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心烦意乱地从死肉上面跳下来,远远观察着这坨那……啥,还会有动静吗?你可别死,还欠我一万元钱,你要是死了,不管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我都没法去你那边讨债。
心惊胆战地伸出小手放在那死光的鼻子底下,有微弱的呼吸,还好,没有被按摩死,海棠的心才恢复平静,
啪啪啪,一阵清脆的扇耳光声音,“醒醒!收工了,付出钱了。”
“够有劲,手艺不错。”
海棠惊愕中,莫非是自虐狂,变态,感觉麻痹症,他背上不疼吗?
啪!一叠厚厚的钱甩在海棠面前。嗯,说话算话,黑社会够仗仪。海棠把钱揣进兜里,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昊哥,能把今天的事不说出去吗?”
“当然。”宁昊被这清纯的笑容搅得心底里颤动,这种以柔克钢的定律太厉害了。
回到吧台,那些服务员眼里都露出好奇之色,七嘴八舌地来打听内情。
“海棠,进去了那么长时间,昊哥把你怎么着了?”
“哎!我苦啊!被昊哥体罚了,说我刚才对云姐的态度太粗暴了,不像个女孩子的样子,他体罚我是想把我变成淑女。”
“怎么体罚来怎能?”王玲扑闪扑闪着大眼睛问她。
“你摸摸我额上的汗,湿不湿?”
“好湿,咋来的。”
“昊哥体罚我原地跑路一个小时,我就跑呀跑呀,跑出了这么多的汗来。”
“昊哥真是酷毙了。”王玲眼里流露出无限的向往之情。
哇,原来是个没心没肺没有同情心的酒水管理员,心都浸在酒里醉生梦死了。
突然感到小腹一阵疼痛,可能是刚才运动量过头,海棠手托住肚子,眉头拧成了麻花,“我去洗手间,你们继续聊,有什么疑问我回来解答。”
在去洗手间的过道上碰上一位酒气熏天的胖男人,两人撞了个满怀,“呀,漂亮的妮子,陪大爷喝酒去。”两手就来搂海棠,
“姐没有工夫。”海棠双掌抡圆给了他两嘴巴子,然后快速溜进了洗手间。
等她再次回到吧台,见王玲和张静两人切切绰绰神密嘀咕着,两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对。
难道刚才打了客人被投诉了,这效力也忒高了。
“怎么啦?”这次轮到海棠打听事面了。
“哼!哼!哼!”王玲冷笑着。
海棠有点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了,看来不像是被投诉,“倒底怎么啦?”
王玲出其不意地伸拽住海棠的前襟,“难道不知道昊哥是我的偶像,我梦中的白马王子,岂能遭你践踏。”
践踏!说得多形像啊!不但践而且踏了,你怎么着?不过话到嘴边海棠还是以死抵赖:“践什么踏?莫名其妙。”
“还抵赖,张静都告诉我了,你使劲踩昊哥的背,把他快踩死了。”
张静怎么知道的?莫非是那个死光头炫耀自己威武给说出去了,等会找他算帐去,泄露私秘,违反合约,罚款!
“践踏!太搞笑了,我无私地免费科普一下,那个叫泰式按摩。你昊哥很享受的,你不信?亲自去问他。”
“哦,那是我误会了。”王玲愧色地说。
“张静你怎么知道的?”海棠喜皮笑脸的样子却是一副刑讯逼供的手段。
“我……周芳告诉我的,不要说是我对你说的。”
“海棠,海棠,好事来了。”宝云扭着臀,无限妖媚地来到吧台。
“我才上了两天班,有好事也轮不到我的。”
“轮到你了,只有你才行,天上掉钱了。”
“什么。”海棠被兴奋冲破头脑,很二百五地问:“钱在哪里?”
“你从吧台里出来,跟我来。”
“去哪里?”
“包厢。”
蓦地,想到宝云是个妈妈桑,跟她去包厢把自己卖了,然后这就是所谓的天上掉钱了,傻子才干这种事呢。
“不去。”
“有钱。”宝云急得伸出爪子要来抓她。
“有钱也不去。”海棠心里说:姐一万元刚到手,现在不缺钱,嘿嘿地腹笑着。
“哎呀!你出来听我跟你说,我不会拖你下水的。”
“我信你一回,听听你怎样的掉钱。”
宝云紧拽着海棠的手,把她拉到一个包厢的门口。左看右看没有人,拢着手俯在海棠耳边开始嘀嘀咕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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