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看到徐敏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的一片酥胸时,吓的魂飞魄散,她立刻躲开目光。*****$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节******
狗剩觉得眼前这位媚意荡漾,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就是人们常说的引诱男人的‘狐狸精’的女人,狗剩心想:她可以牵动着任何男人的神经,唯独我不会上她的当,崔翠兰在我的心里比她美丽一千一万倍还要多。于是狗剩不再去看徐敏卸一眼,只要她不伤害崔翠兰母女,他愿意去死。何况这是在抗拒一个美丽的女子的诱惑。
徐敏卸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浅浅地笑了笑,正所谓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那样的美丽,声音甜美至极地说道:“狗剩啊狗剩,你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干嘛?!我不是和你说了吗?我一不吃你,二不杀你。就连你那崔翠兰母女,我也不会动他们一根头发的。”
徐敏卸说的语重心长,像对一个孩子的叮嘱。
“那你到底要干嘛?”听到徐敏卸的话,狗剩是自然不信的,但是他还是问了这样一句。
徐敏卸没有正面回答狗剩的话,而是接着自己刚才的话题又说:“不过只要你听我话,你的崔翠兰母女,我肯定能保证她们不但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还会锦衣玉食,你不是就想让她们母女过上这样的生活吗?”
狗剩心想:她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呢?这个我只在心里自己想过,也没有告诉过别人,就是崔翠兰,自己也没有这样清楚的说过。难道她真是自己曾经的朋友吗?可是在狗剩的记忆里就没有这样的人。
狗剩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毫不客气的说:“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嘛?”
徐敏卸对狗剩说:“我说了,我要你给我去带一个人。”
“带谁?”狗剩疑惑道。
“当今的状元郎,周镜!”
“你开玩笑吧?我怎么能认识状元郎?”狗剩仍然觉得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美女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因为自己真的不认识什么状元郎,这个坏女人一定另有目的。
“你不用认识他。你只要听我的你就能把他给我带来。”
“你要状元郎干嘛?我听说他已经有妻室了。”狗剩扭过头去说:“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我可不做。”狗剩心想:这个女人可能是看上当今的状元郎了。她想和状元郎做成一对。
“你不做可以,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崔翠兰和她的女儿的安全!”
“你威胁我?”狗剩看了一眼徐敏卸,心里很不舒服。
“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么样?”徐敏卸瞪着狗剩狠狠地说。
“你,我说了人家状元郎真的有妻室了。”狗剩蹲下身来,对徐敏卸真诚而无奈的语气说:“世界上还有很多好男人,你长的这么漂亮,为什么一定要找状元郎呢?你从新找一个吧。”狗剩倒做起了说客,劝起了眼前这位美女。
徐敏卸仰天长叹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看来,我要把一切告诉你。”
“你说了我也不能听你的。”狗剩心想:她一定是要告诉自己一个狗血的爱情故事,虽然自己没有念过书,但是,那样的故事还是听过的,徐敏卸一定要说她和状元郎其实是怎么相爱,后来经过一个什么不得已的原因而分开,状元郎才娶了别人。于是狗剩就又说:“不管你们以前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状元郎已经娶了别人了,既然你们没有缘分,你最好还是不要再想着人家了。”
“狗剩。我告诉一个秘密。”徐敏卸看着狗剩,看来真相不说出来,是说服不了眼前这位倔驴了。
“我不听。”狗剩把耳朵堵起来。他认为,这个女人就是想告诉自己她和当今状元郎的一些事情,想博得自己的同情,好让自己去给她当‘红娘’。这样破坏人家庭的事情,他狗剩是不会做的。
“你想想崔翠兰。”徐敏卸瞪起眼睛。仿佛要告诉狗剩,他没的选择。他只能听她的。
狗剩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说道:“就我这条命,今天给了你算了。反正翠兰的男人就要回来了。”狗剩这样说,也是这样想的。反正崔翠兰的男人要回来了,自己也要离开崔翠兰了,离开崔翠兰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死了也到干净。
“谁告诉你的?崔翠兰的男人要回来了?”
狗剩把他朋友的话给徐敏卸说了。徐敏卸笑着说:“真是无知的人类。”
“你说什么?”狗剩问道,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徐敏卸说的是‘无知的人类’吗?
“狗剩,我告诉你吧!崔翠兰的男人让鲤鱼精打死了,他再也回不来了。”徐敏卸把真相告诉了狗剩。
狗剩听了用鼻子‘哼哧’了一声,说徐敏卸说的是天方夜谭。什么鲤鱼精?世界上哪有什么鲤鱼精?狗剩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可能是一个疯子吧?
徐敏卸告诉狗剩说自己是一只狐狸精。
狗剩又笑。看来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的,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一个疯子!刚刚是‘鲤鱼精’现在又说自己是‘狐狸精’,这可真是大白天遇上夜里的事!
徐敏卸见狗剩不信自己,顿时变成一只狐狸,窜上旁边的一块石头,又窜下来,变回原样。狗剩看着,差点吓死过去,眼前一片茫然,两眼瞪的像是两个铜铃,双腿早已失去了直觉,动都不会动了。动的只有不停的颤抖全身。这可真的是白天遇上了夜里的事!活见鬼了!
徐敏卸推了一把狗剩,狗剩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狗剩连站起来的劲儿都没有了,爬着就要跑。
徐敏卸叹了一口气,不屑一顾地说:“你能跑到哪里去?”
狗剩停下来,浑身抖成一团,连牙齿都抖的‘噔噔’响,哭着说:“你,你,原来,你真,真的是一只狐狸精?”
“是!可是狗剩,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徐敏卸走近狗剩,想把气氛缓合一下。
“神仙姐姐,你饶了我吧。”狗剩声音颤抖道。一边不住地给徐敏卸磕头。好像这样磕头徐敏卸就能放了自己一般。
“我不是神仙。”徐敏卸这样说着,她抬起头,多么希望自己是个神仙啊,不过有了周镜自己就可以成为神仙。
“那,狐,狐仙姐姐,你饶了我吧。”狗剩直给徐敏卸磕头。长这么大第一次见狐妖,狗剩的胆都快给吓破了。
“我不是什么神仙,我是妖精,但是如果我有了周镜,我就能成仙了,我还能帮你成仙呢。”徐敏卸吧真像告诉了周镜。
狗剩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摇头。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只要把周镜给我弄来,我和你,我们俩都能成仙。”
狗剩摇摇头,声音抖的几乎听不清他的话语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认识周镜是谁啊。再,再说了,我,我也,也不想,不可能成仙啊。”
“周镜就是状元郎。”徐敏卸靠近狗剩,看着他那副德行,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只要把周镜带来,我就能保你成仙”。
狗剩又摇摇头说:“我,我不想成仙。我只想当狗剩。”
“你个贱骨头!吃剩饭吃的你傻了不成!”徐敏卸生气了,破口大骂道:“你宁愿当要饭的,都不想当神仙了吗?”狗剩一直就是一个要饭的。
“我现在不是要饭的了。”狗剩小声说。虽然自己以前是个要饭的,可是自己现在过的很好,狗剩觉得现在自己的日子真要是有神仙和自己换,狗剩也不愿意换。
“狗剩,我告诉你,其实,你是虎精。”
狗剩一听,原来颤抖的身体更加寒冷了,仿佛全身的元气被放掉,精髓被抽干,连爬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吓的嘴边哆嗦道:“狐仙姐,姐,姐姐,我,我胆小,你就饶了我吧,你另外找别人吧。”狗剩怎么能相信眼前这个狐妖的话,自己做了三十年的人,“虎精”这个词,他听都没有听过,自己是虎精,那真是鬼在叫,自己是是人是妖,难道自己都不知道吗?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可笑事!这是眼前的这只狐狸精想要自己给她带状元郎才这样说的。
徐敏卸认真地说:“狗剩,你不要怕,我说的是真的,”
狗剩摇头后退,徐敏卸就给狗剩讲了关于狗剩的故事。
一千年前,狗剩是一只老虎精,盘踞在泰山,占山为王,天帝派二郎神去看守南天门,二郎神就带着他的哮天犬来到泰山,他们打伤了虎精。
虎精逃到二郎神的住所和猫仙骗走了五鼎金钟,虎精骗走了五鼎金钟后四处逃窜,二郎神带着哮天犬在灵山脚下一个隐密山洞找到了受伤的虎精。
二郎神正欲将虎精打死,正在那里修炼的孔雀仙子大发慈悲,替虎精说情,说要带着虎精修炼,就让虎精做她的坐骑。并让虎精交出五鼎金钟还给二郎神,虎精答应,拿出五鼎金钟正欲交给二郎神,就在递给二郎神的那一刻,虎精看了一眼二郎神的眼睛,心里一害怕,手一抖,把金钟掉了下去,没想到这一掉,就掉到了人间的地上。
二郎神以为虎精故意所为,当场一掌劈死了虎精。转下人间寻找金钟。
被二郎神劈死的虎精,在孔雀仙子的帮助下,投胎转世,但是罚他每世都为乞丐,吃不上热饭,喝不上热水,受尽人间凄寒,什么时候肉心能向善了,就再会从轻发落。一直到现在,虎精已经在人家轮回了快二十个轮回,每生都是乞丐,直到终老,今生上天见他一直向善,就格外开恩,正遇到那崔翠兰的男人被鲤鱼精打死,那崔翠兰母女甚是可怜,特差他来照顾。
话说那二郎神带着哮天犬来到人间寻找五鼎金钟。按说那二郎神在人间有神位,吃着人间奉供,找件东西是易如反掌吧,可是二郎神却没有找到。
说到这里,狗剩半信半疑,就当听一个故事吧,问徐敏卸那金钟到底在哪儿?
徐敏卸看看狗剩,说自己也不知道。
狗剩依旧对徐敏卸的话半信半疑,想到刚才徐敏卸说崔翠兰的男人被鲤鱼精打死了,狗剩有又问徐敏卸,那鲤鱼精为何要打死崔翠兰的男人。
鲤鱼精狡邪的看看狗剩,狗剩这样问了,说明狗剩相信自己的说的话了,于是就说崔翠兰的男人到河边捕鱼,看见了鲤鱼精在洗澡,鲤鱼精一气之下就把崔翠兰的男人打死了。
狗剩不信。这个说法,也未必有点牵强。
徐敏卸说:“我骗你干嘛?狗剩,只要你把周镜带来,我肯定保证你的崔翠兰母女一点儿伤害都不受,我让他们锦衣玉食一辈子。你要是想和我一起成仙,我们就一起,你要是想留下来和崔翠兰一起过日子也可以。”
狗剩想了想说:“既然你说你是狐狸精,你也有法力,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找那状元郎,我也不认识那状元郎,我去了,他也未必能听我的。”
“狗剩,那状元郎身上有一块玉,带着那块玉我们这样的妖精就近不了他的身,只有你才能近他的身。”
“为什么要选我?”
“因为你这二十个轮回转世里,已经积下了功德,如果你拿到状元郎的真气,你就离成仙一步之遥了,反则,你要想成仙,就得自己再修炼,不知得花上几百或是几千年的时候,上了天,还说不定是哪个神仙的坐骑也说不准呢。”
“我不想上天,也不想成仙,我只要和翠兰一起过日子。”狗剩的心里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和崔翠兰好好过日子,好好的珍惜和崔翠兰在一起的日子。
“瞧你那点儿出息!”徐敏卸狠狠地瞪了一眼狗剩,说:“你想干嘛就干嘛!但是你如果不给我把状元郎带来,我就杀了崔翠兰,再杀了她的女儿!”
“你,你无耻!”狗剩指着徐敏卸骂道。
“当然,你还见过有不无耻的妖精吗?”徐敏卸不耐烦的说:“给你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要崔翠兰死,还是要给我去带状元郎?!”
狗剩吞吞吐吐的说:“你可以选择别的成仙方法,为什么一定要去害状元郎?你不是说我已经积下了二十个轮回的阴德吗?我,我把我真气送给你好了。你就放了状元郎吧。”
“放屁!你的真气能干什么!?我要的是状元郎的,状元郎是龙王的九太子!我要他的真气才管用!你这头笨驴!”徐敏卸不耐烦地骂道,和狗剩说话,真是要急死妖的。
“那状元郎就是龙王的九太子,那他定有神仙保护,你,你就不要去送死了。”狗剩低声说,不管徐敏卸讲的这些是不是真的,他都不愿意去伤害别人。
“他前世是龙王的九太子,今生他就是凡人一个。没有神仙保护他,他只有一块护体的玉。那块玉也伤不了你。”徐敏卸咬着牙给狗剩解释着。
“那你更不能伤害一个无辜的凡人了,人家也是有生命的,你怎么能这么践踏他人的生命呢?”狗剩把头一扭一扭的和徐敏卸说。
“狗剩!”徐敏卸大叫一声,她的一番好说,似乎这个倔驴一点儿都听不进去,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徐敏卸的一声把狗剩吓了一跳,她看见狗剩吓了一跳,又慢慢的说:“我不伤害周镜,我只是要他身体里的一股真气,我吸走那股真气,我就放了他,对他毫发无损。”
“我不信你!”狗剩也大声说了一句,说完赶快将头低下,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等待着惩罚一般。
徐敏卸不想再和狗剩废话了,就说:“你爱信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想让崔翠兰母女死,你就替周镜保护着他的真气吧。”徐敏卸见狗剩不说话,就又说:“周镜失去真气,还是一个好端端的人。你自己想想吧。我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到时候你要是不答应,就给崔翠兰母女收尸吧。”徐敏卸说完不等狗剩说话,就不见了。
狗剩瘫坐在地上,感觉连气也呼吸不了了,连惊带吓,他的衣服也早已湿透了。
宁玲歌不再对周镜隐瞒,而是和周镜一起商量对付那些妖魔鬼怪的办法。他们认为只要齐心协力了,才能战胜一切。
宁玲歌听了周镜的话也不再对王玉娇的话感到难过和伤心,而是一边学着接受,一边慢慢改变王玉娇的想法和做法。
幸福暂时看来,充满了周府。
周镜也到了皇宫里做了官。宁玲歌每日在周镜下朝时都会去接周镜,然后一起回家。
狗剩连滚带爬的蹒跚回家。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站在大门口稍微缓了一下,他不想让崔翠兰看到他这个样子,而为他担心。狗剩定了定神,推开那扇篱笆门。进了院子。
崔翠兰听到他回来了,赶紧迎出来,手里还拿着锅铲,腰里还扎着围裙,饭的香味从那扇开着的门里飘出来。
崔翠兰笑着迎上去:“狗剩,你回来了?今……。”崔翠兰见狗剩空手而归,脸色惨白,走进一看,衣服都湿透了,身上散发着汗的臭味儿。崔翠兰瞪起惊奇的眼睛。眼里满是害怕,担心的泪水在眼眶里晃动,诧异地问:“狗剩,这,这是怎么了?遇到山贼了吗?你有没有受伤啊?”崔翠兰扔下手里的锅铲,检查着狗剩的身体。
狗剩一把把崔翠兰抱在怀里,久久不撒手,崔翠兰几乎要被他捂死了。但是崔翠兰没有推开他,而是也同样紧紧的抱住了狗剩,她把头埋在狗剩的胸膛里。
半晌,狗剩放开崔翠兰,双手捧起崔翠兰的脸,眼眶红红的说:“翠兰,我,我”。
“怎么了?狗剩,你不要吓唬我,发生了什么事儿?”崔翠兰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念头,是不是他的男人要回来了?于是,崔翠兰试探的问:“狗剩,是你听到我旦儿他爹的消息了吗?”
狗剩心头一震,想到了那只狐妖说崔翠兰的男人已经给鲤鱼精打死了,狗剩的心里真是百感交集,是该高兴呢还是该为崔翠兰感到难过呢,不管自己是否要和崔翠兰在一起,但他都不希望崔翠兰的男人死掉。
狗剩看着崔翠兰那惊慌的眼神,赶快摇摇头,但是该告诉崔翠兰一个什么结果呢?
“狗剩?狗剩?你快说啊?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是旦儿的爹回来了?可是他怎么不回家啊?”崔翠兰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旦儿的爹回来了,是啊!她怎么能想得到狗剩今天出去碰到的那样的事儿!
狗剩又摇摇头,他在极力的想一个什么谎言来和崔翠兰说呢?
“那是?怎么了?”崔翠兰见狗剩没有背会柴来,连背柴的绳子和斧头都没有了,就说:“是遇到山贼了?!”
狗剩有摇摇头,支支吾吾的说:“没,没有,我又遇到老虎了。我,我……”看着崔翠兰担心害怕的样子,狗剩实在不忍把今天碰到狐狸精的事告诉崔翠兰,会把崔翠兰吓死的。
崔翠兰一听狗剩遇到老虎了,但是人平安的回来了,就长出了一口气,又查看着狗剩的全身说:“那么有没有受伤?那老虎没伤着你吧?”
“翠兰,”狗剩抓住崔翠兰,看着崔翠兰的眼睛说:“没有,我跑的快。”
“奥,吓死我了。”崔翠兰放心的让狗剩进屋。一边说饭快做好了。
狗剩进屋闻见了是炖鱼的味道,就对崔翠兰说:“翠兰,你又出去打鱼了?我说了你不要出去了,”狗剩想起那狐妖说崔翠兰的男人是被鲤鱼精打死的,就想河边一定也有鱼精,他害怕崔翠兰遇到鱼精,他紧张的对崔翠兰说以后都不要再去打鱼了。
崔翠兰知道狗剩是心疼自己,就对狗剩说:“我会小心的,山贼也不会到海边去,老虎也不会到海边去。”说到这里,崔翠兰想了想,顿了片刻又对狗剩说:“狗剩,以后你不要去打柴了,和我一起打鱼吧。”
狗剩看看崔翠兰,打岔道:“先吃饭吧。”狗剩怎么有心情再香喷喷的吃饭,他把一口白饭巴拉在嘴里,机械的嚼着,不时看看崔翠兰,该怎么办呢?狐妖的话在狗剩的耳边回荡。
崔翠兰忽然才想起来,锅里炖着鱼,就笑着点头,跑会屋里看鱼去了。
狗剩这顿饭吃的很难过,他想那状元郎与自己无冤无仇,要是自己听了那狐妖的话,那岂不是太没人性了吗?可是崔翠兰母女也太可怜了,如果自己不听狐妖的话,崔翠兰母女就会有危险。两边两条路,都是自己不愿意走的。
狗剩彻夜难眠,又不敢让崔翠兰知道,怕她担心。
周镜封了管,皇上把原来宁玲歌住的宁府赐给了周镜,周镜和宁玲歌带着王玉娇全家迁徙到宁府。
门口的牌子也由‘宁府’二字换为‘升平天下瑞’,那门匾是由周镜手把手教宁玲歌写下的。
周镜和宁玲歌亲眼看着仆人把那副门匾挂上高高的大门。周镜搂着宁玲歌的肩膀说:“玲歌,真希望这天下能永远太平,幸福能地久天长。”
宁玲歌说一定可以的。
周镜轻轻地深呼吸一口,说:“不管世事怎么改变,我们都不要变好吗?”
宁玲歌点点头,靠在周镜的怀里。
可是此时就在那高高的这太平山上,一只雪白的狐狸正看着山下。
周镜每日早上进宫上朝,下午回来时,宁玲歌都会在宫门外等着。等到周镜后,一起回家。
海丽和山喜每日跟着宁玲歌仿若回到了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时光里了。
蒙淖格和魔尊在妖界里。
魔尊问蒙淖格,那狐媚儿有没有消息。
蒙淖格说:“今天已经第五天了,那狐媚儿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魔尊拍着桌子,大骂狐媚儿放肆。蒙淖格说愿意为魔尊去人间质问狐媚儿。魔尊点头答应。
蒙淖格起身走了,乌尔塔多没有说任何话,就像是这里的一切和她都没有关系一样,给魔尊行礼后,也出去了。
徐敏卸接到魔尊的信息,赶紧赶往山上。
她一上山,蒙淖格带着格根塔娜就站在她的面前。徐敏卸赶紧下跪迎接王后嫁到。
蒙淖格责怪徐敏卸怎么还没有抓到周镜,徐敏卸说正在想办法。并且把找到了可以接近并且能带周镜到妖界的人,蒙淖格说徐敏卸身体的毒今天就到了五天的期限,说着徐敏卸离开开始全身疼痛难忍,感觉身体的灵魂被吸走一般,就在地上打滚,求蒙淖格给自己解药。
蒙淖格冷冷地说:“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妖,你以为魔尊在和你开玩笑吗?说给你五天的时间,你连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徐敏卸苦苦哀求,蒙淖格又给了徐敏卸一颗药,说是又是五天,如果五天不能将周镜带回,就要徐敏卸灰飞烟灭。
徐敏卸吃下药,顿时不痛了,连连磕头谢过蒙淖格。
蒙淖格带着格根塔娜转眼消失。
徐敏卸摸摸自己的身体,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下了山。
提心吊胆的狗剩为了躲避那狐妖两天没有出门,到是也安静,那狐妖没有出现。突然,外面篱笆门被人敲响,崔翠兰出去一看是一位姑娘,一身白衣,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来者正是徐敏卸。
狗剩听到有人敲门,就出去了,一看敲门人正是昨天那只狐妖,吓的狗剩一股冷汗从头顶窜出,只听见崔翠兰问那女子,有什么事儿。
徐敏卸看看院子里的狗剩,笑咪咪的对崔翠兰说,自己是问路的。并且问了路。
崔翠兰一片好心,给徐敏卸指了她问的路。
徐敏卸又说自己口渴了,想讨口水喝,崔翠兰又热情把徐敏卸让进屋,并且给徐敏卸倒水,还说自家屋子小,请徐敏卸不要见笑。
而此时的狗剩想阻止崔翠兰的热情的作法,可是,又不敢说出口,怕崔翠兰害怕。只好跟在他们的后面,寻找和等待机会,把这只狐妖赶走。
徐敏卸笑笑,瞄了一眼狗剩,吓的狗剩,赶紧低下头,他也不敢当着崔翠兰的面骂徐敏卸是妖精,担心崔翠兰害怕。
徐敏卸四处看看,看见了崔翠兰的女儿,就要过去抱旦儿,狗剩一把抢过把旦儿抱在怀里,说:“你想干什么?!”
徐敏卸笑笑。完全不知情的崔翠兰也尴尬的笑笑,对徐敏卸说:“你不要见怪。”并且低声说了一句狗剩。
徐敏卸掏出一包糖来,递给狗剩怀里的旦儿,说是糖,狗剩抱着旦儿躲,说旦儿不吃糖。徐敏卸笑着把糖放在桌子上说:“好吧,我不打扰了,我先走了。”又对崔翠兰说了一声“谢谢。”
待徐敏卸出去后,狗剩把那包糖扔了出去。
崔翠兰看着他有点奇怪就问怎么了?又看见给徐敏卸倒下的水徐敏卸也没有喝,就一边把那碗水倒了,一边说:“那姑娘怎么没有喝呢。”
狗剩推说不认识的人的东西不能吃,狗剩突然想到要带着崔翠兰母女逃走也许可以。于是就对崔翠兰说要搬家。
崔翠兰不解,问为什么要搬,要搬到哪里?狗剩胡说了一个地方,说是那里怎么怎么的好,崔翠兰看着狗剩搬家很急切,虽然不想搬,虽然对狗剩的行为略有些疑问,但是还是同意了狗剩的意见。
崔翠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随口说了一句:“这几天问路的人可真多,而且还都是美女呵呵。”
狗剩一听,想到了前天还有一个美貌的姑娘也是问路,就想:这狐妖可能不是一个俩个,可能还有没有路面的,都说这狐狸是一窝一窝的,这狐妖可能也是,想到这里,狗剩拉着崔翠兰抱着旦儿就走。
崔翠兰说要拿东西,问他那么着急干嘛。
狗剩推说去了新地方在买,接下来,无论崔翠兰怎么说,狗剩只拉着崔翠兰抱着旦儿出门,急急忙忙的走。狗剩只想带着崔翠兰母女快点离开这里,至于去哪儿,他不知道。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只要能躲开那只狐妖就行。崔翠兰问他什么话,他就胡乱说着对付,自己绝对不能把真相告诉崔翠兰,自己要保护崔翠兰的安全。
狗剩一路急急匆匆,慌慌张张的带着崔翠兰母女逃走。
崔翠兰累的气喘呼呼,停下来不走了,她问狗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狗剩只说要换一个地方。
崔翠兰以为狗剩知道自己的男人要回来了,他害怕,所以要搬家,于是她把狗剩拉到一边,对狗剩语重心长地说:“狗剩,即便是我那该死的男人回来了,我不是一个不通情理的人,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狗剩一听崔翠兰是误会了,但不知该怎么解释,又怕那狐妖追上来,就对崔翠兰说,一切以后再说,先走吧。
崔翠兰不肯走,坐在路边,抱起孩子说:“狗剩,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就是我男人回来了,我会和他说,我即选择了你,就不会离开你了,你不要怕。”
狗剩听了崔翠兰的话,急的心里就像猫抓一般,不知到怎么和崔翠兰解释,只知道摇头。
崔翠兰叹了一口气,深情地看着狗剩,难过地说:“狗剩,你这样,让我觉得我们就像在逃亡。”
崔翠兰的话音一落,只听一个声音带着回音道:“他就是带着你在逃亡,”
崔翠兰听了四处一看,四周都是空旷的,怎么会有一个接着自己下音的回音,吓的顿时全身竖起一层鸡皮来。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
狗剩赶紧过去抱住崔翠兰和孩子,对着天空大声说:“你!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去报官!我!我杀了你!”
“狗剩,你在和谁说话?”崔翠兰看着狗剩,像看着一个外星人一样。
徐敏卸就在瞬间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把崔翠兰吓的跌了一个踉跄,幸亏有狗剩抱着,要不然,就跌倒了。
狗剩赶紧把旦儿的眼睛蒙住,对徐敏卸说:“你想干什么!?”
崔翠兰一看,来者正是今天一早到她家问路要水喝的女人。崔翠兰看看那姑娘,又看看狗剩,崔翠兰明显感觉狗剩抱着自己的身体在发抖,崔翠兰就问狗剩,“狗剩,她是谁?你认识她吗?”
“我,我不认识她。”狗剩紧紧地抱着崔翠兰和旦儿,却抖的不成样子。
不等崔翠兰说话。那来人笑着说:“狗剩,你对崔翠兰说,你不认识我?哈哈哈,狗剩,你怎么不老实啊?”
崔翠兰用眼睛瞪着狗剩。狗剩支支吾吾的,又大骂徐敏卸想干什么。
“狗剩,她到底是谁?!”崔翠兰又问狗剩。
徐敏卸又狂笑,不等狗剩答话,就对狗剩说:“狗剩,你怎么不告诉崔翠兰呢?如果你又不想让崔翠兰知道,你就应该听我的话。你照着我的话去做的话,崔翠兰不就不知道了吗?”
“狗剩,她到底是谁?!”崔翠兰又大声问狗剩。满脑子的疑问在崔翠兰的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和狗剩有什么关系?
“她,她是狐妖。”狗剩把崔翠兰抱的紧紧的。胆颤的说。
“狐妖?”崔翠兰看着紧紧贴在眼前的狗剩,瞪起惊恐的眼睛,“你怎么能认识狐妖?”
“不是我认识他的,是他来我的。翠兰,她,她。”狗剩结结巴巴的,一句完整话也说不出来。
“狗剩!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了,你到底是答应不答应我!”徐敏卸大声叫道。
“狗剩?她让你干什么?”崔翠兰的心乱成了一团麻,她问狗剩。
狗剩支支吾吾的,不敢说。徐敏卸见狗剩支支吾吾的不说,就自己对崔翠兰说。狗剩几度阻拦,徐敏卸也几度对狗剩说要么狗剩自己说,要么她带是说。
狗剩无法开口,每次在吞吞吐吐的时候,徐敏卸就会说。徐敏卸对崔翠兰说,要狗剩去带状元郎,要不就让她死。崔翠兰摇摇头,怎么能相信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
徐敏卸对狗剩冷冷的说:“你准备怎么做?”说着去拉崔翠兰。
狗剩赶快说,自己要去带状元郎。
崔翠兰哭着对狗剩说,就让自己去死吧,要狗剩带自己把旦儿照顾好,千万不能做伤天害理之事。此时旦儿已经哭的上不来气了。
徐敏卸嫌旦儿哭的麻烦,就施法把旦儿的声音消了。狗剩和崔翠兰看着旦儿只哭没有声音,气愤中的狗剩,向徐敏卸扑去,嘴里说:“我和你拼了。”
“旦儿,旦儿。”崔翠兰哭着看着旦儿心疼,问徐敏卸对旦儿做了什么?
狗剩不顾一切的向徐敏卸扑去,他以为自己可以和徐敏卸同归于尽,他的善良不能引导他走上一条正确的路。
徐敏卸轻轻地将手一抬,嘴角浮上一个轻蔑地笑容,狗剩刚迈出的脚就没有落下,就定格在了一个姿势上,动弹不了了。崔翠兰吓的张大嘴巴,也许从此刻开始,崔翠兰才真的相信眼前的这位是妖怪了吧。
徐敏卸走近狗剩,冷笑了一声,又一抬手,施法把狗剩狗剩放了开来。狗剩得到‘解放’继续要打徐敏卸,被徐敏卸一把攥着胳膊,不但动弹不了,而且疼的要命。徐敏卸直至把狗剩攥的疼地跪在地上。狗剩一句软话都不曾说。
崔翠兰看见狗剩很疼就跪在地上求徐敏卸,求徐敏卸宽宏大量,放了狗剩。
徐敏卸很不耐烦的放开狗剩,说:“狗剩!我再告诉你一遍,崔翠兰,你也给我听着!我只要状元郎,我要他的真气,他没有了真气,一样可以生活的无忧无虑,不受任何影响。他依然可以做他的状元郎,你们依然可以在一起幸福的生活,”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状元郎的真气?你不是说我也积下了阴德吗?我没有真气吗?你用我的不行吗?你把我的拿去吧。”狗剩问道。
“狗剩,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和九太子比?你就是有真气,也练不成仙!”徐敏卸走近狗剩,冷冷地说:“我说了,你就是再轮回,也还是一个要饭的,就算是你得道了,也不知会是哪位神仙的坐骑,用你的练?我一辈子都成不了仙。”
“那我也不能去做伤天害理的事,做你的帮凶。”
“好吧。既然你没有想好,我就先带崔翠兰走了,三个时辰你若还不答应,你就给崔翠兰母女收尸吧。”徐敏卸说着就要带着崔翠兰走。
“等等。”狗剩叫了一声。
“你想好了?”
“我,”狗剩吞吞吐吐的。
“想好了到山上找我。”徐敏卸见他还是犹豫不决,就想激他一下,说完就带着崔翠兰母女不见了。
“翠兰!翠兰!”狗剩朝着四周大叫,他叫累了跪在地上,痛哭起来。狗剩想:既然那狐妖说,只是要状元郎的真气,状元郎也不会死,她应该不会骗自己,可怜那崔翠兰还那么年轻,又带着年幼的孩子,没有享过几天福,就这么让自己连累了,真是太冤了。于是狗剩就朝山上走去。
走到山上。还没等徐敏卸开口,崔翠兰就对狗剩说,不让狗剩听那狐妖的话,自己宁愿去死。
徐敏卸对崔翠兰说:“你也宁愿你的孩子去死吗?”
一句话问的崔翠兰顿时哑口无言。半响,崔翠兰对狗剩说:“狗剩,人活着,不能刚为自己考虑,也不能为了自己去害一些不相干的人,更不能助长妖孽的气势。”说着伸出颤抖的手就去掐旦儿的脖子。
旦儿被掐的两只小眼睛圆睁,顿时脸色都变了,狗剩扑上去,把崔翠兰拉开,哭着说:“翠兰,你干什么?你不能这样做!”
崔翠兰不放手。眼看旦儿就要被崔翠兰亲手掐死,狗剩上去狠狠打了崔翠兰一巴掌,把崔翠兰打到在地上,狗剩抱起可怜的旦儿,看她已经奄奄一息,似乎连气也不喘了,大叫着旦儿的名字。
崔翠兰见孩子没动静了,爬上来,哭着叫旦儿的名字。
狗剩痛哭流涕的说:“要死也是我去死,你为什么要把孩子掐死?我会一辈子得不到安生的。祸的源头在我,你怎么能这样对孩子呢?”
崔翠兰看着紧闭双眼的女儿,对狗剩说:“那就让们一起去死吧。”
“翠兰,是我连累了你,你们母女有什么错?我!是我该死!如果我和你在一起,你就不会有这样的麻烦。你没有错,旦儿更没有错!”
崔翠兰却笑了,站起来,像疯了一般,大骂徐敏卸,“你就杀了我吧,狗剩绝对不会给你去做伤天害理的事儿的!”说着向徐敏卸扑去。
徐敏卸一把抓住崔翠兰,对狗剩说:“狗剩,你只要答应,我就能救回旦儿的性命。”
狗剩抱着旦儿来到徐敏卸的身边,求着徐敏卸说:“我答应,我答应,你快救救孩子。”
徐敏卸一手抓着崔翠兰,一只手在旦儿的脸上一抹过去,旦儿立刻开始咳嗽。狗剩见旦儿活了,高兴的把旦儿抱的紧紧的说:“谢天谢地,旦儿,你活了。你活了。”
“什么谢天谢地,你应该谢的是我。”徐敏卸狠狠的把摔在地上。对狗剩说:“我随时可以让旦儿再死去。”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狗剩跪在地上哭着说。此时,狗剩彻底的输了,想要崔翠兰母女活,只能投降于这只狐妖。
崔翠兰爬到狗剩的身边,看着旦儿,叫着旦儿的名字。旦儿开口叫着崔翠兰“妈妈”,“妈妈”把崔翠兰的心都叫碎了。自己刚才干了什么?那可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啊!
徐敏卸对崔翠兰说:“崔翠兰,你带着孩子回去吧。你家里我已经为你翻新了房子,家里的一切都是赞新的,而且柜子里有你吃不完的米面,花不完的金银。狗剩也会很快回到你的身边,和你一起幸福的过着日子的。”崔翠兰的泪水足以把她自己淹没了,她哭着说:“你真的没有骗我们,状元郎他真的不会死吗?”
徐敏卸眼皮也没有撂一下,就轻蔑地说:“就算是狗剩害死了状元郎,你们有的选择吗?”
“你!你不是说,”
“闭嘴吧!崔翠兰,你这种傻女人!你们没有选择,就是你和你的女儿死了,狗剩也必须去为我做这件事!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能把周镜带到妖界,一个是他的夫人,一个就是你!”徐敏卸指着狗剩。
把狗剩吓的后退一步。
“狗剩!状元郎的夫人是不可能给我把给我,而现在就只剩下你了。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一直让你跟我讨价还价,我是看在你也曾经修炼过一千年的份上,你不要太不识抬举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修炼一千年?”崔翠兰瞪起眼睛。以为自己是耳朵出了毛病,听错了。
“不是,翠兰,你不要听她乱说,我不是妖,我是人!”狗剩肯定的说。这个世界上,他最害怕的就是让崔翠兰伤心。
“崔翠兰,那是一千年以前的事儿了,他现在的的确确是一个叫花子,你的男人。不过他有可能和我一起修炼成仙的,只要他愿意,我就可以带他走。”
“我是不会和你走的!你这只狐妖!”狗剩斩钉截铁地说,同时也是向崔翠兰在表白,即使现在让他上天做神仙,他也不稀罕。
“啪!”徐敏卸听到狗剩的话,狠狠的打了狗剩一巴掌说:“你随便吧,你这个死叫花子,难怪你每一世都会是一个叫花子呢!你就是一堆烂泥!就是再有一次机会,你也还是一只虎精!你永远成不了仙!你就是一个贱骨头!”狗剩捂着自己的脸对徐敏卸说:“我活的洒脱!”
“你就洒脱吧。”徐敏卸又对狗剩说:“你就给她们母女收尸吧。”说着又把手伸向崔翠兰母女。
“慢!”狗剩叫了一声,低下头。
徐敏卸冷笑一声,对狗剩说:“这就乖了。”徐敏卸指着前面一个地方,认真的对狗剩说道:“前面那里有一道通往妖界的屏障,任何任何仙都过不去,只有你带着周镜能从这里过去,你这样把周镜带进那里,你就可以回家了。”
狗剩和崔翠兰看去,那里什么也没有,哪里有徐敏卸说的屏障。狗剩半信半疑。
徐敏卸对崔翠兰说:“快下山吧!”
崔翠兰看着狗剩直摇头。
徐敏卸冲着崔翠兰一挥手,崔翠兰抱住孩子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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