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玲歌和海丽准备预谋让思梦能触碰到周镜,这样就能知道思梦是不是妖精了。对于周镜的安全,宁玲歌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思梦的造访,无疑是给宁玲歌的心头上添了一堵墙。
所以,要查出思梦的真实身份来,宁玲歌也曾是想尽办法,现在,海丽出的这个主意,宁玲歌不是没有考虑过,总是觉得对周镜不太公平,正在宁玲歌左右为难的时候,海丽却说出了这个办法,并加以海丽的解说,宁玲歌觉得就这么办了。
这日,饭桌上,宁玲歌和海丽一直对着眼色,可是没有找合适的机会,宁玲歌的脾气是,越找不到机会,就越着急,越办不到的事情,就越想办到,一顿饭吃得什么,宁玲歌几乎不知道,她的心思都放在了怎么对付思梦上了。
这就是宁玲歌的性格,她不但是个心急火燎的急性子,而且还是个撑不住气的人,这会的功夫,都在思梦的身上了,完全没有看到周围的一切。而周镜几次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样子,都叫了她的名字,可是宁玲歌也很快以各种理由推说。
这不是吗?又走神了,周镜轻轻地拉了一把宁玲歌,并把加来的菜放到您玲歌的碗中,说道:“玲歌,你快吃啊,一会儿都要凉了。”
这话被王玉娇听到了,可不得了了,王玉娇赶紧说:“玲歌,怎么了?不舒服吗?”王玉娇自从宁玲歌怀上孩子之后,对宁玲歌的身体非常上心,稍微听到关于宁玲歌的一丁点风吹草动就会大惊小怪,着急的不得了。
而宁玲歌也是很担心王玉娇在意自己,因为现在,宁玲歌怀疑的是王玉娇在乎的另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思梦。宁玲歌担心王玉娇知道了自己对思梦依旧很怀疑,担心王玉娇又要对自己讲一顿大道理了。说思梦的一堆好话。宁玲歌绝对不会用周镜的安全来做赌注,哪怕是一丁点的闪失都不可以。
于是,宁玲歌为了不让王玉娇知道她的心思,为了能尽快弄明白思梦是不是妖精,她也是煞费苦心,面对王玉娇的关心,宁玲歌赶紧说道:“娘,我没事,我正在吃。”
王玉娇点点头,片刻后,又问:“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不是。我在吃。”宁玲歌赶紧答上王玉娇的话,又回头对周镜挤了一下眼睛,蹙着鼻子,用仅仅俩个人能听得的声音说:“都是你多事。”
周镜又说什么,宁玲歌赶紧抬起手,放在嘴上,示意周镜不要说话,因为周镜一说,王玉娇就又会听到,周静也只好作罢。
这时,王玉娇又不放心地说道:“玲歌,有不爱吃的东西,就要早点和我说,我去叮嘱厨房,做你爱吃的东西。你现在怀着孩子,一切都要顺心顺意,心情也要好,生出的孩子才能性格好。”
王玉娇自从知道了宁玲歌怀上了孩子之后,对宁玲歌也是百般迁就,她不爱吃的东西,就不让她吃了,她爱吃的东西,就让她吃,王玉娇的举动,一度让宁玲歌的心底对她产生好感。
“奥。”宁玲歌心想:这您都能知道?这个是真的吗?正在宁玲歌还在想王玉娇的话时,周镜又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宁玲歌的碗里,说:“玲歌,这鸡肉做的不错,要成热吃。”
宁玲歌正要对周镜夹来的鸡肉做评价,王玉娇抢到了话头,赶紧说:“是啊,玲歌,赶紧吃吧。多吃肉,对身体有好处,你不吃鱼,这鸡肉也是非常养身体的,”王玉娇总是觉得宁玲歌不吃鱼肉很可惜,但是一定要多吃别的肉,这样才可以把肚子里的小宝贝养的好。
面对王玉娇的“逼迫”,原本不太想吃肉的宁玲歌也只好把一块鸡肉放在嘴边,小小的咬了一口就不想吃了,于是宁玲歌想把那块鸡肉放在周镜的碗里,。这时,布菜的丫鬟端上来,一碗汤,手里的汤刚端到桌在沿上,还没有放下来,还在丫鬟的手里的时候,宁玲歌的手臂刚伸出去,就碰到了丫鬟端着汤的手。
“啊——”伴着丫鬟的一声叫,丫鬟手里端着的汤不偏不倚的洒落在了宁玲歌身边的周镜的身上。吓的那丫鬟赶紧跪在地上,说这道歉的话。
周镜一边用手拍着身上的汤汁,一边对丫鬟说:“没事,你起来吧。”这就是周镜,永远都是一副和蔼可亲,善解人意的模样。尤其是面对下人们,他总是觉得那些下人们也挺不容易的,更不该对她们斥责和不理解。
听到声音的王玉娇瞪起眼睛,尽管她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是,她的耳朵却很灵敏,她把脸庞侧过一些,把耳朵竖起来,大概听出了是丫鬟把汤洒在了周镜的身上,就赶紧把眉头一皱,问道:“镜儿,没有烫着吧?”
周镜怕王玉娇担心,就紧接着王玉娇的话,对王玉娇说:“娘,没有烫着,我没有事。”王玉娇是最担心周镜的,一听到周镜有什么事,她是最着急的,周镜也赶快给王玉娇说了自己很好,没有烫着,来安顿王玉娇的心。
其实,那热气腾腾的烫倒在周镜的身上,周镜也是很烫的,只是周镜不想王玉娇和宁玲歌为他担心,就推说没事。宁玲歌看得出周镜是被烫着了,碍于当着王玉娇的面,她也不能说,就对周镜说:“周镜,你回去换一件衣服吧。”
周镜点点头,站起身来,对王玉娇说:“娘,我回去换一件衣服,您先慢慢吃吧。”周镜对王玉娇说完,又对宁玲歌说了一声,就转头走了。
周镜站起来的时候,觉得被烫的地方有隐隐的灼疼的感觉,但是,他担心细心的宁玲歌看到,就忍着那种灼热的疼痛,迈着像平时那样的步伐走了。
无论周镜多么会装,在宁玲歌的眼睛里,却是逃不过的,不用看周镜的表情和步态,宁玲歌一看那汤汁冒着的热气,就知道周镜一定是被烫着了。宁玲歌也站起来,对王玉娇说:“娘,我去看看周镜。”说完就走。
刚走几步的周镜,听到宁玲歌的声音,就回过头来,对宁玲歌说,不用宁玲歌跟着,说是让宁玲歌乘热吃饭,其实,周镜是担心,宁玲歌看到自己烫伤的地方,心里难过。
宁玲歌硬是被周镜说服了,她坐下来,吃着饭,她抬头看看海丽,刚刚原本是要想一个办法让思梦接触到周镜的,可是现在到把周镜给烫着了。宁玲歌心里好心疼周镜。
饭后,宁玲歌还是不放心周镜,对周镜说:“周镜,你一定被汤烫伤了。”
“没有,”周镜肯定的对宁玲歌说:“我很好,一点儿也没有被烫着。”
宁玲歌嘟起嘴来,不相信周镜的话,认为周镜是在骗自己,是担心周镜怕自己担心他。周镜看见宁玲歌嘟起的嘴,心里一阵喜爱和心疼同时涌上心头,喜爱宁玲歌那副可爱至极的模样,心疼的是宁玲歌为了自己又操心了。
周镜拉起宁玲歌的手,对宁玲歌说:“玲歌,真的没有烫着。”
“我不信。”宁玲歌就是不相信,周镜是一个极不愿意人为他操心的人,尤其是宁玲歌,宁玲歌为了自己操了多少心,他看的心都要碎了。周镜极力表现的一副自己很好的样子,宁玲歌却要看看周静被汤烫过的地方。
周镜笑笑,对宁玲歌说,这怎么看?宁玲歌依旧是嘟起嘴来说:“这里又没有人,我看一下嘛。”宁玲歌想如果周镜真的烫伤了,她想为周镜疗伤。所以,她一定要看看周镜被烫过的地方。
周镜在宁玲歌的一再要求下,把衣服退下,宁玲歌一看,果真没有事,周镜笑眯眯地说:“真的没有事吧?你非要看。就是想占我的便宜。”说话的时候,周镜将衣服穿好。
宁玲歌簇簇鼻子,正要和周镜说话,门口传来海丽的声音。宁玲歌阻止了自己的要说的话,问海丽干什么?
海丽在门外答道,说是给她和周镜送茶水来了。宁玲歌看看周镜已经把衣服穿好,就让海丽进来了。
海丽进来了,周镜对宁玲歌说,让她休息一会儿,自己到书房去看看书。
宁玲歌点点头。周镜就出去了。
海丽回头看看周镜走出门口,把茶水给宁玲歌倒上。宁玲歌端起茶碗,在嘴边轻轻地小小的喝了一口。
海丽看看宁玲歌的脸,又朝门口看了一眼,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宁玲歌把海丽的表情看在眼里,就对海丽说:“海丽,有什么就说吧。”
海丽吞吞口水,又扁扁嘴,对宁玲歌说:“什么事都不能瞒过小姐您。”
宁玲歌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看海丽,说道:“你是想瞒我吗?你看看你的脸上,一进门就写满了有话要说的表情。”
“奴婢的脸上就是写满了字,小姐您能认识吗?”海丽低着头,轻轻地说。
“你!”宁玲歌听了海丽的话,气得伸出手来指着海丽说:“你是想气我啊!你的胆子也太大了点吧?想造反吗?皮痒了吗?”宁玲歌举起手来,一副要打海丽的样子。
海丽躲了一下,一副委屈的样子对宁玲歌说:“小姐,我说错了吗?”
“你还敢说?!你真是胆大包天了吗?”宁玲歌把刚刚放下的手重新举了起来,朝着海丽的身上就打去。
海丽,皱着眉头,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其实,宁玲歌根本就没有打疼海丽,海丽依旧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嘟起嘴来委屈小声地说:“小姐。”
“叫你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敢和小姐作对,敢取笑小姐。”宁玲歌一副得意的样子,对海丽说:“以后不把小姐放在眼里,有你吃打的时候。”
“是是是。”海丽依旧嘟着嘴,给宁玲歌撒着娇,靠近了宁玲歌的身边。只从海丽在五六岁的时候被宁玲歌从海边捡回来的时候,那时的宁玲歌也是五六岁,海丽就跟着宁玲歌,俩人早已超越了主仆关系。有时候,宁玲歌更像一个长辈一样,保护着海丽,有时候,海丽也更像一个长者一样,为宁玲歌担下一切。她们的感情使她们之间不仅是主仆,更似亲人,朋友。
宁玲歌笑笑,重新端起海丽敬上的茶,喝了一口,漫不经心地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呗。还等什么?”
海丽扁扁嘴,看看门口,好像要做坏事的人一样,露出一个狡猾的样子来。
“没有人。你快说吧,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鬼鬼祟祟了?”宁玲歌见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对海丽说道。
宁玲歌的话,海丽才觉得,自从宁玲歌和周镜在一起,自从知道周镜是龙王九太子转世,自从知道,有很多妖怪惦记着周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有妖怪来到身边,海丽就是变得小心翼翼了,学会了提防别人。
海丽听了宁玲歌的话,自己也确定没有什么人在门口,就吧嘴凑到宁玲歌的耳边。宁玲歌也没有躲海丽,默契地把耳朵往海丽凑过来的嘴边靠了一下。
海丽在宁玲歌的耳边,用只能她们俩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地说道:“小姐,让思梦小姐去给姑爷送件衣服,这样,思梦小姐就能碰到姑爷的身体了。”
听了海丽的话,宁玲歌抬起头看着海丽,本来一直是琢磨着这件事儿的,由于周镜被汤烫了,宁玲歌把此时到给忘记了。现在宁玲歌的思绪从新被海丽的话拉了回来。只是,海丽这个主意,宁玲歌总觉得那么不得劲儿,宁玲歌不是小气的人,但是,要别的女人和周镜有身体的接触,宁玲歌还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海丽看着宁玲歌的眼睛,她从宁玲歌的眼睛里看到了宁玲歌的不愿意,看到了宁玲歌就要开口骂自己了,赶紧说道:“小姐,为了姑爷的安全,你不得把您的小气劲儿放一放了。”
宁玲歌听到海丽这样说自己小气,不管自己刚刚是怎么想的,但是她没有说出来,到被海丽抢了话去,心里很不爽,就瞪着海丽说:“你说什么?你个死丫头,越来越没样了,敢这样和我说话了。我看你真的是皮痒了。”宁玲歌说着把海丽又狠狠地打了一下。
海丽揉着宁玲歌打过的地方,嘟起嘴笑笑,又赶紧对宁玲歌说:“小姐,我是说,这正是个好机会,正好,姑爷被汤烫了,在书房里看书,你就让思梦小姐给姑爷送件衣服去,思梦小姐一定不会拒绝,她给姑爷送衣服,姑爷会用手去接吧?这样思梦既能碰到姑爷的手,而且,而且,也不会有什么……”
海丽看着宁玲歌瞪着双眼,没敢把话说完整。后面说的吞吞吐吐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宁玲歌,似乎在等着宁玲歌的责骂一般。
宁玲歌见海丽把话停下了,看似生气的脸庞,也停了下来。
海丽见宁玲歌把生气的脸庞停了下来,就又上前一步试探道:“小姐?”
宁玲歌没有说话,海丽正欲再度开口时,宁玲歌站了起来,刚刚张开口要对海丽说什么话,就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敲门声中带着一个温婉的声音:“表嫂,表嫂在吗?”
门外那个温婉的声音正是思梦的声音正是思梦的声音。
“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海丽说话是时候,正好碰上了宁玲歌的眼色,宁玲歌把刚刚腾起的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对海丽说:“去,开门。”
“是。”海丽转身的时候,脸上有一丝诡异的微笑挂在脸上。
思梦进来了后,给宁玲歌请安了,又对宁玲歌说:“表嫂,刚才在吃饭的时候,表哥被汤烫了,我过来看看,表哥呢?”思梦说话的时候,眼睛扫了一下房间里。
宁玲歌和海丽正琢磨着想怎么对付她呢,她就来了,宁玲歌和海丽怎么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宁玲歌说:“你表哥在书房。”说的时候看了一眼海丽,然后抬起手在头上轻轻的捏了一下。
思梦是一个细心的女孩,看到宁玲歌抬手的那一瞬间,就知道宁玲歌是不是不舒服的表现,于是,思梦就对宁玲关心地问道:“表嫂,你不舒服吗?”
宁玲歌假装一副不舒服的样子,立刻把声音放的柔柔弱弱的,慢吞吞地说道:“是啊,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头重脚轻的,”宁玲歌说着打了一个哈欠,继续说道:“还犯困,就想睡觉。”
“哎呀,那是不是病了,赶快叫大夫吧。”思梦说着话,就站了起来,要往外走。
宁玲歌和海丽见思梦要出去,也急了,海丽赶紧一把拉着思梦,金钟地说:“思梦小姐,等等。”
思梦回过头的时候,看到宁玲歌也站了起来,一副神清气爽的感觉,宁玲歌不给思梦想事情的时间,赶紧坐下来,和思梦说:“不要麻烦了,我就是困了,你也知道,要是请大夫的话,我娘又要着急了。”
“是啊,是啊。”海丽赶紧补上一句对思梦说:“思梦小姐,我们小姐就是困了,没有生病。”海丽说着话,给思梦倒上一杯茶水,“思梦小姐,请喝茶。”
思梦看看宁玲歌,又看看海丽,接过海丽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放在嘴边,眼睛没有放在茶杯上,却看着宁玲歌和海丽。
宁玲歌给海丽递上一个眼色,自己假装又难受,用手扶着头。
海丽接到宁玲歌的眼色,往窗边走了走说道:“天凉了,姑爷不知道冷不冷?小姐,我扶您睡下,我去给姑爷送件衣服吧?”
&n
bsp;宁玲歌和海丽的意思是想让思梦去给周镜去送衣服。而她和宁玲歌在外观看,这样她们就可以知道思梦是不是妖怪了。
思梦听到海丽的话,思梦说:“可是,表嫂如果真的不舒服,就应该及时去看看大夫,”
思梦似乎没有接住海丽的话,而是还惦记着宁玲歌不舒服的事,还是不放心宁玲歌的身体。
宁玲歌见思梦没有接住海丽的话,看了一眼思梦,对思梦说:“思梦,表嫂真的没有事,我就是困了,真的。奥,那个,要不你去给你表哥送一件衣服吧。”宁玲歌见思梦不接海丽的话,也只好自己亲口说出她的意思来。
“可是,表嫂你的身体,你真的应该请个大夫来看看。我现在就去请。”思梦说着站了起来。
思梦的举动,使得宁玲歌和海丽对她的怀疑更重了,怎么能让她轻易的走掉呢?宁玲歌赶紧说道,“思梦,表嫂真的没有什么事儿,我是因为昨晚没有睡好,今早又气的早,真的是困了。”
“可是,表嫂,你现在是俩个人,你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了孩子着想啊。你的读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
“我就是为了孩子着想才不想看大夫的,你也知道,一看大夫,我娘就会大惊小怪,又要让大夫给我熬一些补药,你也知道,是药三分毒,我现在怀着孩子,我怎么会把那些有毒的药吃了呢?”宁玲歌说着给海丽一个眼色。
海丽从屏风上拿了一件周镜的衣服,对思梦说:“思梦小姐,我要服侍我们小姐睡下了,姑爷那,就烦劳思梦小姐给我们姑爷送下吧”。
思梦没有接过海丽手里的衣服,看看海丽,又看看宁玲歌,宁玲歌点点头,对思梦说:“思梦,你就替海丽去给周镜送这件衣服吧。”宁玲歌说着把海丽手里周镜的衣服接过来再次递给思梦。
思梦接过周镜的衣服,看看宁玲歌,迟疑的说:“这?”
宁玲歌点点头。海丽也点点头。思梦略带羞涩,微微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替海丽姑娘去给表哥送这件衣服吧。”
宁玲歌心里暗暗高兴,因为这样的话,思梦就会和周镜接触到的。思梦给宁玲歌行礼,拿着周镜的衣服就出去了。
思梦出去后,海丽赶紧爬到门口看看,宁玲歌跟在海丽身后。海丽回过头来对宁玲歌说:“小姐,她走了。”
宁玲歌对海里点点头,海丽推开门,俩个人出去了。海丽和宁玲歌轻轻地跟在思梦的身后。直到思梦敲响周镜的书房的门。
宁玲歌和海丽赶快躲起来。
周镜打开门,看到了思梦,周镜完全没有想到会是思梦来敲门,就诧异地问道:“思梦?怎么会是你?”
思梦把手里的衣服递上,微笑的说道:“表哥,这是表嫂来让思梦给你送一件衣服。”
周镜点点头,刚才那一霎那的时间里,周镜看到思梦出现在他书房门口的时候,到是也有那么一个念头闪过,就是这思梦会不会是妖精呢,可是听了思梦的话后,周镜对思梦的警惕也放送了,对思梦微笑着,一边伸手,一边对思梦说:“谢谢你了。”
宁玲歌和海丽躲在暗处看着周镜的一举一动。心里却是着急的要命。此时的宁玲歌可谓是百感交集啊。又盼望着周镜和思梦有接触,又担心周镜和思梦接触到。
周镜正欲接过思梦手里的衣服,思梦却笑着说:“表哥,我帮你披上吧。”说着她往周镜的身后绕了一步,一边把周镜的衣服展开来。
周镜回过头,对思梦说:“我自己来吧。”说着又伸出手来。思梦却已经要为周镜把衣服披在了周镜的身后。就等着周镜伸展胳膊了。
宁玲歌看着这一幕,心里七上八下的,手握的紧紧的,手关节处的青筋都成了白色的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周镜和思梦。海丽偷偷的看了一眼宁玲歌,又向周镜和思梦看去。
海丽真的不知道,如果思梦真的要是妖精的话,那么思梦会不会被宁玲歌一掌捏死呢?!
宁玲歌看去,只见思梦给周镜披上衣服后,对周镜说:“表哥,你伸出胳膊来。”
“这?”周镜迟疑着。不愿意伸出胳膊来。
思梦又对周镜说:“表哥,我们是表兄妹,你有什么好担心的,衣服也是表嫂让送来的,就让表妹为你穿上吧。”
周镜又迟疑了一下,心里想:这样也可以,如果她是妖精,是万万不敢碰我的,这样,就可以对玲歌说了。让玲歌也好放心,不用整日为我担心了。想到这里,周镜伸展双臂,让思梦给自己穿上衣服。
思梦为周镜把衣服穿上,又在周镜的身后拍了拍,把周镜的衣服给整理整洁了。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认真,那么贤淑。
宁玲歌和海丽在暗处看的清清楚楚的,思梦的手在周镜的后背来回的婆娑着。宁玲歌“忽”地站出来,快步走了上去。走过的时候,海丽感觉自己的身边刮过一阵风一般。海丽想拉着宁玲歌的怎奈宁玲歌已经走出好远了,海丽只好赶紧跟上宁玲歌,宁玲歌的脚步太快了,海丽几乎是跑着的。
“周镜!”宁玲歌是怎么出现到周镜和思梦的身边的,周镜和思梦都不知道,听到宁玲歌的声音的时候,周镜和思梦才看到宁玲歌。
“表嫂?”思梦一脸的诧异。
“奥。”宁玲歌赶紧支支吾吾的,脑子里紧着想自己该怎么说,毕竟是自己要思梦来给周镜送衣服的,而且人家思梦也是原本不愿意的,在自己硬要人家思梦来的。所以也不能对人家思梦发脾气不是吗?
“表嫂,你不是不舒服,要休息吗?怎么?”思梦不解的问道。
“玲歌,你哪里不舒服?”不等宁玲歌回答思梦的的话,周镜一听到思梦的话就紧着问宁玲歌。
“我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困了,想睡了,而海丽要服侍我睡了,我担心你凉,就让思梦来给你添一件衣服,”
“困了就睡了嘛,还来干什么。”周镜说着把宁玲歌的手拉着进了书房里。
思梦看看周镜和宁玲歌,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只好呆呆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站在那里。正好此时海丽走了过来。
海丽是一个善良,细心且鬼心眼多的姑娘。当她看到思梦站在周镜的书房门口发呆时,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那歌试探思梦的主意是自己出的,现在思梦这样尴尬的站在门口,她到是于心不忍了。
海丽来到门口,姑爷放大声音对思梦说:“思梦小姐。”海丽的意思是想让宁玲歌能记起门口还站着思梦呢。
果然,宁玲歌和周镜听到海丽叫思梦,才想起来门口站着的思梦。宁玲歌赶紧把思梦叫进来,海丽也跟着进来了。
宁玲歌对思梦说:“思梦,谢谢你。”
思梦尴尬地笑笑,点点头。聪明的思梦怎么能不知道宁玲歌此时出现是什么意思。
周镜记着刚才思梦说宁玲歌不舒服的话,赶紧追问宁玲歌到底哪里不舒服。周镜虽然平时少言寡语,看似粗枝大叶的,其实对宁玲歌很是细心,这个问题,此时
也是思梦想知道的。
思梦一眼看着宁玲歌的回答,看看宁玲歌到底为什么又来了?难道是宁玲歌在自己走了之后,又后悔了,才来了的?
宁玲歌看着思梦的样子,心里有点责怪周镜多事问的话。这样,她该怎么回答呢?思梦会不会觉得自己小气呢?
“姑爷,我们小姐没什么事,就是困了,正想休息,又想起您身着单衣,担心您着凉,本来小姐是让思梦小姐来给你送衣服的,可是小姐又担心思梦小姐找不到姑爷您的书房,就来了”这是海丽的话。听到海丽的话,宁玲歌不得不佩服海丽的鬼主意,暗暗地对海丽说:鬼丫头,好样的。
“这都是小姐您教的好。”海丽心里对上了宁玲歌的心里话。
思梦微笑着对宁玲歌说:“表嫂和表哥情深意重,真是令人羡慕呢。”
周镜微红着脸对宁玲歌说:“玲歌,你困了,就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陪你一会儿。”宁玲歌心里想:思梦不走的话,她才不能走呢。
思梦微微一笑,对周镜和宁玲歌行了个礼,说道:“表哥,表嫂,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思梦说完,就走了。背后里留下一个狡猾的、阴险的笑。当然这些,宁玲歌和周镜以及海丽都是背着思梦的,所以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思梦的那张脸。
思梦走后,周镜假装生气,对宁玲歌说:“这回你放心了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洛”宁玲歌把身子被过去,不让周镜看到自己的脸。因为此时宁玲歌的脸上已是满脸的青紫色了。
“还狡辩?”周镜转到宁玲歌的面前,宁玲歌躲,周镜拉着宁玲歌的胳膊,宁玲歌只好把头低下来,不敢正面看着周镜,她羞于周镜见到她那张青紫色的脸。
“怎么?还不承认?”周镜看着低着头的宁玲歌。
宁玲歌见周镜的话说到这里,心里一股火冒上来,立刻把头扬的高高的,趾高气扬的对周镜说:“是我,是我,是我想试探思梦是不是妖精来着。”
周镜“噗嗤”一笑。周镜笑宁玲歌的不是来试探思梦是不是妖精,而是宁玲歌那样的小气,周镜知道躲在暗处的宁玲歌一定看到了思梦在自己的背后婆娑才出来的。
“你笑什么?!”宁玲歌把嘴嘟起来。
周镜在宁玲歌的鼻子上轻轻地一刮,满脸笑容里含着一份柔情,含情脉脉地对宁玲歌说:“你呀。”
“哼!”宁玲歌笑笑,那份笑里,满满的满足,满满的柔情。
海丽悄悄地退了出去,退出去的时候笑的很灿烂。笑的很知足,海丽看到了宁玲歌的幸福,她真心为宁玲歌感到高兴。
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胸前,一手放在周镜的另一边胸上,抚摸着周镜那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肌。
周镜环抱着宁玲歌,轻轻地抚摸着宁玲歌的背部,鼻子闻着宁玲歌那带有香味的头发,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宁玲歌满脸羞涩的笑笑,抬起头看着周镜,对周镜小声说:“周镜,今天不要看书了。”宁玲歌说话的时候,话里充满了温柔。
周镜低头看去,看见宁玲歌的眼睛里含情脉脉的,周镜的心一下子就变成一股清泉流向宁玲歌的心里。宁玲歌和周镜四目相对,一起向外面走去。直径向他们的卧房走去。
海丽知道了思梦不是妖精,也为宁玲歌而感到高兴,也为宁玲歌而感到高兴。
思梦回到房间里,哆嗦的抖着双手,呲牙咧嘴的直跺脚,嘴里的牙齿咬的格格响,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宁玲歌!你个死丫头!”
思梦就是狐妖狐媚儿。原来真正的思梦是要来看王玉娇的,只是半路上被狐媚儿给劫走了,她又像占据徐敏卸的身体一样,把思梦的身体占据了。
占着思梦身体的狐媚儿两只手不停的互相搓着,原来刚刚碰到周镜的身体时,为了不让宁玲歌和周镜知道自己是妖精,她暂时封住了自己的穴道,现在解开了,但是周镜身体的那歌护身符实在是厉害,封住穴道,还是很疼,而她一直在假装,那份疼痛,直入心脏。
尽管那份疼痛狐媚儿怎么也不能忘了,即使现在不再那么疼了,但是一想到,依然心里还是发抖。想着都后怕。
狐媚儿把眼睛眯起来,嘴角上挂上一个狡邪的笑容,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周镜!我来了,你!注定就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