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有分寸,人也是有眼色,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话也是多了起来,也是开始涂脂抹粉了,白梅也是说了她很几次,说在沈清辞面前,最好不要用什么脂粉,香粉也是不能用,衣服每日必是要换洗,如果出汗之时,也是要立即的换了衣服。
其实到不是因为,沈清辞见不得自己身边人抹什么胭脂水粉。
只是因为她的嗅觉极好,所以在她身边的人,向来也都不会涂抹脂粉,如果是一品香的东西,那还好,可若是换成一般的脂粉,这是想要将她给熏死了不成?
而现在这一位,明显的,也就是给脸上抹了脂粉的,当然也不是一品香的东西。
一品香东西,是极贵的,这府中也不可能人人都能用上,就连白梅她们也就只有在做香料之时,沈清辞的才会给她们一些,可就算得了,白梅也都是将这些东西,送给了自己的娘家,或者府中的其它人,从来不会给自己的脸上去用。
她这几年间何时的用过什么脂粉,可是跟着夫人,也不知是否她也是沾了夫人的光,夫人这长的年轻,就连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也是相同。
哪怕不抹什么脂粉,也都是要比那些抹了的肤色要好。
除了沈清辞曾今给他们多少的,都是吃过一些东陵秘药之外,还有的就是这一盒又一盒的玉容膏在养着,怎么可能不将她给养好,这气色比起小姑娘出来,都是要好。
玉容膏贵也自是有贵的好处,贵也自有贵的道理。
这么几年来,用过玉容膏的脸,怎么可能会气色差?
所以相比起,这十五六岁的书雨,白梅这气色,可要好的很多,就更不用说,沈清辞这么一个老妖怪了,一般的年轻女子,若是跟她比容貌,定也都是比不过,就更不用说,这府中还有有一人烙宇逸,那就更是不能比。
烙宇逸的那张脸,若是生在女子身上,必是祸水。
而能生出祸水一般儿子的沈清辞,又怎么可能普通?
她现在这般,容色仍如十五六岁的少女,哪怕衣着朴素,却也能得见一张逼人的容色,若非是亲眼所见,可能也不会有人相信,都是能当祖母的她,竟然生成了这般。
沈清辞再是打量了一下那个书雨,红唇不由的也是轻抬了一分。
她到是记起这个声音了,这个屋子里面,怕是所有人加起来,都是没有这人书雨话多,当然也是没有她的意有所指。
怕是,这心野已是野的久了。
沈清辞坐在镜子前,也是白梅替自己的梳着妆,白梅的手艺好,当然也最深得沈清辞的心意,所以这府中的人,哪怕抽过了几波,十几波的人,可是在沈清辞心中,白梅却是最重要,也是最得她心的,她去哪里,也都会将白梅带上,不要说一个书雨,就连一百个也都是比不了白梅的一根头发。
而沈清辞略带着冷清的眼睛,也是让书雨不由的心中一颤抖,她敢说,自己刚才一定是说错了什么?
察言观色的事情,她还是懂一些的,所以也能大概的猜的出来,现在的沈清辞,应该是对她不满了,可是她究竟又是哪里得罪了这一位,说来,她还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