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冰瑶离开后,东方曜走到项嫘婼身边,对她说,“老婆,我们回家吧。”
“回什么回,你要住院。”
“徐医生不是说了嘛,我不用住院。”
“我让你住你就住!”现在,东方曜还能在这里有说有笑,是因为邿凌书以为东方曜也受了重伤,已经人事不省了,若是被邿家的人得知他出了院的消息,恐怕他们就不是来项家找麻烦那么简单的事了。
她不想把项家和邿家的关系弄的太恶劣。
“不要。”东方曜又开始了他不要脸的节奏,以求通过示弱的方式而达到心理预想的目的,“老婆,我还要上班呢。”
“你工作时间不是很自由吗?再说,你也可以将工作地点搬到这里来。”
“可是我不想住在医院里。”
项嫘婼对他的撒娇卖萌视而不见,转头吩咐晨暮,“晨暮,你去把他的住院手续办了。”
东方曜瞪大双眼一副完全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发布施令的人。
东方晠急忙说道,“我也去。”
徐汝颜看了看互瞪对方的项嫘婼和东方曜,“要不,我也去。”她说完,三人便一起离开了。
病房里就只剩下项嫘婼和东方曜两个人,东方曜眨了眨眼,又开始软磨硬泡,“老婆,不住好不好?”
项嫘婼直接拒绝,“不行。”
“呆在医院里很无聊的。”
“嗯。”这一点她也承认,可是没办法,谁让他把人家打成那样。
“老婆……”
“正好,你可以留在医院里陪我妈。”
东方曜见项嫘婼一点松动的迹象都没有,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要来陪我。”
“好。”
他趁机继续要求道,“每天都要来。”
项嫘婼没有拒绝,“嗯。”在整个事件中,东方曜也算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让他呆在医院里,她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他了,他的这点要求也不算过分吧。况且,作为他的妻子,他住院了,她没有道理不来陪床。
*
天边的最后一缕残阳渐渐被乌云吞没,掩藏在圣水湾密林里的左岸别墅在灯光的照射下,却白得更加耀眼,项凌飞和项御楠面对面坐在客厅里,项凌飞还坐在轮椅上,听完项御楠的话,他皱眉道,“你说东方曜的身份没有查到?”
“对,除了能查到他在诚州城的信息外,离开这座城市,他的所有信息都是空白的。”
“婼儿不是说,他们在法国认识的嘛,他的出入境记录也没有查到吗?”
“没有。”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封锁了他的身份信息。”
“我也是怎么想的。”
“那究竟是他本人所为呢?还是婼儿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底细?亦或是他在华城有犯罪前科?”
“都不是。”项墨楠提着文件袋从外面走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项凌飞转过轮椅问道,“怎么说?”
“从东方曜身上入手,确实什么也查不到,但是别忘了,他身边的那个小跟班跟他是一个姓,从东方晠身上便能查到东方曜的所有信息。”
项凌飞看着项墨楠阴沉的脸,猜测到,“你都查到了?”
项墨楠把文件袋扔在茶几上,并将自己抛进柔软的沙发里,“嗯。”
项御楠催促道:“快跟我们说说,东方曜什么来历?”
“东方曜确实是华城的,但是他并没有去过里昂。”项墨楠一边说一边打开手中的文件袋,从里面拿出几份文件递给项凌飞和项御楠,“并且他还是华城东方之巅唯一的继承人。”
“东方之巅?”项御楠从未听说过。
项凌飞解释道:“东方之巅我倒是听说过,它的前身是江中鳄,江中鳄常以违法犯罪行为获取大量的经济利益,后来渐渐成为华北地区有名的黑势力帮派,改革开放以后江中鳄有一部分生意开始洗白,洗白之后便从江中鳄分离了出来,就是现在的东方之巅。
江中鳄和东方之巅虽然黑白两道分明,但他们曾经毕竟是一家,彼此之间独立又相互依赖,在华城,无论是商界、政界,还是军界、律界,两者都具有一定的影响力。”这也是项御楠没能轻易查到东方曜的信息的原因。
“而华城和我们诚州城一南一北相隔甚远,没听说过也很正常。”
“比起他的出身,还有一个更为惊人的信息。”项墨楠将手中的一沓照片分发给另外两个人,“传闻东方曜从不近女色,是因为他和江中鳄的继承人东方昳之间有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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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昳【y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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