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书屋 > 历史军事 > 追龙术 > 第142章 天上人间,生死相依(4)

第142章 天上人间,生死相依(4)(1 / 1)

俗话说‘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儿一斗。’何况这还是‘仙桃’啊!在人间哪能吃上这么鲜美的仙桃?宁玲歌的吃相根本让人不敢相信,她曾就是丞相府的千金,她现在是状元郎的夫人!

宁玲歌感觉自己吃的差不多了,一边吃着手里的桃子,一边想:“这真不愧是仙桃,才吃两个就感觉饱了。”这样想着,还吃着手里的桃子。

在她吃饱的情况下,宁玲歌才转着眼睛看着四周,她首先看到了眼前的亭子,这个亭子是由八根滚圆的红漆柱子和土黄色琉璃瓦顶组成。柱子上雕刻着人物,宁玲歌转着身体看去,才知道那八根柱子上雕刻着是八仙。

宁玲歌继续看去,那最有趣的是屋顶雕刻着的“双龙戏珠”和“狮子观海”。宁玲歌觉得有点儿意思,就指着着顶子上的图案问孔雀仙子,那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故事吗?

猫仙看看宁玲歌,又看看猫仙,一副知情的感觉。

孔雀仙子点头微笑说:“是的,这里面正有一个故事。而且和周镜有关呢!”

“奥?”宁玲歌和周镜诧异地看着孔雀仙子。猫仙也微笑点头。宁玲歌迫不及待的要听。

孔雀仙子点点头,微笑着给他们讲道:“一千多年前一个秋天,棘城大水,万龙山人章君之草堂,水及其半扉,迁于故居之于西,西山之麓。升高而望,得异境焉,作亭于其上。”

宁玲歌和周镜正襟危坐,细细听着孔雀仙子的故事。但是,显然宁玲歌听不懂。周镜到听的认真。

那孔雀仙子见宁玲歌皱着眉头,估计他也是听不懂,就又说:“一天,那章君遇到一头怪兽来犯,这时,正好龙王的两个儿子,睚眦和椒图路经此地,二人携手打败那只怪兽,玉帝感动,特赐一颗宝珠奖赏二人。他二人兄弟情深,互相退让,谁都不肯要,章见状,刻下此景。就是现在的二龙戏珠了。”

“奥,这回听懂了。”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你和你的兄弟还蛮相爱的。”

“什么相爱?那是手足情深。”猫仙说。

“差不多吧?”宁玲歌又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孔雀仙子不知道宁玲歌想知道后来的什么?于是就问:“你想知道后来的什么?”

“就是后来怎么样了嘛?”宁玲歌说。

孔雀仙子又嫣然一笑,说:“后来,玉帝见龙七子睚眦性格刚烈,好勇擅斗,赐他宝剑一把,又加上他自身的强大威力,睚眦便成了克煞一切邪恶的化身。二九子椒图为人忠厚,善解人意,玉帝椒图派他到人间掌管门户,防止外物侵犯。”

“那么你爹到底有几个儿子呢?”宁玲歌问周镜。

周镜摇摇头。

猫仙说:“他是周镜,他怎么能知道?”

“那你一定知道,说来听听。快快!”宁玲歌拉着猫仙说。

猫仙瞪他一眼。说:“龙王有九个儿子,都被玉帝分配在各地委以重任,只有椒图距离龙王是最近的一个,也可能就是这个原因,龙王将椒图立为太子。”

宁玲歌点点头。拍着周镜的肩膀说:“周镜,你可以啊!”

周镜低头红脸,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他也听着自己的前世,听的津津有味。

宁玲歌又问猫仙,“那你知道那‘狮子观海’有出自何处?也有同样动人的故事吗?”

猫仙说:“你又不是来听故事的,我以后给你讲。”

宁玲歌一副扫兴的样子,孔雀仙子却委婉一笑,对猫仙说:“没关系,她想听你就讲给她听听。”

“就是嘛,孔雀仙子都说了,你就说出来,我们也长长见识。”说到这里,宁玲歌又指着猫仙说:“哎!不说就是你也不知道啊!”

孔雀仙子笑了笑说:“她知道的很呢。”

“快说!快说。”宁玲歌拉着猫仙说。

猫仙被宁玲歌纠缠的不行,就清清嗓子,正要说,宁玲歌打断说:“不要之乎者也,我听不懂。”

猫仙说:“你听不听?!”

“听,听,你请!”宁玲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猫仙瞪着宁玲歌,说道:“以前,山上住着一位有道高僧,与一只狮子,平日里高僧除了帮助上山打柴采药遇险的樵夫药叟外,就是打坐参禅,那只狮子就坐在高僧的身边静静守候。日久天长,他们渐渐成了形影不离的好朋友。一日大海上来了海啸,把附近的村民卷走好多,高僧不顾自己危险,上前去搭救遇难的村民,很多村民得到了救助。而高僧再没有回来,高僧仙逝后,那只狮子难过万分,整日愁眉不展,岁月如梭,光阴流逝,那山中狮子苦苦等候老僧归来的心志始终不渝,它站在那望仙台上,翘首北望,遥遥无期地苦侯那寻药高僧的归来。后来那狮子因为终日思念高僧,而不进水米。”

“真是感人呐、”宁玲歌说:“那位高僧也太可怜了。”

猫仙笑笑说:“不。后来那位高僧得道升天修成正果。当他知道狮子为他守候多年而死了,就为他在人间塑了形象,塑成了一尊石像。”

宁玲歌点点头。周镜也听得入迷了。宁玲歌抬头看看那顶子上的图案,和周镜紧紧的把手拉在一起。

猫仙和孔雀仙子互相看看,点点头。

孔雀仙子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要想看看这里,既然来了,你和周镜四处看看去吧。”

“真的吗?我们可以四处走走吗?”

孔雀仙子点点头。宁玲歌站起来拉着周镜就走。周镜赶紧和孔雀仙子和猫仙点头致谢。还没等孔雀仙子和猫仙还礼,就被宁玲歌拉走了。

猫仙赶紧叮嘱一句,“玲歌,你不要到处乱跑,不要乱动别人的东西。”

“知道了!”宁玲歌头也回,答了猫仙一句。

猫仙站起来,手触摸着那亭子,说道:“五百年了,这里还是老样子。”

孔雀仙子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点点头,和她一起看着远处。

亭子周围古木遮天,花草丛生,百花吐艳,真是美不胜收。也许此时猫仙和孔雀仙子的心情正恰如这美不胜收的景色吧。

宁玲歌和周镜走出那个八角亭子,来到一个类似小庙的房子,宁玲歌要过去看,周镜拉着,对宁玲歌摇摇头说:“也许是哪位神仙打坐参禅的宝地,我们不要去打扰。”

宁玲歌嘟起嘴,摇摇头说:“听你的,听你的,不要打扰了神仙们的清修。”

周镜笑笑就和宁玲歌一起往前走。这庙宇的四周柳树低垂,松柏耸立。郁郁葱葱的树木连成一片,形成了一个小树林。宁玲歌指着小树林问周镜,“那里可否过去参观?”

周镜笑笑,在她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说:“夫人请!”

宁玲歌和周镜走过去,小树林里黄色的迎春花展开灿烂的笑脸,这里的花、草的都显得格外的造型优美,这里四面环水,周围满是绿叶红花,仿若进了世外桃源。

宁玲歌惋惜地说:“可惜这里没有桃花。”

“为什么没有桃花就可惜了?”周镜不解的问宁玲歌。

“有桃花就更像世外桃源了啊!”宁玲歌在周镜脑门上戳了一下说:“真是,什么时候也不能和我想到一起去。”

“桃子都吃到肚子里去了,还找桃花?”周镜摸摸脑门,笑嘻嘻地说:“猫仙戳你的本事,你到是学会了。”

宁玲歌看了一眼周镜,顽皮地笑笑说:“是啊是啊。没有戳疼你吧?哎!你说疼我也不相信你。你就骗我。”宁玲歌有指着周镜说完,继续往前走,走了两步,她一边四处看,一边又说:“啊,我们吃的那些仙桃种在哪里呢?”

“你要干嘛?”

“偷几个仙桃回去给娘和海丽、山喜他们尝尝。”宁玲歌说着,没有停下张望的眼睛,没有留驻探索的步伐。

周镜上前拉住宁玲歌四下看看,压低声音说:“你真要偷啊?”

宁玲歌看着周镜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周镜被她这一笑,弄的也笑了。

他们一边走,一边说笑,宁玲歌坐在草地上,又平躺下来,伸伸胳膊,舒服的说:“这里的空气真好,整个人感觉神清气爽,飘飘若仙一般,真想住着不走了,可是家里还有娘,还有狗剩,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被什么妖魔鬼怪给掠了去。”

周镜坐在宁玲歌身边,说:“玲歌,我现在好了,我也不再会是你的累赘了,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抵抗那些妖魔鬼怪了。”

宁玲歌坐起来,拉着周镜的手说:“谁说过你是我的累赘了?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了。”

周镜点点头。宁玲歌把头靠在周镜的肩头上,淡淡的说:“真想住着不走了。”

“玲歌,你是不累了呢?”周镜关心的问道。

宁玲歌摇摇头,笑着说:“我就是觉得这里太好了,要是我们家的就好了。”

周镜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宁玲歌轻轻地捶打着周镜,嘴里说道:“你笑什么?你笑什么?”

周镜被她捶倒,躺在草地上。宁玲歌爬在周镜的身上,咯吱周镜,周镜笑的缩成一团,后来,见宁玲歌不停手,就一把把宁玲歌抱在怀里。宁玲歌附身在周镜的身上,嘴唇碰到了周镜的嘴唇,两人停下笑声,心跳加速。

宁玲歌吻上周镜。周镜还给宁玲歌了一个吻,宁玲更加恋上周镜的唇,又去吻他,周镜轻轻地推开宁玲歌,扭头看看左右两侧,小声地说:“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呢?”

宁玲歌也扭头看看左右两侧,摇摇头。

此时,周镜的手在宁玲歌的背上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宁玲歌说:“不管他,我们就在着福地洞天享受一回吧。”说着把自己香甜的嘴唇送到周镜的嘴上。

周镜再不能控制自己,抱紧宁玲歌开始了他那份藏在心底的强烈**的实施。那份冲动,可能周镜此时也不能顾及到了。血液已经冲到他的头顶。

宁玲歌心里有点诧异,也有喜悦,周镜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从来没有过的那种野性,和激情就在此刻显得放浪不羁,宁玲歌欣喜若狂的接受了,不管这里是否有人或是神仙,宁玲歌想:即便是有人或者神仙来,也该识趣的躲开,他们是正常的夫妻,自己抱着的是自己的夫君,又不是外面的野男人。宁玲歌附和着、接受着周镜那霸占式的爱。

此时的周镜几乎就就要退去身体上的那股书呆子的气质,勇猛,顽强和刚毅的性格已经慢慢地体现。

事后,周镜气喘吁吁地一边穿衣服,一边红着脸说:“玲歌,我们是不是太过分了,这里是神仙待的地方。”

宁玲歌拿起衣服,把自己娇小柔滑的骨骼罩进去,笑着说:“你刚才干嘛去了,现在才想?”

周镜冲着宁玲歌触触鼻子,给宁玲歌把衣服系好,说:“都怪你!”

“怎么又怪我?!”宁玲歌去给周镜整理衣服。

“你就勾引我。”周镜把嘴附在宁玲歌的耳边轻轻地说。

宁玲歌瞪着眼睛看着周镜,不说话。

“怎么了?脸上有字?还是我说错了?”周镜见宁玲歌那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摸摸自己的脸莫名其妙地说。

宁玲歌一把上去,勾住周镜的脖子说:“你变了。”

周镜四下看看,把宁玲歌拦腰抱紧,说:“怎么变了?”

“你的胆子变大了,尤其是色*胆!你的色*胆都要包天了!”宁玲歌笑盈盈地说。

周镜听了,露出嘴里上下八颗洁白的牙齿,在宁玲歌的嘴上狠狠地啄了一下,说:“我就包你了。”

宁玲歌把嘴撅起来,给周镜挤了一下眼睛,认真地说:“你的今生,只能包我宁玲歌一个人,什么鲤鱼精啊,狐狸精啊,你看都不许看。”

周镜把那块玉佩掏出来在宁玲歌的眼前一晃,“我有这个,你怕什么?”

宁玲歌把那块玉佩放进周镜的衣服里,把周镜的衣服整理好,看着周镜,满脸认真地说:“周镜,这块玉佩是保护你不受任何妖魔鬼怪的侵犯的,不是来保证我们爱情的,我要的是你的心底的那份真情,即使有一天,你没有了玉佩,依然爱着我。再说了这块玉佩也不是万能的,你看,你有了玉佩,徐敏卸还不是找了狗剩那种不再五服之内的人来抓你吗?”

周镜点点头,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你说的对,我不能靠这块玉佩来爱你,即使有一天,玉佩不再了,我的心底也只有你。我只能爱你,你是我生命的唯一,如果哪天我不再爱你了,那就是我死了。”

宁玲歌把周镜的嘴捂住,眼里闪烁着泪花,说:“周镜,我们只有这一生的情缘,这一生多么的短暂,无论你爱不爱我,我都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把玉帝交给你的任务做到最好,做回你龙王九太子的身份时,才有更大的作为。如果来生,你做回了你的龙王九太子,还记得我的,不过那时,我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了,”宁玲歌说着那泪花终于变成了泪珠滚落下来。

周镜给宁玲歌擦泪说:“玲歌,我会记得你的。”

“我是说,如果你还记得我,”宁玲歌继续说:“我也还在人间做人,你记得来看我,如果我还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打鱼姑娘,记得照顾我,不要让那条鲤鱼精再把我打死了。”

“傻瓜。”周镜把宁玲歌抱在怀里,“你这么好,下辈子一定也会收的慧根,即便你还依旧平凡,我一定会照顾你的。”

“真的?”

“嗯。”周镜在宁玲歌的额头上深深地一吻,“我保证。”

宁玲歌伸手要和周镜拉钩钩,周镜伸手和宁玲歌拉了钩钩。宁玲歌说:“如果你忘了,我就做鬼去缠你。”宁玲歌说完笑了,那笑容里满是泪水。

周镜侧着脸在宁玲歌的脸上亲了一口说:“玲歌,我发誓,今生只爱你一人,海枯石烂不变心。来生依然记得你,天荒地老,只要你愿意,我都会照顾你。”

宁玲歌点点头,说:“今生只爱你一人,直到天荒地老。”

周镜听了高兴极了,他深深地重新吻上宁玲歌,宁玲歌也回赠给他激情地热吻。周围的鲜花烂漫,迎着清风微微颤抖,仿佛在为他们鼓掌。

说完俩人都笑了,紧紧的抱在一起,整个灵山鉴证了他们的爱情,宁玲歌不离不弃的爱给了周镜一种无言的珍贵的鼓舞,周镜体会了宁玲歌给自己拿份难能可贵的患难之情和无私奉献的爱,周镜接受并且珍惜属于他的那份真情爱,这份爱他们彼此互相珍惜珍藏心底,不容风暴来泄。他们互相许下诺言:沧海桑田,天上人间,生死相依,携手到老。

宁玲歌和周镜手拉着手往回走。又走到那座小庙宇的旁边,宁玲歌又忍不住想去看看。周镜拉着她,对她摇摇头。宁玲歌嘟起嘴来。

周镜在宁玲歌的耳边小声说:“我们已经在这圣地做了那样的事儿,你还要偷窥神仙打坐,不能再这样亵渎神灵了。走吧。”周镜拉着宁玲歌走。

宁玲歌一边跟着周镜走,一边笑嘻嘻的说:“要说亵渎神灵,也是你惹的祸。”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这辈子你的错,我都替你背。”周镜伸出臂膀把宁玲歌揽在臂弯里。

宁玲歌突然看到一棵葫芦藤,藤上还结着几个葫芦。

宁玲歌挣脱周镜的臂膀就跑,周镜拉了一下没有拉住。就赶紧跟了上去。

“周镜,你看,这里还结着葫芦呢。你瞧这个,多小!多可爱啊!周镜,你看!上面还有字呢!”宁玲歌伸手要摘。

“不要!”周镜赶紧阻止,“玲歌,这是别人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去摘呢?”

“唉!”宁玲歌放下手,扫兴地说:“你还是老样子,不就一个葫芦吗?这藤上这么多,少一个又能怎么样,再说了,他们要这么多能煮着吃啊。”

“玲歌,我是说,这是别人的东西,就算是人家不要,也该由人家来解决,我们怎么能在别人没有准许的情况下就去伸手。”

“好了,好了,你再说,我都成了小偷了,”

“不经过主人准许,就拿别人的东西,和小偷有何区别?”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捏了一把。

“那我看看那几个字儿总可以吧?”宁玲歌把周镜的手打了一下,触触鼻子说:“看字不至于偷窥吧?”

周镜无奈地笑笑。宁玲歌拉着他看那葫芦。周镜说:“怎么了?”

“讨厌!”宁玲歌打了一下周镜说:“你不知道我不认识字啊?你给我读出来。”

“不识字还要看!”周镜无奈的笑笑,给宁玲歌念道:“海枯石烂。”

“就这四个字?”

“可不吗?”周镜指着葫芦说:“你不认识字,但你识数吧?”

“去。”宁玲歌打了一下周镜。

周镜说:“这四个字一般后面还跟着四个字。”

“什么字。”宁玲歌好奇地问。

“永不变心!”周镜在宁玲歌的脸上行轻轻地摸了一把。

“海枯石烂,永不变心?什么意思。”

周镜用双手把宁玲歌的脸捧起了,认真地说:“就是大海枯了,石头也烂了,都不变心。”

“大海枯了?胡说,大海枯了,你怎么办?”

“呵呵。”周镜双手捧着宁玲歌的脸,把头在宁玲歌的头上蹭了蹭,笑着说:“是对爱情的承诺。大海是枯不了的,石头也是烂不了的。”

“奥,我明白,就像我们刚才说的:沧海桑田,天上人间,生死相依,携手到老?”

周镜点点头,说:“是,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就是说,这也是俩个爱人写下的,一个在这里,一个在另一个手里。”

周静想了想,点点头说:“应该是吧。”

“周镜,你说会是谁写下的呢?会不会是孔雀仙子?”

周镜皱皱眉头,拉着宁玲歌一边走,一边说:“不要打探别人的私秘了。走吧。”

“什么私密?”宁玲歌一边走一边说:“都挂在树上让人看了,还是什么私密?”

“也许挂着树上,是为了能常绿吧。”周镜随口说到。

“那我摘一个不刻字的,你刻上字给我。”宁玲歌说着就转身。

周镜赶紧拉着宁玲歌说:“不行!不行!”

“就跟拿了你的东西,你瞧你那个紧张。”宁玲歌跟着周镜走。

“你真要是拿我的,我才不管你呢,我的东西,你想要什么都拿去。随便。”周镜说着,把宁玲歌拉走。

“你的东西就是我的,连你也是我的。”宁玲歌仰起脸说。

“是,是,我的夫人,连我的头发丝也是你的。”周镜说完俩个人笑了。离开那株葫芦藤,宁玲歌回头看了看。依依不舍的和周镜走了。

猫仙对孔雀仙子说:“那狗剩也不知是谁救走了。他是这世上唯一能带周镜带到妖界的人,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一切皆有定数,是我们不可为的。”孔雀仙子声调平和,温柔的说。

猫仙点点头,正要说话。宁玲歌人没有来,声音就来了,远远的就叫道:“猫仙,猫仙!”

猫仙和孔雀仙子看去,宁玲歌正拿着一大束鲜花跑来。跑过来就把鲜花递在猫仙的手里说:“猫仙,这是我和周镜送你的,谢谢你一路的关照。”

猫仙接着花说:“这感觉是要撵我似得。”

“哪里?!”宁玲歌抱着猫仙的胳膊说:“是要你留着我的身边,一辈子!”

“一辈子?!”猫仙惊奇。

“是啊,我不知道下辈子是什么样子的,要是知道,我连下辈子也和你约定好。”

大家都笑了。宁玲歌却认真的说:“猫仙,真的,我真的是这样想的。”

猫仙点点头,她知道那是宁玲歌的真心话,所以,她很感动宁玲歌的真心话。

孔雀仙子笑笑对猫仙说:“看来,你下山收获了珍贵的友情。”

猫仙知足的笑着。问宁玲歌好玩吗?

宁玲歌和周镜互相看看,宁玲歌点点头,略带羞涩的低下头来。

猫仙看看他们笑了,对他们说:“那我们走吧?”

周镜和宁玲歌点点头。

孔雀仙子把他们送到山下。

猫仙对宁玲歌和周镜说:“玲歌,周镜,你们先回去吧。”

“猫仙?!你又要走?不是刚刚还说好,要和我们在一起一辈子的吗?”

“我得把五鼎金钟送回给二郎神君吧?”猫仙看着宁玲歌说:“你和周镜现在都功力大增,我必须赶快把金钟送回给二郎神君。再说,你们也回去赶快看看你娘吧。我把金钟送下,就过去找你们。”

周镜和宁玲歌依依不舍地点点头。

猫仙又叮嘱宁玲歌说:“那狗剩也不知被什么妖魔鬼怪救走,你们一路要小心。”

“你放心吧,”周镜对猫仙说:“你也要小心。”

猫仙点点头,就走了。

宁玲歌看着猫仙的背影。依依不舍。周镜安慰宁玲歌说:“玲歌,猫仙会没事的。我们也走吧。”

“嗯。”宁玲歌和周镜一起走了。

周镜和宁玲歌疾走在回家的路上。他们心里挂念着王玉娇和狗剩的那个孩子,还有海丽和山喜他们。

猫仙一路紧走把金钟送到了二郎神的手里。一千年的提心吊胆终于踏实下来。猫仙对二郎神说了金钟的回来的来龙去脉,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一千年里,金钟到底在哪里了。

二郎神表示早已不再怪罪猫仙。收下金钟带着哮天犬离开。

猫仙拜别二郎神和哮天犬就去找宁玲歌和周镜了。

海边。

科澜和小黑妮一直找到天快黑西边的时候,也没有找到什么关于五鼎金钟的蛛丝马迹。

落日的余晖给天边的大海镶嵌了一道道金色的边框,夕阳旁边的云霞色彩变化极快,一会儿百合色,一会儿金黄色,一会儿半紫半黄,一会儿半灰半红,简直是五彩缤纷,变幻无穷。

渐渐的暮色暗淡,残阳如血,大海边上如镶金边的落日,此时已经不再那么圆,那么亮,不再那么光芒四射,刺人眼膜,此时更是变幻莫测。最后一丝残阳打在沙滩上与暗淡黄的沙滩融为一体,金光璀璨,

科澜抬眼看了一眼西边,西山上斜射过来夕阳把,地面上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她淡淡地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对小黑妮说:“黑妮,我们回去吧。根本就找不到。我已经把这里找了几千回了。”

黑妮也失落的点点头。夕阳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直到她们进入大海。

妖界。

蒙淖格来到乌尔塔多的那里,见乌尔塔多正在悠闲的喝茶。

她气呼呼的坐下来,乌尔塔多不理她,就当她是空气。

蒙淖格侧脸狠狠地看着乌尔塔多,重重地口气说:“乌尔塔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乌尔塔多淡淡地说:“蒙淖格,你莫名其妙的说的什么?”

蒙淖格看看四下,屏退左右,靠近乌尔塔多,神秘兮兮地问:“魔尊他根本不相信我。”

“蒙淖格。”乌尔塔多看着蒙淖格,怔怔地说:“我不是魔尊,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敢猜测魔尊的心理。我劝你也不要尝试。”

“你少给装,”蒙淖格坐正身子说:“你要是想害我,我就把你和科澜那条鲤鱼精做的好事抖出去!”

乌尔塔多生气的看了一眼蒙淖格,但又很快平静下来说:“你自己要是不想死,谁也害不了你,还有,我和科澜做了什么?”乌尔塔多不等蒙淖格说,就紧接着说:“无论我们做过什么,都没有害过任何人。这不是你的什么把柄!”乌尔塔多站起来要走。

“乌尔塔多,”蒙淖格叫了一声,乌尔塔多站下来,蒙淖格弹弹自己的手指,慢吞吞地说:“你的腰牌呢?据我所知,你是给了科澜,可是,你知道吗?椒图是被人进来妖界救走的,而科澜和椒图是什么关系,我想,呵呵,天下没有人不知道吧?”蒙淖格说完大笑一声,站起来就走。

“蒙淖格,你也知道吧?现在椒图到底是被救出去了,还是就在妖界,你我,还不能肯定呢。”

蒙淖格收回迈出去的脚,走到乌尔塔多的身边,低声说:“乌尔塔多,我不怕告诉你,椒图就在外面,已经被宁玲歌和猫仙救走,他们就在一块。”

“那你还不动手去?”乌尔塔多淡淡地说。

“我到不是不告诉你真相,其实是魔尊不让我告诉你的,魔尊已经派我到外面去了一趟。现在,狐媚儿正在寻找机会下手,。椒图,呵呵,迟早是我们的盘中餐。”

“你最好不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才好。”乌尔塔多冷笑一声。

“我搬起石头的时候,只会砸别人的脚!”蒙淖格自信的说:“椒图现在就在我们的掌控中。”

“既然你们知道了椒图的下落,你们还装什么?”

“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哼!”乌尔塔多用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说:“那都是你们的事儿,与我何干?”

“你自己说了,与你何干,你可不要心口不一啊!”

“我是妖怪,我没有心。”乌尔塔多留下一句话就走了。

蒙淖格看着她的背影,气呼呼地说:“你嚣张的日子也不会多,迟早让你去和异道斯约会!”说完把裙摆扬在身后,走了。

乌尔塔多站在屏风的背后,听见了蒙淖格刚刚的话,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她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墙上的那只狼的图腾,久久没有动,仿佛就定格在了那里。

山洞里。

徐敏卸睁开双眼,撑着虚弱的身体,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刚走了两步,就双腿一软,坐了下来,她抬手敲敲自己的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生了什么。

徐敏卸慢慢的想起来,她要挟着狗剩去带周镜,后来被宁玲歌和猫仙打伤。身体又中着‘七日断魂散’想到‘七日断魂散’她赶快挽起袖子看自己身上的毒,奇怪!身上的毒已经都解了。一看身上的毒已经都解了,徐敏卸立刻整个人都精神了。她‘忽’的站起来,自言自语道:“是谁又一次救了我?”

徐敏卸看看山洞里,救他的人没有留下一点儿蛛丝马迹,她又坐下来使劲的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借着周镜的手打死了崔翠兰,以为狗剩就没有了退路,后来宁玲歌和猫仙把自己打伤了,她被那个黑衣人救走。徐敏卸又一次站起来边往面走,边自言自语道:“狗剩被宁玲歌和猫仙带走,这个世界上救没有人可以帮我了。魔尊不会放过我,我自己也修不了仙了,我必须快点找到狗剩才行。”

徐敏卸说着走出山洞。加快脚步走了几步,心想:我现在身体上的‘七日断魂散’已经散去,我也不怕魔尊和蒙淖格那个死妖怪了。想到这里,徐敏卸更觉身体清爽许多。大步向前迈进。

徐敏卸正洋洋得意地走着,前面一个人背着身子拦住了她的去路,那人虽然背对着她,但是她依旧能认得出,那背对着她的不是别人,正是蒙淖格。

徐敏卸立刻头皮一阵儿发紧,赶快上前行礼道:“王后嫁到,奴婢不知,未曾远迎,请王后恕罪。”徐敏卸一边说着一边想:“我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来我的毒已经解了。”于是徐敏卸赶快暗暗用功,把自己的穴道封住,把自己逼的满嘴青紫色,又装出来一副快要死的样子。

蒙淖格回过身来,看了她一眼,见她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就对她说:“狐媚儿!这几天,你到了哪里?我怎么没有找见你?!”

徐敏卸一听,蒙淖格找自己,没找见?这不可能啊?她应该有这个能力,找的到自己才对,难到是自己在山洞里,被救自己的那个人做了什么手脚?徐敏卸摇摇头,赶快答着蒙淖格的话,说:“我,我的毒发作了,我躲到山洞里了,我,”

“好了!你知道那个滋味就可以了!”蒙淖格打断徐敏卸的话,厉声说道:“狐媚儿!你不要想耍什么花招,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得罪了魔尊的下场,你应该知道的!”

“是,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赶快行动!”

“我,我。咳咳咳!”徐敏卸说了俩句就假装咳嗽起来。

蒙淖格看着徐敏卸,冷冷地又问:“你怎么还没有抓到椒图!?你是不是想死了!”

徐敏卸假装吓的要死,颤抖着身子,吞吞吐吐的说:“王,王后,我,一直在找,可,可是周镜的身边有貌仙和宁玲歌那俩个死丫头,我,我,”

“好了!”蒙淖格打断徐敏写的话,狠狠的说:“你中了‘七日断魂散’今天已经是第五天了,你要想活命就赶快带椒图来妖界!”

“是,是,王后,我知道,我明白的,我也很想早日把椒图带给您和魔尊,可是帮椒图的人太多了。我,我实在是。”

“行了!我知道,要是那么好做,任何一个小妖都能做,要你这只狐狸精干嘛?”蒙淖格拿出一颗药丸,扔给徐敏卸说:“这是一颗续命丸,你这几天会安然无恙的。”

徐敏卸接住那颗药丸,千恩万谢。并且发誓一定在最短的时间里把周镜带回妖界。

蒙淖格瞪了她一眼,转眼消失。

徐敏卸站起来,解了自己刚刚封住的穴道,拍拍腿上跪上的土,对着蒙淖格消失的地方,狠狠地说:“一只自以为是的蒙古狼。哪天我就吃了你的肉!哼!”徐敏卸把那颗药丸扔在地上,说:“谁要你的续命丸?”走了几步,停下来,又这回去,捡了起来,说:“说不定以后还能用的上!”于是把那颗续命丸收起来,继续往前走。

徐敏卸走了几步,停下来,看看茫茫的一片,自言自语的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该去哪里找周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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