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书屋 > 历史军事 > 追龙术 > 第232章 宁玲歌动胎气早产(2)

第232章 宁玲歌动胎气早产(2)(1 / 1)

周镜来到宁玲歌的身边,蹲在宁玲歌身边,把胳膊放在宁玲歌的膝盖上,伸出手去拉宁玲歌的手。

宁玲歌面无表情的,把手缩回去。把脸扭向一边。

周镜低头看着宁玲歌的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玲歌,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推你的。”

宁玲歌“嗖”地站起来,对着周镜冷笑一声,说道:“是的,我相信你不是有意的,可是,你却是做了那样的动作不是吗?”宁玲歌的生气是有情可谅的,周镜即使不是故意的,但是他不是不知道,宁玲歌的肚子都这么大了,就算是他生气了,也应该顾忌到这一点儿吧?

“对不起,我错了。”周镜站在宁玲歌的身后,试图去抱着宁玲歌。

宁玲歌生气地躲过周镜的双手,来到床前,坐在床边,绫罗纱帐,柔软的床榻,宁玲歌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坐的端端正正,微微低头,周镜看去,想到当日他们成亲的时候,宁玲歌也这样静静的坐着,温婉贤淑。

周镜看去,仿若看到了宁玲歌还盖着大红的盖头,坐在那里等着自己,不由得一抹喜气挂在嘴角,挂着脸上。周镜看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在向宁玲歌看去,只见她到了如今已经是自己的妻子,身体因为快要生孩子了显得发了福,脸上还有生气的痕迹,周镜脸上的喜色顿然失去,宁玲歌还在生气,自己到怎么走神了呢?

周镜的神情黯淡下来,走到宁玲歌的身边,坐在宁玲歌的旁边,试探去抓,宁玲歌的手,宁玲歌就躲开了。以前每一次周镜惹宁玲歌生气的时候,宁玲歌都会大吵大闹,可是,这次,宁玲歌却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连看都没看周镜一眼,周镜心里很慌乱,尽不知该怎么办了?

原本他们的爱情到了一定的境界,他们的爱情可以承受得了任何的考验,可是,真正有了问题的时候,周镜却觉得自己真的有点束手无策了,也许着一次是自己真的错了,周镜知道对宁玲歌真的是太过分了,自己反而不知该如何去解释了?

周静就那样静静地坐着,怎么解释,怎么开口,周镜顿时觉得开不了口,解释过太多遍,该说的也说过太多遍,还要怎么说?自己对宁玲歌的心意,已经无数过的表达过,按说这样的经过生离死别的爱情是无坚不摧的,可是为什么却走到了这样一步。

宁玲歌似乎也没有话可说。该说的都已经说过无数遍,该吵的也吵过无数遍,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错了,难道是上天在和他们开一个玩笑吗?宁玲歌累了。不想争了,不想吵了。不想再这样生活了。

无论有多少妖魔鬼怪都没有怕过,都么有影响过他们的生活,而一个小小的思梦,一个平凡的女子就这样把他们摧毁了吗?

就这样静静的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思梦在房间里坐在镜子前,看着脸上的伤口,虽然大夫已经给涂过药,但是,那看上去依旧很明显的伤痕,摸上去也有点疼痛,思梦不经心里一阵憎恨。她咬咬牙,把所有的憎恨都归到宁玲歌的身上。

毕竟,那俩个该死的丫鬟都是得了宁玲歌的撑腰才敢对自己那么无理的,不这不是是无理,是对她的羞辱,思梦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牙齿咬的紧紧的,像近视眼看东西那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宁玲歌!”思梦把牙齿咬的“格格”响,我恨你,我就是来看望一下姑母,看看表哥这有什么错?难道,娶了你宁玲歌,周镜就不能有亲戚来吗?难道娶了你宁玲歌,周镜就不能再和别人,哪怕是表妹都不能有来往吗?

思梦想着想着,那种鼻子里曾经酸楚的东西,立刻变成了一憎恨,这种憎恨,在思梦的心底开始萌芽,思梦不经的想到了狐媚儿的话。

周镜和宁玲歌在一起,就会有无数的麻烦,周镜身上有能修炼成仙的真气,就会有无数的妖精惦记着周镜,而周镜只要有一天有修仙真气,宁玲歌一天就把周镜能拿死,反正就一句话:周镜跟着宁玲歌没有好日子过。这是思梦从狐媚儿那里得知的。

思梦想要救周镜于水深火热之中,要让周镜过上不再难过的生活。

次日,不愿上饭桌吃饭的思梦来到饭桌上,反正王玉娇也看不见,对于那天发生的事,王玉娇也不知道,没有人敢和王玉娇说起。周镜和宁玲歌依旧没有说话,宁玲歌不理会周镜,周镜就变得萎靡不振,失魂落魄的,思梦看了这样的周镜,更觉得周镜可怜,自己一定要救周镜,自己一定要让周镜过上幸福的日子。

思梦端起碗,无心地将饭碗在手里端着,却没有吃到一口饭,她的心里很是难过了。

周镜看到思梦脸上的伤口还隐隐约约,心里不经有一些愧疚,毕竟人家思梦也是来到府里的客人,就被俩个丫鬟打了,也未必有一点儿说不通,想到这里,周镜无意识的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样无意识的叹气,被宁玲歌听到了耳朵里。她心里自然知道周镜是为了什么而叹气的,周镜一点是看到了思梦脸上的伤,当看到思梦脸上的伤时,宁玲歌起先也是有一点儿难过的,可是一想到思梦将园里的月季随便的践踏时,心里真的觉得那是思梦罪有应得。

宁玲歌放下碗筷,起身就走。宁玲歌一走,身边所有的丫鬟都跟着退下。

周镜心里有那么一丝说不上,道不出的伤感和痛楚,这府邸虽然挂着周府二字,但是,真正做主的人是宁玲歌,这里所有的人,所有的物也都是她宁玲歌的。这几日周镜和宁玲歌在闹别扭,所有的丫鬟下人都站在宁玲歌的一边,宁玲歌一走,所有的下人都走掉,完全不顾及周静和王玉娇的感受。

当然王玉娇是在吃完饭后才得知这里没有一个丫鬟了,思梦赶紧站起来,将王玉娇扶到屋里。王玉娇问身边的丫鬟怎么都不在了吗?都到哪里去了,思梦智推说他们都忙着。

王玉娇摇摇头,由点点头,有疑惑,有理解。

看着孤零零的周镜,思梦的心里更加肯定了对周镜的救治工作。她回到房间里,想着周镜孤零零的样子,这时,“忽”地一下,狐媚就来到了思梦的屋子里,站在了思梦的跟前。

思梦吓得差点大叫出来。狐媚儿赶紧用手捂着思梦的嘴,说道:“不要叫。”

思梦点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叫,狐媚儿放开思梦,不等思梦说请坐,自己就坐下来一边给自己到了一杯茶,一边盯着思梦看。

思梦地下头,小声说:“你老是看着我干嘛?”

狐媚儿嘴角挂上一个带有浓浓的轻蔑的弧度,斟酌着茶水,没有正面回答着思梦的话,用一种寡淡到了极点的话说道:“这茶水可不如以前的好了,这一定是去年剩下的陈茶,我虽然不懂茶,但是也喝过一些好茶,比如你刚来的时候,王玉娇就命下人给你屋里赏了了今年的新茶,而且那是皇后娘娘赏赐的雨前龙井,可是,现在呢?”

“不喝就不要喝了呗,哪里来的那么多的话。”思梦其实是不敢顶狐媚儿的,但是狐媚的话很伤人,她只好把声音放的很低说道。

自从那日之后,伺候她的海丽和彩儿再没有来过,新来了一个小丫头,也是不冷不热的,就连这个小丫头也许也是周镜派来的,那小丫头,也是一个看人下菜的人,思梦根本就指不动她。

一整天也么有一口热水送来,屋子几乎不给打扫,思梦在这里过着冷宫般的生活。

所以当狐媚儿这样说的时候,思梦也是又气又急,带着一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才敢和狐媚儿说了那么一句话。

狐媚儿“噗嗤”一声笑,差点

把嘴里的茶水给吐出来。狐媚儿放下茶碗,看着思梦,只见他一直也不敢抬头看自己一眼,估计还是害怕自己,狐媚儿嘴角挂上一个微笑。顿了半刻对思梦说

“思梦,我说了,我不会害你的,你看,我们共用一个身体那么长时间,我有没有伤害过你?没有吧?不但没有,你的**跟着我,在这宁玲歌当道的府里有没有人敢欺负你?没有吧?”

狐媚儿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拉思梦的手,思梦吓得把手收回,狐媚儿又神色黯淡的说道:“我们一起用着一个身体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怕我?难道我用我这颗温暖的心都温暖不了你吗?”

思梦依旧不说话,任凭狐媚儿在一边自说自话。但是此时的思梦,打心眼里却不再排斥狐媚儿了。

或许,狐媚的话正刺痛着她的心脏,狐媚儿的话正一步步到达她的心脏。

“思梦,你看看你现在过的这叫什么日子?连一个小丫鬟都不能为你所用,这就是你在这里没有权利的过,如果你成了这里的太太,你就不一样了。”

“我不稀罕。我已经决定回去了。”思梦这样说着,其实,在思梦的心里,她根本就没有回家的打算,跟着狐媚儿学会了一股不认输的义气。她之所以这样说,只是逞强罢了。

狐媚儿是一只有五百年修行的狐妖,又在她的身体里带过很长的时间,早已从她那表情中知道了她那违心点点话,但是,狐媚儿决定不拆穿她,决定给她一个台阶下,就说:“思梦,你这样做也可以,反正你表哥和你姑母也不关心你,你留在这里,他们也不能保护你。”

狐媚儿说的时候,站起来,走到窗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又淡淡地说:“既然他们也不关心你,也帮不了你,你与其待在这里受苦,还不如回去。”

狐媚儿用余光瞄了一眼,思梦,只见思梦有一点儿坐立不安了。

思梦也是一个不甘心的人,就这么回去,会影响她一生的情绪,在这里受过的侮辱,也一辈子都不能忘掉。

“思梦,原本,我是想让你就你表哥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既然他都那么无情了,你要是想回去,也可以,你放心走吧,我会保你一路平安的。”

“谁说我表哥无情的?”思梦这样说了一句。

狐媚儿心里哼哧了一声,“想骗我?!你还嫩一点儿!”

“思梦。”你表哥还不够无情吗?狐媚儿假装问道。

“那都是我表嫂宁玲歌的错,是她太霸道了。”思梦抬起头来,算是对狐媚儿说了一句话。

“思梦,就是啊,一切都是因为宁玲歌的错,可是这一切皆因周镜身上有那能修仙的真气,如果周镜和普通人一样了,宁玲歌也就没有强势的理由,这样你可以说是救了你表哥呢,这个上次我不是就和你说过了吗?”

思梦怀疑地眼光看看狐媚儿,又地下头,低声说道:“你一只狐妖的话,我怎么能相信?万一你骗了我,害了我表哥怎么办?”

“思梦,你大可以先去问问你表哥,他有没有那股修仙真气能不能活?”狐媚来到思梦的身边,对思梦说:“思梦,你好好想,想,也可以去问问周镜,我过几日再来。”狐媚儿说完就又走了。

周镜在书房里看书,由于几日里宁玲歌都不理自己,周镜也是看不进脑子里,他坐在书桌前发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将周镜的思绪拉了回来,周镜整理了一下心情,以为是宁玲歌来了,赶紧兴致勃勃地前去开门。

周镜开门一看,尽然是思梦,周镜的有一点儿失落,就对思梦说:“思梦,是你啊,有什么事儿吗?”

思梦看着周镜那个样子,失魂落魄的,就对周镜说:“表哥,你吧打算让我进去坐坐吗?”

周镜才回过神来,自己把思梦一直挡在了门外,思梦一个女孩儿,就算是做的有不妥之处,在他这里受了丫鬟的打骂,周镜总是觉得对不起思梦,更何况,思梦又知书达理,还没有去给王玉娇告状,而是默默地承受了这一切。周镜的心里多少有一些愧意。

思梦不告诉王玉娇,是因为她也知道,王玉娇根本也帮不了自己,再者不告诉,王玉娇,周镜也会感激自己的,这样,就不会引发王玉娇和宁玲歌的矛盾,如果王玉娇和宁玲歌闹矛盾,周镜是最为难的一个,所以,思梦还是为了下一步棋,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而自己能做的就是自己要不就走,要不就另想办法,单单让王玉娇出头,根本就不是一条出路。

而周镜则认为,思梦善解人意,没有告诉王玉娇为自己做主,这对周镜来说又为自己解决了一个难题,因为如果思梦把那天那件事情告诉了王玉娇,王玉娇一定会闹的不可开交,周镜夹在中间更难做了。

周镜请思梦坐下来,思梦点点头,坐下来,他请周镜也坐,周镜点点头,也坐在思梦的对面,思梦偷偷地看了看周静,只见他清秀的脸庞带着浓浓的愁云,那曾经何等潇洒的身姿,这会略显疲惫,思梦不觉一股心酸涌上心疼。

“表哥,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思梦低着头,淡淡地说道。

“思梦,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周镜此时对思梦完全没有芥蒂,因为狐媚儿在思梦来说,思梦就是一个受害者,周镜没有一点儿对思梦怀疑。

思梦早就在来时就想好了对周镜的问话,在问之前,又清理了一下,以防周镜看出破绽来。思梦假装出一副愁容对周镜说:“表哥,那天那只狐妖是真的一只狐妖吗?”

周镜看看思梦,一个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肯定是害怕的,周镜这几日都没有好好的去安慰一下她,周静心里很难过,思梦一定还在那里害怕难过着。

周镜点点头。思梦就咳嗽起来,周镜赶紧说:“不过思梦,你不要害怕,有表哥在呢。再说,你表嫂她也是一身的好武功,你大可放心。”

思梦听着又轻轻地咳嗽了几声,继续问道:“那他为什么要占据我的身体呢?难道她就是为了要你的真气?”

周镜点点头,说到这里,他的脸上黯然失色,慢慢地说:“我真希望自己没有什么修仙真气,这样那些妖精们就不会伤害你们了,我也不用这样痛苦。”

“表哥,那么,你身体的这修仙真气,你自己用他练功修仙不行吗?等你练成盖世武功,不就没有妖怪敢来了吗?”

周镜不知道该怎么给思梦解释,自己是不用练的,自己今生只能是为人。周镜无奈地摇摇头,没有回答思梦的话。

思梦看着周镜,又对周镜说:“表哥,那么你的真气如果给了表嫂,让表嫂练成绝世武功也不行吗?”思梦说着偷偷地看了一眼周镜。

周镜冲着思梦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对思梦有任何的怀疑,思梦不等周镜说话,就又说:“表哥,是否你身体里没有了那修仙的真气,你会死吗?”

周镜看着思梦那天真地表情,不经笑笑,说:“不会,我有修仙真气还是一个凡人,没有休仙真气也是一个凡人,不碍事的,思梦,你也不要担心,即使有妖怪来,你也不用害怕,不会伤害到你的。”

周镜说了那么多的话,思梦只听到了一句,那就是没有休息真气,周镜并无大碍。思梦心里暗暗说:“那狐媚儿果然没有骗自己。”

“思梦?思梦?”周镜见思梦心不在焉,就叫了一声思梦。

思梦回过神来,对周镜微笑了一下,点点头。

周镜看到思梦那么勉强的笑容,心头又涌上一丝凄凉,思梦一个无辜的女孩,来到他这里,自己让她受了太多的罪。

思梦听着周镜点点头,站起来说:“表哥,那你看书吧,思梦就不打扰你了。”思梦说着走了。

周镜摇摇头,以前有什么妖魔鬼怪来袭,周镜都不曾怕过,现在没有妖怪,和宁玲歌闹别扭,就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思梦回到屋里想着周静的话,也想着狐媚儿的话,她告诉自己,也许真的嫁给周镜就会有所改变。

于是,思梦整日里都在王玉娇的屋里,陪着王玉娇,先要讨好王玉娇,让王玉娇喜欢上自己,这样才会进行的更顺利。

晚上,思梦正欲睡觉,突然,狐媚儿出现了。思梦坐起来,震惊道:“你怎么又来了?”

狐媚儿笑笑对思梦说:“思梦,你想好了吗?”

思梦眼神躲闪,回答道:“什么想好了吗?”

“思梦,你难道真的不想救你表哥?你不想嫁给周静吗?”

思梦低着头,不再说话。

狐媚儿走到思梦的床前,思梦吓得往床里躲了一下,狐媚儿淡淡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难道就不信我吗?我只会帮助你。”

“你想怎么帮我?”思梦小声说。

狐媚儿一听思梦的话,嘴角裂开了,一抹笑容显在脸上。她看着思梦,知道思梦终于能为自己所用了。她很高兴,就对思梦说:“思梦,你只要想嫁给周镜,救周镜于水深火热之中,我就能帮助你。”

“哼,你怎么帮我?我表嫂和我表哥的感情很深,你不要看他们现在彼此不说话,但是,他们的心里还是有对方的,我表哥也不见得会娶我。”思梦把最后一句话说的声音很低。

“思梦,这些你都不必担心,我说我能帮助你,我就会帮助你的。”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思梦知道,狐媚儿也绝不是要好心帮自己,她要的是周镜的真气。

“思梦,真是聪明,”狐媚儿看着思梦笑笑,对思梦说:“思梦,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周镜的身上有一块玉佩,你只要把那块玉佩拿下来,就不用管了。”

思梦看着狐媚儿,表示不信任她:“你当真不会害我表哥?”

“思梦,你知道周镜身上的玉佩有什么作用吗?”

思梦摇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思梦,那块玉佩到了谁的手上,周镜的心里就会倾慕于谁,我告诉你,你只要拥有那块玉佩,周镜的心里就是你。”

思梦不信,“那玉佩到不在宁玲歌的身上,表哥依旧对她死心塌地。”

“因为那块玉佩是宁玲歌在前世送给周镜的。”狐媚儿见思梦瞪起了眼睛,就对思梦说:“这些事儿,以后你和周镜成亲了,周镜会都告诉你的,你就信吧。”

狐媚儿不是一个有耐心的狐妖。他不想在思梦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就说:“你只要答应我,我很快就能让你嫁给周镜。”

思梦想了片刻,终于点点头。狐媚儿的脸上开满了花,她笑了,对思梦说:“思梦,等着好消息吧。”狐媚儿说完就不见了。

思梦的心里起伏不定,不知是什么滋味。

时间如流水一般过去,和周镜冷战已经过去数日。屋里没有海丽的声音的时候,很安静,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宁玲歌有时候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宁玲歌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缕哀愁涌上心田。

这样和周镜生气,宁玲歌觉得很不舒服,还不如他们在一起争吵,在一起打骂,可是周镜想的尽不是这样的,他觉得和宁玲歌已经发生过了那么多的事情,就一点儿小事情,却经不住了吗?

如麻团般乱的思绪,如蚂蚁啃噬般的感觉,在周镜和宁玲歌的心里。

宁玲歌一个人屋里,这几日和周镜闹着别扭,自己没有理周镜,周镜不再想之前那样对自己赔礼道歉,宁玲歌也能感觉的到周镜的悔意和无奈,其实,在宁玲歌的心里,周镜已经没有什么可生气的了。

只是自己也缺一个台阶,而此时的宁玲歌不知道,周镜何尝不需要一个台阶。

海丽陪着宁玲歌再次在花园里散步,周镜从书房里回到房间里,看到宁玲歌不在,他叫来一个丫鬟,问宁玲歌去了哪里,周镜说是宁玲歌去了花园。周镜就前往花园。因为,宁玲歌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行动也不是很方便了。再者,宁玲歌还没有原谅自己。周镜担心宁玲歌就前往花园里去看宁玲歌了。

王玉娇在屋里觉得闷的很,就让沁儿扶她到外面走走去。

沁儿扶着王玉娇到外面去,王玉娇对沁儿说想去看看思梦。于是,沁儿就扶着王玉娇去往思梦的住所。

思梦来了这么长时间了,自己也没有好好问一下思梦,在府里住的惯不惯。正好现在王玉娇也觉得无聊,也觉得应该去看看思梦了,就对沁儿说要去看看思梦。

王玉娇来到思梦的房间里,思梦正在一个人发愁,王玉娇来了,正好和思梦好好聊一聊,思梦和王玉娇聊了一会儿,王玉娇对思梦说:“思梦,你整日待在屋里和很闷的,不如陪着姑母到花园里散散步吧。”

思梦点点头,和沁儿扶着王玉娇一起前往花园。

周镜来到花园里,花园极大,周镜一直寻找着宁玲歌的身影,在小山的半山腰上的一个亭子里看到了宁玲歌正坐在那里休息。

周镜放心了,心里掠过短暂的一丝放心之后,又开始了担忧,宁玲歌怎么才能原谅自己呢?

周镜一步步向着小山上的亭子走去。如果周镜能预料就在下一刻要发生那件让自己后悔不已的事情,周镜现在一定会是另一种想法:就让宁玲歌在静静吧。可是,周镜原本是想着好好向宁玲歌做一番道歉的,才一步步走上去的,周镜觉得他们冷战的时间太长了。他想:宁玲歌也一定这样想。

周镜来到山上,走近宁玲歌。海丽和彩儿还有一个丫鬟看到周镜来了,就都往后退了几步,因为,她们都知道,宁玲歌其实没有真的在生周镜的气。

周镜在宁玲歌的膝盖边蹲下来,宁玲歌要躲,周镜紧紧拉着宁玲歌的手,宁玲歌用力抽走,周镜再次紧握,当他握住宁玲歌的手时,一股凉气刺透周镜的手心,又穿透她的心灵,周镜感觉一阵愧意涌上心头。

这是对宁玲歌的愧意,宁玲歌挺着大肚子,正在为自己受着罪,而自己还要那么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和台阶,周镜把头附在宁玲歌的腿上,宁玲歌正要躲,又感觉到周镜似乎在抽泣。

宁玲歌的心里顿时有股伤心悔意,周镜这几日一定在忍受了很多。一会儿,宁玲歌感觉自己的手上有湿湿地东西,宁玲歌知道了,那是周镜的眼泪。

宁玲歌才知道,自己这么争强好胜,原来伤害的就是周镜,只有周镜。宁玲歌看着周镜抽泣的

身体,心里顿时感觉很心疼。

周镜知道自己是对不起宁玲歌,这次是自己没有做好认错工作,于是,周镜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对宁玲歌说:“玲歌,我错了。”

宁玲歌正欲说话,就听到海丽说道:“老夫人。思梦小姐。”

周镜和宁玲歌一起回头看去,原来是王玉娇和思梦上了小山上,到了亭子里了。

王玉娇和思梦在亭子里散步,思梦看到了小山上的周镜和宁玲歌,就对王玉娇上,周镜和宁玲歌在亭子上,王玉娇就让思梦扶自己上来,可是上来了却听到周镜再给宁玲歌道歉,而且说话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儿。

周镜和宁玲歌给王玉娇行礼后,王玉娇没有听清楚周镜的声音,但是,她却确定周镜一定有什么事儿,莫非是哭声吗?想到这里,王玉娇就问周镜:“镜儿,你今天怎么了?”

周镜因为刚才哭过,声音里有一股哭腔,他赶快整理了一下心情,对王玉娇说:“娘,我没有事儿,很好。”

周镜从小在王玉娇的手心里,周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王玉娇是最有清楚不过了。尤其现在眼睛瞎了,但是她的耳朵却更加灵敏了。

周镜的话里,带着哭音,这是无疑的,王玉娇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王玉娇断定,一定是宁玲歌又欺负周镜了,但是,碍于宁玲歌现在肚子很大了,马上就要临盆,所以,王玉娇也只能忍气吞声。

宁玲歌一看王玉娇的脸上拉了下来,心里就不高兴了,自己也没有错,王玉娇总是给自己脸色瞧,现在自己又马上要生孩子了,才不想看到王玉娇那张阴云密布的脸,于是宁玲歌走到王玉娇的身边,对王玉娇说:“娘,我累了,先下去休息了。”

宁玲歌说完就走,周镜一见,就着急了,一步跨到王玉娇的身边,对王玉娇说:“娘,我陪玲歌下去了。”说完也像宁玲歌一样不等王玉娇回答就急着走。

把王玉娇和思梦留在山上的小亭子里,王玉娇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啊!”

“姑母,表嫂她身子重了,表哥去陪,也是应该的,姑母您就不要生气了。”思梦在一边扶着王玉娇走到石凳边,请王玉娇坐下,继续说:“姑母你看到儿子和儿媳妇恩恩爱爱,才是你的福气呢。”

“唉!”王玉娇又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是没有错,可是,你看看,他们是恩恩爱爱吗?我是看不见了,但是我的耳朵没有聋,刚才一定是玲歌又在欺负镜儿了,都把镜儿欺负哭了都。”

思梦低着头,没有说话,这就是认同了王玉娇的话。

王玉娇的感觉也很灵敏,就对思梦说:“思梦啊,你是不知道,以前,你姑丈在世的时候,也是不同意你表哥娶你表嫂的,我们到是很在意……”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玉娇掩着眼睛,似乎要哭了,她又断断续续地说:“只是镜儿没有福气。”

“姑母,您有什么就和思梦说说吧,说出来就好了。”思梦也想知道一些关于周镜的事,就那么对王玉娇说。

王玉娇擦擦眼角,继续对思梦说:“思梦你是自己家人,姑母也不怕你笑话,以前,我和你姑丈是想让你表哥娶徐太医家的千金的,可是,你表哥没有那个福气,偏偏喜欢玲歌这个孩子而人家徐太医家的千金,”

“姑母?”思梦见王玉娇停下来,就试探的问道。

“唉!”王玉娇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徐家千金如今做了皇后娘娘,那可真是个好女孩儿啊!”王玉娇说着,嘴角都露出一个微笑来。

思梦不由得脸色暗淡。

王玉娇突然一想,徐敏卸是没有机会了,可是,这里坐着的思梦也是温柔娴淑,聪明伶俐,还知书达理的,总不至于欺负周镜,王玉娇伸出手来。

思梦赶紧把自己的手递到王玉娇的手上,王玉娇紧握着思梦的手,原本暗淡的脸一下子就容光焕发了。

思梦看着王玉娇脸上的变化,心里不由得一阵欣喜。难道,王玉娇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吗?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半山腰上传来海丽和彩儿已经周镜的声音,都在叫宁玲歌。

“小姐!小姐!”

“玲歌!玲歌!”

王玉娇顿然大惊失色,“嗖”地站起来,一边伸出手,一边紧着问思梦:“思梦,发生了什么事儿?思梦,快看看,发生了什么?!”

思梦看去,吓得大惊失色,握住了嘴。眼睛瞪的像要把眼球给逼出来了似得。

宁玲歌在海丽和彩儿的陪伴下向山下走去,周镜一路跟在身后,道歉,宁玲歌也不听,继续走,都是上山容易下山难,这是真的,上山的时候身子匍匐,只要脚下不失力气,就没有掉下来的可能,但是下山需要身子王后靠,像宁玲歌这样身子很沉的怀着孩子的女人下山,其实是很艰难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宁玲歌脚下一滑,踩空了,就顺着山坡滑下去。就在海丽和彩儿、周镜大叫的时候,躲在暗处的狐媚儿一边将手心的的土拍下,一边露出了狡邪的笑容。

狐媚儿这样做,就是要将宁玲歌和王玉娇的的矛盾激化到极点,好让思梦有机可乘,自己就能掌控思梦了。只要思梦拿下周镜的玉佩,那么狐媚儿离成仙就是一步的距离了。

周镜见宁玲歌带着沉重的身子向山下滑去,赶紧一步腾空,跃起飞到宁玲歌的前面,把宁玲歌抱住了,可是,周镜感觉到宁玲歌的身下有发热的液体的东西不停的流出,周镜吓坏了,大叫到:“玲歌!玲歌!”

思梦将看到的告诉了王玉娇,王玉娇吓的连心都跟着飞了出去,她担心的是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

周镜抱着玲歌下山,让海丽快去请大夫和接生婆来。周镜知道,宁玲歌是动了胎气。海丽应着,赶紧下山,出府去了,彩儿跟着周镜到宁玲歌的房间,给宁玲歌铺床,打水,泪花一直伴着海丽和彩儿。

王玉娇在思梦的搀扶下疾走下山,思梦几度劝说王玉娇要慢一点儿,可是,王玉娇的心似箭穿,急的要命。

王玉娇担心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那么她是该怪自己呢?还是该怪宁玲歌呢?她要怪自己,为什么要上山去,明知宁玲歌不想见到自己,自己还要上去。可不巧的是,周镜正和宁玲歌闹着别扭,一定是宁玲歌不想让王玉娇知道,就急着下山了。

要怪宁玲歌的话,就怪宁玲歌总是自以为是,压心底就对王玉娇么有好感,处处躲着王玉娇,不想和王玉娇接触,才要躲着急着下山的,这都要怪宁玲歌,如果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王玉娇一定对宁玲歌是要仇恨了。

宁玲歌动了胎气,疼的豆大的汗珠浮在额头,可是宁玲歌却没有叫一声,只是一直喘着粗气。

周镜抓着宁玲歌的手,给宁玲歌擦着眼泪和汗珠,心疼的要命。他不住得安慰宁玲歌,“玲歌,不要急,不要怕,海丽去请大夫了,马上就会来了。你要坚持啊。”

宁玲歌抓着周镜的手,吃力的点点头,喘着大气对周镜说:“镜哥,我,我。”

“玲歌,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的错。”周镜的泪水如山间泉水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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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不,镜哥,是我太任性了,是,是我,”宁玲歌说着咳嗽了起来。

周镜一个劲儿的摇头,把宁玲歌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哭着说:“你不会有事儿的,玲歌,你一定不会有事儿的。”

“镜哥,孩子,孩子。”

“玲歌,孩子也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镜哥,如果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抱孩子,”宁玲歌说着又是一阵咳嗽。宁玲歌之所以这样说,她感觉自己的肚子疼的要爆炸一般,她知道是,自己要早产了。

周镜急的心都要掉出来了,对宁玲歌说:“胡说,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周镜说着,对身后哭成泪人的彩儿说:“快!快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彩儿,让山喜去宫里请御医!快去!”

宁玲歌咬着牙,周镜知道,宁玲歌一定是疼的厉害。周镜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要疼就叫出来吧,来你要我也行。”周镜说着,把自己的胳膊挽起来,、递到宁玲歌的嘴边。

宁玲歌微笑着摇摇头,把周镜的手抓的紧紧地说:“镜哥,镜哥,对不起。”

周镜摇摇头对宁玲歌说:“不,是我错了,我总是不能放下自己,是我错了,是我对不起你。玲歌,你一定要原谅我。”周镜现在才觉得宁玲歌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最要珍惜的人,宁玲歌的生命要比自己的宝贵的多。

周镜看着宁玲歌疼的开始有点叫了。这说明,宁玲歌的忍耐都到一定的程度,也说明疼的也到了一定的程度。周镜心疼极了。

这时,海丽带着大夫风尘仆仆的赶来,大夫和接生婆给宁玲歌诊断,让周镜先出去等,周镜被大夫推出去的时候,正好王玉娇和思梦赶来。

王玉娇急着问孩子怎么样了,周镜摇摇头,劝说王玉娇,一切都会好的。

王玉娇又问孩子怎么样了?周镜的心里有一点儿不舒服,在周镜的心里,到底还是宁玲歌更为重要。可是,王玉娇是自己的娘,周镜也不能说什么,只是说大夫正在给宁玲歌看。

接着传来了王玉娇对宁玲歌的埋怨,周镜脸色很差,思梦见了,就对王玉娇说,让王玉娇到隔壁去休息一下,等大夫的消息。王玉娇不去,思梦硬是给劝走了。这样,周镜心里对思梦还有一点感激。

就在周镜心急火燎的时候,大夫出来了,周镜扑上去,看见,接生婆没有出来,周镜问怎么样了?海丽和彩儿也是急着眼球都要崩出来了。

大夫对周镜说:“夫人是要早产了,你快差人去烧水准备吧。”大夫说着就要走。

周镜拉着大夫追问,宁玲歌没有危险吧?大夫说别的无大碍,就是要生了。大夫走了后,周镜在门口急的团团转,接生婆把几个丫鬟指的也是团团转。

在一边的王玉娇不住的念着经,她的心里,只有宁玲歌肚子里的孩子。

思梦一边假惺惺地劝说着王玉娇一定要宽心,一边心里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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