,沈清辞的心情不错,虽然还是要等,可是这样的等,却是有了目的性的,所以她的日子到是真的过的不差。
直到这一日,晖哥儿与景哥儿登门拜访。
“你们何时回来的?”
沈清辞问着他们兄弟二人,他们不是在怡安铁矿,帮着沈文浩练铁吗,怎么的,这突然就回来了?
晖哥儿忙是弯下了腰。
“我们兄弟二人是临日才回来,今日过来姑母这里请安。
“恩,”沈清辞知道了,“可是去过你大姑母那边?””
“去过了。”
晖哥儿回答着,他们其实刚一回府,第一个去的正是沈清容的俊王府,也是见过了沈清容过后,才是过来沈清辞这边的。
沈清辞抬起脸,也是打量着这两个小的半天。
欲言又止,眼神闪烁,额头上方也是有着冷汗。
怎么的,这是有什么要说的?
还是,有什么要求,却又是怕她不答应吗?
“你们有话要说?”
沈清辞放下一直都是捧在手中的茶杯,这两只要是没有什么事情,她的名子就倒过来给他们念。
景哥儿刚是想开口,却是感觉自己的脚一疼,而他低下头,就见晖哥儿用力的,踩在了他的脚上,这是想要将他的脚给踩断吗?
而再是疼,他最后敢仍是只能生生的忍了起来,就只有扭曲起来的五官,能让人的看出来,现在的他,到底有多么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